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连里衣都没穿。 褚休心都软了,低头亲吻于念肩头。 几乎是她手才搭到于念的腰腹上,于念就转身躺平,自发将腿微微分开。 褚休在做个人跟尽次兴之间来回挣扎,最后是道德跟理性战胜了其他,“乖,好好睡觉。” 褚休轻拍于念手臂,将她揽在怀里抱了抱。 于念迷迷糊糊,见她不弄,就侧身蜷缩着腿窝在她怀中安稳入睡。 一夜好觉,消除了前几日的奔波疲惫。 于念睡醒只觉得神清气爽,闭着眼睛转身,手习惯性的往旁边搭放。 摸了个空。 于念睁开眼睛,在褚休的位置上摸来摸去。 褚休显然早就起了,被窝空空,被子掖好。而那条红垫子原模原样叠好放在枕头上面。 于念脸颊微热,伸手将褚休枕头捞上来盖住红垫子。 还没等她将红垫子藏好,就听见褚休的声音,“醒了?” 于念撩开床帐朝外看,褚休坐在窗前桌边,点着油灯写文章,如今提笔侧身看过来,眼里笑盈盈的,“睡饱了吗?” 于念点头。 “那披上衣服过来,让我抱抱。”褚休放下笔墨。 于念磨磨蹭蹭,捞起床尾的里衣穿上,腰带没系,红着耳朵朝褚休走过来: ‘不是约了裴景出门?’ 褚休伸手握住于念的腕子,将她拉着坐在自己腿上,“礼部得巳时开门,如今才辰时,去那么早做什么。” 褚休端起茶盏,递到于念嘴边。 于念多抿了几口。 茶水濡湿她的唇瓣,粉粉润润很是香软。 褚休将茶盏放回桌面,手顺着里衣往于念腰后滑,唇落在于念嘴角,“昨晚在等我?” 于念眼睫煽动,低头往褚休怀里缩。 这事太费脸皮,她不想回答。 褚休从后面扯开肚兜带子,撩起来让于念叼着,低声说,“我都看见红垫子了。” 于念想反驳,但嘴里赛了东西,双手怕从褚休腿上滑下去,正环着褚休的脖子。 灯笼椅跟圈椅不同,只有后面能倚靠,左右两边空空什么都没有。 褚休低头。 于念今天要包的包子还没有影儿呢,褚休清晨就先吃上了滚圆的雪白包子,温热,带着于念身上的暖香。 她单手捧握着,先用鼻尖蹭,再递到嘴边吃。 于念咬紧肚兜不敢出声。 清晨最是安静,不像村里鸡鸣狗叫,于念就是出声在自家院子里也没人听见,可这边轻悄悄的,像是所有人都还没起,于念半分动静都不敢弄出来。 她憋的眼尾发红,眼睛水润润的看褚休,手指抓她后背肩膀,揉皱了她身上的旧里衣。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念张嘴松开肚兜,转头咬褚休肩头,哆哆嗦嗦抖着身子哭出来。 滚热的眼泪掉在褚休里衣上,别的弄湿褚休的掌心跟裤子。 褚休也不急着洗手,手指攥着巾帕,轻轻抚摸于念打颤的身子,唇瓣亲吻她额头头顶。 于念缓过来,红着脸扯着肚兜往下,低头系里衣。 褚休擦手,问她,“解馋了吗?” 于念红着双耳朵不吭声。 褚休哼哼,“你不承认我也知道。” 她掌心湿滑,馋不馋的都在这儿了,于念狡辩不得。 于念见褚休抬着手像是要说话,眼皮跳动,眼疾手快的伸手捏住褚休的嘴。心里纳闷的很,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了张事后爱说荤话的嘴。 褚休又被迫变成了扁平鸭嘴,目光幽幽看于念,“……” 两人收拾好吃罢饭,裴景那边才传来动静,喊褚休带上浮票去礼部。 于念两手是面出来送她们。 褚休跟裴景往外走,“我本来想着等回来后带念念去熟悉一下附近的菜场,这样她以后就知道去哪儿买菜,谁成想你家管家做事滴水不漏,菜早就备好了。” “让于念去菜场买菜?”裴景恍惚了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褚休,“她不是只会说‘秀秀’吗?” 褚休,“对啊,但我家念念还会手语。” ……你是真没把她当个哑巴看待。 裴景望着褚休。 春闱考点在礼部贡院,今天除了记名外还需要去看看考场,提前熟悉一下路。 “褚休?” 领银钱津补的时候,有人试探着开口,见褚休转头看过来,立马笑着上前拱手,“还真是褚解元,我以为认错了。” 褚休茫然,看看裴景又看看对方,跟她搭讪说话的是个青年,二十出头的样子,模样虽不算出挑但也算能看。 她笑着回礼,“这位兄台是?” 褚休跟裴景对视,两人心里想法相同: 没印象,完全不认识。 “平张省解元,李礼,”李礼拱手,“两位可是去看考场,正巧我早来几天路熟又闲着没事,两位要是不嫌弃,我可以给你们带个路。”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对方也是个解元。 能得解元的人除非春闱发挥失常,否则中考得贡士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如今对方意图不显,加上顺路的事情,没必要拒绝。 褚休,“那辛苦李兄带我们跑一趟了。” 李礼摆手,“都不是事情。” 裴景问,“今日来的举人不算少,李兄是怎么一眼就认出褚休的?” 李礼,“自然是褚休一表人才,这等容貌放在哪儿都是鹤立鸡群,而且听闻褚兄年前一袭红衣大战王家后人,扬我少年风范夺得‘寿’王称号,实属我辈表率啊,我当然一眼就能认出我褚兄。” 褚休这身枣红色的衣服,从春穿到冬又从冬穿回春,洗的都掉色了,如今能被李礼形容成“一袭红衣”也真是铜上镀金高捧它了。 裴景抬手抵唇,想笑又忍住。 只是清河县“寿”王的事情拿到京城并不好用,也不值得李礼吹捧夸奖,他这样有学识又圆滑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结交褚休。 三人去看考场,转了两圈,临近分别,李礼才拱手问褚休,“可曾拜了哪个老师?” 褚休沉思,“颜鹤。” “颜鹤?”李礼捏着下巴绞尽脑汁,皱眉沉思,“未曾听说京城哪位大人姓颜啊,褚兄的老师是?” 褚休,“清河县颜秀才,颜鹤。” 李礼,“……” 李礼迟疑,低声询问,“这人跟长公主有何关系?” 到这儿,褚休总算懂了对方意图,“这人跟长公主的关系,就像我跟长公主的关系一样。” 李礼眼睛微亮看过来。 褚休两手一摊,开始叹气,“没有关系。” 李礼看她的眼神瞬间一言难尽。 第58章 ‘求主母疼疼我。’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李礼明显不信。 褚休一派坦然, 清河县选“寿”王那次,她跟廊柱后面的长公主连眼都没对上,更没说过话。 她行得端坐得正, 说没有关系那就没有关系。 李礼憋了一肚子话,张口之前先左右看, 确保三人身边没有旁人,他才用手遮嘴低声说,“上次你清河县选‘寿’王那回,长公主可是亲自前往, 难道不是冲着褚兄你去的?” 裴景反应比褚休大多了,往前半步看李礼, 失声问, “那天来的贵人, 是长公主殿下?!” 她心脏砰然跳动,脸颊都因为激动微微泛红, 双眸明亮, 直直望着李礼, 等他给个确切的答案。 那可是,武秀长公主啊。 两人虽然只差八岁, 可裴景说是听着她的事迹长大都不足为过。 没想到她离长公主最近的一次,竟是在清河县衙门。 李礼反手指自己, “……你问我?我那天也不在清河县啊,我就只是听闻而已。” 他看褚休又看裴景,尤其是裴景这般表现,才确信两人属实不知道贵人是长公主的事情。 那也就说明长公主是去清河县了, 但可能真是冲着寿礼去的,不是冲着褚休这个解元。 褚休好奇, “李兄问这个做什么?” 李礼也坦率,如实说道:“长公主那边不收门生,我还当褚兄这里有长公主殿下的门路呢,这才殷勤引路言语讨好,想着沾褚兄的光走殿下这条路。” 这就有意思了。 “旁人走门路也就罢了,防的是落榜后等不来差事,”褚休纳闷,“李兄是平张省解元,竟没有这份自信?” 一般来说举人就有做官的资格了,如* 果哪个县衙的县令有空缺或是别的八品及其以下的位置需要替补,都会从举人里挑选。 因为很多人来了京城后,会想法设法认官员当老师,走官员的门路。 中考了他作为该官员的门生为他所用,落榜了该官员也会帮他打点一二,让他不至于空等几十年都等不来一个差事。 可这是对寻常举人来说。 李礼既然是一省解元,水平定不差,就算考不中进士,考上贡士也是稳稳的。 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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