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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 “我们县局派个人一同去吧?”副局长热情的建议道。 “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找得到。”虚风道长立刻加以拒绝,此事儿必须私下里进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也好。”副局长身为老公安,知道此案部里都直接出面了,则必定事出有因,自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警车驶出腾冲城,一直向北而去。 公路两侧都是成片的香椿树以及红花油茶,郁郁葱葱,远处瞧得见高高矮矮的无头圆锥形火山,植被茂盛,景色壮美秀丽。 “好个腾岳州,十山九无头......”秋波老妪嘴里哼着记忆中当地古老的歌谣,目光远眺,若有所思。 “你以前来过这里?”虚风道长问道。 “唉,好多年了,当时还是随平西王视察这里......”秋波老妪口中喃喃自语着。 “平西王?”虚风道长诧异的瞥了她一眼。 有良压低声音说道:“秋波前辈就是当年的陈......” “嗯,知道了。”虚风道长赶紧止住了话题,车上还有来自凤凰县局的警官,有些话还要尽量的回避才是。 警车驶入了马站街,径直停在了乡政府的门前,依旧是虚风道长与凤凰县局的警官入内,有良和秋波老妪留在车上。 “县局已经来过电话了,要我们好好的接待你们,瞧,茶水都泡上了。”马站乡的莫乡长热情的上前握住了凤凰县局警官的手。 那位警官面色略显尴尬,口中忙介绍虚风说道:“这位就是来自京城的公安部徐风同志。” “噢......”莫乡长笑呵呵的重新握住虚风的手,“欢迎啊,欢迎。”说着鼻子嗅嗅,闻到了古龙水淡雅的香味儿,心里想首都来的就是不一样,连身上都香喷喷的。 虚风道长说明了来意,请乡政府予以协助。 “这位冉合原来是位远征军老兵啊......”莫乡长不无敬意的说着,“现仍在世的也大都负过伤,他们是真正的民族英雄,决不可能做出什么违法的事儿。” “我们只是想要找到此人,向他了解点情况而已。”虚风解释着。 “哎呀,冉合既然离开本乡已有四十多年,那可不好找啊,您看我那时还没出生呢,呵呵。”莫乡长啜了口茶说道。 “他的亡妻名叫纷儿,应该就是马站乡的本地人,希望能够尽快的找到其亲属。”虚风望着他。 “马站乡是1984年由固东的三联、保家、兴龙与云华公社的8个大队组建的,下辖8个行政村,123个村民小组,而且都分散在方圆百里的山间,下去走访调查摸底恐怕也得十天半个月。”莫乡长为难的说道。 乡政府外面,有良下车活动下筋骨,然后信步朝着相邻的店铺走去。 “老乡,镇上可有卖烧纸香烛的地方。”他询问着店主。 “镇上只有一家棺材铺在卖,喏,前面不远那家就是。”店家指路告诉有良。 “谢谢。”有良前行半条街,走进了这家棺材铺,店内堂间摆放着两口崭新的棺木,散发着一股油漆味儿。 “老板,前几日可有一个眼睛不太好的老头来买过香烛纸钱等祭祀用品。”有良大致描述了冉老汉的容貌。 “没错,前几天的傍晚,是有这么个外乡人来买过,看衣着像个流浪汉,但一出手就是一百块钱,所以记得很清楚。”那老板回忆说。 “知道他去哪儿了么?”有良接着问道。 “那就不清楚了,”老板想了想,“对了,他曾经打听过去大空山的路。” “大空山?” “是啊,就在那边......”热情的老板走出店铺,指着西面的一座高高的火山说道。 第157章 荒冢 有良匆匆走进乡政府,对着虚风道长使了个眼色,两人遂来到了门外。 “什么事儿?”虚风问道。 “找到冉合要去的地方了......”有良将棺材铺老板的话复述了一遍。 “大空山?”虚风沉吟着,目光凝视着西边远处的那座圆锥形的火山,“好,我们这就去。” 虚风道长匆匆回到屋内,请乡政府招待好凤凰县局的警官和司机,说自己要出去一趟,随即转身出门带着有良和秋波老妪徒步直奔大空山而去。 三人都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没用多久便已来到了大空山脚下。 虚风眯起眼睛观察了下,然后吩咐说道:“此山虽然方圆不大,但植被茂密,不知冉合亡妻的坟墓究竟葬于何处。但依据风水习俗,墓葬大都面南,但也有根据死者四柱的不同而选择东向或是西向。现在我们三个人分头从东南西三个方向去寻找,四十年前的墓葬多少都会有些沉降,若是一直无人祭扫的话,肯定坟丘长满了野草。记住,主要是看坟前有无近日祭奠过的痕迹,比如烧过的纸灰、未燃尽的香烛等等。” 三人随即开始分头行动,有良负责搜索南向的密林。 一个多时辰后,他终于搜索到了那株参天古鹅毛树下,发现了纷儿的那座满是蓬蒿的荒冢。 墓前依稀可见一堆燃尽的纸灰,地上还插着剩余的香烛根部,看样子也就是几日前刚刚祭奠过的,只是荒冢并没有墓碑,不知道墓主人是否就是冉老汉的亡妻。 时间不长,虚风道长与秋波老妪也都赶过来了,大空山的东西两面并无墓葬,因此古鹅毛树下的这座孤零零的荒冢极有可能就是纷儿的。 虚风仔细的检查了地上遗留之物,然后点头说道:“从祭扫的时间以及地上纸灰与香烛的数量上来看,大约也就是一百块钱左右之物,因此可以基本确定这就是冉合亡妻之墓。” “冉老汉四十年来第一次为亡妻扫墓,千里迢迢的不会烧点纸就走,俺看他对纷儿思念至深,一定还会再来的,起码圆坟除去野草添点新土还是需要的吧。”有良说。 “嗯,”虚风也表示赞同,“冉合目前不会马上就离开的,现在需要尽快找到其落脚点,以贫道估计应该就在马站这儿附近,我们马上回去到乡里的小旅馆和客栈找找看。” 三人随即返回到了马站乡,由莫乡长带着虚风和那位警官彻查了一遍,街上的小旅馆与客栈里并没有发现冉合的踪迹。 难道冉合在马站还有其他可以落脚的地方?虚风心中寻思着。 当晚,莫乡长代表乡政府招待虚风以及凤凰县局的警官与司机吃饭,而有良和秋波老妪则住进了一家小旅馆,然后两人自己找了家小饭店独自用晚餐。 “有良,那座荒冢大有古怪。”吃饭时,秋波老妪悄声说道。 有良闻言一愣,忙问:“前辈,有什么古怪?” 秋波老妪说:“老妪当年在平西王府的时候,曾向王爷的一位幕僚学习堪舆之术,此人在西南一带的名气很大,是清朝初年的风水地理大师。今日见大空山那株老树下的坟冢,若是从风水格局上考究,则称之为’玄武无头‘,是一处病穴。” “病穴?”有良闻言不解道,“’玄武无头‘又是啥?” “好个腾岳州,十山九无头......”秋波老妪哼了两句,然后解释说道,“火山顶平而有凹,面南择穴为’玄武无头‘,面西则是’青龙无首‘,向东叫做’白虎无冠‘,都是大凶。” “朝北呢?”有良好奇的问。 “自古无人向北择穴,主要是阴气太重对后人不利。”秋波老妪淡淡一笑。 “哦,怪不得整个大空山只找到这一处墓葬呢,原来是’病穴‘,”有良仍有所不解,“可冉老汉为何要将亡妻的坟葬在不吉利的墓穴里呢?”有良还是不解。 “大概是因为无后的关系吧?”秋波老妪思忖道,“’玄武无头‘虽然于后代危害较大,但其气场却有助于未亡人,看来这位冉合的后半生是决意不娶了。” “是啊,他的孩子早夭,妻子死后独自鳏居,本人成份不好再加上双眼半盲,恐怕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这样的人。”有良叹息道。 “’成份‘为何物?”秋波老妪不明白。 “冉合是国民党军队的士兵,属于国家镇压和管制的对象,所以称作’成份‘不好。”有良解释说。 “冉合是中国远征军,抵御东瀛倭患难道不对么?为什么朝廷还要这样对待他呢?”秋波老妪更加糊涂了。 “算了,这事儿俺也分不清楚,”有良岔过话题,接着问道,“前辈,您说那座荒冢大有古怪,只是因为葬在了病穴之中么?” “当然不是,那墓穴之中根本就没有人,是座空穴。”秋波老妪答道。 有良闻言不禁愕然,颇为疑惑的说:“也许墓中只剩下骨头了。” “不,什么都没有,是空的,”秋波老妪语气十分的肯定,“若是有遗骸的话,老妪绝对能感应到。” 那就奇怪了,冉老汉说过是亲手将亡妻下葬的,难道他在说谎么?有良感觉到此事有点蹊跷,于是说道:“前辈,您的怀疑是否要和虚风道长讲一下?” “不,先不要说,今夜我们俩私下里偷偷去掘墓一探究竟。”秋波老妪沉吟说道。 “也好,省得惊动乡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有良点点头。 是夜,有良悄悄的拎着旅馆院子里的一把铁锄,然后和秋波老妪偷偷的跃出院墙,直奔大空山而去。 月色清凉,山间空?鳎?偶尔听见远处传来几声凄厉的枭啼。 约莫子时,两人已经来到了大空山脚下的那株参天古鹅毛树下。 淡淡的月光洒在那座长满蓬蒿的荒冢上,四下里寂静一片,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湿重的苔藓味儿,偶尔凉飕飕的阴风拂过脖颈,令人感觉阴森而诡异。 “动手挖了。”秋波老妪说着抓过来铁锄就开始刨坟,有良只有独臂也帮不上什么忙,因此只能在一旁看着。 四下里静悄悄的,连山中的枭啼也止歇了,唯有铁锄落地的唰唰掘土声...... 秋波老妪乃是江湖绝顶高手,内力充沛,没过多久便将整个荒冢都掘开了。 月光下,可见墓穴内有几块散乱的棺材木板,除此之外空空荡荡,根本就没有尸骨...... “果真的是空穴,”有良探头望去,惊讶的说道,“木板还在,但一根骨头都没有,难道当年葬下去的是具空棺么?” 秋波老妪扯下脸上的绷带,睁开了阴眼细瞧,口中喃喃说道:“你看穴坑下面已经盘满了粗大的树根,阴气颇重,并无一丝尸气,’玄武无头‘果然邪门的很呢。” 有良也睁开自己的阴眼,墓穴的底部有着数十条粗细不一的树根,盘根错节,都是从土里伸出来的。他抬头向四周望去,大概就是旁边的那株参天古鹅毛树的根须,看那老树斑驳沧桑的样子,起码已经有好几百年树龄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四十年,但这处墓穴并不潮湿,因此不可能朽烂到一块骨骸也剩不下,老妪断言,纷儿肯定没有葬在这里。”秋波老妪肯定的说道。 “照这么说,应是冉老汉说谎了,可是也没这必要啊?俺与他只是途中偶遇,萍水相逢一场,他又何必欺骗我们呢?”有良疑惑的叫了起来。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纷儿的尸体被盗走了......”身后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有良回头一看,竟然是虚风道长,不知他何时尾随而来,自己一点都未曾发觉,“五行追踪客”果然名不虚传。 “道长,您怎么来了?”有良显得有些尴尬。 虚风微微一笑:“呵呵,贫道准备夜探大空山,结果你们却先来了。” 他的目光瞥向了秋波老妪,见其一半脸貌若天仙,而另一半却猥琐丑陋至极,心中不由得为之惋惜不已。 “妾身邢沅见过道长。”秋波老妪盈盈道了个万福。 “无量天尊,贫道有礼了。”虚风也不敢怠慢,急忙还礼,原来这女人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平西王妃,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名妓陈圆圆。 “道长,”有良这时候说道,“您的意思是当年冉老汉确实已经将亡妻纷儿葬下了,但后来尸首却被他人盗走了?” 虚风颌首点了点头:“嗯,目前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冉合千里迢迢的赶来扫墓,若是早就知道纷儿不在里面,这只是一座空坟,他又何苦对着空冢焚烧香烛呢?” “是啊,冉老汉不但身体老迈,眼睛看不清,而且几乎身无分文,从千里之外的湘西赶来这里,绝不会是只为看一座空坟。”有良叹息着说道。 “先把土填上吧,”虚风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冉合目前隐身何处不明,看来也只有守株待兔了。你们继续留守在马站,贫道明早就返回县局,调动警力来全面排查。” 荒冢回填好后,三个人走出了树林,然后径直返回马站乡。 当他们走远以后,林中传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第158章 蛊人 接下来日子里,腾冲县局根据部里张局长的指示,出动了大批警力在全县的范围内逐一进行排查,但是冉合这位中国远征军老兵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似的,音讯全无。 “此人隐藏得太深了,或是因为某种原因已经离开了腾冲,贫道马上赶回湘西去再部署,防止冉合返回到凤凰古城。”虚风道长无奈的说道,随即与凤凰县局的警官乘警车匆匆离开了腾冲。 有良则决定暂时留守马站,他在镇子里租了一个院落,正好守在通往大空山的路口处,从阁楼上就可以监视来往的行人。秋波老妪安排住在隐秘的后院房间里,平时一概不露面,以免引起镇里人的注意。 他在镇上给二丫打了电话,吩咐让在深圳养伤的所有人都赶往滇西。 几日后,二丫带着庸儿,邢书记可儿夫妇,老白以及党大师等人风尘仆仆的赶到了马站,毒师则留在了深圳。 自此,众人轮流日夜监视着前往大空山的小路,媚娘则自报奋勇的蹲守在大空山纷儿的坟冢前,画轴从??的手中失去,总感觉到自责不已。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冉老汉却始终再也没有出现。 入夜,阴云密布,京城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恭王府的那株老槐树下,隐约的见到人影一闪,转瞬之间又不见了。 主人走进了地下宫殿,望着空空如也的屋子,他仔细瞧了瞧雕花木床下面破裂的地面,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有良这臭小子,竟然趁老夫不在家,拐跑了陈圆圆......”他喃喃自语道,“不过也算是能耐不小,能够破解白光魇钵,尘世间恐怕是无出其右。哼,等他在滇西找回张道陵的画轴后,再与其一起算算总账。” 自从在这小子的别阳穴种下了魇使令,他的行踪就一直被自己所监控,否则哪能正好在盐田渔村相遇?魇使令既是魇道中身份的象徵,其实暗中还起到了标记的作用,这些当然对其不能明说,否则二丫尽管是五色幼魇,但也还是能够加以替换掉的。 主人默默的从怀中掏出了那枚拳头大的风后骷髅头,心想此物既然已到了老夫的这里,任何人都甭想再打它的主意。几千年来,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旷世奇宝,就这样轻松的落入自己之手,简直就是白捡的。 此物来自尘世间唯一的虚空,据说首长当年曾费尽心力都找不到传说中的蓝月亮谷,而自己则不费吹灰之力,只需要有良这家伙再次入谷,其方位座标便暴露了。 想到这里,主人哈哈大笑,踌躇满志的顺着走廊前行,手臂一扬,随着白光闪烁,墙壁上骤然开启了一道暗门。 一股阴湿发霉的气味儿飘出,他迈步走了进去,随即身后的暗门便自行关闭了。 白光老魇施展轻功,沿着废弃了二十多年的地下人防设施漆黑的甬道,疾奔了大约小半炷香的时间。最终来到了一处隐秘的暗门出口,他依旧以魇芒开启,随后走上一条狭窄的楼梯,进入了一座黑黢黢的宏大宫殿。 这里正是紫禁城乾清宫,老魇身形诡异的晃动一下,便已端坐在了龙椅之上。 “主公,您此番出门,一路辛苦了。”阿呵垂手站立在阶下,恭敬的说道。 “嗯,本尊离开的这段时间,可有什么事情发生?”老魇的声音已不再是沙哑干涩,吐字柔和而亲切。 “回禀主公,那位蠕头蛮邢书记与可儿随跟着有良夫妇离开京城以后,就杳无音讯了,而彭姑的生物信号也越来越微弱,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至于大洛莫机关的密匙,阿呵以为邢书记恐怕不会老老实实的交出来的。”阿呵谨慎的说着。 “知道了,他们眼下正在滇西,张道陵的画轴在南海大鹏湾被人掉了包,有良二丫等人还在寻找之中。你感应不到彭姑的信号是因为距离太远,放心,一切都在本尊的掌控之中。大洛莫的那颗狗牙,这只蠕头蛮书记早晚会乖乖交出来的。”老魇语气和蔼的说着,声音摄人心魄,令人有昏昏欲睡之感。 “是,主公,”阿呵应道,随后接着禀告说,“在您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什刹海憨叔家附近的胡同里出现了一宗怪事儿。” “说。”老魇哼道。 “京城内一家有名的房地产公司董事长父子被人同时用筷子扎穿了睾丸,两人算是彻底的废了。” “哦,还有这等子事儿......”老魇闻言呵呵一乐,“是什么人干的?” “据说是首规委一名姓柳的女专家,由于董事长父子于大庭广众之下对其猥亵,迫于无奈才自卫反抗的,不过此人出手极为果断利落和准确狠辣,阿呵以为这是个难得的人才。” “嗯,确实不错,既然是公众场合下遭受性侵扰,此女的相貌一定也是不错的喽。”老魇舔了下嘴唇。 “阿呵特意对此事进行了一番调查,结果发现这个姓柳的女人是个年逾花甲的老太婆。” “哈哈哈......”老魇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竟然是个老女人,那董事长父子两个难道都疯了么?” 阿呵接着说道:“此事确实蹊跷,于是阿呵便进行了更深一步的了解。老女人名叫’柳小曼‘,为南洋归国华侨,清华大学建筑系毕业,身材苗条,容貌普通,终生未嫁,迄今仍是孤身一人。” “是党员么?” “是,”阿呵点点头,接着说道,“柳小曼被公安机关认定为’故意伤害‘,现仍在拘留所内关押着。” “岂有此理,”老魇忿忿说道,“现在的政法系统很成问题,前年那场动乱中,甚至连警察都上街游行了。柳小曼乃一女流,一辈子守身如玉很不容易,若不是被逼急了又怎会下此狠手?去,把她弄出来,此人以后留着有用。” “主公英明。”阿呵赶紧应道。 “还有什么事儿需要禀告本尊的么?”老魇问。 “主公,最近有坊间传闻,有人深夜曾看见鬼魂在恭王府内出没。”阿呵说道。 “哦,详细道来。”老魇似乎很感兴趣。 “据说,鬼魂飞跃恭王府高墙如履平地,甚至还拦停了出租车扬长而去,以阿呵之见,应该是江湖中的高手所为。” “嗯,知道了,此事无需理睬。”老魇鼻子里哼了声,心想这帮属下也太不小心,看来以后需要改变联络方式了。 “阿呵,葛老魇还没有查到下落么?”他问。 “回禀主公,此事阿呵也是困惑不解,甚至一点都感应不到他的存在,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屏蔽住了。” “哼,本尊早已猜到了,除了虚空结界之外,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想必是在张道陵的那幅《敦煌夜魇图》画轴里面。” “主公,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把我们的人拘禁在画轴之中?”阿呵怒道。 “呵呵,肯定是有良那个臭小子,现在就等他寻找到了画轴以后,本尊再出手。”老魇嘿嘿笑道。 “在画轴里就完全感知不到了么?”阿呵还是有些不解。 “张天师设置的虚空匪夷所思,并非常人所能窥探的,可越是这般神秘,本尊就越是手痒,此等宝物岂能落入他人之手?”老魇说着情不自禁的搓起了两只手掌。 “主公,宋老拐这只蠕头蛮该如何处理?羌婆子对其旧情难忘,但日子一久秘密知道多了恐怕不妥,是否请主公给他种上标记?”阿呵小心翼翼的请示。 老魇摇摇头,不屑的说道:“蠕头蛮这种远古生物都不可靠,尤其是那个邢书记,受党的培养教育多年,虽然口头上马列主义理论讲得头头是道,但为了女人却可以什么都不顾,完全丧失了一个党员的党性。此人先暂且留着,等本尊拿到张道陵的画轴和蓝月亮谷虚空的秘密之后,再将他们一干人统统处理掉。” “主公英明。”阿呵恭维奉承着。 “好了,既然没有其他事儿,本尊要去休息了。”老魇说罢身影一闪便消失了,只留下了空空荡荡的御座。 第159章 尾声 中秋之夜,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湘西苗疆盘古峰笼罩在一片雨雾之中。 “喀嚓”一声巨响,闪电击中了山顶一株巨大的古树,将其拦腰折断。 子时,林中空地上的坟丘突然间裂开了一道缝隙,有只枯槁的手缓缓伸了出来...... 电光亮如白昼,一个浑身赤裸的秃顶男人从里面慢慢的爬了出来,站立在倾盆暴雨之中,脑袋仰望着夜空,口中发出了一阵?}人的桀桀笑声:“哈哈哈,七七四十九日,老衲的金刚不坏之身复活了......” 无欲老僧张开双臂,任凭如注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许久,许久,他蓦地转过身来,大踏步的朝着林边的小木屋走去。 “嘭”的一脚踹开了门,女巫们与黑衣人赤身露体的从木板床上抬起头来,惊愕的望着他...... 无欲老僧更不搭话,双臂突然幻做百余条邪恶的小手,如婴儿般白白胖胖,且生有尖利的指甲。随着“噗噗噗”声响起,一时间惨叫连连,血肉横飞,那些粉嫩的小手竟然瞬间将床上之人全都撕碎了,鲜血、脑浆以及肠肚流了一地。 无欲老僧转身去到另几间小木屋,将屋内之人统统杀死,最后一脚踢开了莫蛊婆的房门。 “无欲老和尚!”莫蛊婆赤裸着双乳坐起身来,惊恐的目光望着他,口中愕然道,“你不是已经死了么?” “哈哈哈,老衲浸淫了数十年的佛门’逆转阴阳大法‘终于派上了用场。”无欲老僧说罢,无数条胖胖的小手闪电般的伸出,在哀嚎声中撕烂了老蛊婆的肉身...... 老和尚随手抓起枕边的紫檀木匣,狂笑声中转身走出了小木屋。 他傲然站立在山顶,雨水冲涮掉了浑身的血污,随后大踏步的走下了盘古峰。 江湖中罕见的尸变――诈尸出世了。 (本文完 ) 《青囊尸衣5:虫师》 楔子: 秋风瑟瑟,黄叶飘零。 日本纪伊半岛和歌山茂密的樟树林中,隐约可见一座古老的枯山水庭式庄园。院内铺设着石头、砂砾和青苔,造型如同山海、岛屿、小船以及河流,充斥着一股浓浓的禅意。沿着曲径通幽的石阶小路前行,经过一道竹篱笆门和树下石灯笼,便来到了静谧的鬼爪茶庭。 一位身穿和服,童颜鹤发的老者负手而立,石桌旁坐着一高一矮两个中年人,正在默默的品茶。远处林外随风传来稚嫩的声音,几个孩童唱着古老的童谣渐渐远去 “咭嗯咭?? 咭嗯咭??金蟀在鸣叫, 悉枥悉枥 悉枥悉枥蟋蟀之声啊, 啾啾啾啾 啾啾啾啾螽斯在歌唱, 咯嚓咯嚓 咯嚓咯嚓纺织娘永不停歇呀。 铃铃铃铃 铃铃铃虫响彻了秋的漫漫长夜。 十五岁的小姐姐, 嫁到远方,别了故乡久久不能回, 音信也渺茫。 晚霞中的红蜻蜓呀, 你在哪里,停歇在那竹竿尖上。” 老者缓缓转过身来,但见其目光犀利,眼眶深陷,双眸黑亮,两条长眉如蚰蜒般的翘起。 “当年徐福东渡而来,带着一本残缺的古书,自平安恒武天皇始,《弥生遗书》便渐渐在日本列岛流传开来。到江户时期,大和民族便衍生出了‘听虫文化’,至今经久不衰。而其中达到最高成就者,也就是我们‘阴阳道’了,唉”老者怅然叹息不已。 “鬼爪大师,《弥生遗书》中的‘驭虫术’神奇至极,据说中国自东汉起就已失传,唯有我们继承了下来。不过,听您的口气,似有难言之隐。”高瘦中年人语气显得很是恭敬。 “水沼先生,‘阴阳道’可以驾驭尘世间的所有虫类,而唯独‘三尸九虫’却不能,实属遗憾之至。”鬼爪摇了摇头。 “东京大岳山摩道院神道教不是可以训练‘三尸虫’的么?据闻该教教主犬伏师去了中原以后便了无音讯,不知生死。”矮胖中年人面现疑惑的说道。 鬼爪大师微微苦笑了一下:“蜘手先生,神道教‘守庚申’派只不过是懂得训练尸虫而已,乃是最肤浅的层次,犬伏师十余年前不自量力的前往中原,想必是已经葬身在那儿了。” 水沼皱起了眉头,啜了口茶,口中说道:“数月前,‘大关’级相扑选手神次郎在中国突然暴病身亡,其兄神一郎从岩手县匆匆赶去料理善后,不曾想也就此失踪了,此事颇有蹊跷啊。” “不错,”鬼爪大师点点头,“神氏乃日本国著名的阴阳世家,法术了得,这位神一郎临行前曾经来过老夫这里” 水沼和蜘手二人抬起头来,疑惑的望着他。 “老夫奉劝他行事处处要小心谨慎,虽然中国政府信奉无神论,但中原巫道之术毕竟有着几千年的历史,民间并不乏高人隐士。叮嘱其不可过于招摇,以免惹出祸端,可是神一郎倚仗着两只家族‘式神’并不在意,如今看来,他已经遇害。”鬼爪语气沉重。 “大师,今天召我们来,可是与此事有关。”水沼问道。 “正是,你们两个即刻启程前往中原追寻神一郎的下落,老夫暂且不露面,只是在暗地里相助。当年满洲事变的时候,曾经前往支那寻找过《弥生遗书》缺少的部分,但却始终无果,”鬼爪沉吟道,“此次老夫有种预感,沉寂了千百年之后,残书已经再现江湖” 第一卷 《天师画轴》 第1章 失踪的尸虫 月色凄迷,小建站在沙丘上,远眺荒凉的戈壁滩,一只尸虫都没有,唯有蜿蜒在黄沙中一道道的杂乱爬痕。 “师父,它们真的不见了。”她惊愕的说道,一面将大蛔虫点点缠在了腰间。 费叔恼怒的白了小建一眼,责备道:“你应该守在画轴旁,万一有人拾走卷起,咱俩就出不去了。” “师父胆儿也忒小了,这深更半夜的,谁会到树林里来呢?”小建不以为然的撅起小嘴儿嘟囔着。 此刻费叔心中也满腹狐疑,尸虫怎会突然的消失,若是没有了它们,自己苦苦钻研的“尸蛊术”岂不是白费了?他顾不得斥责小建,撒开四蹄心急火燎的朝着莫高窟跑去。 小建紧紧的跟在后面,一同冲进了洞窟。 四下里一片死寂,果然所有的洞窟内空空荡荡,一只尸虫都看不见,它们全部都消失了 “师父,你看”小建蓦地惊呼起来。 佛像下面的七个石瓶也统统不见了,那里面可是装满了裸人花汁的。 费叔陷入了沉思之中,这幅画轴原本是在有良手中,也只有他才能够自由的进出张道陵虚空。 “小建,”费叔的心情格外沉重,“一定是有良将尸虫和石瓶带出了画轴” “你说有良哥么?”小建疑惑道,“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哼,这臭小子也许看穿了自己的图谋,先下手为强,将尸虫藏匿起来或是加以剿杀,至于那七瓶裸人花汁则定是据为己有,费叔心里恼恨不已的寻思着。 小建更是怅然若失,本来还庆幸学了一门又好玩儿又神奇的法术,点点就是个例子,看它方才在树林里秒杀那两个黑道流氓的手段,简直是太厉害了。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没有了那些尸虫,自己岂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么? “还是先出去再做打算吧。”费叔垂头丧气的说着。 小建闷闷不乐的跟着??走出了莫高窟,站在了黄沙丘上,那轮明月依旧孤独的悬挂在夜空中,一望无际的戈壁滩显得无比的寂寥与荒凉,就像是死去了一般。 费叔让小建抓住自己的小尾巴,然后猛吸一口气,张开猪嘴露出那枚大洛莫的狗牙,一头拱进了沙子里。 但见??竭尽全力,扭动着浑圆的屁股拼了命的往沙丘中钻,有良进出画轴时也是这么做的。可是无论其怎么使劲儿,仍旧是脑袋埋在沙子里,身子却再也进不去了,“噗噗”甚至还生生的挤出几个屁来。 过了好一会儿,小建见费叔仍旧钻不进去,于是便用力的将其拖拽了出来,发现??口中全是沙粒,憋得满脸通红,已经昏厥过去了 小建慌神儿了,赶紧连拍带挖清理掉费叔嘴里的黄沙,摇晃着??悠悠缓过气儿来。 “师父,你怎么出不去啦?”小建紧张的望着??。 “唉,”费叔怒气冲冲的呵斥道,“完了,完了,画轴被人卷起来了!” 小建和费叔默默的坐在黄沙丘上,目光无奈的瞅着死寂般的夜空,她想起远在千里之外京城的家中,妈妈和姥爷还不知道自己被困在画轴里,泪水顺着脸颊缓缓的流淌下来。 “别难过了,”费叔站起身来安慰着她,双眸望向了趴伏在黑暗中的古城,口中说道,“我们去找找那个葛老魇,看他知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对了,就是那只人形鬲虫。”小建想起来了,在深圳沙头角的小旅馆里,她拽着有良的衣襟第一次进入到画轴,自己和费叔在洞窟之中修炼的时候,曾经见过那个尖嘴猴腮、眼角糊着眼屎的猥琐老头。 费叔率先朝着古城跑去,不过细细的猪蹄时常会陷进黄沙里,小建见状索性将其抱在怀中前行。不多时,她便已经来到了城墙上插着破旧旌旗的那座门楼下面。 清凉的月光,淡淡的洒在三个斜倚在城门洞土墙上的道士身上,费叔不禁心中诧异,这里面怎么还有外人? 听到脚步声,仙圣子师徒三人面无生气的缓缓抬起头来,见到月光下站立着一个怀抱小猪崽儿的绝色少女,她那清丽脱俗的容貌竟如同天仙一般,令人震惊得合不拢嘴巴。 “你,你是天上的嫦娥仙女么?”玄真子双眼目光迷离,口中痴痴的呓语着。 “师弟,月宫里的嫦娥是抱玉兔的。”玄机子纠正道。 “既然能养兔子,当然也可以养猪。”玄真子反驳说。 “闭嘴!”仙圣子大声呵斥着他俩,然后目光疑惑的望向了小建,口中彬彬有礼的询问着,“贫道昆明鸣凤山太和宫仙圣子,请问小姑娘是从何而来?” 费叔此刻已然认出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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