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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家世代布衣郎中,只是在乡下瞧些小病而已,实不值一提。” “哦,那寒生的医术从何处学来?二十来岁的年纪,本应是在读医科学生的年龄,但是他不仅治愈了世界五大绝症之一的‘渐冻人症’,而且还懂得器官移植,攻克了异体排斥反应这一医学界的旷世难题,莫非他有什么奇遇么?”荆太极巧舌如簧,步步紧逼。 朱医生本是实在之人,平生耻于说谎,此刻闻言脸色一红,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寒生是我的徒弟,教了他几手,无奈其学艺不精,让院长见笑了。”门外走进一人接上话茬说道,却是吴楚山人。 荆太极站起身来,口中说道:“失敬,您是……” 吴楚山人淡淡一笑:“我是兰儿的父亲,吴楚山人。” “哦,唉呀,您就是吴楚山人啊,不好意思,兰儿的事荆某没能处理得好,正想着什么时候前来登门谢罪呢。”荆太极脸上流露出诚恳地表情。 “哼”,吴楚山人忿然说道,“荆院长,你和孟祝祺父子合谋欺骗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子,似乎不太讲究江湖道义了吧?” “对不起,当时确实是孟红兵看上了你们家的兰儿,但他不过是一个废人,只是贪图嘴上占点小便宜而已,我对兰儿姑娘的工作能力还是看好的,如果她现在仍愿意来医院上班,我还是接收的,而且可以办理正式招工手续。当初嘛,主要是因为你们的户籍所在地不在婺源,所以正规招工的手续很难办,现在不同了,你们全家已经正式落户本地,不存在什么问题了。”荆太极恳切地解释道。 吴楚山人脸色一板道:“现在孟家少爷有了新的蛋蛋,已经不是一个废人了,你们直到现在还想着再一次欺负兰儿么?” “不,他现在依旧是个废人。”荆太极冷冷一笑道。 “此话怎讲?”朱医生严肃的望着荆太极说道,“你刚才不是还说移植完全成功了么?” 荆太极嘿嘿道:“移植是成功了,可是寒生却是搞了两个猪睾丸放进去了。” 朱医生愣住了,这件事寒生回家后从来没讲过,“猪睾丸?这怎么可能?”他怀疑的说道。 “孟红兵现在已经搬到养猪场去住了,他的思维业已经发生了变异,可以这么说,孟红兵已经不再对女人有任何兴趣了。”荆太极说道。 “难道对母猪产生了兴趣?”吴楚山人说道。 “何止兴趣,那简直就是一种狂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现在就是一头成年公猪。”荆太极的语气中带有一种肆虐的快感。 “这……”朱医生心里面有些惶恐,如果真的如荆院长所说,寒生给人换上了猪的蛋蛋,这样的做法是有违医者之道的,尽管是恶作剧也好,无心之过也罢。 “哈哈哈,”吴楚山人开怀大笑起来,“这真是善恶终有报啊,孟家少爷作恶多端,此生就已轮回畜牲道了。” 荆太极微笑着望着吴楚山人,心下寻思着,寒生是你教的或是有其他奇遇,今晚还怕你们不说出来? “二位不必客气,我自去方便一下。”荆太极兀自站起身,走出门去。 朱医生面带忧虑的说道:“山人,寒生如此做法可是不符医者之道啊。” “朱医生,天意如此,何必自责呢,待寒生回来后我们问清楚再说。”山人安慰道。 荆太极出了房门朝厢房走去,一眼瞥见了灶间屋顶上的烟囱,瞧着四下里无人,便溜了进去。灶间大门一侧靠墙放置着一个大水缸,里面盛满了清水。 荆太极嘴角露出了笑容,环顾左右,口中轻声嘀咕了一句:“走错路了。”随即转身离去,就在这转身的一瞬间,他已经将那包“祝由散”丢进了水缸内。 糯米纸迅速的溶解了,药粉散入清水中,片刻,踪迹皆无。 回到客厅内,荆太极遂向朱医生和吴楚山人告辞,说道:“荆某先行告辞,我回去医院查阅一下明年初的招工计划,今天晚些时候再来告知你们。” 荆太极坐上驾驶室,发动了汽车,驶离了南山村。 今夜,夜深人静,村里的老表都已入睡后,我那时再来,静下心来,好好的盘问他们。 想着,荆太极嘴里哼起了家乡四川青衣小调,唱着唱着竟然跑到了黄梅戏“天仙配”的调子上去了。 最先出问题的笨笨的黑狗女友,兰儿给?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黑妹”,怀孕的黑妹经常会口渴,?饮用了兰儿从水缸里舀出来的清水。 黑妹的眼睛中出现了幻觉,站在面前的笨笨突然身材变得高大无比,就像是一头大水牛一般,原来那英俊的面孔变得肥大和臃肿,黑妹原来熟悉的笨笨那双弯曲而忧郁的眼睛,如今竟然如铜铃般的瞪着?,咧开的口中流着一条巨大的口涎,正伸出来两片硕大的嘴唇来吻?……黑妹发慌了,惊恐的退缩着到了墙角,眼睛死死的盯着一步步逼近的笨笨,口中发出低鸣声。 兰儿听到了黑妹的叫声有异,赶紧跑出来看。 “笨笨,你干什么?好好玩儿,别吓唬黑妹。”兰儿训斥了笨笨两句,并将?赶到了一边去。 看看天色已经黄昏,应该要做饭了,于是她来到了灶间,开始淘米煮饭,这回用的是水缸里的水,而中午吃的泡饭则用的是桶里剩余的那半桶水。 晚饭照常是米饭和青菜,荷香身子依旧还很虚弱,吃完饭后就早早的回房休息去了,朱医生和山人则坐在客厅里面喝茶聊天。 “爹爹,你好象胖了,人也长高了。”兰儿揉了揉眼睛说道。 吴楚山人笑了,说道:“傻孩子,爹爹这般年龄,怎么还可能长呢?” “兰儿倒真的是长大了呢,比前些日子又高又胖。”朱医生插嘴道。 祝由散的药性先从没有武功的人身上慢慢地发作起来。 “嘭嘭嘭”大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兰儿转身朝院子里走去,轻轻抽开门闩,拉开了大门。 “啊!”兰儿发出了一声惊呼,门前站着一个身子异常高大的人,头大如斗,眼似铜铃,手如蒲扇,自己甚至不及那人的腰般高。 兰儿惊叫着后退,那高大的人嘿嘿笑着跨进门内,耳边响起那巨人脚步落地的“咚咚”声。 “爹爹!”兰儿惊恐万分的叫喊起来。 吴楚山人闻声而起,一个箭步已跃至庭前。 “哈哈,吴楚山人,我来送招工表来了,兰儿怎么了,难道不认得荆某了么?”荆太极哈哈笑道,心想,看来他们已经着道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哦,原来是荆院长,你回去吧,招工我们不去。”吴楚山人断然回绝道。 荆太极嘿嘿一笑,说道:“不急嘛,我们医院也需要像朱医生这样的老中医,他在房间里面吗?” 说罢,竟然径自迈步入客厅,吴楚山人没有理睬他,走到兰儿身边。 兰儿依旧是惊恐万分,步子向后退去,口中嗫嚅道:“爹爹,你……怎么变得那么高大?” “高大?”吴楚山人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兰儿,你是不是病啦?” “啊!”兰儿瞥见笨笨巨大的身躯从狗窝里钻出,像一头黄色的大水牛似的,“爹爹,笨笨怎么变得同水牛一般大!” “你等等,我去喊朱医生。”吴楚山人也突然感觉到自己眼皮有些发紧,眼前兰儿的身影似乎也在扭曲变形。 “莫非是中毒?”山人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脚步已经迈进了客厅。 朱医生站在墙角,正神情紧张的与荆太极对峙着。 吴楚山人疑惑不解的问道:“朱医生你们……” 朱医生神情恍惚的目光落在了吴楚山人的身上,怯生生的问道:“你们都是谁?怎地身材如此高大?” 至此,吴楚山人确认全家人已经全部中毒了。 “你们家里出了什么事?”荆太极面色古怪之极。 吴楚山人虽然身负武功,但是也抵挡不住千古奇药“祝由散”的药性,在他的眼里,荆太极的身材在一寸寸的长高,最后似乎脑袋都已顶到了天棚之上,正在哈着腰同自己讲话,凑在眼前的那张诡异的脸足有木脚盆一般大…… “你是谁?”吴楚山人问道。 “我是寒生啊,您怎么连我都不认识啦?”荆太极说道,同时神情轻松的坐在了椅子上。 “寒生?你什么时候从香港回来的?咦,孩子,你怎么看起来苍老了这许多呢?”朱医生闻言冲了过来,仔细打量着荆太极,心痛的说道。 荆太极心中暗道,噢,寒生原来竟去了香港,看来朱家的秘密还真不少呢。 “老爹,我是去了香港,但是我忘了,我到香港去干什么了,您还记得吗?”荆太极引诱着说道。 朱医生有些不满意的说道:“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能够给忘记了呢?给患者看病要专心致志,你这样粗心大意的可不好。” 荆太极想还是直切主题的好,免得兜圈子,于是他面色异常诚恳的说道:“老爹,我把治病的方子都给忘记了,这让我怎么给人家治嘛?您和师父两人再给我说说好不好?”他的眼光望向了吴楚山人。 山人心中恍惚的在琢磨着,师父?谁是他的师父,是我么?不对呀…… “寒生,我不是你的师父,而是你的岳父。”吴楚山人板起了脸更正道。 “寒生,《青囊经》只有你一个人看见过,我们都不知道啊。”朱医生在一旁突然说道。 《青囊经》……早已失传的三国华佗的旷世青囊医书?荆太极感到自己的胸膛喘不过气来…… 原来是失传了1700年的《青囊经》重出江湖! 荆太极心中禁不住的战栗起来,怪不得寒生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之多匪夷所思的治病法子呢,老天有眼啊,让我荆太极知道了这个秘密。 “可是《青囊经》我忘记放在哪儿了?你们知道的话快点告诉我吧,我还等着赶去治病呢。”荆太极迫不急待的说道。 朱医生皱着眉头,疑惑的说道:“咦,你不是藏在狗窝里,连同草房一起烧掉了么?” 似一盆冷水自头上浇到了脚下般,荆太极的心一下凉了半截,烧了?举世无价之宝,中医旷世奇书,烧了? “谁烧了?”荆太极自言自语道。 “房子是孟祝祺烧的。”吴楚山人说道,一面精神恍惚的思索着,自身的内功在抵抗着药性,感觉到头痛难忍……《青囊经》?寒生的医术是来自《青囊经》?寒生竟然是神医华佗的传人…… 荆太极心里大声咒骂起来,孟祝祺,这个愚蠢的王八蛋,你真是头蠢猪,和你儿子一样。 看来只有从寒生身上下手了,他冷静下来如是想。 “我不是寒生,你们再仔细看看我是哪个嘛?”荆太极换了种声调,话语中夹杂着四川口音。 朱医生定睛细瞧,果真不是寒生,“你是谁呀?”他问。 “我是来瞧病的病人,千里迢迢从四川来哩,硬是辛苦的很呦。”荆太极按住胸口,显示出那儿在疼痛的样子。 “真的是病人啊,可是寒生出门了,一下子回不来。”朱医生歉意地说道。 “他啥子时候转来?我等起在,要的嘛?”荆太极暗自发笑,这祝由散的确是神奇,妙不可言啊。 朱医生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估计起码要一个月呢。” 坏了,一个月,时间太长了,荆太极沮丧的想,现在自己是巴不得早一天得知《青囊经》上的秘密。 “他到香港啥子地方?啷个才能找到他嘛?”荆太极问道。 朱医生迷迷瞪瞪得望着他,没有下文。 “快说嘛,晚了我的病就不得行了。”荆太极脸上现露出痛苦的表情。 “好像是香港九龙城寨客家寮。”朱医生想起来了。 “得嘛。”荆太极松了一口气,揩了下额头上的汗珠。 看来自己必须亲自到香港走一趟了,《青囊经》乃是中华民族的瑰宝,岂能让寒生那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独占?自己带上“祝由散”,见机行事,“哼”,我荆太极定将《青囊经》搞到手,之后再杀了那小子灭口,世间可就为我独尊了。想到此,荆太极不由得哈哈大笑,站起身来,大踏步地朝外走去。 来到院子里,他拾起了一小块石子,手指一弹,破空之声过后,“噗”的一声响,厨房间里的水缸破裂了,掺有“祝由散”的一缸清水一下子四散着涌出来,流到了地上。 此间,不能留有一丝痕迹,他想。 荆太极连夜赶回到了宿舍里,将剩余的“蛤蟆菌”和“魔鬼果”配置好了“祝由散”,并小心翼翼的依旧用糯米纸裹好,放进了一个信封里,同时将取自孟祝祺脖子上的那两根阴毛也撂了进去,然后熄灯上床睡觉。 在五十年代的时候,香港和广州的繁荣程度相差不大,五十年代之前,香港比广州还要落后,那时到香港去很容易,内地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去的。三年的经济大萧条后,就有很多人申请去了,但六十年代初期申请去香港的手续极其简便,只需要单位领导批准,到派出所办手续也就可以去的了。自文化大革命以后,港英当局收紧了边境线,广东这边也封锁了起来,正规渠道受阻,于是开始有大量的广东人偷渡前往香港。 荆太极也做好了偷渡的准备工作,地图、指南针、手电筒、食物,还有一些应急的药品,最关键的还是钱,自己虽然身为院长,但仍属行政19级,工资只有八十多元,全部积蓄拿出来,也不到一千块钱,他决定这点家底全部都带上。 荆太极同院里其他领导打了招呼,说是要回趟四川老家,然后拎着旅行袋离开了婺源。他乘坐长途车来到了南昌,然后登上了去广州的火车。 三日后,他来到了宝安县南海边上的一个小渔村。 一户简陋的渔民家,荆太极以一千元钱的价码偷渡香港,先付一百元定金,到了香港下船时再付剩余的九百元,老渔民答应了,当时一个人的偷渡价格,有几百元就已经是不低了。 夜里,荆太极来到了海边,登上了一条小舢板,老渔民摇着橹,晃晃悠悠的向大海中划去。 一轮明月倒悬,海面上风平浪静,咸涩味的海风徐徐吹来,令人十分的惬意。 荆太极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青囊经》,据他所知,当年被囚禁在狱中的华佗将自己毕生的心血凝著写成一本《青囊经》,交给狱中的牢头,不料那牢头怕遭连累而不敢接,所以华佗愤然将其烧毁,第二天,一代名医就被曹操处死了,《青囊经》就此失传,成为千古憾事。 1700多年后的今天,寒生竟然得到了这本《青囊经》,这说明,许昌大牢里的那天夜里,牢头应是收下了这本书,而后珍藏起来了,因为此后的1700多年里,世间再未有《青囊经》出现过。 寒生啊寒生,你小子真是他妈的有福气,不过,我荆太极何尝不是吉星高照呢?自己是医科毕业的,理论上不知好过寒生多少倍,若是再得《青囊经》之助,天下舍我其谁呢? 想到这里,荆太极禁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小舢板终于停靠在了香港大屿山的一处僻静的海湾里。 荆太极掏出剩余的钱递了过去,老渔民在月光下数着钱。 “还差100多块钱呢。”老渔民又数了一遍,说道。 荆太极嘿嘿一笑,道:“我在路上用了。” 老渔民说道:“我们可是讲好的。” 荆太极冷笑道:“不错,是讲好的,可是还有没讲好的呢。” “什么?”老渔民诧异的问道。 “就是要你的命!”荆太极说罢,早已一掌落下。 那一掌拍在老渔民的天灵盖上,在荆太极古怪的内力打击下,老人的颅骨骤然间变形,眼球脱离了眼眶飞了出去,落进了海中。 荆太极冷笑着拽过那把钞票,顺势一脚,将老渔民的尸身踢进了海里,自己拎起旅行袋飞身上岸。 寒生等着我,荆某来了,他心中说道。 第一百五十八章 寒生默默地注视着鬼婴小才华,别看他只有两三个月大,可是体型却出奇的壮实,不晓得的人都会以为这孩子起码一岁多了,但是他还不会直立行走。 鬼婴是至阴体质,皱皮女婴是纯阳,如何阴阳水乳交融,水火既济呢?当然,如何他俩已是成年人的话就好办了,可他们还只是个婴儿,湘西老叟的方法用不上。 《青囊经》上固然有很多治病的方法,但世间事千奇百怪,书本是死的,无法一一囊括世上的所有病例。 灵活运用它的原理,起到举一反三,这才是治病之道。 寒生心中反复回忆着经中的记载,思考着如何让两个婴儿阴阳调和起来。 吴道明走上前来,悄悄将寒生拉到了客厅角落的沙发上坐下。 “寒生,有件事得私下告诉你。”吴道明小声地说道。 “什么事?”寒生问。 “这几天,紧挨着这所房子有两户人家的宠物被杀死了,一头是非洲大猩猩,一条是爱尔兰猎狼犬,这两个可都是极凶猛的动物。”吴道明说道。 “唔。”寒生望着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是沈才华干的。”吴道明接着说道。 “哦,竟有这事儿?”寒生吃了一惊。 “沈才华半夜跑出去,吸食了那两只动物的血,都是咬断颈动脉,与咬死沈天虎家里的那些鸡一样,这两件事在香港引起了轰动,目前警方已经着手在调查了。”吴道明解释道。 寒生目光瞥向了沈才华,发现鬼婴正在贪婪的瞅着老祖怀里的孩子,小舌头在不住地舔着嘴唇。 “你是说老祖的孩子……”寒生一下子领悟过来,身上惊出了冷汗。 吴道明点了点头,忧心忡忡地说道:“不错,沈才华现在的那副模样就是想要霍霍欲试了,今夜就很危险。” 寒生没答话,依旧目不转睛的望着沈才华。 嗯,沈才华一定是感觉到了那皱皮女婴纯阳的体质,迫切的需要吸食阳性血气,以中和自己体内的纯阴气场,寒生心想。 “那鬼婴看来要开始吸食人类的血液了,你说这事儿该如何是好呢?”吴道明愁眉苦脸的说道。 “好啊,”寒生突然开口,见吴道明诧异的神情,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放心吧,我想到办法了。” 寒生决定使用《青囊经》上的医术结合《尸衣经》上的辟邪术来冒险一试,他对吴道明说道:“吴先生,‘乾坤之道不外男女,男女之道不外阴阳,阴阳之道不外顺逆,顺则生,逆则死也。阴阳之源,即颠倒之术也。世人皆知顺生,不知顺之有死,皆知逆死,不知逆之有生也’。”这是《青囊经》里的话,不过不能向吴道明和盘托出。 “‘颠倒之术’?我年轻的时候,曾听我师父说过自古以来,世间最神秘的,达到中医术之巅峰的就是‘颠倒之术’,不过早已失传,难道你竟然懂得?”吴道明惊讶的合不拢嘴巴。 寒生点点头,轻声道:“我懂。”遂站起身来,眼睛瞟去,老祖怀中抱着皱皮女婴,询问的目光正紧张的注视着他。 寒生走上前摸了摸沈才华的大腿,不错,大腿前面的股四头肌和后面的股二头肌都结实有力,再按按腰部,腰间肌的韧性也很好,尤其是才华的微微翘起的屁股,两块臀大肌弹性极佳。 “七天,需要七天时间。”寒生说道。 “什么?寒生,你的意思说,你能够医治我的女儿了?”老祖急切的问道。 “今天子夜交更之时,我会来你房间的。”寒生告诉她道。 寒生又走回到吴道明的身边,问他道:“香港可以搞到‘小蜂儿’吗?” “新界那边有专业养蜂的,但不知你说的是哪一种蜂?”吴道明问道。 寒生笑了笑,说道:“不是蜜蜂之类的,而是蚕蛹,‘小蜂儿’是它的别称。蚕上蔟结茧后经过4天左右,会变成蛹,蚕刚化蛹时,体色是淡黄色的,蛹体嫩软,渐渐地就会变成黄色、黄褐色或褐色,蛹皮也硬起来了,半月后它就将变成蛾了,在我们家乡,有许多农户养蚕的。” “哦,有的,要多少?我去新界可以搞得到,这东西有什么用吗?”吴道明问道。 寒生说道:“我以它为药引,作为阴阳调和之中介物质,记住要褐色的老蚕,有两斤足矣,顺便带两包缝衣针来。” “好,我中饭过后就去办。”吴道明应承道。 中午的饭菜极为丰盛,那些虾蟹、贝类的海鲜都是寒生从未见过的,口味清淡而鲜美,怪不得人说‘食在广东’,真的是一点不假,多少天以来,终于饱餐了一顿。 下午,吴道明出去采办,其余人坐在客厅里商议第二天去九龙城寨的事情。 黄昏时分,吴道明回来了,所需之物均已办妥。 就等子夜交更了,寒生想。 亥时,寒生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了客厅,一看所有人都在客厅里坐着,大家知道寒生今晚将给两个婴儿治病,所以都在等着,只有沈菜花母子和老祖母女在房间里休息。 寒生放下手中的梅花针,那是吴道明下午买来的两包缝衣针再加上一只筷子做成的。寒生请吴道明斟来一杯烈性酒,开始炮制药引子。 寒生抓起一个蚕蛹,轻轻丢进了酒杯中,高度的烈性酒瞬间侵入蚕蛹内,那蚕蛹经受不住酒精的刺激而挣扎扭动了一下,即刻死亡,临死之前,它竭尽全力的向外一吐,喷出一股淡绿色的液体…… 寒生见大家聚精会神的看着,于是便简单的解释道:“蚕蛹的体形像一个纺棰,分头、胸、腹三个体段。你们看,这头部很小,上面长有复眼和触角,胸部隐约看得到有胸足和翅,它鼓鼓的腹部共有9个体节,像斑马的条纹似的,雌雄主要靠腹部的线纹和褐色小斑点来判别,我们需要的是雌雄各占一半。” “真的啊,我以前经常吃炒蚕蛹,还从来没有注意到它还长着头和眼睛呢。”朱彪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口中啧啧称奇道。 寒生用筷子夹出那只蚕蛹的尸体,丢在纸篓里,然后又重新放进去了一只,紧接着,又是一股淡绿色的汁液喷出。 “这是蚕蛹的生命之精,尽管是只小小的生命,但是天地合一,万物类相,其中的原理是相同的,譬如这淡绿色的蚕蛹精酒,人类饮之不但可以祛血脂和脂肪肝,而且还能调理血压,延年益寿。”寒生说道。 不一会儿,两斤蚕蛹已经用的差不多了,余下的几只都是单一性别的了,此刻,酒杯里面的烈酒已变成了翠绿色。 寒生抬眼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快到11点了。 “亥子交更就要到了,也是阴盛极而阳初生的时候,大家别出声,把灯关闭掉,我们在这儿等着。”寒生吩咐道。 客厅里一片漆黑,众人坐在那儿默不作声,至于等什么,他们也不知道。 墙上的钟声敲响了,正是亥子交更之时,众人的心一下子都随着钟声提起来了…… “吱嘎”,走廊里传来了轻轻开门的声音。 众人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听见了“咚……咚”的轻微落地的声音,但是又不像是人类的脚步声…… 黑暗中,人们看见了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一跃一跃的前行着,而且还不时地停下来,听着四周的动静,最后轻轻的跃起,抓住了门把手拉下,悄悄地推开了老祖的房门,敏捷的闪身而入…… 寒生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一手推门一手猛地揿开房间内壁上的电灯开关,屋内顿时灯光齐开,亮如白昼。 光着身子的沈才华正扑在皱皮女婴的身上,张口咬向了她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今墨早已闪身上前,一把将沈才华拽了下来,鬼婴眨着眼睛望着刘今墨,委屈的喊了声:“妈妈。” 此刻老祖也醒了过来,紧紧地抱起了女婴,紧张的目光望着寒生。 “好啦,可以开始医治了。”寒生说道。 寒生吩咐老祖将女婴仰卧在床上,然后取来梅花针,一面解释说道:“梅花针是针灸术的一种,五根针的称‘梅花针’,七根的称‘七星针’,而‘罗汉针’则需要十八根针,我今天所用的就是自制的绑在竹筷子上的‘罗汉针’了,医家通称为‘梅花针’。” 寒生手持筷子柄,手腕轻抖,以‘重刺’法叩击女婴的任脉诸穴,口中说道:“刺血疗法自古有之,当年三国华佗就是用此法治疗曹操的‘头风病’的,曹操头痛欲裂,华佗在其头顶百会穴和太阳穴针刺放淤血后即愈。唐代侍医张文仲也是用此法治好了唐太宗的头目眩晕症。” 寒生从女婴的脐下的中极穴开始,叩击皮下出血,一路沿关元、石门、气海、阴交、神阙向上行,再经水分、下脘建里、中脘、上脘到巨阙,然后继续鸠尾、中庭,到达前胸正中央的膻中大穴,任脉二十四穴,已经放血了十四穴,在皱皮女婴的肚子上形成了一条淡红色的血线。 皱皮女婴倒也坚强,忍着痛一声不吭,眼睛里面充满了怨毒之色。 “这小家伙还不错,蛮配合的。”寒生说道。 “呸”的一声,皱皮女婴鄙夷的啐出一口粘痰,吐在了朱彪的脚上…… 接下来是沈才华,这孩子可是不老实,小腿乱蹬,呲出来两排小牙发出恐吓,但还是寡不敌众,后背朝天的给按在了床上。 人后背上的督脉乃是奇经八脉之一,总督一身之阳经,六条阳经都与其交会于大椎,督脉起调节阳经气血的作用,故称之为“阳脉之海”,对应着“阴脉之海”任脉。 寒生抓紧时机,落下梅花针,自沈才华的腰阳关叩起,沈才华疼得大呼小叫起来。寒生未予理睬,继续沿着其命门、悬枢、脊中、中枢、筋缩、至阳、灵台、神道、身柱、陶道,直至大椎穴。督脉二十八穴,刺血十二穴,小才华的后背上也留下了一条淡淡的血色。 吴道明递过来那杯翠绿色的蚕蛹精酒,寒生用棉球沾着涂在了沈才华的背上,酒精刺激着破损的皮肤,气得他哇哇怪叫。皱皮女婴则坚强的多,蚕蛹精酒抹在她的胸腹皱皮之上,她紧闭着小嘴儿不声不响。 寒生涂抹完了之后,抓起皱皮女婴,将其任脉贴着下面沈才华的督脉,撂在了他的后背上,然后接过吴道明手中的绷带,开始一圈圈的把两个婴儿缠绕了起来,最后打上了几道结,治疗终于结束了,寒生送了一口气。 大家都觉得好笑,沈才华背着皱皮女婴,像只乌龟驮着另一只小乌龟样,沈才华怒气冲冲的望着众人,而皱皮女婴则恼怒的接连啐出几口痰,竟然都吐在沈才华的后脑勺上了。 老祖心疼得望着女婴,忧心忡忡地说道:“要绑七天才行啊?” 寒生正色道:“我现在用的是阴阳‘颠倒之术’,纯阴的沈才华以其阴盛的‘阳脉之海’之督脉十二要穴,通过女婴十四个任脉要穴吸取其‘阴脉之海’里充盈的纯阳之气,而女婴正相反,将沈才华‘阳脉之海’里的纯阴之气过渡到自己的‘阴脉之海’中,任督相交而阴阳自长,七日后,各得所需。” “精彩!实在是妙不可言,原来中医之术竟有如此这般神奇,看来做任何事都要暗合阴阳变化之道方能成功。”吴道明拍手赞道。 寒生微微一笑:“世间事,莫不如此。” 突然间,电灯骤灭,漆黑一片,众人一愣,但觉一股阴风径直扑向寒生而去…… “不好,沈菜花!”黑暗中传出刘今墨惊恐的呼叫声。 第一百五十九章 沈才华愤怒的哭叫声惊动了沈菜花,她从屋里冲出来到众人聚集的老祖房间外,发现了寒生正在捆绑着自己的孩子,顿时勃然大怒,伸手关闭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随即在黑暗中向寒生扑去。 众人措手不及,那沈菜花已至寒生身边,对着他的脖颈处张口咬下…… 就在她的利齿刚刚触及寒生皮肉的一刹那,黑暗中,寒生浑身上下突然闪动起白色的静电火花,发出一阵“噼噼啪啪”放电的声音,沈菜花感觉嘴巴上一麻,随即全身如触电般战栗,然后慢慢堆缩下去,一生没吭的栽倒在了地上。 荫尸沈菜花遇上了寒生身上的“尸衣”,人豪与绿毛所织成的小背心,那是世间至圣的辟邪之物,她又如何承受的住呢? 寒生贴身而穿的“尸衣”,乃是刘伯温600年尸身在天蚕内所生就的白毛人豪,再加那上古堪?之鱼身上的绿毛混合织成,绿毛可吸阴性物质,招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人豪则以其天然罡气杀之。 此刻,众人从惊愕之中醒悟过来,不知是谁重新开启了墙壁电门开关,房间内骤然间亮了起来,满屋子都充斥着一股臭氧离子的气味儿。 急视之,寒生安然无恙,沈菜花则躺在了脚下…… “妈妈。”沈才华轻轻叫了声,背着皱皮女婴一跃而下,扑到了沈菜花的身上,半空里,皱皮女婴扭头朝寒生“啐”了一口,那痰吐偏了,落在了吴道明的衬衣领口上。 朱彪拨开众人,忙跪倒菜花的身边,“菜花,菜花”的呼唤着。 寒生开始也愣住了,最后想起了自己贴身穿着的那件薄薄的背心,看来这东西果然是辟邪之物,但奇怪的是,鬼婴以及妮卡他们接触怎么都没事呢? 吴道明看了看沈菜花,站起身来对寒生轻轻说道:“她死了。” 寒生吃了一惊,忙伏下身探看,说道:“将她扶回房间。” 朱彪抱起沈菜花,刘今墨心疼得抱起小才华两个,来到了朱彪的房间,寒生回房取出阴阳尺也随即跟了进来。 阴阳尺插入沈菜花的口中,朱彪紧张的盯着上面的刻度。 尸变与正常人有所不同,常人有昏迷丧失意识之症状,而荫尸等则不存在,昏即是死,盖因肌体不同之故。 阴阳尺救过明月与师太,但愿救得了沈菜花。寒生想。 青色的阴阳尺上,自沈菜花的口中缓缓上升一道白气,飘忽不定,朱彪头脑中一片紊乱,两只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那道若隐若现的白色尸气。 寒生叹道:“唉,这沈菜花的命运真是够可怜的了,临死一口怨气护住了胎儿,这才过胎得以孩子出世,自从见到了自己的骨肉,怨气渐消,本来想医好她,不料又阴差阳错的遭此一劫,都怪我安排不周,是我害了她。” 吴道明见寒生不住的自责,便安慰道:“世间生死谁都难以预料,你已经尽力了,沈菜花本是已死之人,又与小才华共同生活了这许多天,纵使撒手而去,也是无憾了。” “白气走到哪儿才能有救啊?”朱彪垂泪道。 寒生说道:“丁、旺、义、官、兴、财可以有救,害、苦、死、失则无望了。” 小才华背着皱皮女婴趴在妈妈的身上,轻轻的呼唤着。 师太和妮卡在一旁抹着眼泪。 白色的尸气停在了“苦”字上,然后渐渐的消散了…… 沈菜花死了。 “菜花啊,”朱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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