第397章
“你怎样我都喜欢。” 说完,闻蝉并无太大触动,他自己先怔了怔。 世人皆好美色,他深知自己并不例外。 且自认并非花言巧语,会说谎话哄骗女子之流。 但那样一句话,就是脱口说出来了。 他似乎比自己预想的,要更眷恋身侧女子。 谢云章忽然开始忧心。 若有一日,那名叫杳杳的女子寻来了,自己该怎么办? 心乱如麻,无法决断。 他忽而低头,重重吻上怀中人唇瓣。 吻得又急又凶,好不容易分开,闻蝉喘息着问:“怎么,怎么忽然……” “夫人不是想要个女儿?”前额抵住她颈项,谢云章道,“为夫自当祝你,一臂之力。” 一夜春宵帐暖。 第二日李缨大喇喇闯进朝云轩,便见她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倚着美人榻揉肚子。 “肚子疼啊?” “没!没有……” 李缨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她反应这么大,“那你怎么了?” 闻蝉被追问得脸热,她怎么好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昨夜男人使坏,借着生孩子的名义……太多了。 她只得讪讪道:“我肚子疼。” 李缨:?那刚刚是谁否认的。 第207章 霸道夫君和她的小娇妻 “整日整日地下雪,真无趣死了!” 李缨没深究,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 是了,今日又是鹅毛大雪,纷纷扬扬。 屋里熏炭盆,支窗半开着,依稀有雪絮打落窗台。 闻蝉说:“我也不喜欢下雪。” “是啊,出不了门,连踏雪都在马厩里窝着。” 闻蝉抿一抿唇,没接话。 李缨自小过得优渥,不愁吃穿,无非是雪天不好外出活动才不喜。 可于闻蝉而言,雪是寒冷,是受冻的恐惧。 记忆里与娘亲共居的小屋,窗子永远是漏风的,怎么修都修不好,冬日几缕碎风都如针刺。 下雪的时候自然没有碳,就躲在灶台后,火洞前,烧着柴火取暖。 一个冬日过去,原本洗白的衣裳被熏得焦黄发黑。 后来住进国公府了,这样的雪天,年少的三公子喜欢在亭子里观雪,三面挂上挡风的锦帘,怀中抱着汤婆子,亭中再置一个火炉,或煮茶,或热着点心。 对雪吟诗,好不惬意。 闻蝉那时才知,原来富贵人家的雪天是这样过的。 只可惜受了七年富贵旖旎的熏陶,深烙在骨子里的,还是对受冻的恐惧。 李缨还在一刻不停地说,闻蝉偶尔应和两句,也算少有的平静。 午后,雪暂息。 看着宽敞积雪的庭院,李缨开始摩拳擦掌。 “喂,你跟我去打雪仗!” 闻蝉打了个哈欠,“玩雪有什么意思?怪冷的。”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样犯懒?”李缨早闷坏了,上前就来拉她,“快点快点,好不容易趁雪停!” 闻蝉也没打过雪仗,半推半就被她拉了出去,只觉迎面寒风如刀。 青萝急匆匆取了件大氅追出来。 “娘子快披上,若着凉了,三爷可要心疼呢!” 更惨的是,自己说不定还得挨训! 闻蝉站在原地任她系衣裳,忽地一团雪絮砸来!击中青萝手臂,霎时化开。 青萝一回头,便见李缨得意洋洋,又去地上拢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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