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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彪不解的问道。 “小伙子,哑奸犯都不知道?就是那个被强奸的不会说话。”老头解释说。 “哦,原来是哑巴呀,强奸残疾人应该罪加一等。”朱彪忿忿说道。 老头越发笑了,说道:“哑奸犯强奸的不是人,凡是奸淫不会说话的畜生动物才叫哑奸犯呢。” “你说是强奸动物?”朱彪有些荒唐。 “对了,孟红兵是县养猪场厂长,利用职权,强奸了母猪,被人民群众发现给举报了,你说这事儿新鲜不?” “那个厂长叫什么名字?”朱彪愣了一下,追问道。 “孟红兵,听说是南山镇孟主任的儿子。”老头端上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 半夜时分,朱彪住进了婺源县一家小旅馆。 这是一间上好的双人房间,开了灯,其中一张床上已经睡了人。 朱彪坐在了自己的床铺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另一张床上的客人惊醒了,翻过身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朱少侠!”那人惊讶的说道。 朱彪急视之,那人约有六十岁的样子,白皙富态,正在和蔼可亲的对着他微笑着。 “乾老大!”朱彪认出了他。 钱老大笑嘻嘻的坐了起来。 “你们关东客不是死在鬼谷洞里了么?”朱彪疑惑的问道。 钱老大神色一时间变得忧郁起来,长叹道:“是啊,除了我和阳公师父外,其他的兄弟全部都丧生在鬼谷洞里了。” “那你……”朱彪问道。 “我和师父出来以后,他老人家就去了香港,命我在婺源等他,已经好多天了,你呢,怎么住进了这小旅店里啦?”乾老大说道。 朱彪支支吾吾说道:“我在县城这儿有点事儿要办。” 乾老大嘿嘿一笑,他才不相信朱彪说的话呢,一个本地人,还舍得花钱住旅店? 朱彪岔开了话题,问乾老大道:“你听说最近县城里出了个哑奸犯么?” “当然知道,整个县城都传遍了,关键他是本地县太爷的表侄,又是南山镇孟主任的公子,竟然去操母猪,当官的家里出了这档子丑闻,老百姓自然是津津乐道了,成了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笑料,听说这几天,集市上的猪肉都没有人买了。”乾老大笑道。 “为什么?”朱彪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怕吃到那个姓孟的后代啦。”乾老大越发笑起来了。 “那姓孟的家伙现在在哪儿?”朱彪问。 “据说被群众扭送去了公安局,沿途还被老百姓打了够呛。”乾老大说道。 活该!真解气啊,朱彪兴奋的想着,捏紧了拳头。 次日,朱彪在县城里转了转,果然人们还在议论纷纷,大都是在骂姓孟的家伙是个畜生,以后让大家还怎么吃猪肉云云。打探了一整天,终于得知,孟红兵被送去县人民医院检查,说是有精神病,因此不追究其法律责任了,现住在县革委会主任黄乾穗的家中。 黄昏时,朱彪在黄家那所深宅大院附近溜达好久,没有发现孟家父子的踪影,他决定今晚夜闯黄府,准备大开杀戒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朱彪在街上以口袋里仅有的几十块钱,买了些熟食和两瓶高档烧酒回到了旅馆。 房间内,乾老大惊讶的望了望他。 “来,今天我请客。”朱彪爽气的把东西往桌上一撂,说道。 乾老大盯着朱彪,感觉这小子有点奇怪,自牯岭镇往湘西天门客栈去的一路,自己早看出朱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猥琐小人,今天身上竟然平添一股洒脱之气,看来有事情要发生,他想。 每人握着一瓶烧酒,就着卤菜,两人就这么喝了起来。 “朱少侠,有什么事需要老夫帮忙的,尽管开口。”乾老大仰脖一口,啧啧嘴试探的问道。 “不必了,江湖恩怨,还是由朱某来自行解决,喝完酒,朱彪就此别过。”朱彪大义凛然的说道,颇有壮士一去不返的豪迈之色。 乾老大心道,这小子果然有事,看来还得再套套口风。 “朱少侠,你既然这么看得起老夫,老夫也就有话直说了,你今晚要去做什么事,对吧?但凡干大事,光凭勇气是不够的,一定要计划周密,这样方可成功一半,若是事先没有充分的计划好,成功的希望等于零。”乾老大循循善诱道。 “那成功的另一半是什么?”朱彪不解的问道。 “运气,做任何事都有一半要靠运气。”乾老大明确的指出。 朱彪闻言沉默不语,猛地灌了一大口酒,说道:“如果拼得一死呢,成功的机会有多少?” 乾老大吃了口卤牛鞭,说道:“不考虑全身而退的话,成功的可能性提高到百分之八十。” “足够了,乾大哥,谢谢你了,来我们干了它。”朱彪涨红了脸,将瓶中所剩之酒统统灌下了肚。 这家伙实在鲁莽,干不成什么大事,乾老大心中轻蔑的叹息着。 朱彪又吃了两口菜,站起身来,也学着江湖人士般的拱了拱手,说道:“乾大哥,朱彪告辞。”说罢撤下一只烧鸡腿,竟然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乾老大轻轻的摇了摇头,迅速包了剩余的猪头肉,抓在手里,悄悄地尾随而去。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朱彪在一座徽派深宅大院前停了下来,四下里望了望,昏暗的路灯光下,行人稀少。 那座院子的大门紧闭着,朱彪想了想,垂下头蹲坐在了台阶侧面的墙角下,看上去像是一个流浪汉。 乾老大远远的躲在一棵树的后面观察着,一面往嘴里塞着猪头肉。 不久,驶来了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大门前,司机鸣了两声喇叭,通知院子里面的人。车门打开,下来了一个领导干部摸样的人,五十左右岁,一身藏蓝色中山装,气宇轩昂的迈步上了台阶。那人扭头瞥见了蹲坐在墙角边上的流浪汉。 “把这个人给我撵走。”他吩咐道司机道。 大门从里面开了,那人走了进去,门仍旧是开着的,大概是在等候那个司机。 “走开,走开,不许呆在这儿。”司机用脚驱赶着流浪汉。 朱彪低着头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突然间出手,一拳击在了司机的小腹上,那人疼得弯下了腰,朱彪双手抱拳“呼”的一下砸了下去,眼瞅着那司机昏厥了过去。 朱彪将昏迷不醒的司机拽到了车上,然后将车门关好,环顾左右,悄悄地跃上台阶,闪进了门内。 乾老大颇为欣赏的点了点头,这小子动作还蛮像样子的嘛,他将最后两块猪头肉塞进了嘴巴里,搓了搓手,然后迅速的跟了上去,途中弯腰捡了块石头子放在了手里。 朱彪闪身进来时,迎面撞上了那个中年看门人。 “你是谁?”看门人警惕的问道。 朱彪更不答话,抢步上前,又是一招黑虎掏心打了过去。朱彪本身会点武功套路,但只能算是个二三流的角色,对付一般人马马虎虎,但遇上会家子就不行了。 那看门人见拳已到胸前,急忙一个侧身闪避,然后右手搭在了朱彪伸直的右手臂上借力一带,脚下一个扫堂腿,朱彪身子收不住,向前扑到摔了个狗呛屎。 看门人一脚踏在了朱彪的后背上,厉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乾老大在门后面看见了直摇头叹气,才一个回合不到,就被人打翻了,也太不济了吧?还是我来助朱彪一臂之力,念头到处,力贯于臂,手中的石头子儿疾射而出…… 看门人直觉后背一麻,眼前一黑,身子便立时软了下来。朱彪此刻猛然用力顶起,竟将看门人掀翻,顿时心中大喜,翻身补上一拳,正打中在那人的心口上。 哼,想跟我打?朱彪拍拍身上的尘土,大踏步的向后院走去。 后院餐厅里,晚餐刚刚开始,黄乾穗脱下外套,坐在了主位上,望了一眼孟祝琪和孟红兵,眉头紧蹙。 孟红兵坐在那儿眼皮都没抬,目光死死的盯着餐桌上的青瓷大海碗,碗中盛着清蒸猪臀肉和一大盘黄闷扒母猪哼哼,也就是母猪乳头,这是他吵闹威逼着,孟祝琪才特意买回来的,这些天,他一直在这儿照顾着儿子,班都没有上。 “他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黄乾穗心中不快的说道。 孟祝琪摇摇头,直是唉声叹气。 “祝祺呀,那个寒生还没有回来么?或许他有办法医治小兵。”黄乾穗问道。 “还没有回来。”孟祝琪沮丧的回答。 “荆院长办公室和宿舍那儿也都已经留了条子,他探亲一回到婺源,就要他即刻赶过来。”黄乾穗拿起了饭碗。 “小兵,吃饭吧。”孟祝祺无奈的说道。 话未落音,孟红兵早已一把抓起连皮的母猪哼哼,顾不得烫嘴,直接往嘴里塞,汁水溅了一桌子。 黄乾穗厌恶的目光瞥了他一眼。 “哈哈,报应啊,真的是报应啊……”身后忽然传来了嘲讽的声音,朱彪出现在了餐厅门口,手中握着一把撸子枪。 “朱彪!”黄乾穗和孟祝琪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只有孟红兵仍在埋头吞食。 “你还没有死?”孟祝琪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怎么会死呢?菜花的仇还没报。”朱彪忿忿的说道。 “朱彪同志,我们政府与你之间肯定是产生了一些误会,但这都是人民内部之间的矛盾嘛,请你把枪放下,否则矛盾就会转化了。”黄乾穗严厉的说道。 朱彪晃动着枪口,瞄瞄这个,指指那个,简直是开心之极。 “呸!你们孟家父子两个禽兽害死了菜花,还有你,黄乾穗,竟让人杀我灭口,老天有眼,今天该是偿命的时候了。”朱彪咬牙切齿的说道。 “慢,孟五他俩呢?”黄乾穗急忙问道。 “死了,被那些神龟吃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了,你们统统给我把裤子脱下来。”朱彪枪口点着他们说道。 “你要干什么?”黄乾穗的声音打着颤。 朱彪精神亢奋的扭曲了脸,狞笑着说道:“我要先把你们都阉了。” 冷汗开始从黄乾穗的额头上一粒粒的滴落,双腿也打起了颤,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朱彪,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我都会答应你。” 朱彪没有搭理他,转向孟祝琪冷笑道:“孟主任,麻烦你来解开你姐夫的裤子,如果不想我马上毙了你儿子的话。”说罢枪口瞄向了孟红兵的脑袋。 “我解,我解。”孟祝琪哆嗦着手伸向了黄乾穗的腰带。 黄乾穗身子往后躲,却被自己的小舅子一把拽住了,硬是被解下了腰带,褪下了裤子和裤衩,露出多肉的下体。 “还有他!”朱彪枪口指了指孟红兵道。 孟红兵抬眼望望朱彪,嘻嘻一笑,道:“我自己脱,”随即麻利之极的褪去了下身裤子,竟然连裤衩都没穿,“我还要脱。”说罢又三下五除二的将上身的所有衣物除去,赤裸裸的站在了朱彪的面前,那硕大的阳具竟然是勃起的。 朱彪厌恶的瞥了一眼之后,对孟祝琪道:“该你了。” 孟祝琪此刻什么也不敢多想,迅速的脱光下身。 “靠墙站成一排。”朱彪命令道。 三个人老老实实的靠着墙壁站直了,只有孟红兵扭头左右看看他俩人打蔫的阳具,嘻嘻直笑。 窗户外面的乾老大看了直摇头,简直是胡闹,看来这里是用不着我了,待我索性去顺手牵羊找点钱出来,自己荷包里早已空空如也了,想到此,便朝正房卧室那边摸去。 朱彪拽过一把椅子,大模大样的坐在了上面,晃动着手枪,看着自己的仇人浑身打着哆嗦,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是无比的畅快。 菜花,若是你能够亲眼看见他们的衰样,那该多解恨啊。 “说,你们是怎么勒死菜花的?”朱彪厉声质问道。 孟祝祺急忙摇头道:“是沈菜花她自己感到没面子而偷偷上吊的。” “胡说!”朱彪怒道,眼睛里呈现出一种血红的颜色。 “是我爸爸抓紧她的手,我拿麻绳把那个小淫妇勒死的……”孟红兵这时候突然开口说话了,并且伸出了舌头,翻出眼白,身子抖动着,模仿沈菜花临死前痛苦的样子。 朱彪此刻再也忍受不住了,扑上前去,一把抓住孟红兵勃起的阳具,手枪抵住其下身“砰”的就是一枪…… 孟红兵惨叫一声,两个睾丸已经被子弹瞬间击的粉碎,鲜血四溅,躺倒在地昏厥了过去。 “我要你们断子绝孙!”朱彪血贯瞳仁,面目扭曲,疯狂的将枪口按在孟祝琪的阳具上开了一枪。 孟祝琪也倒下了,下体处血肉模糊。 黄乾穗脸色煞白,嘴唇发抖,两股战战,“哗”的一声,小便失禁了…… 朱彪杀红了眼,已经忘记了自己总共只有三发子弹,又一枪,子弹将黄乾穗的阴茎从中间撕开,打成了两断,身体上面余下的半截子依旧在向外喷射着小股的尿液…… “住手!”餐厅门口有人暴喝一声。 朱彪看也不看,回手就是一枪。 “喀吧”一声空响,已经没有子弹了。 朱彪回身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来人,前胸口一麻,身子一软便向前扑倒,随即后颈又挨了重重的一掌,朱彪最后依稀听到了自己颈骨断裂的声音,眼睛一黑,重重的倒下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一枚硬币骨碌碌滚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黄乾穗抬起头来望着来人,有气无力的说道:“荆院长,你终于回来啦。”然后身子慢慢萎缩下去,歪倒在尿液和血污中。 那晚,荆太极从香港赤柱半岛的春坎角登上了一条正要出港的小渔船,价钱讲好为2000元港币,船上是一对公婆,看见荆太极下身裤子上满是血污,非常同情,拿出准备自己食用的夜宵和一暖瓶热水以及船上常备的消炎药给了他。 南海边上的捕鱼小船一般是在近海湾里作业,而且都是晚上趁着涨潮和平潮出海,因为海里的鱼类都是夜间觅食的,所以清早,无论捕到多少渔获都会返回码头,白天休息。 小船趁着潮水送荆太极到大陆很快,上岸的时后,天色还未到黎明。 令两公婆意料不到的是,这位浓眉大眼的偷渡客不但没有付钱,还剥下来渔公的裤子给自己换上了,那两公婆摇了摇头,只得由他去了,这些“大圈仔”是惹不起的。 荆太极一路换乘火车和汽车,昼夜兼程于次日黄昏后赶回到了婺源。他首先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发现了塞在门缝下面的纸条,知道黄乾穗肯定是有急事找他。 荆太极首先对自己阴茎上的伤口进行了清洗和包扎,他发现阳公的陈年老痰果然是治伤良药,伤口已经愈合,丝毫没有炎症,就是有股子恶心的臭咸鱼味道,连酒精和碘酒都清除不掉那邪味儿。 之后,换上了一套干净衣服,匆匆赶往黄乾穗家的那所深宅大院。大门外停着黄主任的那辆吉普车,他向里望了望,发现了歪倒在后座椅上的司机,已经昏迷过去了。 出事了,荆太极想着,三步并两步窜上台阶,刚一进门,又看见了倒在地上的看门人。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然后冲到了后院,这时,餐厅里传出了三声枪响。荆太极来不及多想,跃至餐厅门口,一眼瞧见了凶手,他一面高声喝止,一面弹出硬币,击中了那人的前胸膻中穴,随即一掌重手斩在其颈骨上,凶手一声未吭倒下了。 屋里的情形令荆太极大吃一惊,黄主任、孟家父子赤裸的下体都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枪声响起,正在卧室里翻箱倒柜,刚刚找到点钱和全国粮票的乾老大着实吃惊不小,不好,这朱彪把事情搞大发了,于是他赶紧退出卧室,朝餐厅这边赶来,一眼瞥见有人刚刚击倒了朱彪,从手法上看,此人是个高手无疑,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乾老大在地上抓起一只小花盆,运足气力抛向了卧室那边,“哗啦”传出一声闷响。 荆太极闻声而动,健步如飞的朝那边去了。 乾老大闪身进了餐厅,抄起朱彪,跳起一步登上花坛,再随即越墙而去。 荆太极冲到卧室里一看,里面已经翻了个乱七八糟,并未发现有人,不好,中计了!想到此,紧忙返回餐厅一看,那个凶手已经不见了…… 乾老大背着朱彪来到了一片竹林之中,将朱彪轻轻放在了草地上,然后仔细探视伤情,发现他脖子折断,已经不行了,惟心口处尚留一丝余温。乾老大掌心按住朱彪后心的灵台穴,将真气缓缓输入。灵台穴为督脉第十穴,乃续命之穴,祝由科中歌曰:且记后心灵台穴,下有三宫紧相连,丹田之下海底月,血府周经依涌泉,此穴本是圣人留,隐匿武林少人传。周循百脉气精神,祝由通道理深诠。 随着真气的灌入,朱彪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乾老大知道,这只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他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朱彪的嘴角渗出鲜血,他的脸上显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只听他艰难的说道:“我把他们都给阉了。” 乾老大苦笑道:“朱少侠,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么?” 朱彪的眼神慢慢的暗淡了下去,他最后说道:“乾大哥,求你把我送回南山村朱医生的家里,那儿有菜花的尸骨,我要和她葬在一起,永世不分离了,是我对不起她的……” 朱彪咽气了,脸上依然现出满足的微笑。 乾老大叹了口气,虽然这朱彪是一个猥琐的小人,但临死前的所作所为还有点男子汉的骨气,颇有些像关东家里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乾老大就遂了你的愿吧。 乾老大伸出手掌,合上了朱彪的眼皮,将其背在了身后,踏着月光,一路奔南山村而去。 子时时分,乾老大来到了南山村,东头的朱医生家已经大门紧闭,四下里静寂无声,人们都已经睡了。 乾老大深含一口真气,纵身跃上了围墙,然后跳到了院子里。 “汪汪……”笨笨和黑妹夫妻俩一同从狗窝里冲出,围着乾老大狂吠起来。 厢房的门开了,吴楚山人走了出来,低声喝问:“什么人?” 月光下,乾老大轻轻的放下了朱彪的尸身,朗声说道:“关东乾老大受朱彪的委托,将其尸身送回。” 吴楚山人吃了一惊,忙上前一看,地上的尸体果然是朱彪。 这时,朱医生也披衣由房内出来,见状更为惊讶,忙上前搭脉,朱彪已死多时了。 “这是怎么回事?”朱医生颤抖着声音问道。 乾老大说道:“朱彪这小子潜入了县城一个大院里,将那里的三个人都给阉了,自己也赔上了性命。”随即大致叙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县城深宅大院是黄乾穗的家,其他两人肯定是孟家父子,原来他是为沈菜花报仇去了。”朱医生恍然大悟道。 吴楚山人点头叹道:“他昨天将沈菜花的尸骨留在这里,就已有必死之念,没想到朱彪这么有骨气,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否则就劝他留下了。” 乾老大说道:“朱彪临死之前,要我送他至此,他是想要与沈菜花合葬在一起。” 朱医生黯然道:“朱彪伤了国家干部县太爷,这事情政府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们要尽快把他俩埋了,而且还不能让别人知道。” 吴楚山人点点头,说道:“我连夜找个地方将他俩合葬在一起。” 乾老大拱了拱手,说道:“乾某受托之事已毕,就此告辞。” “今晚夜已深,何不就此住下,明日再走?”吴楚山人说道。 乾老大笑笑:“后会有期。”转身一个助跑,跃过了围墙而去。 “江湖人向来行事光明磊落,倒也豪气。”吴楚山人叹息道。 朱医生问山人说道:“可我们把他俩葬在什么去处呢?” “太极阴晕。”吴楚山人答道。 荆太极查看了黄乾穗和孟家父子的伤势,他们全部都伤在了下体,真见鬼,怎么和自己一样? 他走到了客厅里,往医院急救中心打了电话,叫他们迅速派出所有的救护车前来,并且严厉的告诫注意保密,不得声张,重申这是组织原则。 县医院总共也只有两辆救护车,时间不长,站在黄府门前的荆太极就已瞧见那两辆救护车悄然开过来了,果然,他们连警报器也没有拉。 “快!”荆太极指挥着救护人员跑到后面餐厅里,将黄乾穗三人分别抬上了担架,裸露的下体盖上了白床单,匆匆抬上救护车。那已经休克的看门人和吉普车司机也一并塞进了救护车里,由于空间狭窄,那看门人只能斜靠在车厢里。 荆太极把大门暗锁撞上,目前先抢救领导要紧,至于是否报警,要看黄主任醒来后的意思了,知情面太广的话,会影响领导形象,万一黄主任醒来怪罪自己也不好。 县医院手术室,荆太极院长亲自来主刀。 第一个是黄乾穗,他的阴茎被子弹打断,整个龟头部分一点也没有了,荆太极看了好一阵心酸,颇有同病相怜之感。 荆太极来不急给他进行麻醉了,反正黄主任也处于昏迷状态中,不会知道疼痛的。锋利的手术刀剜去了被烧灼的包皮和海绵体,尿道口插入了一根导尿管,然后将端面缝合起来,家伙太短了点,他想。 黄乾穗被推出了手术室,去病房进行静脉点滴消炎。 第二个是孟祝琪,他的情况要严重得多,整个阴茎和睾丸几乎都给崩掉了,没办法,只有将毁坏的阴茎包括阴囊彻底的切除掉,创口进行了缝合。唉,看起来,光溜溜的,像是女性的器官了。荆太极也顺手插进去一根导尿管,摆摆手,让护士将其推了出去。 最后一个是孟红兵,荆太极一看反而乐了,子弹把寒生移植的那两枚猪睾丸给打碎了。 “等等我。”荆太极手持着手术刀走出了手术室,下楼来到了后院,那里有一排平房,是医院的太平间。 “开门。”他吩咐道。 看守太平间的老头见是院长来了,忙不迭的开了锁。 “现在有几具尸体?是男是女?”荆太极问道。 “总共有四具尸体,两男两女。”老头回答道。 “那两个男尸让我瞧瞧。”荆太极说道。 这时县医院还没有装备有冷冻冰柜,所有的尸体都躺在钢管床上,盖着白布单子。第一具男尸是一个婴儿,荆太极摇了摇头。第二具则是一个老头子,看样子有五六十岁了,看样子刚死去一两天。 “你到外面去。”荆太极吩咐道。 等老头出去了以后,荆太极迅速的解开死者的裤子,用锋利的手术刀将其阴囊划开,取出来两个睾丸揣在了口袋里,然后迅速系好男尸的腰带。 走到门外时,他严厉的说道:“记住,不要乱说话。” “请院长放心。”老头拍着胸脯保证道。 荆太极先上楼来到院长室,取来上次寒生剩下的那小半瓶鼻涕虫粘液,然后回到了手术室。 护士们还焦急的在手术台边等待着。 荆太极笑笑,从衣袋里掏出那两个睾丸,用酒精消好毒,塞入了孟红兵的阴囊内,然后灌入鼻涕虫粘液,最后进行了缝合。 一切都完成了以后,孟红兵被推去了病房,荆太极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走出了医院,手里拿着手电筒,开始沿着街道去寻觅狗屎。 第一百八十三章 月光下,闻得老阴婆奸笑一声,道:“不,寒生不能走。” 阳公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老阴婆说道:“寒生必须回去半山别墅,两个婴儿我们带走,寒生取到郭公葬尺后,以尺交换这个男婴,给你一周的时间,若是拿不来尺子,这个男婴我就把他交给荆太极处置,寒生,你应该猜得到那姓荆的会怎么对付他吧?” 寒生忿忿道:“老阴婆,你若是伤害了沈才华,你就永远得不到郭公葬尺。” “这个自然,这个男婴的死活对于我来说并没什么好处,只要能换到葬尺就行,但是七天之后,你要是不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阳公,我们走。”老阴婆阴笑道。 阳公抄起两个婴儿与老阴婆奔海边的渔船而去。 寒生无奈,此刻记起了湘西老叟的话来,唉,自己若是会鬼谷神功的话,也就不至于落到如此束手无策的境地了,人世间只会给人治病还是不行,一旦遇见邪恶势力,必须也要一并铲除才是,悬壶济世配上神功除恶才是乱世医者之道呢。 寒生疲惫的回到半山别墅,发现里面的人都还没有睡觉,聚集在客厅里。 “寒生回来了!”大家惊喜交加的将他围在了中间,七嘴八舌的询问情况。 吴道明倒了一杯白兰地,端给了寒生,要他喝下去,坐下来慢慢说。 寒生讲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大家默默的听着。 “这几个逆徒!”王婆婆忿然道。 老祖惊讶的拽了一下站在旁边的刘今墨,小声问道:“阳公阴婆也是王婆婆的徒弟?” 刘今墨摇摇脑袋,回头答道:“我也正纳闷呢。” 老祖前胸衣襟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刘今墨的眼睛一垂,恰巧瞥见其半露的酥胸,顿时脸一红。 老祖嘴唇湿润着,眼神火辣辣的,勇敢的向上望着刘今墨…… 师太在侧面瞧在了眼里,心里偷偷一乐。 寒生喝下了杯中的白兰地,说道:“婆婆,您这三个徒弟做了很多坏事啊。” 王婆婆叹道:“中原祝由一派择徒向来只重悟性,不问人品,盖因本身巫术的关系吧,但我对他们所传祝由术均有有所保留。这次我想收明月为徒,则是完全看重她的人品,决定青囊相授,还要请无名师太成全。” 师太闻言,眼睛望向了明月,说道:“明月自幼入我无名庵,为师一直叫她潜心念佛,武功传之有限,若她自己愿意,为师也高兴她能够拜师娘婆婆学习祝由术,我相信,以明月的人品和聪颖,日后一定会有所成的。” 明月说道:“师父,我愿意跟婆婆学习祝由,但您永远还是我的恩师。” 师太上前搂紧了明月,眼圈发红,泪水几乎夺框而出。 “寒生,你有郭公葬尺?”王婆婆突然问道。 寒生点点头,说道:“就是一把阴阳尺。” “拿来给我看看。”王婆婆说道。 寒生回房从旅行袋里取出那把阴阳尺,交给王婆婆观看。 望着这把青黑色古老的尺子,王婆婆眼眶湿润了。 “是的,这就是‘郭公葬尺’,自郭璞死后,它就在江湖上消失了,已经1400多年了,历代多少人想要找到郭璞的坟墓而不可得,没想到我行将就木之人,竟能在有生之年一睹这祝由圣物。”王婆婆轻轻的摩挲着郭公葬尺,发出长长的叹息。 “师娘,郭璞的坟墓不是在镇江金山的江中么?”吴道明问道。 “那只不过是个衣冠冢而已,明朝时,有一位扶桑来的使臣中心叟,曾特意到金山凭吊郭璞墓,想找到葬尺而不得,这个中心叟作诗云,‘遗音寂寞锁龙门,此日青囊竟不闻。水底有天行日月,墓前无地拜儿孙。’”王婆婆说道。 “怎么连日本人也知道郭公葬尺?”吴道明惊异道。 “那中心叟就是日本江户幕府时代的祝由科首领,是再早些时候传去东瀛扶桑的。”王婆婆解释道。 寒生见王婆婆对郭公葬尺爱不释手,便索性大方的说道:“婆婆,既然郭公葬尺是你们祝由科圣物,我留着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还是还给您吧。只是烦请婆婆要将沈才华从您徒弟阳公和阴婆手中要回来。” 王婆婆吃了一惊,望着寒生清澈的眼睛,缓缓说道:“唉,我的那些徒儿要是有你半点善良之心也就好了,好,婆婆暂且收下尺子,婴儿的事情就放心吧,婆婆我自会去清理门户,天亮我就和明月动身返回大陆。” 老祖此刻插话道:“我也要一起跟回去,找回我的女儿。”老祖一面说着,一面眼睛偷偷的瞟着刘今墨。 刘今墨安慰她说道:“女婴在阳公手里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想让我留下来么?”老祖腼腆的低下了头,口中嘤嘤说道。 王婆婆对寒生道:“孩子我会送去你家,是在婺源县南山镇南山村吧?” 寒生点点头:“南山村东头,打听朱医生家都知道的。” “好,明月,去和你师父聊一聊吧,天亮我们就要启程。”王婆婆说道。 明月跟随无名师太进房叙话,吴道明和寒生陪王婆婆坐在客厅里喝茶。卢太官也先行告辞回去了。 “你过来一下。”老祖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向刘今墨招招手。 刘今墨走进了老祖房间,老祖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什么事?”刘今墨问道。 “那阵儿在床上时,你为什么用手摸我的胸脯呢?”老祖扭扭捏捏的憨声问道。 刘今墨闻言着实吃了一惊,脸一红,忙道:“啊,我被点中了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下意识的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你不知道,怎么看你摸我的那只右手呢?”老祖意味深长的盈盈笑道。 刘今墨大窘,抬起的手无措的不知往哪儿放好。 “其实我并不在意……”老祖低头幽幽道。 “笃笃”传来了敲门声。 刘今墨如释重负,连忙拉开了房门,寒生手里托着一枚黑色的太极土卵走了进来。 “老祖,我来复查一下你的脉象。”寒生说道。 寒生三关切下,发觉老祖的三部脉举按虽然皆如往常一般无力,兼有脉来艰涩不畅,如轻刀刮竹,精血虚涩,但在其无力症之下,隐隐蠕动于指下的却有一新生的脉动,尽管还很柔弱,但却极其顽强和倔犟。 人的正常脉像称为“平脉”和“常脉”,每分钟跳动约70~80次左右,节律规则,脉型不粗不细,不浮不沉,不刚不弱,随季节、年龄、性别、体质等会有一定的差异。如春、夏、秋季的脉大多偏浮,而且搏动有力,冬季的脉则多沉伏于里。年龄越小脉搏越快,青壮年脉多强而有力,老年人的脉较弱。身材高大的人脉多长,矮小的人脉较短,瘦人脉多浮,胖人脉多沉;饱食后及情绪激动时脉多快而力,饥饿时脉多弱而软。 老祖乃耆老之龄,脉动应更弱才是,但是由于其阴精已失,脉象异常,因而不能以常规而论。但是,此刻寒生已经隐约的感觉到了自老祖体内正在发生着某种变化。 寒生自言自语道:“奇怪啊,老祖的体内出现了某种异常,昨天切脉还未曾出现。” “是好是坏?”刘今墨急切的问道。 寒生沉吟道:“我摸到有一刚刚孕育的,极其渴望生命的迹象,正在逐步的萌发出来,本来阳公已经采去了全部的阴精,老祖面临着一步步枯萎死亡,我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着,等她的肌体和器官自行产生出求生的欲望,这样我才好因势利导的下药。” 老祖一面听着,一面不时的红着脸乜着刘今墨。 “阳盛极而阴生,老祖,从今天的脉象看,你体内阴窍已开启,玉液开始滋生,部分器官复苏的很快。”寒生说道。 “哪些器官?是管气血的肝脾么?”刘今墨推测道。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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