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面,两人新婚那夜以及前几次都是这样,于念下意识觉得这个姿势是固定的。 褚休看懂了于念眼底的意思,手指灵活解开带子,轻轻一扯,手就拎着那条手指宽细的带子出来,往上搭盖在于念的眼皮上,用腰带蒙住她的眼睛,在她脑后系了个结。 “谁告诉你只能面对面了?”褚休贴着于念的耳后轻轻吐气。 于念这样就像是楚楚新学了写字,以为“茴”就一种笔画,殊不知其实有好几种写法。 于念被滚热的气息烫的微微哆嗦,视线一黑,其他感观就会越发明显。 她不安的往后贴紧褚休,双手想去朝后摸索褚休的手臂,奈何褚休刚交代她要攥紧身前的被子,不然被子顺着褚休肩背滑下去两人都要挨冻。 于念感觉黑暗中,她腰被扶着跪挺起来,她一跪直,而没了腰带的宽大亵裤就顺势下滑堆积在她腿弯处,随后贴在她右腰上的手,跟着亵裤往下钻进缝里。 凉意进来,于念呼吸一紧,双脚大拇指无意识往里朝上去勾褚休的脚踝。 “现在是开心三点了。”褚休捻着指尖的水,轻咬于念滚烫的耳垂。 于念,“……” 她就知道! 像是夏季雨后,池子里早已大水泛滥泥泞不堪,一条叫食指的鱼儿溜进去后,那真是如鱼得水的搅弄浪潮拨出水声,浅滩弄潮她还不乐意,非要往深窝里滑。 于念呼吸颤颤,刚哼出个音调就被她咬紧唇瓣压下了。 她想起李氏骂她那句。 ‘连床都不能叫的哑巴。’ 之前几次于念从没注意过这个,今日刚出声她就臊红了耳朵。 她不知道褚休听见了是什么反应,反正她自己是觉得不能听不好意思去听。 于念咬住下巴处的被角,忍的眼眶发红鼻子泛酸,肩膀都跟着抖。 她不吭声,褚休只会怀疑是枸杞补的不够,而褚休性子又最要强,不会怀疑于念压着不叫,只会想着证明自己很行! 不然前几次都哭哭啼啼的,这次不哭了。 褚休低头,吻细细碎碎落在于念肩上,一手往上一手往下,在深窝里来回反复先剐后蹭。 灯芯燃烧,火苗卯着劲的往上窜,越烧越旺,灯芯在屋里的水声中发出灯芯燃爆脱节的“哔啵”声响,就这都盖不住沉重的换气动静。 那动静时重时轻,时缓时急,跟水声相伴,虽着水声起伏。 一阵叠着一阵的浪,终于把于念拍在了滩上。 于念克制不住的哭出了声,扭着身想要躲,呜呜嗯嗯的调儿,打着旋儿往上扬。 褚休气息滚烫,头皮发紧,手指被咬的时候,没忍住也低头咬了于念一口,不重不轻的力道,刚好够留个暧昧的牙印。 灯芯是一节又一节的往上燃烧,于念是随着褚休抽手的动作,泪一串又一串的砸在被褥上,水是一股又一股的洒在褚休的手心里。 “念念。” 褚休轻声喊,“念念。” 于念有些迷离,眼神空洞头脑空白,唯有脸颊滚烫。 等她缓慢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褚休下巴搭在她肩上,嘴里轻唤着念念,然后手指做笔,蘸着刚研出来的墨‘汁’,在她腿根腿面上写划来划去。 于念偏头,眼睫被泪打湿凝成一缕一缕,眼里水润润的眼尾发红,看着被欺负惨了,透着股可怜兮兮的被弄感。 褚休咬她唇瓣,唇瓣若即若离的碰触间,含糊着说,“这个字是秀。” 秀? 于念脑袋钝钝,木头似的还没彻底清醒,只茫然的看着褚休。 褚休耐心十足,手轻轻分开于念并拢跪坐着的膝盖,湿漉漉的指尖在她最敏感的皮肉处一笔一划写得缓慢认真,“秀,褚秀的秀。” 像是要把这个字写进她心底,写进她最隐秘的地方。 于念被激的上下唇瓣两张嘴一起张合,没忍住松开被子,自己扭过身,双手环着褚休的腰吻上她的唇。 她不攥着被子,褚休只能一手在于念身后攥紧被角两边,一手顺着于念的腿面往下。 于念环着褚休的肩,脸埋在她的长发里,随着起伏鼻尖轻蹭她脖颈。 前后晃动撞过来的不止鼻尖,还有柔软。 褚休被刺激到了,索性松开被子,双手抱着于念滚到床上。 。 枸杞果然大补,但褚休觉得被补的人不止自己,还有于念。 她哭了一场又一场,被弄狠了因为不能说话,只能含着泪瞪她。 可那软绵绵满是情的眼神飘过来,钩子一样把褚休刚冒出来的理智跟体贴瞬间勾没了。于念想的可能是拒,但表现出来的却是个迎,褚休又不是君子,只能摁着她让她上面哭完下面哭。 起来往洗脸盆里倒热水兑凉水擦洗的时候,褚休都觉得自己太坏了,一时心虚的不敢扭头朝后看。 于念抿着唇,轻飘飘的眼神落在褚休身上,伸手将她递过来的巾子接过来,低头仔细擦拭。 好像到处都是的,亏得都弄在了亵裤里,没滴在床单被褥上。 趁褚休站床尾擦的时候,于念脱掉裤子擦了擦后腿根跟腿侧上的湿,伸手往木箱子里摸了条干净里裤换上。 刚才她平躺被压着,褚休一条腿甩上来压着她的腿,然后侧躺着抱她…… 就算再柔软的草丛,在肌肤上摩挲久了也会有粗粝痒感,后来混着水就好了很多。 于念红着脸继续自己先前没弄完的事情。 褚休凑过来,见于念还在忙活就没吹灯,“这是什么?” 褚休将被子重新抖开笼罩在两人身上,低头看了眼,疑惑道:“这不是我的枕头皮子吗?里头的芯呢?” 于念抿唇抬手,指尖轻轻点在褚休胸口处,眼眸忽闪忽闪的看着她,像是俏皮的回: ‘心不是在这儿吗。’ 褚休揉着心窝,眉眼弯弯的看着于念,“这里装的才不是心,这里装的是念念。” 她眼神往下,“我的心在……” 于念立马将枕头皮子盖在腿间,红着眼尾瞪褚休。褚休揉着鼻子,老老实实问,“这是在做什么?” 于念伸手揉了揉膝盖,又伸出腿卷起裤腿给褚休看膝盖上磨出来的淤青。 这是浴桶里磨的,其实不止木桶硬,她们的床也属实算不上多软和,跪久了尤其是动作起伏大的时候,膝盖还是比较疼。 这不,于念就想了个法子,傍晚烧火时跟大嫂连眼神明示带用手瞎比划了半天,终于要来了一些旧棉花。 她将棉花全塞进褚休的枕头皮子里,以后她跪枕头上就行。 褚休看懂了,夸赞道:“我媳妇就是厉害啊!” 于念腰背挺直,露出腼腆矜持但又藏不住的小骄傲。 褚休边觉得她可爱的让人想弄哭她,边问出最后一个问题,“这主意是不错,只是,我晚上睡觉枕什么呢?” 于念伸手往后拍了拍,褚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了楚楚那件打着补丁的小旧灰棉袄,被折叠的整整齐齐,跟于念那只鸳鸯绣水的大红新枕头摆在一块儿,充当她的枕头,“……” 于念凑头看褚休脸色,心虚的眨巴眼睛,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枕头换给褚休。 她也是,褚休对她好她就忍不住得寸进尺翘尾巴。 于念深呼吸,正要把褚休的枕头还回去的时候,就听褚休含含糊糊的问,“那这枕头,好用吗,跪着话会不会乱跑?” 褚休心虚的看天看地,手指头在跪枕边缘摸来摸去的暗示。 才弄过,于念估计不乐意再惯着她了。 谁知这话刚问完,于念就红着脸低下头双膝跪在枕头上并且微微□□,无声邀请她再来一次试试看,看看枕头好用吗,会不会乱跑。 第24章 “手指在里头泡久了才皱。” 事实证明枕头被双膝压得死死的, 根本不会乱跑,最多将枕头里的棉花跪出个不大不小的圆润棉花坑。 但就算这样也比先前好很多,至少不那么磨膝盖, 也算没枉费于念顶着张大红脸问周氏要来的棉花,以及褚休自愿奉献出来的枕头。 褚休去吹灯, 于念躺在自己的大红枕头上偏头朝她看。 褚休这个人长了张最明艳招摇的脸,因长年读书身上带着文人的雅气,外表瞧着应当是个挑剔的内敛君子,毕竟就算她穿着旧衣服也都洗的干干净净, 想来睡觉时枕头也是四四方方端端正正。 实际上,这个人却会抱着她一句接着一句的说荤话, 以及毫不在意自己晚上枕着什么睡。 褚休摸黑上床, 扭身落下床帐, 连忙掀开被子滚进被窝里伸手抱住暖热的于念,脑袋拱着头下的旧棉袄, 哼哼唧唧往于念身上贴, “冻死了冻死了, 还好媳妇暖和,外头暖和里头也暖和。” 于念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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