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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生定要保护好寒生之周全,我将尾随他们一路,暗中保护寒生,后会有期。”说罢身形一晃,已然离去了。 “那是一个龙的年,有僧尼远自东土而来,邪恶将会降临塔巴林寺。当明月重新回到卡瓦格博,劫难过后,格萨尔王的守护神苏醒了……”格玛老尼口中喃喃的念叨着。 “阿弥陀佛,明月懂了,”明月拎着那只盛着王婆婆遗骨的旅行袋走到了格玛老尼的面前,单掌合什,虔诚的说道,“格玛上师,明月自东土带来了劫难,明月还将会重新回到卡瓦格博,待明月尘世间的心愿已了,便是归来之日。” 明月深深鞠了一躬,悄然的离去了。 “爹爹。”兰儿欲哭无泪,伏在了吴楚山人的胸前。 山人安慰着女儿道:“兰儿放心吧,寒生会回来的。” “咦,小翠花呢?”老祖目光四处寻找着,自言自语道,“难道她追刘今墨去了?我要不要也去呢?” 皱皮女婴此刻正拱在她的怀里吃着奶,老祖爱怜的望着女儿弱小的身体,想了想,最后还是说了句:“算了,我还是在这儿等他吧。” 吴楚山人走到格玛老尼身旁,深表歉意的说道:“上师,我们帮助您来安葬那些塔巴林寺遇难的弟子吧。” 格玛上师摇了摇头,道:“施主,不必了,她们将行天葬,你们还是走吧。” 吴楚山人知道,天葬乃是藏传佛教最高的殡葬仪式,亡者的灵魂将魂归天上,直达极乐。 “如此,告辞了。”吴楚山人深深鞠了一躬。 吴楚山人牵着萍儿的手,老祖依旧带着两个婴儿,金道长已经自行包扎好了伤口,所幸子弹只是擦伤了肉皮,并没有伤及骨头,休息两天便会痊愈的。兰儿背着盛有狗宝宝的竹篓,笨笨和黑妹默默跟在了后面,而红眼阴蝠们已经被耶老放飞了,盘旋在他们的头顶上。 月光下,耶老走在了最前面,老翠花趴在他的后背上。 “小翠花跟刘今墨去了,夫唱妇随,人之常情啊。”老翠花也只是凭空叹息了两句。 一轮明月静静镶嵌在蓝黝黝的夜空里,清凉的月光洒在了雪山冰川上,映射出一片洁净而神秘的蓝辉,连终年弥漫在冰雪峰峦的雾气也都呈现出了淡淡的蓝色,天间仿佛就是一个淡蓝的世界,既圣洁又静谧。 耶老带领着众人穿过松林和高山草甸,向雪峰的深处走去。 “耶老,真的能够找到‘蓝月亮谷’么?”老翠花问道。 耶老望着连绵的十三太子峰,幽幽道:“千年啦,世间所有的都变了,惟有这皑皑雪峰和当年的时候一模一样,亘古不变,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吴楚山人望了望夜空,推测说道:“大概已是亥时了。” “我们抓紧走吧,只有在子时一刻才能见到谷口,不过一袋烟的功夫它又会消失了。”耶老催促道。 “世上真有如此神秘的所在?”吴楚山人纵是见多识广,也是无从想象的。 深蓝色的夜幕下,他们一行人艰难的行走在雪岭上,跋涉于天间。 一座平静如镜面的高山湖泊出现在了眼前,一轮皎洁的蓝月亮倒映在水中,仿佛天上上同时出现了两个明月,霎时间,人们不由得产生了幻觉,已然分不清哪儿是天空,哪儿是大,天间苍茫一片…… “千年之后,老衲我终于回来啦……”耶老的眼眶竟然湿润了。 就在这时,湖面上蓦飘来了淡蓝色的雾气,整个梅里雪山渐渐的被笼罩隐匿在了那突如其来的大雾之中。 此刻,雾中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声声的钟鸣,悠扬而苍凉…… “那是‘蓝月亮谷’喇嘛庙里的钟声。”耶老兴奋说道。 众人加紧脚步,循着钟声而去,众人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了那神秘的雾气之中。 第二百八十一章 寒生沿着返回中甸的山路走着,越是尽快的离开塔巴林寺,兰儿和山人他们就越安全。 月光下,黄建国父子脚前脚后的紧跟在寒生的旁边。 “寒生,听说你父亲朱医生不幸遇难,实在是太可惜了,我的心情十分的悲痛啊。”黄乾穗套着近乎说道。 “哼,那还不是你们的同伙阳公阴婆干的么?”寒生怒道。 “这……”黄乾穗的话被堵回去了。 “寒生,做人要往长远了看,兰儿姑娘淳朴厚道,将来必是贤妻良母,育儿有方,丹巴喇嘛毕竟是外人,若是为了个只见过一面的异族人而毁了兰儿的幸福,我看实在是不值啊。”黄建国循循劝慰道。 寒生鄙夷的望了他一眼,不愿再理睬他,自顾的向前走去。 “爸爸,我们得想法子,不能让筱艳芳占头功得了便宜,那样将无法取得首长的信任与谅解。”黄建国悄悄的对父亲说道。 黄乾穗脸上的肌肉颤抖了一下,略一思索,转过了身去,摘下背着的一个军用水壶,那里面盛的是途径贵州时买来的上好茅台酒,他迅速的将一粒氢氰酸胶囊投了进去。 黄乾穗提高声音叫道:“筱艳芳,同志们都已经一天多滴米未尽,我看还是让大家休息一下吧。” 那些汉子们闻言顿时感到腿脚酸软,纷纷坐在了上说道:“是啊,都大半夜了,还是歇歇吧。” 这是一座千仞峭壁的边缘上,悬崖下云雾缭绕,深不见底,寒气袭人。 筱艳芳看大家疲惫的样子,无奈,只得应允道:“大家只能休息半个小时,然后准时出发。” 黄乾穗晃动着酒壶,走到了筱艳芳的面前,诚恳的邀请道:“筱艳芳,你是全国最著名的花旦,我十多年前就喜欢听你的唱腔,不如请你鼓舞一下同志们的情绪和斗志,唱上一段革命样板戏如何?” 黄建国带头鼓起了掌,那些汉子们也附和着纷纷叫起好来。 筱艳芳微颌首莞尔一笑,手一甩作了个水袖动作,然后嗲声嗲气的尖声说道:“好吧,奴家就来上一段革命样板戏《红灯记》里李铁梅的唱腔…….噫……‘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虽说是,虽说是亲眷却不相认,但比那亲戚还要亲……’。” 这是文革时期八个革命样板戏之一,年轻的京剧女演员刘长瑜所饰演李铁梅的一段唱腔,在筱艳芳的嗓子下,没了革命后代的坚强意志,多了些妩媚与风骚,尤其是他最后探腿来了个妖冶的‘亮相’,竟颇有妲己挠手弄姿迷惑纣王之态。 这哪里是革命样板戏?寒生闻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极了,我看可比刘长瑜强的多了,来,润润嗓子。”黄乾穗笑着递上了那只下了毒的军用水壶。 筱艳芳得意的接过水壶,扭开了盖子,一股浓郁的酱香漂浮在了空气里…… 黄乾穗笑咪咪的望着他,而黄建国此刻的心里却已是擂鼓般的“嘭嘭”直跳。 “什么人!”筱艳芳突然一声娇嗔,一只手同时摸出了手枪。 “青田刘今墨,好香的酒啊,莫不是贵州茅台么?”山崖后转出一瘦高之人来。 筱艳芳的轻功极高,耳聪目明,连数丈开外的刘今墨鼻子嗅酒气的轻微翕动声,也被他觉察到了。 “是老刘啊……”坐在上歇息的几名劲装汉子认得他并打起了招呼,这些人曾经护送首长患‘人体运动神经元萎缩症’的老父亲,跟随着刘今墨进入过卧龙谷中。 黄建国却是大吃了一惊,心道,此人是岳父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心腹之患,此刻自己何不立上一功呢?于是自怀中悄悄掏出手枪瞄准了刘今墨。 但见身影闪动,黄建国还未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儿,手中的枪已经为刘今墨劈手夺去了。 “哼,黄毛小儿,竟敢要暗算老夫。”刘今墨鄙夷的骂道。 这筱艳芳深知刘今墨的厉害,绝不敢怠慢,看来惟有先下手为强,心念一动,遂妖里妖气的嘻嘻笑了起来:“原来青田刘今墨也是好酒之人,接着……”遂将酒壶抛向刘今墨。 刘今墨伸手抓住酒壶,凑到鼻子前嗅了嗅,叹息道:“很久没有喝到如此佳酿了。”竟然一仰脖,咕嘟嘟接连喝去了小半壶。 刘今墨在江湖上算是经验老到之人,但是万万想不到酒中会藏有剧毒,即便是筱艳芳自己,也是绝然没有料到的。 可叹刘今墨纵横江湖一世,最终竟然栽在了贪杯之下。“砰”的一声枪响,山鸣谷应,震耳欲聋,那是筱艳芳趁着刘今墨畅饮之际,朝着他的前胸偷偷的开了一枪。 寒生乍见筱艳芳举枪,心中一紧,“蝇眼”瞬间触发,同时身形俱动,眼瞅着一粒子弹从筱艳芳的枪管里缓缓射出,便急速的伸手抓去…… 月光下,寒生的身影快如闪电,就在那粒子弹将要到达刘今墨左胸,钻入身体之际,寒生的右手已经拿捏住了那枚如花生米大小的弹头。 “嗤……”炙热的子弹头烫糊了寒生手掌上的一块皮肉,发出了焦臭味儿。 所有的人诧异的望着寒生,不明白他什么时候站到了刘今墨的面前,清凉的月色下,寒生的手掌心里赫然躺着一粒冒着烟的子弹头…… 直到寒生甩掉了发烫的弹头,急切的往手心里吐吐沫降温的时候,大家似乎才寻思过味儿来,这小子竟然用手抓住了飞行中的枪弹!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酒有毒!”刘今墨手一松,扔掉了手枪和酒壶,用力的揪着自己的胸襟,仿佛透不过气般,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寒生,眼眶里满是泪水…… “刘先生……”寒生惊愕的抓着刘今墨的臂膀,他闻到了刘今墨口中翻上来的一股苦杏核味道,那是剧毒的氰化物,无药可解。 刘今墨身子一软,最后看了一眼寒生,慢慢的倒了下去。 四下里静悄悄的,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怔住了,空气仿佛凝固了般。 “今墨!”突然间响起一声撕肝裂肺的惨呼,月光下,一个小侏儒扑在了刘今墨的身体上放声恸哭起来。 劲装汉子们纷纷站起身来,愤怒的目光投向了筱艳芳。 筱艳芳看看寒生,又瞧瞧刘今墨,然后慢慢的把目光射向了黄家父子:“是你们下的毒!” 黄乾穗哑口无言,面无血色,黄建国回头望望,身后是万丈深渊,已然没有了退路。 筱艳芳权衡了一下形势,刘今墨既去,危险已除,此刻不干掉黄家父子更待何时?况且自己的下属们好似都对刘今墨旧情难忘,有所好感,正好可以利用他们的情绪。 “来人啊,给我扒下黄家父子的衣服,搜查毒药!”筱艳芳命令道。 劲装大汉们一哄而上,七手八脚的扒光了黄乾穗和黄建国的衣衫,让他俩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站在了那儿。 月光下,两人手捂住私处,寒风拂过,白臀战战。 “找到了!”一名属下找到了那个小金属盒子,打开了盒盖,里面还剩下了一粒氢氰酸胶囊。 “这是什么?”筱艳芳掌心中托着那粒白色的胶囊,冷笑着走到了黄乾穗的面前。 “这,这是我的速效救心丸。”黄乾穗急切的分辨道。 筱艳芳嗲声嗲气的说道:“呦,原来这就是你的救心丸呀,那么就让它救救你的心吧。”话未落音,便一把揪住了黄乾穗的腮帮子,将那粒胶囊恶狠狠的塞入了他的口中。 黄乾穗脸色煞白,“噗”的一声,吓得屎尿俱下,酸臭气味弥散开来,他仿佛不愿相信般的在嗓子里头嘟囔着:“不可能的……有太极阴晕。”他的双眼望向了自己的儿子,缓缓的躺倒在了上,抽搐了两下便不再动了。 “该你了。”筱艳芳举起了手枪,顶在了黄建国的前额上。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黄建国歇斯底里的大声叫道。 “幻觉?下辈子吧。”筱艳芳轻轻的扣动扳机……突然,他的手指停止了动作,然后慢慢的转过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门…… “砰”的一声枪响,筱艳芳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倒下了,额头前一个小小的洞眼儿在向外汨汨的淌着鲜血。 月光下,一个面若冰霜,年轻俏丽的姑娘缓缓走来:“这个人,你不能杀。” “明月!救我!”黄建国如捞到救命稻草般兴奋的大喊起来。 明月默默看着赤身露体的黄建国,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单纯与柔情,目光里透着一股森森的寒气。 “明月,你这是怎么了,我是要娶你的建国呀,你未来的丈夫啊。”黄建国叫道,并忐忑不安的望着明月。 明月没有吱声,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有一丝旧日的神情,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黄建国揪住自己的脸,急切的说道:“你不认识我了么?这脸,这胸膛,这屁股,”他扭转并轻轻拍打了一下半拉白白的臀部,“还有它,这个你总该记得的吧?” 黄建国抓住自己的阴茎,竟然还有些勃起…… 明月长叹了一声,双眸中现露出了凶光,恨恨的说道:“就是它毁了明月的清白……”说罢,探手捏住了黄建国的一对睾丸,使出祝由神功,但听得“丝丝”几声,一团白烟升起,竟硬生生的化去了他的卵蛋。 黄建国惨叫一声,顿时摔倒在,昏死了过去。 明月拎着旅行袋,头也不回的走了,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寒生和在场的那些京城来的汉子们均呆呆的愣在了那儿。 小翠花默默拾起上的酒壶,将剩下的毒酒一股脑儿的倒进了嘴里,然后抱起刘今墨尚且温暖的尸身,一纵身跃下了黑漆漆的深渊…… 寒生眉间的伏尸魄骤然发动,但为时已晚,他望见了小翠花硕大的眼睛里闪动着泪花,正抱着刘今墨缓缓的飞下了峭壁…… 寒生闪电般的跃起,伸手抓向了小翠花,可是已经太迟了,他的手没有能够得着她,而自己也坠下了万丈悬崖…… 一切归于静寂,惟有冰凉的山风拂过寒生的面颊,寒意沁骨。 寒生感到进入到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空间,没有重力感,也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而此时,“蝇眼”值此生死存亡之际,将癔症神功发挥到了极致,时间仿佛停滞不前,坠下的速度减慢了两百倍,他的身体仿佛如一片落叶般轻盈,飘飘荡荡的朝谷底慢慢的落下…… 许久,他终于轻轻的落在了谷底,“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寒冷刺骨,原来这是一条深谷冰河,水流虽不十分湍急,但也将人裹挟着冲进了山腹之内的暗河里。 一个不小心,几口冰凉的河水呛进了鼻子里,顿感鼻腔内一阵酸麻,头也有些眩晕,寒生索性控制住意念,进入了“老牛憋气”状态,任凭身体顺着水流而下。 在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身体渐渐浮起,最后“哗啦”一声,冒出了水面。冰水麻木了他的手脚,惟有胸口那里暖暖的,甚至有些发烫,那是什么呢?他记起来了,是那串榴辉岩精佛珠。 寒生睁开了眼睛,望见了深蓝色的天空中,镶嵌着一轮蓝色的月亮,耳边响起了苍凉古朴的钟声…… 第二百八十二章 耶老带领着吴楚山人一行进入了蓝月亮谷。 夜空中悬挂着一轮大大的蓝色的月亮,谷内有广约十余里的高山草甸,杜鹃花灿烂如茵,芳草萋萋,一泓蓝宝石般的高原湖泊,小溪水清澈如玉带,淙淙悦耳的流入其中。草原尽头,则见一片巍峨建筑,横亘于山麓之下,金顶习习发光,笼罩在一片淡蓝色之中,古老而苍凉的钟声就是从那里发出的。 耶老张开双手扑倒在行起了大礼…… 蓝宝石般的湖泊水边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众人沿着岸边的碎石小路边欣赏边行。 “咦,那是什么?”兰儿惊讶的指着正在两株高耸的红松之间滑翔着的,一个浑身上下生满了白色飘逸长毛的人形物体说道。 “吱吱……”阴蝠首领系着骑马布,带领着阴蝠群向那白毛怪物扑去。 “不好,蝙蝠们又想要拔毛啦。”金道长摸了摸光头顶说道。 没想到阴蝠首领竟然欣喜若狂的围着白毛怪物“吱吱”盘旋,然后还落在了那怪物的胳膊上。 “湘西老叟!”老祖颤抖的惊呼了起来。 林中走出一位老婆婆,胳膊上挎着一只竹篮子,里面是刚刚在月下采摘的蘑菇,有松茸、鸡枞与牛肝菌。 “小影……”老祖激动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寒生水淋淋的从那冰冷的湖泊中爬了上来,岸边上漂浮着两具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尸体,分都分不开,那是刘今墨和小翠花。 由于冰河水温极低,两具尸体新鲜若生,在湘西老叟鬼谷神功的作用下,七日后,刘今墨和小翠花变成了一对肉尸,终于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老祖深为小翠花的殉情而感动,便不再去打扰他俩了,独自抚养着两个婴儿,但终日里依旧是袒胸露乳…… 吴楚山人每日吟诗作画,对老祖时不时的暗送秋波不予理睬。 金道长开始钻研噶玛噶举派的佛经,力求与王重阳的全真教融会贯通,平日里教萍儿识字念书,倒也悠哉游哉。 耶老已经忘记了千年前学过的所有经文,反倒是独创了一些黄色的关东哨嗑,与老翠花时不时的哨上一顿,其乐也融融。 大黄狗笨笨和黑妹带领着那群调皮的狗宝宝,终日里在山坡上和森林里嬉戏,快乐无比。 阴蝠首领的那块骑马布越来越脏了,但是仍不愿意去洗,??已经完全习惯了那种味道。 沈才华和皱皮女婴偷走了耶老私下制作的金丁香鸡蛋,皱皮女婴吃了以后,皱纹渐渐消去,皮肤光滑如也。若干年后,两个小家伙出谷到了南方某城市读书,这已是下一本书中的故事了。 冯生颈部受创,回到京城治疗了一段时间后已经痊愈,只是在天阴下雨时,偶尔还会隐隐作痛。不知是什么原因,一日,公安部政治部一纸通知,冯生被迫离开了公安部刑侦局,丢了工作。几年后,他南下广东,到新成立的特区深圳,在东门老街开了一家小饭馆,店内最著名的一道菜就是生食鼠片,这是他父亲发明的吃法,罗湖关入境的许多香港老饕都是他的常客。冯生曾经两次前去中甸,但是始终都打听不到有关寒生的任何消息。 京城里的首长仍然身居高位,经常出现在电视和报纸的端头上,他的老父亲几年后去世,但不是因“渐冻人症”,据说是死于忧郁。首长工作之余,有时也会想起明月来,“真是个尤物啊……”他心里常常这样想。 明月去了香港,遵王婆婆遗愿将其骨殖与古仙合葬在了一起,这一对生死恋人终于同归一穴。 自岭南返回,她便重又回到了梅里雪山脚下的塔巴林寺。数日后,格玛上师去世了,临死前她透露,他的父亲格达活佛是来自太平洋彼岸的一位探险家,是白教噶玛噶举派蓝月亮谷喇嘛庙的大仁波切,名字叫洛克。 “蓝月亮谷究竟在哪儿?”明月问。 格玛上师神秘的一笑,说道:“蓝月亮谷就是香格里拉,它就在你的心中……” “当明月重新回到卡瓦格博,劫难过后,格萨尔王的守护神苏醒了……”格玛老尼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明月做了塔巴林寺的主持,从此没有踏出梅里雪山一步。 二十多年后,迪庆州更名为“香格里拉”,至今前往香格里拉旅游的人们,来到了梅里雪山脚下的塔巴林寺时,偶尔在夕阳的余晖下,可以遥遥望见远处的山岗上默默的矗立着一位红衣尼姑,颈上挂着一枚血红血红的宝石坠儿…… 寒生与兰儿隐居在了蓝月亮谷中。 新婚之夜,寒生脱下了尸衣,他想起来那张旧羊皮,于是将它从夹层里取出,凑在油灯下观看。 羊皮上的字迹经汗渍与水泡,有些已模糊,经过仔细辨认,他看到了下面的几组数字: 八三四一 七四零七 八五零二 ……零五 九三零八 ……零四 ……(这一组则完全看不清了) 这些数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寒生疑惑不解,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寒生手相上显示出来的奇特指纹组合,并没有像冯生所说的那样命不久矣,但始终没有孩子倒是真的。 寒生在后来的日子里,意识到自己纵有悬壶济世之志,旷世青囊医术,仅凭一己之力,实难以救天下苍生之病痛。于是开始潜心钻研,比较《青囊经》与《尸衣经》中的理论和验方,写下了一本震烁古今医治疑难杂症和辟邪的奇书流传于世,书的名字叫做《青囊尸衣》。 黄建国没有死,那夜,他在悬崖上苏醒过来,浑身冰凉麻木,惟有胯下还在隐隐作痛,他伸手探去,阴囊处瘪瘪的,两只睾丸已经没了。 冰凉的山风吹拂着他的肉体,他感到阵阵战栗…… “哈哈哈,我黄建国大难不死,‘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太极阴晕必将成就我十年后入主中原!”月光下,黄建国赤身露体的站在山岗上仰天长笑。 十年后,黄建国凭借着自己潇洒的外表和戏曲的功底,顺利的进入了影视界,饰演明清宫庭戏里的皇帝,惟妙惟肖,十分逼真,深受广大观众们的喜爱,至今仍活跃在舞台上。 婺源南山脚下,太极阴晕的上面蓬蒿丛生,已经渐渐的被人们淡忘了…… ――――――――以下为作者重写版―――――――――――――――――――――――――――― 第二百八十二章 耶老带领着吴楚山人一行进入了蓝月亮谷。 夜空中悬挂着一轮大大的蓝色的月亮,谷内有广约十余里的高山草甸,杜鹃花灿烂如茵,芳草萋萋,一泓蓝宝石般的高原湖泊,小溪水清澈如玉带,淙淙悦耳的流入其中。草原尽头,则见一片巍峨建筑,横亘于山麓之下,金顶习习发光,笼罩在一片淡蓝色之中,古老而苍凉的钟声就是从那里发出的。 耶老张开双手扑倒在地行起了五体投地大礼…… 蓝宝石般的湖泊水边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众人沿着岸边的碎石小路边欣赏边行。 “咦,那是什么?”兰儿惊讶的指着正在两株高耸的红松之间滑翔着的,一个浑身上下生满了白色飘逸长毛的人形物体说道。 “吱吱……”阴蝠首领系着骑马布,带领着阴蝠群向那白毛怪物扑去。 “不好,蝙蝠们又想要拔毛啦。”金道长摸了摸光头顶说道。 没想到阴蝠首领竟然欣喜若狂的围着坐在高高树杈上的白毛怪物“吱吱”盘旋,然后还落在了那怪物的胳膊上。 “湘西老叟!”老祖颤抖的惊呼了起来。 林中走出一位老婆婆,胳膊上挎着一只竹篮子,里面是刚刚在月下采摘的蘑菇,有松茸、鸡枞与牛肝菌。 “小影……”老祖激动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小影婆婆刹那间愣住了,“唰”的一下,湘西老叟自空中滑翔而至。 “竟然是老祖!”湘西老叟抖了抖浑身的长毛,惊诧的说道。 “你们怎么来到了蓝月亮谷?寒生呢?”小影婆婆惊讶的打量着众人问道。 老祖见湘西老叟的目光扫向了自己的胸部,便矜持的系上了前襟上的纽扣。 “您就是小影婆婆?寒生被政府的人给抓走了……”兰儿眼睛红肿的说道。 湘西老叟问明了事情的经过,顿时白毛扬起,勃然大怒道:“待老叟前去将他抢回到蓝月亮谷里来。” “我也去!”小影把竹篮往地上一丢忿忿然说道。 “那我也去吧。”老祖支吾着,心道可不能让小侏儒占了刘今墨的便宜。 众人七嘴八舌的在商量着如何搭救寒生。 “哗啦”一声,水面上泛起了涟漪,蓝色的月光下,一个人湿淋淋的从冰冷的湖水中爬上岸来…… 月色迷离,温柔的洒在了蓝宝石般的水面上和寒生疲惫苍白的脸上。 “是寒生!”兰儿瞅得真切,不顾一切的拼命扑了过去,径直的撞进了寒生冰凉的怀里。 不远处的湖面上漂浮着两具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尸体…… “是刘先生和小翠花。”寒生痛苦的说道。 刘今墨和小翠花饮了氢氰酸剧毒之酒,又从万丈悬崖上坠落崖底冰河,内脏俱已震碎,由于冰河水温极低,两具尸体却依旧新鲜若生。 “今墨!”老祖发疯了似的扑了过去,想要单独抱起刘今墨的尸身,但是小翠花双手紧紧的抱着刘今墨,分都分不开。 次日,刘今墨和小翠花就这样相拥着安葬在了红松林里,人们默默垂泪矗立在土坟前,小翠花至死不渝的情义感动着每一个人。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吴楚山人唏嘘的吟道。 “妈妈……”沈才华轻声叫着,黑黑的瞳孔中竟也滴下了眼泪。 老翠花伏在耶老的背上,轻轻的抽泣着,苍老的脸上爬满了悲伤的皱纹。 老祖蓬头垢面、袒胸露乳的坐在地上,手里握着湘西老叟的一壶酒,一杯杯的倾倒在了坟墓前,口中不住的喃喃说道:“你真是太傻了,毒酒怎么也敢喝呢?” “格达活佛找到了么?”寒生摸了摸贴身尸衣夹层里的那张旧羊皮。 “没有,他40年前还在蓝月亮谷中,是喇嘛庙里的大仁波切,据说在1935年后的某一天去世了,但庙里没有人见到过他的尸体,这一切都是格达活佛的继承人丹巴喇嘛传话说的。”湘西老叟叹息道。 “丹巴喇嘛?”寒生心中暗自吃惊。 “是的,可是丹巴喇嘛已于十多年前离开了蓝月亮谷,再也没有回来过,想打听洛克最后的情况也无从下手了,这些都是喇嘛庙里的僧人告诉我的。”湘西老叟不无遗憾的说道。 寒生心中的疑惑慢慢的清晰了,格达活佛在1935年向那个人预言了“8341”这组数字后,就“去世”了,他是真的死了还是失踪了,也许只有丹巴老喇嘛知晓,现在丹巴也死了,这世上恐怕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了。 “寒生,你在想什么?”湘西老叟发现寒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哦,蓝月亮谷真的是世外桃源么?”寒生岔过话题问道。 湘西老叟脸上露出了一丝坦然的微笑,道:“谷里的人们靠种田为生,黑色的土壤,植物长得很好,过着平淡的生活。这里没有乞丐,没有贪欲,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压抑,没有现金交易,吃着谷里种的粮食和蔬菜、自己饲养出来的禽肉和穿着自织的麻布,没有电,没有汽车和工厂,也没有报纸和收音机。他们善良、宁静、头脑简单,对谷外面混乱不堪的世界不感兴趣,孩子们更是天真无邪和可爱,我和小影喜欢他们,喜欢这里,决定终老于此,不愿再回到那个世俗嘈杂的世界里去了。”说罢舒心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洛克是一个外国学者,怎么变成了藏传佛教的活佛了呢?”寒生有些不解的问道。 “据喇嘛们说,是当时庙里的大仁波切临去世之前指定他为继承人的。”湘西老叟回忆道。 “我们来的路上,在马底驿见到了妮卡和残儿。”寒生道。 小影婆婆微笑道:“我们也曾在他们的小客栈里住了两晚,老叟想安定下来去叫他俩也来月亮谷呢。” “那太好了,大家又都可以在一起了。”寒生说道,但眼神中还是掩饰不住那一抹淡淡的忧伤。 “寒生,你打算留下来么?”小影婆婆关切的目光望着他。 寒生茫然的摇了摇头,叹息着说:“我不知道。” 老祖在红松林边上搭了个小木屋,紧挨着刘今墨和小翠花的坟墓,她已经不再忌恨那个脑袋和眼睛都大得畸形的小侏儒了,翠花以死殉情的义举深深地憾动了她的心,这一点,她自忖绝难以做到。 老翠花也不愿意远离小翠花,于是在老祖的木屋里隔出了一小间,和耶老住在了里面。 一天,耶老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只老母鸡和十余只鸡蛋,并精心的在木屋外面搭了个小小的鸡舍,让那只芦花老母鸡来孵小鸡。乘人不备的时候,他悄悄地挑选了一只圆润洁净的鸡蛋,打破了一块小口,用一根小细竹管刺入蛋黄内,缓缓的将其吸出,蛋壳内留下了蛋清,再从怀里掏出珍藏的那块千年鼻屎自洞口中塞了进去,然后用蜡封好了破口,小心翼翼的重又放回到老母鸡温暖的肚皮下面去了,并对它挤了挤眼睛。寒生说这是南朝陈后主的贵妃曾经使用过的易容圣药――金丁香,那就肯定是没错的啦。 一株粗大的松树后面,沈才华拉着皱皮女婴的手默默地注视着。 大凡母鸡孵小鸡需时约21天便可破壳了,耶老美滋滋的想象着自己日后彻底告别干瘪瘪的老皮,而是冰肌玉肤、吹弹得破,比明月还要漂亮那焕然一新的面貌,不由得笑出声来了。 “耶老,什么事情这么高兴?”从落满松针的小路上走来了清癯的金道长。 金道长住在喇嘛庙里,终日倾心钻研白教噶玛噶举派的佛经,力求王重阳的全真教与其融会贯通。 耶老赶紧摇摇头,不过仍旧是面带喜色。 “耶老,你千年前就在这里的喇嘛庙内修行过,贫道想向你请教一下你所知道的‘无污大手印’如何来证悟的问题。”金道长诚恳的求教道。 “无污大手印?”耶老挠了挠头皮茫然道,他千年前学过的所有经文早就一句也想不起来了,反倒是关东家那些黄色的哨嗑满脑子都是。 “你说的是手污么?其实更污的是‘四大脏’呢。”耶老首先记起来的是关东土嗑。 “四大藏?快说来听听。”金道长急切的催促说道。 “一碗血,一碗浓,一碗鼻涕,一碗淞。”耶老如数家珍般的侃侃道出。 金道长一下子愣住了,眉头紧蹙,他虽是爱新觉罗氏满族人,但年幼时便入全真教修行,对关东乡下的那些土嗑所知甚少,以为耶老说的是某种经文,于是便深入探究下去。 “四藏,是为四象也,血为精神,浓意带病修行,涕为感受真谛,淞为……何为淞?”金道长自言自语道。 耶老心里暗自乐得屁颠颠的转身溜走了。 金道长连日来刻苦钻研噶玛噶举派的佛经,已近痴迷,一路沿着林间小道信步走去,口中不住的叨咕着:“何为淞?何为淞……” 前面已是吴楚山人搭建的茅屋了,他于兰儿和寒生居于此。 “淞,即为男子精液,乃关东土话。”吴楚山人负手立于屋前道。 “啊!”金道长恍然大悟道,“我终于明白了,修行高深的‘无污大手印’则必须是真童子!无污即是没有污点啊……” “道长又在研究什么神秘的武功了么?”吴楚山人笑着说道。 金道长点头叹道:“贫道自幼出家全真教,亏得不近女色,至今仍是童子之身,否则如何得窥‘无污大手印’至高无上的佛经啊。” 第二百八十三章 阴雨绵绵,香港岛坟场,明月默默地矗立在古仙的墓前。 两名墓地工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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