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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到了苗疆。 因张道陵的《敦煌夜魇图》重现江湖一事闹得纷纷扬扬,无欲老僧也为众多武林人士所知晓,若是被人发现他与莫蛊婆在一起,势必会引起诸多麻烦。所以一路之上她们昼伏夜行,尽量避开江湖耳目,十余天后,总算是安全的回到了老巢盘古峰。 无欲老僧如今武功尽失,由两名女巫架着攀上陡峭的石阶,媚娘则一路蹦蹦跳跳的跑在了头里,莫蛊婆画轴始终不离身,因此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她们沿着“之”字形的石阶,穿过密林,攀上天梯,走进山中间的一条隧道。隧道的尽头,转过石咀过天桥,两个多时辰后,才最终到达峰顶。 盘古峰顶是一片约有四十余亩的原始森林,遮天蔽日,峰峦雾霭缭绕,古树云平,奇干怪枝,藤萝翳漫,给人一种阴森森的诡异感觉。 林中有木屋数间,这里便是苗疆草蛊婆的老巢。 “终于到家了。”莫蛊婆一声唿哨,木屋中跑出来两名看家的女巫。 “师父,您回来啦。”俩女巫恭恭敬敬的鞠躬施礼。 “这段时间可有什么事儿么?”莫蛊婆问。 “德夯村的一个姑娘前来求蛊,她外出打工时被一个京城的富商儿子所欺骗,堕胎两次,最后将其抛弃。”女巫回禀道。 “岂有此理!”莫蛊婆怒道。 “她守在峰顶不肯回家,非要等师父您回来。” “嗯,过一会儿领她来见我。”莫蛊婆鼻子哼了声。 “是。”女巫应道。 森林中散落着几间小木屋,中间最大的那间便是莫蛊婆的住所,屋内陈设简陋,四周满是坛坛罐罐,里面几乎盛有苗疆所有种类的蛊虫。 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将紫檀木匣取出,然后揭开封印抽开匣盖,口诵巫咒将祖婆婆和阿修罗虫唤醒,微笑着目送两只虫子欢快的飞入原始森林之中。 峰顶这片森林面积虽然不很大,但却生长了各种珍稀树木,如蚊母树、红柄木犀、石斑木、椤木石楠、黄连木以及珙桐等。 媚娘伏在门槛旁,眼睛看着莫蛊婆将怀中的画轴取出,然后放入一只半人多高的景泰蓝大瓷瓶内,上面扣上一只大木塞。 女巫们将无欲老僧带进来了,老和尚一脸的倦怠,长眉打卷,双眸浑浊,早已没有了原先清澈的眼神儿和庄严宝相。 “还记得你是谁么?”莫蛊婆嘲弄的说道。 “老衲西山太华寺无欲。”老和尚稍显迟疑,然后回答说。 莫蛊婆点点头:“记性还不错,你现在还是童子之身么?” 无欲老僧怒道:“要童子之身作甚?空即是色,无欲即有欲,波罗弥陀佛。” 莫蛊婆哈哈大笑,面孔更加的狰狞可怖:“说得好,’无欲即有欲‘,世间往往越是冠冕堂皇的东西就越是丑陋不堪。有些人嘴上说的好听,可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儿,所以表面上衣冠楚楚者背地里大都是男盗女娼。就像那个京城富商之子,平时肯定装得像社会名流,骨子里却是猪狗不如,老婆子今日非要替苗家女人出口恶气,叫那个负心汉生不如死。”说罢摆摆手,叫手下将那苗女带进来。 一个身材单薄,但相貌姣好的小姑娘满眼泪痕的走进来,见到莫蛊婆便要盈盈跪下。 “不必了,”莫蛊婆手一挥,和蔼的说道,“就坐在椅子上吧,你叫什么名字?” “幽兰。倪昔格尔。”女孩儿小心翼翼的答道。 “嗯,汉语名字就是陆幽兰了,”莫蛊婆微微一笑,“’山谷幽兰‘之意,好名字。” 随即,陆幽兰哭哭啼啼的讲述了自己不幸的遭遇。 “那个负心汉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莫蛊婆拍案而起,气得面色煞白,苗家人即便是负心,可要是一旦有了孩子,大都能够回心转意。可汉人就不一样了,竟然还有如此狼心狗肺的畜生,这种人若是不严惩的话,岂有天理。 “他叫王?R,听人家都喊他’王少‘,家里是做房地产生意的,人还在京城。”陆幽兰呜咽着说道。 “陆幽兰,老婆子可以帮你,你想要这个家伙怎么样?”莫蛊婆问她。 “幽兰想求一种能让他回心转意的蛊。”陆幽兰含泪说,模样楚楚可怜。 “呸!”莫蛊婆闻言怒道,“这种男人还要他作甚?还是弄死算了。” “不,望婆婆可怜,赐给一种蛊虫,让他吃了以后能重新记得幽兰。”陆幽兰恳求道。 “唉,真是痴情女人啊......”莫蛊婆不由得长叹一声,“好吧,老婆子就给你一只蛊虫,并不需要其吃到肚子里,你偷偷放在他的头发上就行了。” “可他是秃顶。”陆幽兰为难的说道。 “那就放在他睡觉的枕头上。” “他不会死吧?”陆幽兰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不会。”莫蛊婆心中哼道,只不过生不如死而已。 “多谢婆婆,多谢婆婆。”陆幽兰连声道谢。 “来呀,”莫蛊婆招招手,吩咐女巫说,“给她一只阴虱蛊虫。” 那名女巫嘿嘿一乐,转身出门回到自己房内解开腰带,伸手入裆从内裤角落里摸出一只肥胖的阴虱,然后装入一小竹筒内密封好。 “师父,阴虱蛊虫准备好了。”女巫双手托着竹筒走进来。 “幽兰,此蛊虫无需喂养,只需放在他睡觉的枕头上就可以,记住了么?”莫蛊婆叮嘱说。 “记住了。”陆幽兰答道,然后捧着小竹筒欣喜的离开了。 众女巫目光都瞥向了无欲老僧,那个京城的“王少”中蛊后也会像老和尚一样,最后成为了浑浑噩噩的傻蛋。 “波罗弥陀佛,你们看老衲干嘛?”无欲老僧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面色一红,赶紧用双手护住裆部,扭头就向外面跑去。 众女巫嘻嘻笑着追出了门,不久后,森林里便传出了老和尚的哀嚎声。 莫蛊婆微笑着出了房门,信步朝着森林深处走去。 此刻房间内无人,媚娘悄悄的站起身来到大瓷瓶前,看来盗画的机会还是蛮多的,可是要怎么才能够带下山呢?媚娘可真的是犯愁了。 这只景泰蓝的青花大瓷瓶紧靠着墙壁,旁边有个破旧的木柜,媚娘身子一纵便上到了柜顶。然后伸出一只前爪轻轻的掀开瓶口大木塞,往里面瞧去...... 画轴就倚在瓶壁上,触手可得,两条碧绿色的小青蛇正盘踞在轴头上,瞪着两只赤红的眼睛警惕的盯着??。 媚娘吓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画轴居然有剧毒的蛇蛊看守,若是不小心给咬了一口可就麻烦了。 这时候,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赶紧将木塞扣好,然后跳下木柜重新伏在门槛上,闭着眼睛假装打盹儿。 “喂,小猫咪,跟我到灶间去吃点东西。”一名女巫走过来友善的说道。 媚娘睁开眼睛,弓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跟随着女巫朝最边上的一栋小木屋里走去。 女巫惊讶的望着??,这老猫真是乖巧,似乎能听懂人话。 灶间里,女巫盛了碗米饭,然后浇上点菜汤放到了角落里让媚娘吃。 望着粗茶淡饭,媚娘一点胃口也没有,于是一扭头出去了。 不久后,媚娘嘴里叼着两只肥大的野兔回来了,傲慢的往地上一丢,令灶间的那个女巫愕然不已。 第139章 阴虱蛊虫 陆幽兰怀里揣着小竹筒离开了盘古峰,有了苗疆第一草蛊婆的蛊虫,那个男人就能够回心转意了。 两年前,她十五岁念完初中后,便跟随着村里的亲戚走出大山到京城里面打工。山外的世界令她大开眼界,并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首都,当时京城里正在修三环,沿着道路两旁新开发了一些高层商住楼盘。她在一家有名的房地产公司里当售楼小姐,由于幽兰长相清纯,身上透出一种湘西大山中的自然气息,与京城里的那些汉人女子截然不同,很快便引起了这家公司老总儿子的注意。 此人三十出头,名叫王?R,尚未成家。生得高大威猛,相貌还算过得去,喜欢刮光头,与一些权贵子女经常流连于风月场所,人称“王少”。当他偶然发现了陆幽兰,顿感眼睛一亮,这姑娘生就异族容貌,不施粉黛,天然无雕饰,并带有一股大山里的野性。这位纨绔子弟玩腻了京城浓妆艳抹的矫情女人,迫不急待的想要尝尝鲜儿,于是施展手腕开始狂热追求幽兰。 苗家女陆幽兰刚从大山里走出,便碰上了这位风月场老手,天真纯情的她以为王少真的爱上了自己,哪知人家只是逢场作戏而已。苗女不像汉人那样扭捏作态,勇于付出,在王少的花言巧语欺骗下失身于他。当陆幽兰两次堕胎后,王少终于厌倦了,便无情的一脚踢开了她,并狠心将其从房地产公司开除,让她自生自灭。 苗女天生充满着野性,敢爱敢恨,幽兰心有不甘,于是千里迢迢返回苗疆求蛊,但仍希望给王少最后一次机会,这也许是少女的初恋始终难以忘却与割舍吧。 陆幽兰一路下来盘古峰,回到了德夯苗寨。 德夯,苗语意为“美丽的峡谷”,地处武陵大峡谷深处。这里山势跌宕,绝壁高耸,峰林叠嶂,随处可见断崖、瀑布以及茂密的原始森林。 陆幽兰沿九龙溪而行,走过岸边筒车、水碾、古渡,前面出现了一座座苗家吊脚楼,她的家就在石拱桥旁。 苗寨民风古老淳朴,邻居中有位名叫阿雄的年轻小伙子,自幼一直暗恋着幽兰,默默的等待着其长大。两年前,阿雄正欲提亲之时,姑娘却去了京城打工,他本想也陪同一起前去的,可无奈当时母亲卧病在床,因而未能成行。前不久,阿雄得知幽兰在京城的遭遇后十分的同情,主动提亲却被婉拒。 陆幽兰回到家中即刻打点行装,准备启程。阿雄知道后这次无论如何也要陪同前往,他不放心幽兰独自进京,生怕她再次受到伤害。 次日,两人离开了德夯苗寨,一路跋山涉水直奔京城而去。 京城里车水马龙,街上衣着时髦的红男绿女如过江之鲫,熙熙攘攘,地上尘土、纸屑以及垃圾遍地,看得阿雄直乍舌。身处湘西绿水青山之中,他根本想不到首都会这么又脏又乱,此刻,鼻子里嗅到的全都是汽车尾气,说不出究竟是个什么味道。 “幽兰,京城里有啥好的,不如我们还是回去吧。”阿雄劝说着。 幽兰目光坚定的说道:“阿雄哥,这次下蛊若是失败,我就同你回武陵山中,一辈子再也不出来了。” 唉,这又是何苦呢?阿雄心疼的望着她,幽兰比原来明显的憔悴多了。 黄昏时分,什刹海一带的老京城胡同里,两人坐在一株枝叶繁盛的国槐树下,目光监视着对面的大四合院。这座老宅门廊气派,两只青石雄狮端坐台阶的两侧,空洞茫然的凝视着前方。 “这就是王?R的家,他老爹花了好多钱买下的,里面房子好多,还有果树花草和养了几条大狼狗呢。”幽兰悄声说着。 “哼,有钱的阔人家有什么了不起,他们的心肠更坏。”阿雄忿忿不平的嘀咕着。 这时,一辆乳白色的宝马轿车驶来停在了门口,一个光头青年男子手揽着一位时髦的外国洋妞下了车,看上去两人亲昵无间。 “王?R......”身后突然传来呼唤的声音,幽兰和阿雄就站不远处。 “幽兰?”王少皱了皱眉头,冷冰冰的回了句,“你来干什么?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我知道......”幽兰低着头轻声说道,“我只是想回湘西之前再见一下你。” “喏,现在见过了,你可以走了。”王少的语气异常的冷淡,仿佛面前的幽兰就是个陌路之人。 “亲爱的,这女人是谁呀?”那个外国洋妞用生硬的普通话问道。 “哦,公司以前的一个打工妹,已经辞退了。”王少嘿嘿说着,边在洋妞肥硕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引得她“咯咯”笑了起来。 “你太不像话了,幽兰不过就是想见你一下而已,怎么连家门都不让进?”阿雄是在看不过眼儿去,于是呛声道。 “你又是谁?”王少诧异的打量着阿雄,嘴里哼了声,“幽兰,叫得好亲切啊。” “他叫阿雄,是山里的亲戚,准备一道送我回老家的。”幽兰赶紧解释说。 “陆幽兰,你究竟想干嘛?”王少不耐烦的低声呵斥着。 “只想同你好好谈一谈。”幽兰长叹一声。 “没什么好谈的,滚吧。”王少搂着洋妞转身走上台阶。 苗家人本就是火爆脾气,见王少对幽兰如此恶言相向,阿雄忍不住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涨红着脸气愤的说道:“你害得幽兰还少么?如今她只想跟你单独谈谈,你竟然让她’滚‘?” “松手......”王少大声的吼了起来,四合院里随即冲出两名护院保镖,上前用力的拧住阿雄的臂膀。 “既然这样,我阿雄就把你对幽兰所做的坏事当着左邻右舍说一说,怎么样?”阿雄挣扎着说。 “做了什么坏事儿啊,说来听听......”胡同对面的四合院门廊下,站着一个容貌极美的少女,怀里抱着一头黑毛八眉小猪崽儿,笑吟吟的说道。 “这是个人面兽心的坏蛋,他......”阿雄奋力挣脱护院保镖的束缚,高声叫着。 “统统带进去。”王少匆匆吩咐道,携洋妞跨过门槛,四合院的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站在对面的少女感到寡然无趣儿,于是低头对怀中的小猪崽儿说:“师父,我最瞧不起这些富二代了,仗着有钱整天喝酒玩女人,一点正经事儿都不干。” 费叔鼻子哼了一声,颇为不屑:“小建,师父当年钱比他们还多,但心中却有着宏图大志,而这帮’土包子开花红烂漫‘,简直就是一群蠢猪。” “师父,你怎么连猪也骂?”小建诧异道。 “气的,”费叔白了她一眼:“少管闲事儿,抓紧练功要紧。” “是,师父。”小建抱着费叔转身回屋去了。 陆幽兰和阿雄被带进了王家大宅。 客厅里,墙壁上挂着几幅名家的山水画,正中间是一副对联,字迹遒劲有力。 上联:“向阳花花开朝日,越开越盛。” 下联:“共产党党指大路,越指越宽。” 横批:“和谐盛世。” 王少使了个眼色,两名彪悍的保镖将阿雄拽进了厢房内。 “王?R......”陆幽兰赶紧询问道,“你要把他带哪儿去?” “幽兰,你不是要谈谈么?这事儿有外人在场总是不太方便吧?你先到卧室里等着,我一会儿就来。”王少口气似乎和缓下来。 幽兰点点头,瞥了一眼那个洋妞,独自来到了王?R的卧室。屋内装璜设施极尽豪华奢侈,那张两米宽的席梦思大床据说就花了几十万元呢。 幽兰伸手按了按柔软的床垫,轻轻叹了口气,然后默默的取出怀中的小木筒,拔出木塞,将那只小小的阴虱蛊虫倒在了枕头上。 蛊虫呈略显发白的肉色,但见其迅速的隐身至枕头的缝隙之中不见了,幽兰重又收好竹筒,坐在椅子上等候着王少。 厢房内,阿雄双手反剪被按在椅子上,两名护院保镖身材健硕,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你对幽兰的事儿知道多少?”王少点起一根软中华,冲着阿雄喷出一口浓烟。 “你干的所有丑事都知道。”阿雄忿忿道。 “哦,你的嘴巴好像很不老实嘛,给我好好的教训教训他。”王少吩咐说。 两名保镖随即出手,“嘭嘭”两下击在了阿雄的软肋上,疼得他闷哼一声,额头沁出了黄豆般的冷汗。 苗家男人性情向来勇猛彪悍,阿雄虽然不识武功,但却天生就不服软,他忍着剧痛一头撞向了面前的王少...... 王少未及防备,被其撞了个仰八叉,后脑勺磕碰在了墙壁上,疼得眼前直冒金星。他自幼颐指气使惯了,哪能受得了这个,于是不由得勃然大怒,口中狂叫道:“给我往死里打!” 主人发号施令了,两名保镖各显神通,痛下死手,打得阿雄遍体鳞伤。 客厅内,洋妞看了会儿墙上的山水画,觉得索然无味儿,于是溜溜达达的来到了王?R的卧室。 “哇,好大的床啊。”她惊喜的往席梦思上一躺,身子弹起老高。 也就在这时,那只阴虱蛊虫猛然从枕头上跃起,尖利的口器瞬间刺入了洋妞的头皮...... 第140章 二上盘古峰 洋妞喉咙里怪异的“咕噜”一声,随即眼皮儿一翻,神色迷离,开始兀自除去身上的衣裤,直至脱得一丝不挂。 陆幽兰吃惊的望着她,这洋女人长腿大胯,皮肤粗糙,身上生有一层柔软的金色汗毛。胸前的双乳大如海碗,两只手竟然在自顾自不停的揉捏,嘴里还哼哼唧唧的。 她怎么了?幽兰吓得朝门口一步步的退去。 阴虱蛊虫产自女巫们的私处,是苗疆最为淫荡的一种蛊虫,其释放的蛊毒堪比噬命的春药。无论男女一旦蛊毒进入血液,便会迷失自我,导致精神变态。 “哈哈哈......”身后蓦地传来王少猥琐的笑声,他进屋后仔细打量着已近似疯狂的洋妞身体,目光中满是淫邪之色,嘴角亮晶晶的滴着粘涎。 “你那个老乡已经走了,你也赶紧滚吧,别耽误我的好事儿。”王少说着用力将幽兰推出,然后迫不及待的开始解衣宽带,也脱得赤条条。 陆幽兰含着眼泪默默的转身离去,今天她算是真正看到了王?R的本来面目,可惜过去自己瞎了眼,竟然还对其抱有着一丝希望。尘世之中,只有善良淳朴的阿雄才是真心的对她好,京城这里不是自己的归宿,还是回到大山里去吧,那儿才是幽兰的家。 她含着屈辱的泪水走出了四合院,蓦地瞧见门外石狮下面躺着一个人,面目变形肿胀,衣服上满是血污,竟然是阿雄。 身后,那两扇沉重的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阿雄,你这是怎么了?”幽兰俯下身惊恐的问道。 “是,是他们打......的。”阿雄艰难的吐出一口血水,里面还有两颗破碎的牙齿。 幽兰眼圈一热,泪水扑簌簌的滚落脸颊,她呜咽着说道:“阿雄哥,是幽兰害了你......” “京城里坏人太多,我们还是回......家吧。”阿雄口中呻吟着,声音十分微弱。 陆幽兰点点头,用力的搀扶起阿雄,步履蹒跚的渐渐远去。 数日后,他俩终于回到了苗疆,但阿雄却一头扎在了床板上,连日高烧不退,已经是奄奄一息。 苗寨的乡亲们赶紧将阿雄背去了县医院,这才发现其断了几条肋骨并扎穿了一只右肾,他硬是咬牙坚持着把幽兰送到了家,而自己却不行了。医院紧急开刀动手术,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十余天后才终于脱离了危险期,可是那只坏死的肾脏却只有摘除了。 乡亲们询问幽兰,在京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可她一句话都不讲,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就在阿雄脱离危险期的当天,幽兰悄悄的独自离开了医院,跟任何人都没有打招呼。 她再次攀上了云雾缭绕的盘古峰。 陆幽兰一踏进小木屋就禁不住的失声痛哭起来。 莫蛊婆惊讶的看着她,问道:“幽兰,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陆幽兰呜咽着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述说了一遍。 “洋女人......”莫蛊婆略一思索,心下已然明了,阴虱蛊虫找错人了,这种虫蛊的毒素是一次性的,不巧那个洋女人做了替罪羊。 京城的这个负心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出手如此狠辣,竟然将阿雄打残,哼,简直不把我苗疆放在眼里。 “幽兰,你这次来到盘古峰要怎样?”莫蛊婆盯着她。 “幽兰想要婆婆帮阿雄讨回公道。” 莫蛊婆点点头,缓缓说道:“如今,你还对那个姓王的汉人抱有幻想么?” “以前是幽兰瞎了眼......”陆幽兰流淌下悔恨的泪水。 “唉,也难怪你涉世未深就去到了京城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阿雄那孩子对你才是真情,莫要辜负了他。”莫蛊婆叹息道。 幽兰点点头,阿雄为自己舍身犯险,身落残疾,又岂能辜负于他。 莫蛊婆问明了京城王?R的住址以及本人相貌等情况后,对其说道:“幽兰,你回去好好照顾阿雄吧,这事老婆子自会为你讨回公道。” “多谢婆婆。”幽兰走了。 望着她远去的凄凉孤单身影,莫蛊婆深深的长叹一声:“京城乃是藏龙卧虎之地,尸妖魔怪甚多,看来也只有老婆子亲自走一趟了。” “师父,您一定要为陆幽兰而亲自犯险么......”众女巫纷纷议论说。 莫蛊婆一摆手:“你们不必多讲了,师父独自前去即可,人多反而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师父,那怎么也得带上两个人好侍奉您。” “无须,老婆子带上这只老猫就可以了。”莫蛊婆慈祥的目光落在了媚娘的身上,??虽然只是岭南梧桐山中的野猫,但却是聪明伶俐和乖巧,比那些女巫们还讨人喜欢。尤其是??那叫春的声音,简直就是魔力十足,若是遇上强敌,也多少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喵呜......”媚娘一听要远去京城,紧忙晃动着硕大的脑袋,赶紧表示拒绝。莫蛊婆离开盘古峰,这正方便自己盗画,若是跟随她一同离开,岂不白瞎了一次大好的机会? 莫蛊婆一见乐了,这猫果然通人性,似乎能听懂自己的话,因此越发的舍不得。 “就这样定了。”莫蛊婆说罢一摆手。 次日清晨,莫蛊婆背着竹篓,化装成一位普通农妇的模样独自下了山。竹篓里除了些换洗的衣裳以及水和干粮外,就是生了一肚子气的媚娘。 媚娘闷闷不乐的伏在竹篓里,忽然灵机一动,此番进京虽然失去了一次盗画良机,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自己昨日听到那个京城王少的家就在什刹海,应该距离憨叔家不太远,完全可以找机会去他家一趟,然后通过电话与有良取得联系,设法让他明白自己就在苗疆盘古峰,那幅画轴也在那里。 至于有良的大哥大电话号码,自己倒是记住了:10086...... 想到这里,媚娘的心情大为好转,禁不住高兴的“喵呜”了两声。 这几日,来自蒙古高原的沙尘暴袭击了京城,满目扬尘蔽空,漫天的黄雾,能见度极低,人们带着口罩自身边匆匆而过,仿佛是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莫蛊婆望着天地之间一片混沌,自己从来都未曾见过这种情景,心中不由得大为惊诧。这是妖霾啊,她提醒着自己要格外的警惕,京城实在不宜久留。 什刹海的胡同里也笼罩在黄色的雾霾之中,她背着竹篓坐在一座大四合院门前的石狮下,根据门牌号,确认这就是京城王少的家。 莫蛊婆见左右无人,便将竹篓里面的媚娘放了出来,然后郑重其事的说道:“老猫,你能听懂老婆子的话么?” 媚娘点点头。 “那你就溜进去找找那个王少,看看其在不在家,想办法偷一件他的内裤出来。”莫蛊婆吩咐说。 “喵呜。”媚娘应道,然后伸了伸懒腰,“嗖”的窜上了石阶,悄无声息的溜进了大门。 这是一座偌大的三进四合院,入内后首先是一座垂花门,院子稍窄,种有几株果树。媚娘看见有两名护院保镖正坐在垂花门下抽烟聊天,并没有注意到??,于是俯下身子沿墙脚溜入了二进院。 这个院落则很宽敞,由厢房、正方和游廊组成,在正房的东侧耳房有一道月亮门,可以直接通向后院。按照北方民俗,一般老人住北房(上房),中间为大客厅(中堂),长子住东厢房,次子住西厢房,女儿住后院,互不影响。 “汪汪汪......”突然传来几声狗吠,吓了媚娘一跳,定睛望去,西厢房墙下拴着几条凶恶的大狼狗,正冲着媚娘张牙舞爪的恐唬着。 媚娘径直凑过去,阴沉的目光盯着??们,嘴里“嘶嘶”两声,狼狗们顿时安静了下来。 王少的卧室在东厢房,屋门紧锁但窗户开了一条缝隙,媚娘伸爪扒开窗扇,随即纵身跃了进去。 那几条狼狗面面相觑,都没敢吱声。 走进卧室,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墙上一幅大照片,上面是个光头青年男子,脸上流露着自负的神情,颇有玩世不恭的神态。下面则是一张席梦思大床,上面还散乱扔着女人的胸罩以及男人的三角裤头等物。 媚娘跳上大床,先掀开枕头往下面屙了泡屎,撒了点尿,然后重新盖好,颇为满意的瞧了瞧。随即叼起那个满是怪味儿的三角裤反身跳出了窗户,悄悄的溜出了四合院。 “做得好。”莫蛊婆见之大为称赞,这老猫可比那些女巫们能干得多,带??来是对了。 “走开,哪儿来的要饭婆。”门廊内走出那两名护院保镖高声的喝斥着。 莫蛊婆仿佛没听见似的,依旧默默的坐在青石石狮下。 “老太婆,这不是你待的地方,赶紧走开。”一名护院直接下了石阶走过来轰赶她。 莫蛊婆猛然转过脸来,狰狞的面容吓了那人一跳,天啊,世间竟有这么丑陋的女人。 第141章 王府家宴 “这地方是你家的么,老婆子累了在这儿坐会儿怎么了?”莫蛊婆不屑的说道,心想这小子可能就是打残阿雄的人。 就在这时,几辆高级轿车鱼贯驶来,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口。车门打开,下来男女七八个人,但见他们西装革履,大腹便便,满头白发,谈笑风生的走上了石阶。 “喂,这老太婆是怎么回事儿?”一个光头男子扭过身子质问那名护院保镖。 “喵呜。”媚娘低声叫了一声,他就是东厢房卧室墙壁上照片之人。 莫蛊婆目光锁定这个光头男子,此人与幽兰描述的王少相貌特征完全相符。 “是个乞丐。”保镖鄙夷的答道。 “把她赶走,今天来家中做客的都是首规委的要员,给我小心的守着大门。”光头男子说完匆匆跟上去了。 “走就走,这院子臭哄哄的,谁愿意呆在这儿。”莫蛊婆起身离开,走到了不远处的那株国槐树下。 此时已近黄昏,雾霾中更显天色黯淡,胡同里几乎没有什么行人经过。 莫蛊婆兀自冷笑两声,从怀里掏出紫檀木匣,轻轻揭开封印抽出匣盖,并口念动咒语...... 由于京城乃藏龙卧虎之地,说不定会遇上什么尸妖魔怪,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莫蛊婆还是带来了祖婆婆和阿修罗虫以防万一。 两只怪虫伸了个懒腰抬起头来,迷惑不解的望着黄霾昏暗的天空,目光转回头望向了莫蛊婆。 “你们记住这个气味儿,”莫蛊婆拎着那条偷来的三角裤凑到木匣跟前,让祖婆婆它俩嗅了嗅,然后伸手入裆,摸索着抓出一只阴虱王托于掌心,口中叮嘱说道,“把这只蛊虫丢到那人的头顶上。” 祖婆婆被那条散发着怪味儿的三角裤头熏得直打喷嚏,恶心不已,随后探出前足攫住阴虱王腾身飞起,直奔四合院而去,阿修罗虫则不离不舍的紧紧跟在了后面。 会客大厅,也就是中堂内,王府的家宴已经开始。今天王董事长特意从钓鱼台国宾馆请来了几名特级厨师上灶,按国宴的标准宴请这几位京城房地产审批的实权人物。 大圆桌上铺着白色亚麻桌布,冷盘已经上来了,有四品小菜、圣诞冷头盘、三花争艳、春色满园、竹报平安以及迎春冷头等,其造型与色彩美不胜收,令人食指大动。 在京城搞房地产开发,通过首都规划委员会(简称首规委)审查这一关是极为重要的,建筑设计方案必须由其拍板,否则什么也做不成。 首规委审批官员都是国内建筑方面的顶尖专家,而且大都出自于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学究气极浓,所以做事也十分的刻板,因循守旧,固步自封,但是能请到这些人来家里赴宴还是费了番周折的。 王董事长首先端起酒杯,口中呵呵说道:“王某本想在钓鱼台宴请各位,但恐怕影响不好,因此从国宾馆请来了几位特级厨师,在家中吃个便饭,大家随意,不要客气。” “王董,”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开口了,“你报来的方案设计已经看过了,虽然设计很现代前卫,但不符合京城古典特色,你知道’希同顶‘么?” “希同顶?”王董事长疑惑的望着他。 “京城市委陈希同书记有要求,凡是新建的高层楼宇无论如何现代前卫,都必须加上一个中式的琉璃瓦屋顶,业内人士称之为’希同顶‘。”老教授解释说。 “呵呵,”一个戴眼镜的老年妇女说话十分的矜持得体,“说白了,就是一位西服革履的绅士头戴带着一顶旧时的瓜皮帽。” 几名首规委的老专家目光相对,会意的一笑,气氛立马活跃了起来。 “是是,保持京城的古典风貌很重要,很重要。”王董事长嘿嘿两声,心下却嘀咕着,那要多花一大笔钱呢。 那位老年妇女接着说道:“1953年,梁思成反对京城对古建筑进行大规模的拆除,提倡以传统形式保护四朝古都,结果受到了严厉的批判。毛主席曾经豪迈的预言说,’将来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望过去,要看到城里处处都是烟囱。‘梁思成去世不过短短二十年,东方最负盛名的古都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堆建筑垃圾,真的是令人心痛啊。” “建筑是一门伟大的科学,如果政治人物插手其中是搞不好的,若按照梁先生的规划,今天的京城完全可以媲美巴黎,成为东方世界的建筑圣殿。”一老教授感慨万端,竟然落下几滴泪来。 “苏联斯摩棱斯克的城墙只有七公里,被称为’俄罗斯的颈环‘,二战中受到了损坏,苏联人民百般爱护将其修复。而京城城墙周长24公里,历经七个世纪的风雨,堪称’中国的颈环‘乃至’世界的颈环‘。它是我们的国宝,也是世界人类的宝贵文物遗迹......”白发老教授揩去眼角的泪水,继续说着,“砸东便门的那天,梁思成跪地不起,抚墙痛哭。在拆历代帝王庙的牌楼时,他一连悲伤的恸哭达数日之久。” 座下一片唏嘘哀叹之声。 王少一看众人谈话有些离题了,于是端起酒杯岔开了话题,卖弄的说道:“各位叔叔阿姨,过去的事儿确实令人伤感,但是想那么多反而老得快。记得是哪位国家领导人曾经说过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所以大家多多饮酒和吃菜,谈些风月不是更好吗?” 在座的专家们面面相觑,那明明是李白的诗,何时变成了“国家领导人”的? “小?R?R,莫要胡说,那是宋朝大诗人杜甫的名句。”王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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