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具瘦弱萎顿,这说明其生前体质不是太好,或许有慢性疾病缠身,按照祝先生的生命科学理论,我们大致可以推断说,此人海底穴腔体即使储存了某种生命激素,也是少的可怜。祝先生,若是如此,你祖先的‘鬼壶’又怎么能够唤醒他所有的物理生命特征呢?”皮高工分析说道。 祝先生点点头,认为皮高工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找到一具身强体壮,最好懂武功有深厚内力的尸体,他的海底穴腔体储存大量高能量激素的话,‘鬼壶’发出的五音次声波磁场或许可以唤醒其更多的生命物理特征。”皮高工推断道。 “不错,古人生活的那个时代,物质条件极端匮乏,在与自然界的残酷争斗中,他们的体魄与释放的激素要比今人强得多,海底穴腔体储存的能量肯定也要浑厚,氏族部落社会既然如此崇拜‘鬼壶’,说明是肯定其具有神奇作用的。”祝先生思忖道。 “心率和呼吸参数都已经归零了……”木法医紧盯着监护仪显示屏,惊讶的说道。 这时,毕处长开腔了:“同志们,这套生命监护仪系统是经过了反复测试的,它处于正常工作状态,这是毋庸置疑的。今天,祝先生初步测试了其远祖的‘鬼壶’,证明是可以恢复死者某些物理学方面的生命特征。当然,这实验已经违背了近代西方物理学理论,准确的说,颠覆了近代科学的某些理论,接受这样的残酷事实,的确是很令人沮丧。但是,它却揭开了中原古老‘祝由术’的神秘面纱,证明了中国古代劳动人民的聪明才智,他们早在数千年前便已经找到了破解人类生死谜团的方法。” 众专家们鸦雀无声,静静地倾听着。 “在座的诸位都是各有关学科方面的佼佼者,在国内的学术地位是举世公认的,这次大家集中到这里来,就是想让你们亲眼目睹古老神奇的‘祝由术’,来科学的论证它的不可思议处,将来,小组的研究成果还要公布于众,向国内乃至全世界……”毕处长严肃的说道。 丛教授是老学究,向来以学术严谨而着称,听到这里,他断然反驳说道:“刚才我已经都看到了,但是仅凭一点心率和呼吸参数的异常,以及尸体放了个臭屁,就想让我承认原始氏族社会人的骷髅头可以使死人复活,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卢教授也点点头,支持丛教授的观点。 毕处长笑了,缓缓说道:“那是你们还没有见识到真正具有强大法力的‘鬼壶’。” “你说什么,还有强大法力的‘鬼壶’?”丛教授嗤之以鼻的哼着。 “当然有,那就是轩辕黄帝时期风后的骷髅头,这才是远古‘鬼壶’的鼻祖。”毕处长郑重的说道。 “‘风后’?你说的是五千年前,黄帝大战蚩尤时,发明了指南车的那个伏羲氏后裔、位于三公之首的名相风后么?”丛教授愕然道。 “正是。”毕处长嘿嘿的回答说道。 第一百五十九章 毕处长来到了走廊的尽头,一扇铁门前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向其举手敬礼。 毕处长点点头,从腰间解下钥匙,开启了密室铁门,然后迈步进屋,随手揿亮电灯并关闭了镶嵌在墙壁上面的红外线报警器,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黑屋,室内空荡荡的一无所有。他走到一面墙壁前,将另一把长柄钥匙插进了墙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锁孔内,扭动三圈后,壁上蓦地开启了一扇小门,露出一只墨绿色的保险柜。 毕处长转动密码锁,轻轻的开启了柜门,里面放着一个普通的硬纸质鞋盒子,揭开了盒盖,内里赫然撂着一颗鹅蛋大小、黄褐色的六孔骷髅头…… 毕处长微微一笑,盖上盒盖,小心翼翼地捧出鞋盒,关上保险柜,退出密室,朝着两名警卫点了点头,回到了会议室。 “这就是五千年前的风后‘鬼壶’……”毕处长将鞋盒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掀开了盒盖说道。 众专家瞪大了眼睛,惊奇地望着那颗小小的褐黄色骷髅头。 祝先生的眼睛都直了,热泪缓缓地滴落下来,口中含糊不清的喃喃道:“来自远古的图腾……祖宗保佑,祝某此生得见东方祝由术的最高圣物啊……” 木法医惊讶道:“这个‘鬼壶’个头如此之小,看来法力远超祝家远祖了。” “这个自然,史书记载,当年轩辕黄帝做得一梦,梦见一场罕见的大风,把大地上的尘垢刮得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片清白的世界。黄帝惊醒后,自我圆梦,心里暗叹‘风为号令,执政者也,垢去土,后在边,天下岂有姓风名后者哉?’于是他食不甘味,寝难安席,到处留神察访,终于在海隅(今运城市解州镇社东村)这个地方找到了风后,即拜为相。由于风后是黄帝的第一任宰相,故后人称他为中国之‘开辟首相’。风后发明的指南车以及八阵图法天下无双,帮助黄帝北清涿鹿,南平蚩尤,统一了中原。大家想想,此乃伏羲氏传人,九宫八卦易经之集大成者风后的头颅,其内蕴藏着的神秘法力肯定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毕处长毕恭毕敬的说道。 “那我们赶紧来试试,还是请祝先生来吹气吧……”木法医摩拳擦掌的说道。 祝先生恳求的目光望着毕处长,能够口唇相接史上最强大法力的风后头颅,他感到无比的荣幸,周身禁不住激动得瑟瑟发抖。 “为什么一定要吹气呢?”卢教授不解的皱了皱眉头问道。 “‘鬼壶’是祭师用‘缩骨术’凝聚毕生功力之载体,那种神秘的气场以五种次声波的音调定向发出,类似于上古时期的一种乐器‘埙’,只不过‘埙’是以普通声波发出音律,而‘鬼壶’发出的五音,人类的耳朵是听不见的。你们看,两眼、鼻子、双耳道五孔分别发出五音,嘴巴则是吹奏口,利用气体的流动激发‘鬼壶’气场,刺激死者的海底穴腔体而达到开启阴阳之门的目的。”祝先生解释说道。 “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丛教授半信半疑的问道。 “这是远祖口传下来,祝家后人代代相袭的神秘箴言。”祝先生颇觉自豪的回答道。 “好了,让我们即刻开始吧。”毕处长小心翼翼地捧出‘鬼壶’说道。 祝先生双手颤抖的接过风后“鬼壶”,顿感温凉两种不同的温度沿手臂传导上来,心中一阵颤栗,这是自己祖先骷髅头上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恭恭敬敬地将“鬼壶”撂在了男尸的下腹部,轻轻地俯下身躯,由于该骷髅头太小,因此下巴都抵到了尸体的阴部,他顾不得那条软塌塌的阳具痒痒的摩挲着颌下,将嘴唇轻轻的接在了“鬼壶”的嘴巴上,然后按着远祖留下来的方法开始吹气…… 须臾,木法医突然刺耳的尖叫起来:“快看呐,心率在上升!20,30,40……75,正常了,80,90……” “嘀……”生命监护仪发出了警报。 “120,150,180……”木法医脸色惨白的叫道。 卢教授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显示屏上的呼吸阻抗参数,口中惊讶的念着读数:“2,4,6,8,10,12……26!” 丛教授揉了揉眼睛,从传声器里传出第一个响亮的收缩压柯氏音,再到低沉的舒张压,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现实,那男尸的血压正在迅速的上升之中,“高压220!”他绝望的喊道。 什么东西顶在自己的下巴颏上了,祝先生乜起眼睛用余光望去,男尸那条软塌塌的阴茎竟然勃起了,像根铁棍子一样捣在他的喉节上…… “啊!”木法医惊愕的指着充血的阴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那具死于三日前的男尸猛然间睁开了眼睛,“腾”的一声坐起,呆滞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正前方,随即双手一挥,甩掉身上的电极和充气袖带以及肚皮上面的“鬼壶”,身子倏地弹起,自会议桌上一跃而下,赤裸裸的朝着门口奔去…… “嘭”的一声闷响,男尸一头撞在了门旁坚硬的青砖墙壁上,由于冲力太大,顿时脑浆迸裂,一声未吭的栽倒在地了…… 卢教授赶紧上前检视,随即摇了摇头,沮丧的说道:“颅骨碎裂,这回他真的死了……” “哈哈哈……”毕处长开怀大笑道,“怎么样,这回你们都相信了吧?风后的‘鬼壶’真的可以令人起死回生。” 丛教授双手死命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怎么可能?可这又是千真万确,荒谬啊……”手中已经扯下了几缕毛发,但其却丝毫不觉得痛,眼前残酷的现实粉碎了多年来根深蒂固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他甚至想到死。 “太神奇了,太神奇了……”木法医喜不自禁的露出洁白的虎牙,手舞足蹈的说道。 那颗风后骷髅头凌空弹起,亏得祝先生手疾眼快,惊愕之中于半空里接住了,死死的抱在怀里不肯撒手。 卢教授站立在毕处长的面前,脸色异常沉重的说道:“我是一名脑神经外科的教授,在此之前,我不会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可是,今天,我不得不承认,在西方现代医学之外,还有一种我们不知道的、多年来一直在排斥的,神秘的远古东方科学,太伟大了……” “好,毛主席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今经过实践,真理终于赤裸裸的展现在了你们的面前。过去的几天里,你们可能一直不理解,为什么组织上禁止你们与外界有任何的联系,如今,我想大家应该都清楚了,‘轩辕计划’实在是太过敏感了……”毕处长平静的说道。 “现在我们都明白了。”众专家们参差不齐的回答着。 毕处长伸过手来:“祝先生,拿来。” 祝先生恋恋不舍的将手中紧捧着的风后骷髅头交还给了毕处长。 “同志们,今天‘风后鬼壶’向我们展示出了来自远古的神秘力量,这些你们都可以记录在案,回头写入研究报告中去,我们要让全中国人民都知道这件足以震惊世界的发现。”毕处长朗声说道,同时小心翼翼的将骷髅头重新放回到了鞋盒子里。 卢教授谨慎的发问道:“毕处长,这确实是足以震惊中西方医学界的一件大事,不过……” “不过什么?”毕处长问道。 “这就是‘轩辕计划’的全部么?”卢教授支支吾吾的疑问道。 “不,这才只是开始。”毕处长回答道。 “才开始?”卢教授越发的迷惑不解了。 “同志们,我们仍要继续的做试验,同时记录好所有的数据,等待着那最后一刻的到来……”毕处长感觉到自己讲的有点多了,于是转过话题说道,“你们刚才发觉没有,这具男尸的肉体虽然恢复了物理学上的生命特征,但其神智却还是不清醒的。” 卢教授点了点头,回答说道:“不错,一般人昏迷乍一苏醒过来的时候,都会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会思考或者询问这是什么地方?他自己怎么了等等,而绝不会像行尸走肉般的跳起就跑……” “是呀,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呢。”木法医也颇为不解。 “这不奇怪,因为我们还缺少一样令男尸恢复神智的东西,就相当于中药的药引子。”毕处长嘿嘿笑道。 “那是什么东西?”卢教授不解的追问道。 “是‘返魂水’,西藏苯教的圣水,它能够令复活的肉体神智正常……”祝先生在一旁插嘴说道。 “你们先讨论着,我将‘鬼壶’送回密室去。”毕处长说罢抱着鞋盒子走出了会议室。 祝先生也将自己远祖的骷髅头放入了阴木匣,然后轻轻的扣上盖子。 毕处长将“风后鬼壶”重新锁进了保险柜,开启了红外线报警器,然后关闭铁门,向会议室走去。 这时,一个军官匆匆走近前来,给他敬了个礼,报告说道:“毕处长,我们在香山别墅外面不远的树林里发现了一具老头的尸体,身边还有一个不停哭泣着的小男孩儿。” “哦。”毕处长眼睛一亮,急切的说道,“王参谋,赶紧去把情况了解清楚。” 王参谋回答道:“已经了解清楚了,他们是祖孙两人,来香山游玩的,就在一小时前,爷爷突犯急病死在了树林里,小男孩吓得手足无措,只知道扑在爷爷身上哭泣。” 毕处长想了想,果断的命令道:“王参谋,你即刻带人去把那老头的尸体抬回来。” “那孩子呢?”王参谋问道。 “嗯,就一起带来别墅吧。”毕处长吩咐道。 “是。”王参谋迅速带人扛着一副担架跑出了别墅大门。不多时,士兵们抬着担架回来了,王参谋的手里领着一个十一二岁,眼睛哭红肿了的小男孩儿。 “孩子别哭,你叫什么名字?”毕处长和蔼亲切的问道。 “俺叫有良。”那男孩儿回答道。 第一百六十章 乔老爷同首长商量了一个混入戒备森严的香山别墅的方法,就是装扮成一名猝死的游客,有良以哭声吸引别墅守卫,他们肯定不会放弃送上门来的试验品的。 “乔老爷,你要记住,别墅里有一个我的眼线,姓皮,高级工程师,此人是国内尸体防腐专业的权威,必要时可以寻求他的帮助。”首长叮嘱道。 “放心吧,首长,乔老爷有一种神奇的功夫叫做‘无息功’,可以做到与死人无异,普通人根本分辨不出来。”乔老爷自信的说道。 “比起全真教的‘龟息功’如何?”首长还是有些不放心。 “道家‘龟息功’,是一种另类的吐纳功夫,《脉望》载‘牛虽有耳,而息之以鼻;龟虽有鼻,而息之以耳。凡言龟息者,发以耳言也。’主要是以龟息导引,以听息为之,睡则气以耳出。比起博大精深的儒家功,还只是小儿科而已。”乔老爷不屑一顾的回答说道。 首长点点头,再次提醒他:“乔老爷,这次你和有良深入虎穴,风险自不待言,那儿有8341部队一个班的士兵守卫,真枪实弹,千万别伤了自己。‘鬼壶’是一个缩小了的骷髅头,只要将其捣碎砸烂,毁掉了就算大功告成。” “首长,你就等着乔老爷的好消息吧。”乔老爷满不在乎。 “事成回来,我请你吃臭豆腐。”首长紧紧地握着乔老爷的手,真诚的说道。 乔老爷和有良来到了香山黄栌树林内,悄悄地接近了香山别墅,“有良,我运‘无息功’装成猝死的样子,你一定要大声的哭,好让别墅内的警卫听到,然后按计划行事,明白么?”他叮咛道。 “俺知道了。”有良回答道。 乔老爷躺倒在林间小路上,运起了儒家功里高深的“无息功”,心跳渐渐的减弱,最后几近不闻,体温也随之下降,身上开始发凉,就如同死人一般。 “哇……爷爷呀,你怎么死啦……”有良于是开始恸哭起来,鼻涕眼泪俱下,真的是悲痛莫名。 哭声传到了香山别墅里,果然没有多久,就有一名军官带着两名士兵持枪跑过来一探究竟。那军官把了把乔老爷的脉搏,又探了探鼻息,同情的说道:“孩子,你的爷爷已经死了。” 就这样,乔老爷的“尸体”与有良顺利的混进了别墅里。 乔老爷静静地躺在了会议桌上,安详的闭着眼睛,此刻,虽然表面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临床上的物理生命特征,但他隐藏在大脑深处的思维却是异常的敏锐,警觉的聆听着周边的动静,如有危险,他会迅速的出定,于最短的时间里恢复常态。 “孩子,让我们来救活你的爷爷好么?”毕处长摩挲着有良的脑袋,安慰说道。 “俺要爷爷……”有良呜咽着答道。 木法医端详着这位白须长眉的老年死者,双手戴上白手套,轻轻地按了按乔老爷的肌肤,不由得惊叹道:“这老头肌肉结实,弹性十足,胜过年轻人呢,他的身体尚有余温,的确是刚刚死亡不久,不会超过一小时。” “他是怎么死的?”皮高工发问道。 “估计是心脏或胰腺方面的问题,比如心肌梗赛,急性胰腺猝死等等,让我们先接上生命监护仪吧。”木法医回答说道。 乔老爷一听坏了,自己的“无息功”可以做到心跳数分钟轻搏一次,以两只耳朵进行极缓慢的呼吸,血压也测不出来,但却无法掩盖活跃的思维,大脑活动是绝对逃不过脑电图监控的…… “喀嗤……”一声,木法医手持剪刀已经利落地剪开了他的裤腿、腰带和上衣。 “啊……”众专家目瞪口呆的望着乔老爷的赤裸身子,早已经愕然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具老年死者的肌肤十分的光滑细腻,与年轻人无异,可是他的胯间却空荡无物,前面一个小肉洞,后面一个大肉洞,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天啊,他是男的还是女的?”木法医惊奇的叫道,自己从事法医工作二十多年,曾解剖过数百具尸体,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特的人。 “从须眉形体上来看,死者应该是个男人。”丛教授盯着那两个肉洞,蹙着眉头推测道。 卢教授转过身来问有良道:“孩子,他真是你的爷爷么?” 有良也是第一次见到乔老爷赤裸的身体,吓了一跳,人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呢?但他还是支支吾吾地回答说道:“他……就是俺的爷爷……” 毕处长颇为不解地问道:“祝先生,你是专门从事人体生命科学方面研究的,那么来说说,这两个洞洞是否就是排泄孔呢?” 祝先生俯身上前嗅了嗅,微笑着回答:“小洞是尿道,大洞是屎道。” “这是生物体的一种特殊变异,简直是太有研究价值了。”丛教授兴奋莫名地说道。 “别浪费时间了,还是先装上电极和充气袖带吧。”木法医说着动手在乔老爷的脑袋上、身体以及手腕脚踝上安装起电极来。 屋里人的对话,乔老爷听得是一清二楚,他想自己首先要对付的是脑电图描记仪,于是暗自里运起儒家功,心中诵念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阴房阒鬼火,春院?s天黑……”将真气悄悄上行凝于头部,化作一股强烈的生物电场,沿着脑袋上面电极的金属导线涌向了脑电图描记仪。 显示屏幕上突然骤起一阵杂波,瞬间,他凝集的生物电场竟将脑电图描记仪内的线路板烧毁了…… “心率零,血压零,呼吸零,脑电图参数零……”木法医盯着屏幕,清晰地报出上面显示的读数。 乔老爷闻言总算是放下心来了,一动不动的继续装死。 丛教授疑惑地拽过有良,严肃的问道:“孩子,你奶奶、父亲和母亲身体上也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有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么你呢?”丛教授的目光落在了有良的裤裆上。 有良解开裤子上面的纽扣,拽出自己的小鸡鸡,说道:“俺有鸡鸡。” 丛教授仔细的看了看,迷惑不解地说道:“奇怪,这孩子的雄性生殖器完全正常,看来并非属于遗传现象。” 此刻,毕处长拍了下手掌,对大伙说道:“同志们,无须在猜测了,我们现在先恢复死者的物理生命特征,然后在做进一步的深入研究,祝先生,请出‘鬼壶’来吧。” 祝先生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只盛有祖先“鬼壶”的阴木匣,轻轻地捧起骷髅头来,撂在了乔老爷的下腹部,稳了稳,准备开始吹气。 “慢。”还是毕处长考虑周全,他命人去找来两条绳索,亲自动手将死者牢牢地捆绑在了会议桌子上,然后才放心地说道,“这样,他清醒后就不会乱跑了。” 祝先生俯下身来,运足气,嘴对嘴的吹起了“鬼壶”…… 乔老爷闭着双眼,尽管看不到那“鬼壶”的模样,但仅凭肌肤上的感觉,便已明了此物约有碗口大小,骨质感,应该就是首长所说之物了。 须臾,他觉得自己下丹田处有两股外来入侵之气,一股温,一股凉,直透会阴,麻酥酥的,甚是惬意。他想运儒家功来抵御,但身子骨却懒散怠倦之极,不好!他立刻警觉了起来…… 祝家远祖的骷髅头“鬼壶”发出的五音次声波,尽管法力有限,远不及“风后鬼壶”,但也还是如海浪般的,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乔老爷会阴部海底穴腔体,渐渐的激发出他半个多世纪以来,无意识中所蓄积的高能量激素,其中也包含有雄性激素。 他的心率开始搏动起来,血压在缓慢的上升,连皮肤也渐渐的热乎了…… 乔老爷大惊,赶紧加力运行“无息功”,但是却仍然抵御不住体内突如其来的那股异样燥热,仿佛与记忆中青春年少时的性萌动很相似,会阴部胀鼓鼓的,好像要勃起一样,但是自己的生殖器官早已经萎缩了,并隐藏在腹前那个小肉洞的深处。 “有心率了!”木法医兴奋地叫道,但随即又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儿,她俯身仔细地观察,终于发现被称作“尿道”的肉洞开始发红,紧接着,一根满是皱纹的小鸡鸡由里面缓缓升起…… 此刻,乔老爷似乎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心率在继续的升高,“嘀”的一声响,生命监护仪显示屏上的心率参数已经突破了20次/分,呼吸也随即变得急促起来,无创血压柯氏音传声器连连发出鸣音,读数已接近10次/分,而且仍在持续的上升中…… “真是个男人,唉,隐藏的好深啊……”丛教授敬佩的啧啧感叹道。 “噗……”的一声,乔老爷把持不住,放出了一个清脆的响屁,屋内顿时充满了恶臭。 “竟然吃的也是韭菜馅饺子……”木法医不无诧异的说道。 此刻,乔老爷已经从开始时候的忐忑不安中镇静下来了,丹田气海之内,有莫名的真气从天而降,源源不断的补充进来,甚至就连在豫西大峡谷之中,被瞎子吸掉的那部分真气也都给补齐了……顿时,奇经八脉内真气充盈,简直是太神奇了! 木法医紧张地盯着乔老爷腹部前面的肉洞,那根满是皱纹的阴茎仍在缓缓上升,最后竟然达到了一尺多长,三角形的龟头如同眼镜蛇一般,而且在不停地抖动着,吓得她赶紧操起了锋利的剪刀。 “变异,看到没有,罕见的生物生殖器官变异……”丛教授指着乔老爷的阴茎说道。 “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就在这时,乔老爷忽然高声诵起了《正气歌》。 “救活了,终于救活了!”卢教授兴奋地喊道。 “只是不知道其神智是否正常?”皮高工有保留的说道。 其实,乔老爷神智清醒的很,他终于明白了,原来“鬼壶”这东西,竟然可以倍增他的功力,这简直是学武之人梦寐以求的至宝啊…… 此刻,他决定不毁掉这“鬼壶”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同志们,不要大惊小怪,此人练就的是早已失传的‘缩阳功’,看来这老头还是一位武林高手呢。”毕处长惊叹的说道。 “‘缩阳功’,那是一种什么生理现象?”木法医不解地问道。 毕处长解释说道:“据说自幼习练童子功的人,才能够学会掌握‘缩阳功’,这是一种极厉害的内家气功,能将男性外生殖器全部缩入体内隐匿起来,十分的诡异。” 祝先生在乔老爷的肚皮上抬起头来,嘿嘿道:“‘鬼壶’发出的五音激发了他的海底穴腔体,释放出了大量的雄性激素,哼,即便是死人,勃起也非稀罕之事。” “人体真的是太神奇了。”卢教授幽幽说道。 “毕处长,此人现在除了脑电图参数外,心率、呼吸和血压已经都恢复正常了!”木法医盯着监护仪屏幕大声说道。 祝先生满意地站起身来,双手收起“鬼壶”,不料远祖的骷髅头竟然牢牢地吸附在了此人的肚皮上…… “奇怪。”他嘴里叨咕着,一面用力地往下拽,但依旧是纹丝不动。 “怎么了?”毕处长发现了异常。 “好像是吸住了,拽不下来。”祝先生疑惑地说道。 “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嗟予遘阳九,隶也实不力,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乔老爷高声诵道,随即双臂一震,两根指头粗细的麻绳瞬间崩断,他的身躯缓缓坐起,苍苍须发根根乍立,飘飘然若仙。 众人大惊,毕处长急忙伸手制止了大家的惊慌,阴鸷的目光在眼镜片后打量着这个刚刚复活的老头,口中试探着问道:“你是谁?” “你们又是谁?”乔老爷的眼神儿慢慢扫过每一个人的面庞。 “我是毕处长。”毕处长心中一阵狂喜,看来此人的神智竟然是正常的。 “我是木法医。”木法医手持着的利剪在微微颤抖。 “丛教授。” “卢教授。” “我是皮高工。”众专家纷纷报上名头。 乔老爷的目光落在了皮高工的脸上,心想,原来这位就是首长的内线了。 毕处长微笑着对乔老爷说道:“我们都说完了,该您老人家了,您是谁,知道自己曾发生过什么事儿么?” 乔老爷心中盘算着如何带着“鬼壶”以及有良出去,房间里的几个人不足惧,关键是院子里的那些士兵,若是开起枪来,武功再好也都没有用。 他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身体,说道:“我要穿衣服。” 毕处长一摆手,匆匆道:“快,找衣服来。”尽可能的顺从此人意愿,对其神智的恢复是有益处的。 木法医闻言随手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除下,扔给了那人。 乔老爷迅速地套上白大褂,并利索地系上了腰间的带子,随即翻身下地,双腿踮脚直立,左手握拳于胸,右手横掌高举过顶,依旧勃起的阴茎顶着白大褂前襟高高隆起,摆了个京剧《沙家浜》里郭建光的造型,并面对着毕处长大声唱道:“要学那泰山顶上一青松,挺然屹立傲苍穹……烈日喷炎晒不死,严寒冰雪郁郁葱葱。那青松逢灾受难,经磨历劫,伤痕累累,瘢迹重重,更显得枝如铁,干如铜,蓬勃旺盛,倔强峥嵘……” 坏了,原来是个精神病……毕处长心中沮丧道。 “你还我的‘鬼壶’!”祝先生涨红了脸喊道,双手直奔乔老爷下腹部掏去。 乔老爷嘿嘿一笑,似乎不经意间手指轻轻一挥,戳中其膻中穴,祝先生身子一软便倒下了。 毕处长大惊,急切之中高声叫道:“同志们,此人会武功,大家小心了……”他本身亦擅长部队的那种军体拳,俗称“小擒拿”,危急时刻挺身而出,一招挡抓直接按在乔老爷的手腕上,欲以反关节技法擒拿其手臂。 而此刻,丛教授以及卢教授等见事不妙,赶紧起身要去开门,意图叫士兵们进来制服这个会武功的疯子。 说时迟,那时快,乔老爷呵呵一笑,身子原地转了转,屁股一撅“噗”的声响,大肉洞内喷出一股不臭不香,不甜不辣的“中庸之气”,这是儒家功中一种麻痹中枢神经的毒气,人嗅之则会导致昏睡不醒。 有良这时早已经捂住了鼻子,这是他俩事先说好了的,只要乔老爷一放屁,他就要屏住呼吸。 “噗通,噗通……”众专家们纷纷倒地。 “你……”毕处长撑了半分多钟,最后仍是不支而摔倒在了祝先生的身上。 “我们走。”乔老爷抓起有良冲出了房门。 走廊里空无一人,有良认得路,领着乔老爷蹑手蹑脚地朝前走去。 “站住!你俩干嘛?”突然间一声断喝,墙角后转出一名军官拦在了面前,此人正是王参谋,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荷枪的士兵。 乔老爷二话不说,将有良向前一推送进了那名军官的怀里。 “孩子,你这是……”军官惊诧之间忽觉手腕上一紧,随即身子发软,浑身如同筛糠般的颤抖起来。 “咯咯咯……”有良磔磔的怪笑了起来,同时加力吮吸着他的精气,王参谋惊恐地瞪着双眼,身子渐渐的软倒在地。 那士兵见苗头不对,急忙调转五六式冲锋枪枪口,但是已经迟了,乔老爷早已猱身上前,两指掐在了他的左右颈部人迎穴上,截断了其颈部动脉,然后轻轻将昏迷的士兵撂在了走廊砖地上。 “有良,走。”乔老爷匆匆说道,随手抱起那名军官走到了院子里,前面三十米处便是别墅的大铁门了。 “喂,你们过来,瞧瞧他怎么突然晕倒了?”乔老爷对着大门口两名持枪警卫喊道。 两名警卫大惊,紧忙跑上前来,口中叫道:“王参谋,醒醒……” “啪啪”两指,警卫们前胸中指,闷哼一声便栽倒了。 乔老爷冷笑一声,扔下王参谋,抓起有良的后衣襟,紧跑两步“嗖”的身子一纵而起,双双跃过了高高的围墙。 两人辗转着回到了301医院。 “这就是‘鬼壶’?”首长惊喜地望着那个碗口大的褐黄色骷髅头说道。 “嗯,真是个好东西啊,没想到这‘鬼壶’还可以大大增加自身的功力。”乔老爷美滋滋地回答道。 “你俩的行踪没有暴露吧?”首长谨慎地问道。 “放心吧,首长。”乔老爷将经过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干得好,乔老爷辛苦了。”首长遂放下心来,望着手中的骷髅头,自言自语道,“哼,主任啊,如今‘鬼壶’已在我手,看你怎么再继续实施‘轩辕计划’?” 不久后,别墅内的专家们陆陆续续的醒来。 “那疯子呢?咦,小孩子也不见了……”木法医从地上爬起来,诧异地说道。 毕处长站起身来,脸色铁青,扶正了鼻梁上眼镜,一言未发的跑了出去,走廊拐角处横卧着昏迷不醒的王参谋和一名士兵。他迈过他俩的身体冲进到了院子里,别墅的大铁门依旧是紧闭着,地面上躺着两名荷枪警卫,那老疯子和小孩子的踪迹全无。 屋子里面的专家们都迷迷糊糊出来,这时,正在轮班休息的士兵们一面系着军服纽扣,也都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迷惑不解地望着晕倒在地的警卫。 “卢教授,赶紧设法救醒他们。”毕处长命令道。 “快,抬他们进屋里去。”卢教授匆匆忙忙指挥着士兵将昏厥的军人抬进会议室里抢救。 “他俩逃了?”皮高工问道。 “我祖先的骷髅头也被那老疯子给掳走了!”祝先生悲愤莫名的叫道。 毕处长沉思了片刻,嘿嘿地冷笑了两声,望着高高的围墙,阴阴地说道:“那老家伙才没疯,神智清楚的很,竟然能够放倒四名训练有素的军人,然后从容不迫地越墙而出,我们上当了……” “可是。”丛教授疑惑地问道,“那老头明明是死了的呀?” 毕处长摇摇头,道:“听闻道家有种‘龟息功’,可以假死,或许……” 丛教授仍旧是不解,自语道:“那他为什么要来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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