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乱想的,只是还没等她彻底缓过来,长公主就握住了她的脚踝,推着她的小腿,让她从双腿平躺的姿势,变成了双腿屈膝躺在床上。 裴景一愣,睁眼看她。 武秀压过来,“到我了。” 裴景,“?” 怎么就到她了? 裴景扭腰想反抗,“我,我再试一次。” 熟才能生巧,谁也不是天生就会。 裴景试图翻身,长公主用实际行动跟真实的力气告诉她,刚才之所以被她得逞不是因为力气不如她,而是心软想让着她。 两人真较起劲,裴景那点力道完全不够长公主看的。 她都能征战沙场,又何况征战一个裴景呢。 裴景上下口被堵住的时候,还呜呜着皱眉为自己争取机会,但长公主表示一个字都没听见,连眼睛都闭上,更是看不见。 裴景,“……” 长公主不听不看,只做。 裴景碍于身份不敢同她人前亲昵,武秀又何尝不是。 每次晨风中两人官袍被风鼓动纠缠的时候,武秀都会侧眸看一眼,次次都忍不住想要借着衣袖遮掩短暂的拉一拉裴景的手,次次都垂眼克制住。 武秀碍于其他原因,人前不能给裴景的亲热,只得慢慢堆积起来,攒到现在加倍给她。 而她身下,才刚试了一次的裴景,“…………” 日常4 “褚休有个小名。” 卯时末, 春雨叩响门板,低声朝里说,“殿下驸马,褚大人已经到了。” 裴景低头扣玉带, 闻言头都没抬, “知道了。” 大姜朝臣冬季推迟点卯, 只要不是大朝会,所有大臣辰时能到职就行,也就是说夏季的点卯变成了点辰。 不过冬天就算辰时天还是昏黑一片,唯一的好处是可以多睡会儿。 裴景系完腰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眼神有些幽怨的扭头朝后看。她今日并没有睡多久。 武秀望过来, 慢条斯理整理袖口,“是你主动的。” 可怪不得她。 裴景,“……” 寻常时候点卯起早起习惯了,裴景到那个时辰点会浅浅的醒一次,要是换成往日,醒来她就继续睡了,今早不知道哪里作祟, 她竟鬼迷心窍的朝身边熟睡的长公主伸手, 想主动…… 结果长公主瞬间清醒, 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局势逆转天翻地覆, 她又被摁在了身下。 弄了一次后,裴景去小解才发现自己今早醒来反常的原因—— 月事来了。 裴景吩咐小厨房多炖份滋补的甜羹,准备回头带上当早食。 武秀洗漱后坐在桌边,伸手倒杯温水,抿了一口, 语气寻常,“褚休来了?” 裴景,“嗯。” 昨日之前,褚休于念都借住在长公主府,裴景跟褚休同在御道两边的千步廊办公,正好出去跟回来都坐一辆马车。 褚休收拾好了后直接爬到马车里小憩,趁着路上这段时间还能补个回笼觉,所以不会坐在外头等裴景。 现在虽说褚休搬出去了,但她才刚晋升的五品,还不够让朝廷给她派送马车,而褚休又是个对自己抠搜的性子,不可能为了自己代步方便就雇辆马车跟养个车夫。 于是跟之前一样,两人说好了,褚休从后门进来直接上马车等她,而她也不急,只要时辰够,慢慢整理完再出去就行。 武秀抿唇,眼睛看向裴景,又看向裴景。 跟她这个长公主比起来,再抛去夜里睡觉时间,每天明显是褚休跟裴景相处的时间更长。 两人同窗多年,现在又是同僚,加上褚休知道裴景女扮男装,所以有时武秀会疑惑这两人坐在一辆车里会聊些什么。 武秀,“以后让褚休跟我的马车上值呢?” 裴景疑惑看她,“我跟褚休更顺路啊,上下值的时间也都差不多。” 坐长公主的马车,去的时候比较方便,可回来的时候却不一定,武秀时常加值,或是要进宫,那撇下褚休自己,只能步行回家。 以前裴景都能绕路接褚休送褚休,没道理现在成了邻里她反倒不管褚休了。 裴景说完长公主也没说话,只是放下茶盏去了趟床边。 裴景眨巴眼睛,总觉得殿下今早也有点反常,瞧着怪怪的,尤其是突然提起褚休坐谁的马车干什么? 她跟褚休都是女扮男装同朝为官话题相同,每天清晨上了马车就各睡各的,下值更是车门一关就一起抱怨户部不批银子。貔貅一样的部门,想从里面抠出一文钱都得写八百份公文上奏。 尤其是长公主管着户部,旁人总想着通过她跟褚休走长公主的后门,让户部批钱,于是那些往上申请银子的差事全落在她跟褚休的头上。 这事自然不能跟长公主说,裴景更不可能当着长公主的面求她以公谋私,于是就跟褚休两人互相大吐苦水指责给她俩施压的顶头上峰。 车上说完了那点郁气,下了马车两个人都神清气爽,美滋滋的回家。 所以她俩一个马车多好。 要是褚休坐长公主的马车上值—— 裴景眸光闪烁,有点小心眼的想,那她也要不高兴的。不是针对褚休,而是因为同朝为官的关系,连她都不能天天坐殿下的马车跟她相伴。 “也”? 裴景微怔,联想起褚休以前的话“外人眼里咱俩是兄弟,无妨,可殿下眼里咱俩是兄妹,还不是沾着血缘处处不便,哪里比得上姐妹”。 褚休那时候就在点她呢? 裴景恍然大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扭头朝后看。长公主拿外袍去了。 裴景整理好衣襟,去拿官帽。 她抱着官帽路过床头,余光瞥见梳妆台上有本书,笑了。 “衣襟。”武秀穿好外衫,朝裴景招手。 裴景抱着帽子走过去,乖乖站在她面前,抬脸昂头,任由她伸手给自己把“本就整理的很整齐的衣襟”再整理一遍。 裴景抬眼看长公主,眼底笑意明显,怕她看出来,及时垂眸假装看官帽。 武秀手指从裴景脖颈上蹭过,用雪白衣襟遮住下面锁骨上的紫红吻痕,“晚上少看书,伤眼睛。” 裴景点头,作势朝后看,“我记得我就一本杂书,其他的全是公文卷宗。” 那本《月色撩人》的杂书她翻看的次数还没有长公主多。 而桌上那本瞧着不像《月色撩人》。 武秀,“……” 武秀手指捏裴景耳垂,将她目光引回来,“年底宫中家宴,皇兄喜欢听戏,你可有喜欢的曲目,我给你加上去。” 裴景茫然,不懂她一时间怎么突然换了话题。 直到长公主慢悠悠开口,“你觉得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如何?” 那语气,就差开口喊她“裴英台”喊褚休“褚山伯”了。 裴景点头,“挺好的。” 长公主木着脸,手已经捏在了她脸上,语气平静,“哦?” 裴景笑着,单手握住长公主的手腕,“但是过年听这个不喜庆,而且年底家宴我们要先陪念念跟秀秀贴完春联,才进宫吃饭,她俩今年是第一次在京中过年,就她们两人未免有些孤单。” 又有褚休。 长公主松开裴景的脸颊,淡淡的应了声,“嗯。” 她要抬脚出门。 裴景伸手拉住长公主的手腕,握住她的手指,“褚休有个小名。” 武秀不是很关心。 裴景,“叫秀气,清秀的秀,秀气的秀。” 春雨正好再次过来敲门。 裴景松开长公主的手,问春雨,“甜羹装两罐。” 春雨,“是。” 她来月事时手脚冰凉身体发寒,会喝点滋补的甜羹调养身体,就算不调养,光是喝着都对女子身体好。 裴景将官帽戴在头上,笑着跟长公主说,“我跟秀秀以及念念月事时间差不多,我顺手给秀秀带一份,念念那边回头让春雨送一罐给她。” 武秀愣住,直直的看向裴景。 裴景难得在自家殿下脸上看到这副发懵的神情,心里一软,没忍住,双手握住她劲瘦的腰,偏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红着耳朵撤回来,“我先去了。” 裴景快步离开。 武秀站在屋里,垂眼,抿唇,嘴角笑意明显。 她抬手摸了摸嘴角,走回床边将床头上那本《梁祝传》的新书收起来。 她虽还是有些吃味,但偶尔的吃味能换来裴景主动的清浅一吻,也是种情趣。 。 裴景弯腰钻进马车里。 车厢内,褚休果然双手抱怀蜷缩着长腿,侧睡在软垫长凳上,官帽就放在车底木板上。 听见动静,褚休睁开一只眼,瞧她一下就算是打过招呼,闭上眸子继续补觉。 裴景,“?” 裴景将手里竹筒递给她一个,坐在另一边,皱眉,“让你昨晚喝那么酒,这会儿不好受吧。” 褚休伸手接过。 大人手腕粗细的竹筒,外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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