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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年曾听和?|大人说起过陈圆圆和吴三桂的凄婉爱情故事,当时妾身感动的直落泪呢,一连好多天都吃不下饭去。” 邢书记柔声说道:“可儿,你这是小资产阶级情调。那吴三桂是官宦子弟,而陈圆圆却是被压迫在最底层的劳动妇女,她们一无所有,只能靠出卖身体来换取必要的生活资料,因此并不属于同一阶级,所以两人之间的所谓‘爱情’注定是以悲剧收场。而真正的爱只能在无产阶级中间产生,譬如马克思与燕妮,毛主席与杨开慧等等。” “唉,这只蠕头蛮怎会如此的迂腐不堪,真是后悔用了你这具躯壳。”彭姑气恼的抱怨着。 第35章 陈圆圆 “相公,可儿想那陈圆圆还是喜欢吴三桂的。”可儿似乎对邢书记的阶级斗争学说还理解不了,于是把从和?|那儿听来的故事说给他听。 据说吴三桂祖籍江苏高邮,本人则在风霜凛冽的辽东长大,融合了杏花春雨的江南柔情和塞外彪悍豪爽的气质。其外表兼具北雄南秀,白皙的面庞上两道爽朗的眉毛和挺拔的鼻梁英风飒气,堪称美男子。古书中说他“三桂巨耳隆准,无须,瞻视顾盼,尊严若神。延陵将军美丰姿,善骑射,躯干不甚伟硕而勇力绝人。沈鸷多谋,颇以风流自赏。” 年少成名的吴三桂既有传奇经历又丰姿俊逸,其粗豪而文雅的气质在京城引起了轰动,名公巨卿乃至文人雅士们都以结识他为荣,亦令名动京师的大诗人吴梅村十分倾倒,为其留下了“白皙通侯最少年”的名句。 陈圆圆,姓邢名沅,字圆圆,江苏武进人士。幼从养母陈氏,故改姓陈,居苏州桃花坞,隶籍梨园,为吴中名优,“秦淮八艳”之一。陈圆圆色艺双绝,名动江左,人丽如花,似云出岫,嘤声呖呖,明艳出众,独冠当时,观者为之魂断。崇祯十五年仲春,其为外戚田宏遇劫夺入京,在田家时遇到了年轻俊朗只有三十一岁的山海关总兵吴三桂,两人一见钟情。田宏遇为了巴结手握兵权的吴三桂,遂将陈圆圆赠与其为妾,并置办丰厚的妆奁送至吴府。 李自成农民军攻破京城后,手下大将刘宗敏掳走了陈圆圆,当时镇守山海关的吴三桂冲冠大怒,高叫:“大丈夫不能自保其室何生为?”遂引清兵十万铁骑入关,大败李自成农民军。李自成尽戮吴家38口,然后仓惶逃离京城,尽弃所掠辎重、妇女于道。吴三桂抱着杀父夺妻之仇,昼夜追杀农民军到山西加以剿灭。吴的部将在混乱的京城里找到了陈圆圆,飞骑传送至营中,两人终于团聚,自此吴三桂带着她南征北战,由秦入蜀,然后独占云南。顺治中,吴三桂进爵云南王,欲立其为正妃,陈圆圆借故推辞。后吴三桂别娶,岂料那正妃悍妒,对吴的爱姬们多加以陷害冤杀,陈圆圆心灰意冷遂乞削发为尼,在五华山华国寺出家,法号寂静。 可儿叙述完了陈圆圆的凄婉爱情故事,眼角边依然挂着晶莹的泪珠。 这番话,秋波老妪都听在了耳中,不由得感慨道:“小姑娘心地纯良,与世俗之人不同,老妪甚为感激,不如就收你为徒吧。” 可儿坦然一笑:“秋波前辈,可儿别无他念,只盼您用风后鬼壶驱除掉相公体内的彭姑,而后妾身与他能够浪迹江湖,厮守终生。” “可是那下尸已经隐入其尾闾穴内,老妪并不能保证一定驱除得掉。”秋波老妪眉头皱起,叹息说道。 仙圣子骤然听到“风后鬼壶”二字,目光随即盯在了秋波老妪手中那只小小的骷髅头上了,心中生起一阵莫名的激动。 “施主手中的骷髅头难道就是五千年前的风后鬼壶么?”他惊讶的说道。 秋波老妪没有理睬他,自顾着与可儿交谈。 仙灵子鼻子“哼”了一下,揶揄道:“仙圣子,是又怎样,你这奸佞之徒还想打它的主意不成?” 仙圣子闻言心中窃喜,风后的头颅可是历朝历代江湖上梦寐以求的圣物,据说早已失传,这若真是“鬼壶”的话,破解?k人大洛莫机关的秘密与之相比,就简直微不足道了。虽说这?k王山中的隐士修为极高,但只要无欲大师带着“阿修罗虫”及时赶到这里,贫道便可轻易将“鬼壶”收入囊中。不过首先要确认其真伪,不能让人骗了。 “呵呵,”仙圣子先嘿嘿了两声,然后才缓缓说道,“贫道听尊师说过,那风后乃是远古祝由术鼻祖,他临死之际以缩骨术将其头颅缩小,并将毕生神鬼莫测的功力尽数注入其内,堪称中原旷世至宝。数千年来,不知多少高人异士想要得到它,可是从来都无人知晓其藏匿于何处,甚至连唐代袁天罡、李淳风那样的大宗师都无缘一见。因此贫道以为,施主手中的这只小骷髅头很可能是赝品,江湖中人善于使诈,因此不得不提防。” “你胡说!”可儿气不过的辩解道,“这是我家相公为救妾身不远千里迢迢从蓝月亮谷中盗出来的,怎么会是假的?” 邢书记点点头,证实可儿所言不虚。 宋老拐冷眼旁观,赶紧悄声拽了下可儿:“姑姑,那牛鼻子老道是想要诈咱们的口风,千万别上当。” 仙圣子心中愕然,现在他终于明白邢书记与可儿是姘头姘妇的关系,而最令其吃惊的是那“鬼壶”竟然就在邢书记的身上。若是早点知道,来这儿的路上便可以下手劫取,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可惜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可儿姑娘,你说的可是传说中的‘蓝月亮谷虚空’?”他面露慈祥的微笑,心道这小姑娘单纯的紧,从她身上比较易于打探。 可儿接受了宋老拐的忠告,闭上嘴巴不吭气。 仙圣子见其不说话,于是将目光投向了秋波老妪:“施主,贫道是否应该改口称您为‘寂静’师太?师太既然是陈圆圆,可知这三百年来太和宫一直都崇敬着您和吴三桂,金殿之中始终珍藏着将军身经百战的木柄长刀和‘伏魔制怪’的真武七星剑。喏,此剑今天贫道正巧带来了,请师太过目。” 说罢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这把硕大的宝剑,眼角余光则瞥向了她手中的风后骷髅头。 这把真武七星剑一人多长,足足有六十余斤重,常人腕力根本承受不住,仙圣子也是想试探一下秋波老妪的功力深浅。 “‘慧剑高悬,常伏魔而制怪’,果然是吴郎当年携身佩剑,岁月冉冉,物是人非啊......”秋波老妪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轻的拿起了宝剑,就如同抓根筷子般的轻盈。 这老太婆腕力竟然如此之大,仙灵子心中骇然,自己自恃膂力冠绝太和宫,但也要运足真气后方可灵活舞动,想不到人家竟然毫不在意的就抓起了宝剑。 秋波老妪目光瞥向了仙灵子,叹息道:“仙灵子,老妪四十年前曾听你说过此剑乃是太和宫‘镇观之宝’,先王的佩剑实不该落入奸人之手,老妪这就将其送给你吧。”说罢,将真武七星剑递给了他。 “多谢老妪......师太......陈圆圆前辈。”仙灵子双手接剑,手腕一沉,几乎拿捏不住,赶紧一运气才捧在了手里。 “以后就叫老妪‘寂静’师太吧。”秋波老妪幽幽说道。 “是,师太。”仙灵子恭敬答道。 仙圣子在一旁傻了眼,赶紧说:“师太,这剑乃是太和宫掌门人信物,怎可胡乱送与他人。” 秋波老妪哼了声,嗔道:“此剑乃是先夫之物,老妪自可随意处置,又与你何干?” 仙圣子一听急了:“真武七星剑是国家级文物,任何人不得据为己有,否则要负法律责任。” 邢书记在一旁冷笑道:“既然是国家级文物,你虽为太和宫观主,对此剑也只有看护之责,未经过国家文物主管部门同意,怎可擅自偷偷将其携带到?k王山来?本书记看你是属于监守自盗,才应该要负法律责任呢。” “你......”仙圣子平日里在观中颐指气使惯了,遇到激辩能力极高的邢书记,一时间噎得他说不出话来。 邢书记目光望向了仙灵子:“道长,你方才说仙圣子跟你师父逼死了何师妹,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仙灵子长叹一声,眼圈发红,缓缓说道:“四十多年前,贫道当时和仙圣子、何师妹同为太和宫弟子,师从上善道人修行。在所有的道士中,就属贫道的资质最差,又有一些不良嗜好,因此为师父所厌恶,众师兄弟都敬而远之。” “道长有何不良嗜好?”可儿好奇的问。 “唉,不就是喜欢吃点喝点嘛,”仙灵子尴尬的一笑,接着说道,“只有何师妹不嫌弃贫道,因此谈得来,经常在一起聊家常,原来她是?k人后裔,先祖曾为?k族的大洛莫。” “大洛莫?”邢书记吃了一惊,忙问,“那她与四川阆中县政协的何哲人是亲戚了?” “这贫道就不清楚了,”仙灵子摇了摇头,“后来何师妹日渐憔悴,神情恍惚,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似的,问她又不肯说。终于有一天,何师妹偷偷告诉贫道,师父上善道人与大师兄仙圣子两人一直在强逼她透露一个?k族隐匿了千年的秘密,但其始终不肯说。” “秘密?是?k王山飞雾洞的大洛莫机关么?”邢书记问。 “正是,”仙灵子点点头,“何师妹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就在她悬梁自尽的前一天晚上,她将此秘密告诉了贫道。师妹的死令贫道心寒,彻底断了在太和宫继续修行的念头,试想想,德高望重的师父上善道人和资质最高的大师兄仙圣子,竟然都是如此奸佞贪利之人,贫道还修行个卵啊。于是数日后的一个风雨之夜,贫道便偷偷带着师妹的骨灰不辞而别,徒行千里的来到了这?k王山将其安葬,然后独自隐居在这儿修行。” “何师妹好可怜啊,”可儿眼中噙满了泪水,“你为何不带着师妹一起逃走呢?” 仙灵子闻言竟“呜呜”的哭起来了,抽泣着说:“贫道当时就同她讲了,可师妹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怎好背弃师门呢?其实......师妹也只知道机关是在川南?k王山的飞雾洞中,开启密匙藏匿于失踪了一千五百年的大洛莫身上。” 石洞内无人说话,只有仙灵子悲伤的呜咽声。 秋波老妪忿忿的说道:“太和宫中竟然出了上善道人和仙圣子这样人面兽心的败类,真是令人不齿。” 仙灵子实在忍不住了,咧开了大嘴恸哭起来:“四十年了,师妹,真的好想你......” 第36章 乔老爷之死 ?k王山飞雾洞前,刺楠树下,站着个老和尚、两道士和一装束古怪的矮个老太婆,他们正是星夜兼程一路赶来的无欲老僧等人。 “这大概就是方才樵夫所说的飞雾洞了。”无欲老僧抬头望着两山之间的狭缝,止住了脚步。 “师叔应该已经在里面了,我们进去吧。”玄机子说道,耳边传来潺潺的流水声。 他与玄真子率先进入了洞中,中间是客家嬷嬷,无欲老僧则走在最后面,这个古怪的老太婆身份可疑,因而不得不防。 众人小心翼翼的沿着布满青苔的石阶前行,来到了下落水石洞。 石洞角落里打坐着一位秃顶着灰布长衫的老者,耳朵贴在石壁上正在聆听着什么,见有人入洞急忙转过身来,目光炯炯的望着他们。 “贫道玄机子,请问您是......”走在前面的玄机子拱手施礼,能够在这等艰苦环境下修行的人,必定不一般。 “老夫无灯教授,你们来这飞雾洞做什么?”无灯教授心中有些凛然,这几个人都身怀武功,尤其是那个不起眼儿的老太婆和其身后的老和尚,功力似乎不弱。 “贫道向您打听个人,可曾见过一位蓄长须的老道长来过?”玄机子态度很是恭敬。 “哦,倒是来过一位鸣凤山太和宫的老道士,不过老夫瞧此人身上戾气太重,有失道家无为之髓。” 玄机子闻言愣了下,面色微微不悦道:“先生这是何意?贫道听不明白。” “老子曰,‘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老道士携利刃来到?k王山,若无所图,何故耶?”无灯教授引经据典,学究气浓厚。 “阿弥陀佛,老衲西山太华寺无欲,先生所言有误,六祖曰,‘人心不思,本源空寂’,怎可执着于表面现象呢?”无欲老僧双手合十,口诵佛号。 “‘仁者以财发身,不仁者以身发财’,世人往往觊觎不应属于自己的东西,到头来自讨苦吃,追悔莫及,僧道皆不能免也。”无灯教授引用《大学》之经典词句警示说道。 “阿弥陀佛,‘言语道断,心行处灭’,老衲受教了。”无欲老僧再次合十。 无灯教授又将目光投向了客家嬷嬷,口中询问道:“恕老夫眼拙,这位婆婆装束奇特,当是远道而来,莫非不是中土之人么?” “老妪吃饭穿衣拉屎,关你个屁事儿。”客家嬷嬷素来瞧不上这些咬文嚼字的所谓文人,对世俗繁文缛节深恶痛绝,心情不顺时,一上来就爆粗口。 无灯教授吃惊的看着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种泼妇般的老女人最是令人头疼,于是干脆转过身去,口中吟诵着《正气歌》:“天地有正气,於人曰浩然。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不再理睬他们了。 客家嬷嬷闻言便是一愣,记得自己当年在缅甸大金塔福寿宫内,曾经与一名京城的儒家功宗师乔老爷生死相搏,那人口中就是念叨的这几句诗。 “走吧。”无欲老僧示意玄机子继续前行。 客家嬷嬷边走边回忆着那场惊心动魄的搏斗,当时自己若不是得小才华和墨墨大血蚤的帮助,早已命丧缅甸了。“怎么和乔老爷一个腔调......”她轻声的自言自语道。 无灯教授蓦地转过身来,双眸异样的神情盯着客家嬷嬷的背影。 下落水洞内的石壁是一道隐秘的传音壁,只消将耳朵贴在上面就可以清晰听到上落水石洞内的所有声音和动静,无灯教授即便是不过天生桥,也能了解到上面的情况。正是因为如此,他不但知道邢书记返回蓝月亮谷盗壶的事儿,也听见了仙圣子师兄弟之间的争吵。 “哦,原来秋波老妪竟然是明末的陈圆圆,几十年来,她的口风如此之紧,嘿嘿。”无灯教授自言自语道。 下落水与上落水向来是“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见面之时也只是点头会意而已,各自都以修炼为名,实则在潜心破解大洛莫机关的秘密。 经过这么多年的吃苦与忍耐,现在大洛莫的遗骨终于重出江湖,而且邢书记又带来了旷世奇宝“鬼壶”,湮没了一千五百多年的秘密终于要解开了。 许多年前,他在京城时曾经收过一个乔姓徒弟,此人天赋聪颖,悟性极高,虽然年过五旬,但却还是一名童子,从未曾破身。修炼儒家功的条件极为苛刻,除了童子身外,还必须对儒学有极深的造诣,而此人两者都兼备。后来听张局长说起过他的情况,乔老爷在京城里逐渐闯出了名头,开宗立派,可惜搅进了政治漩涡,最终惨死在了域外,骨灰就存放在缅甸大金塔的福寿宫中。 方才那位脾气古怪的小老太婆说了句“怎么和乔老爷一个腔调......”的话,令无灯教授立时警觉起来,这老太婆肯定是认识乔老爷的,瞧其衣着装束像来自域外,说不定还知道乔老爷在缅甸临死前的一些情况呢。 无灯教授站起身来,冷笑两声,然后缓缓的走上了天生桥。 上落水石洞中,仙灵子泪水尚且未干,无欲老僧一行便已经到了跟前。 “师叔,我们来了。”玄机子和玄真子上前行礼。 仙圣子面色煞白的“嗯”了声,掌门人的真武七星剑旁落他人之手,这颜面上自然不好看。 “咦,师叔,你的剑怎么会在那老道士的手里?”玄真子不识时务的问了句。 仙圣子表情尴尬的说:“两位师侄儿,见过你们的师叔仙灵子。” 玄机子和玄真子面面相觑,两人从未听说还有位叫仙灵子的师叔,但也唯有上前双双施礼,口中恭恭敬敬道:“见过师叔。” “谁是你们的师叔?贫道担当不起。”仙灵子侧过身子避开。 “阿弥陀佛,”无欲老僧疑惑的说道,“仙圣子,这位莫非就是你四十年前失踪的师弟么?” “正是。” “善哉善哉,恭喜两位多年后重逢,此乃前世缘分使然啊。”无欲老僧呵呵笑道。 邢书记一眼望见了客家嬷嬷,顿时惊讶不已,她怎么一路追到了这里? “邢书记,”客家嬷嬷鼻子哼了声,“你小子跑的倒挺快啊,想不到轻功和易容术都如此高超,老妪真的是看走了眼呢。” 客家嬷嬷此话一出,无欲老僧等人更是愕然,这位旅游观光的台湾老太婆果然来历可疑,竟然与?k王山飞雾洞有关联,看来必定也是奔着那千年的秘密有备而来的。 “哈哈,老妪在此洞中隐居了数十年,原以为江湖上已经淡忘大洛莫机关的事儿了,想不到今日僧道齐聚?k王山,瞧着都是来者不善啊。” 天生桥上传来脚步声,众人望去,见无灯教授倒背着手踱步缓缓而来。 “阿弥陀佛,看来儒家也不甘寂寞了。”无欲老僧口诵佛号,轻声说道。 秋波老妪心中颇感意外,这老教授平日里绝少到上落水,今天竟也赶过来凑热闹了,于是口中问道:“无灯教授,一向可好?” 无灯教授走进前来呵呵一笑:“老夫今日不请自来,是有几句话请教这位老婆婆。”说罢,目光直视客家嬷嬷。 “你有何话说?”客家嬷嬷淡淡道。 “你认得京城儒家功宗师乔老爷么?”无灯教授开门见山。 “那又怎样?”客家嬷嬷依旧冷冷的,但语气上已经默认。 “请问你们最后是在哪儿见面的?” “缅甸大金塔福寿宫。”客家嬷嬷心直口快,也没想那么多就脱口而出。 无灯教授心中暗道,果不其然,乔老爷惨死时,这老太婆就在现场。 “你可见到他是怎么死的?”无灯教授问。 “他疯癫后,竟然拽出自己的肠子吞食......”客家嬷嬷回忆着当时福寿宫内的场景,既恐怖又极度的恶心。 “疯癫?”无灯教授诧异道,“儒家功乃中庸之功,‘中不偏,庸不易,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乔老爷他怎可能患上疯癫之症呢?” “他是中了大血蚤的降头毒而发疯的。”客家嬷嬷解释说。 “大血蚤?你是说泰国的‘血降头’?据说能施此术的只有国师蒙拉差翁,难道乔老爷与此人有过节?”无灯教授疑惑道。 客家嬷嬷不愿再与其??嗦下去,于是干脆就实话告诉他说:“最后是老妪将其一掌毙命。” 无灯教授怔怔的瞧着她,似乎不敢相信:“乔老爷死于你手?” “没错,此人竟敢光着身子调戏老妪,还嘴里吟诵什么‘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嗟予遘阳九,求之不可得......’真的是死有余辜。”客家嬷嬷回想起乔老爷赤裸着身子抱住她,胸前那些密密麻麻的毛孔小嘴儿又黏又滑,一起贴上来隔衣猥琐的吮吸着自己肌肤,这种场景至今夜里睡觉时还偶尔梦到,立马浑身都骤起一层鸡皮疙瘩。 “光着身子调戏你?”无灯教授气极反笑,“哈哈哈,绝无可能,儒家功修炼到极致时,男根萎缩入腹,根本不近女色,怎可能对一个老太婆感兴趣?” “你又不在场,怎知他没有做过此等下流之举?”客家嬷嬷不无气恼的说。 无灯教授面色一板,嘿嘿冷笑道:“当然知道,因为乔老爷是老夫唯一的徒儿。” 这回该轮到客家嬷嬷吃惊了,虽然起先怀疑这位无灯教授与乔老爷说话一个腔调,但是绝没有料到他们竟然为师徒,早知如此,干嘛什么都告诉他?回想起在福寿宫内,自己连乔老爷都打不过,如今遇上他的师父,岂不是完蛋了...... 客家嬷嬷心念一动,下体遮阴布微微翕动,悄悄的释放出了“鲍肆之香”,不管怎样,先制造出一场小小的混乱再说,也许这样还能逃过一劫。 第37章 来自远古的骷髅头 “谁放屁了?”玄机子鼻子嗅嗅突然说道。 此刻石洞内弥散开来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儿,就如同菜市场里腐烂的臭鱼烂虾般刺鼻,不过要强烈数百倍不止,吸入体内即刻令人头晕目眩,若是普通人等恐怕立时便会昏迷休克。 众人皆身怀武功人士,尽管如此,也都被逼捂着鼻子四散躲避。其中玄机子和玄真子功力稍弱,两人身子晃了晃赶紧运气,这才勉强站住了脚跟,脸上呈现出极度痛苦之色。 “哼,雕虫小技,”无灯教授则全然不惧,双眸目光炯炯的直逼客家嬷嬷,口中朗声道,“‘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区区一个老太婆的臭屁奈若我何?” “善哉善哉,客家嬷嬷此气腥、酸、霉、腐、臭五味俱全,堪比修罗场,老衲真的是前所未闻,大开眼界啊。”无欲老僧呵呵笑道。 众人的目光齐聚到了客家嬷嬷的身上,充满着惊讶、疑惑以及厌恶的神情。 客家嬷嬷也知道祝由神功第四式“鲍肆之香”在这些江湖绝顶高手面前作用不大,只是希望能够引起点混乱,岂料作用实在有限。 邢书记本身是蠕头蛮,可儿又是女鬼,两人自然无惧,只有彭姑在体内偷偷窃笑:“人类的屁达到如此水平也真是难能可贵了。” “彭姑,你不是说七日同化吗?怎么还能在耳中听到你说话?”邢书记疑惑的说。 “唉,咱俩是拜过堂的正式夫妻,因此也不瞒你说,夫君吞食了两张怪异的符??,那不是普通朱砂书就的,而是以一种不知名的液体调和,竟然起到了封印的作用,延误了你我同化的进程。不过夫君请放心,那东西的剂量极少,彭姑正在一点点的化解,无需数日便可重新同化了。”彭姑耳语道。 邢书记闻言不胜欣喜,原来秋波老妪的符??还有这等作用,只要接连吞服,那下尸彭矫就无法彻底的同化自己。只可惜剩下两张了,挺不了几天的,前辈说过那符??是用尘世间罕见的“裸人花”汁液调和而成,用一张便少一张,恐怕她不会再给本书记用了。想来那飞雾洞机关内如果真的藏有此旷世奇花,只要秋波前辈能用鬼壶开启,自己就冲进去多吃下些裸人花,十斤八斤都不成问题,说不定就能完全驱除掉这只可恶的尸虫,起码也可以继续封印个几十年,届时在请寒生慢慢的想法子医治即可。 所以,赶紧催秋波老妪用鬼壶开启大洛莫机关才是最紧要的事情,至于用鬼壶对付彭姑,前辈也无甚把握,只能作为备用的手段,他想。 “夫君,你要多加小心,这帮和尚老道可都是奔着那个小骷髅头来的,待会儿准有一场恶战。”彭姑小声说。 “你会有这么好心么?”邢书记怀疑道,“难道就不怕鬼壶在手,秋波前辈用其来杀灭你?” 彭姑嘿嘿的笑了起来:“我已经钻入了夫君的尾闾穴内,若是以鬼壶外力强行驱赶,你我夫妻则必将同归于尽,就如同何哲人与归丛丛一般,大概夫君您也不会愿意吧?” 邢书记闻言一愣,这家伙说得可是真的?不过还是小心为妙,身为一名党员干部,可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掉了,可儿还不知道有多伤心呢。 “前辈,”邢书记上前两步,悄声对秋波老妪建议道,“你看这些人个个都不怀好意,怕是要抢夺鬼壶,您还是赶快拿它去破解机关要紧。” 秋波老妪何尝不知这些人来者不善,眼前这位邢书记人品还不错,关键时刻不是考虑用鬼壶来替自己驱虫,而是以破解飞雾洞的大洛莫机关为先,尽管这人有时候讲话很不着调。 此刻,仙圣子对仙灵子手中的真武七星剑虎视眈眈,无灯教授因客家嬷嬷杀死了他唯一的儒家功传人而准备出手,那个无欲老僧功力深厚,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无论怎样他也是太和宫的帮手,看来一场混战即将爆发。 秋波老妪心中暗自冷笑,你们随便打去吧,老妪恕不奉陪,还是抓紧开启机关要紧。想到此站起身来,也不去理睬这些人,独自走入竖洞天坑纵身跃起,姿态极为优美,衣袂飘逸,如同敦煌壁画中的飞天一般。 众人但觉眼前一花,遂抬头仰望,那秋波老妪几个腾跳便站在了绝壁悬棺之上。 好身法!仙圣子以及无欲老僧诸人心中俱暗自喝彩。 无灯教授此刻也暂且放过了客家嬷嬷,开启飞雾洞机关乃是头等大事,自己为此已经足足潜伏等候了数十年。 可儿紧紧的抓住邢书记的胳膊,紧张的仰脸屏息观望着。 绝壁上,秋波老妪用力抽开?k人悬棺的棺盖,随即屏息静气左手一挥,棺中陶坛盖子飞落,散落在坛中的大洛莫骨殖应声缓缓升起,在空中“咯咯咯”的拼凑为了人形。 老妪的另一只手握着鬼壶按在了那具遗骸的天灵盖上,风后骷髅头内蕴含着来自远古的强大祝由磁场,但她并不知道究竟如何来运用其功能,只有按照常规先注入自己的真气来引导与激发,就如同药引子一般。 一股细细如涓涓小溪的真气束自秋波老妪右手掌中劳宫穴透出,进入了风后头骨囟门内,但随即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鬼壶内的磁场发现有非本门一脉的外气侵入,立刻做出了反击,一股强大的远古祝由真气瞬间反噬,秋波老妪右手掌顿时如烙在了烧红的铁板上,冒出了丝丝白气,鼻子里已经能闻到轻微的焦糊味儿。 陈圆圆师从五华山华国寺真阴老尼,走的是纯阴一脉。当年吴三桂病亡的消息传来,她便深夜自沉于寺前荷花池溺毙,幸得真阴老尼清晨发现,在圆圆处于中阴身之际,以其百年修为将爱徒尸变,成为了一具玉尸。此后,陈圆圆刻苦修行,尽得师父真传,真阴老尼圆寂后,她便一人下山,隐匿于江湖之中。 此刻,老妪想不到这风后骷髅头竟然会反噬,于是赶紧催动体内纯阴真气来抵抗。哪知鬼壶的能量随着自己每增加一分,反噬也就越强一份,最后用足了十成功力,诡异的祝由真气也便强了十分,顿时陷入了相持的胶着状态。 秋波老妪的额头上沁出了冷汗,此刻若是撤掌,则必将引反噬之气进入自己体内,从而导致奇经八脉受损,可若是继续僵持下去,一旦真气耗尽同样会受到重创。她真的是后悔不迭,自己应该想到风后在缩骨时为防止后世非本门中人偷窥和使用骷髅头,必然会加以诸多禁制,只因破解机关太过于心急,才会一时间疏忽而着了道儿。 石洞内的众人聚精会神的盯着十余丈高的石壁,也都感觉到上面出了状况,一时间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此刻,鬼壶内的祝由能量在急剧的膨胀,逐渐的将秋波老妪的真气顶回,马上就要进入其劳宫穴了。老妪一急,也顾不得许多,随手入怀掏出一张辟邪灵符“啪”的贴在了风后骷髅头后脑勺上。此符的符头符胆和符脚均有厚厚的一层干裸人花汁,是所有符??中能量最强的。 那鬼壶猛然间剧烈的颤动起来,骷髅头两个深陷的眼眶内骤然间暴涨出血红色的目芒,口中发出一阵低沉的桀桀嘶鸣声。 秋波老妪心中暗道不好,恐怕这灵符非但未能制住鬼壶,反而激发出了其邪恶的能量。 但闻“啪啪啪”一阵静电闪过,李淳风的辟邪灵符竟然被鬼壶瞬间震裂撕成了碎片,纷纷扬扬自空中飘落下来。 此刻,石洞中众人已经知道事情不妙,俱自紧张的盯着悬棺上摇摇欲坠的秋波老妪。 “师太莫急,待老夫来助你一臂之力。”无灯教授说罢“噗”的一声放了个响屁,但见其长衫鼓起如风帆,一股浓郁的浩然之气从其胯下肉洞中徐徐泄出,强大的反作用力推动着教授身子冉冉升起...... 众人见状均愕然不已,鼻子里嗅到的屁味儿不香不臭、不腥不膻,不酸不甜、不苦不甘,乃是纯正的中庸之气。 大伙儿鄙夷的瞅了眼客家嬷嬷,老头和老太的屁咋就差距这么大呢? 无灯教授升上了数丈之后,身子略一下沉,“噗”的又一响屁在众人头顶上炸响。大家急抬头视之,惊讶的发现其长衫如雨伞般张开,里面竟然未穿内裤,白皙浑圆光溜溜的屁股前后各有一肉洞,后面的大洞张开了两片黑褐色的肉褶,浩然之气正是从那里释放出来的。 “奇怪,那里不应该是粪门么?”玄真子大惑不解。 “是肛门。”玄机子纠正道。 客家嬷嬷回想起了乔老爷也是这般模样,真是师徒一脉相承。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儒家功果然高深,修炼到极致竟然会改变肉体形态,老衲亦是头一回见到。”无欲老僧见状啧啧称奇。 浩然之气推动着无灯教授升上了悬棺,他潇洒的移步站在了秋波老妪的身旁,此刻,飘逸鼓起的长衫才缓缓的垂下。 “师太,风后的骷髅头亦正亦邪,此刻邪力正盛,待老夫加入中庸之气以中和其磁场。”无灯教授柔声说道。 秋波老妪感激的望着他,虽然几十年相邻素无来往,但关键时刻却得其相助,真是造化弄人啊。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无灯教授朗声吟诵着《正气歌》,双手重叠的压在秋波老妪的后手背上。此刻,竖洞天坑内回荡起七百多年前,南宋文天祥凛然大义的豪迈词句,充满了震烁古今的正能量。 石洞内鸦雀无声,人们静静的聆听着,那苍凉、激越的声音和其铿锵的节奏如重锤般震撼着众人的心房。 第38章 中庸之道 无灯教授的手按在秋波老妪的手背上,一股浑厚的中庸之气不急不缓的徐徐输入进风后骷髅头囟门之内。说来奇怪,鬼壶中的戾气竟然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口中的嘶鸣声也止住了,双眼眶内的血红色目芒一点点变淡,最后消失了。 中庸之道乃是中原儒家之根,源远流长。 相传二千五百年前,孔子去鲁桓公庙观礼,见到一歪倾瓦罐,于是问守庙人:“为何不将瓦罐扶正?” 守庙人回答:“这是‘宥座之器’――欹,无水时倾斜,填半水则正,满水而又复斜。” 孔子闻言大为感叹,从而悟出“中庸之道”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者也,君子而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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