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差点强迫了一个女人。 尽管那是他三书六礼娶进门的妻,可她方才的确不愿意。 避自己如水火,匆匆逃下床去。 那这几天她若有似无的引诱算什么? 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吗? 汹涌的情潮一瞬转为恼火。 他是想要这个女人,可若非今夜她勾开自己的衣襟,他也不会顺势做下去。 想到她逃离时眼含热泪的惊惧模样,谢云章只觉得耻辱。 抱厦处铺着的褥子,不知何时被撤了。 闻蝉不敢到人面前晃悠,干脆裹着身上的锦被躺下。 没有枕头,她颈项垂着,肩身很不舒服。 等意识和身躯齐齐冷静下来,她想到自己或许惹怒了男人。 可床笫间的事,讲求水到渠成。 她也曾盼着成婚,在新婚夜与人水乳交融。 可眼下这个境况,她尚且做不到。 就好像那不是谢云章,只是一个和谢云章有些相似的人。 她做不到安心将自己交付出去。 过去他也不是这样的。 两人心意相通之后,他会认真观察自己的反应,轻缓且专注地吻自己,确认自己的意愿。 而不是像今日这样,随心所欲地开始,全然不顾她的想法。 想着想着,眼泪又开始往外溢。 这两天忙于应对主母和老太太,还有满院的新人,她刻意忽视的失落和委屈忽然都涌上来。 她好想谢云章,好想他。 现在这个人只是顶着他的皮囊,却并不是他…… 又是一个难眠的夜。 谢云章总能听见她过重的呼吸,仿佛在难以自控地抽泣。 心烦意乱。 加之被她拒绝,像是自尊亦被人狠狠践踏。 不知何时昏昏入睡,再睁眼时,仿佛刚刚才闭上眼。 床榻上的人一动,闻蝉便也醒了。 想起昨夜的事,她觉得应当对人解释一番。 照旧起身伺候他穿衣,今日却被他避开。 男人拔高声量唤了声:“来人——” 耳房住着的另一个丫鬟急急进屋来。 “奴婢浅黛,见过三爷。” 那是主母选的另一个漂亮丫鬟,生着尖尖的下颌,模样很是清秀可人。 谢云章也不细看,更不顾闻蝉还立在身后,便吩咐她:“过来伺候。” 浅黛忙应了声:“是!” 上前来,恭恭敬敬对闻蝉道:“奴婢要伺候三爷更衣,少夫人还请挪步。” 他这是故意给自己难堪。 闻蝉品出来了,脚步打转,顾自绕到妆台前坐下。 呆望着铜镜中红肿的眼,闻蝉忽然想通些什么。 不是谢云章变了。 他年少时便是如此,清高自矜,待旁人疏离冷淡。 唯独待自己,他总有用不完的耐心,永远都是和悦的神色。 可现在他把自己忘了。 那自己,和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有什么分别? 第136章 给她了,都给她了 闻蝉一整日都过得很糟。 她发觉自己处在一个很不利的境地,自己的丈夫不与自己一条心了,国公府看不上她已久,自己与娘家也并不亲厚。 如果谢云章一直想不起来怎么办? 就像她的生父忠勤伯那样,把过去的事,过去的情谊忘得一干二净。 她可以放弃生父,那谢云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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