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是他本性如此,还是脑袋真坏了? 谢云章道:“你策马逃回粥棚那日,在营帐里,我见你们二人执手对望。” “什么执手……” 闻蝉依稀有些印象。 那时她被踏雪驮着疯跑了一路,手脚都是软的,神魂也似出窍,只一心想着叫人救李缨。 正好檀颂在跟前。 后来他扶着自己进营帐,和自己说话,闻蝉也浑浑噩噩,其实没听进去多少。 檀颂握自己的手了吗? 没什么印象了。 第230章 说爱我,最在意我,永远不离开我 “你究竟想问什么?” 闻蝉不太好受,被他猜忌疑心的滋味并不好。 又不受控地想,若换作从前,他体贴怜惜自己都来不及,又怎会追究逼问那种关头的些许举止不当? 她坐在床榻上,男人立在镜台边。 闻蝉费劲仰着头,望他望得眼睛发酸。 他究竟想问什么?谢云章自己也恍惚了。 只觉眼前她这副模样,很委屈;自己方才那些话,不应该。 “没有。” 多日郁结于胸的闷气倏然一松,他抬步上前,坐回榻上。 “这几日辛苦,早些睡……” 他说着就想去握闻蝉的手,不料被她毫不留情避开。 眉心再度拧起。 闻蝉不知要如何才能消解他的疑虑,此刻亦无与人大吵大闹的心力,当即就要爬下床。 “我去看看李缨。” 男人看着她俯身拉鞋往脚上套,有种直觉,倘若此刻放她去了,她今夜一定不会再回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膝头一抬—— 闻蝉手边空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双鞋,被他踢进床底下。 “你这么晚去,只会打搅她休息。” 闻蝉想再找一个借口,可弯腰蜷着身子,眼眶却越来越酸。 她在谢云章面前,向来没什么骨气。 容易委屈,喜欢对他撒娇使性,这些闻蝉自己都清楚。 只因在这个世上,也只有他,能让自己卸下心防、赤忱以待。 也是因此,他一点点的嫌恶,一点点的猜忌,就足以叫她难受很久。 “那我就……就出去透透气。” 仍旧是弯着腰没直起身,谢云章却敏锐察觉,她嗓音哑了些,声调不稳。 赤脚踩在地上,又费劲抻长手臂去床下捡鞋,叫男人生出一种自己在欺负她的错觉。 长臂一捞,他不费什么力气,就单手勾着人腰身抱起,放回榻上。 她躲着避着的面庞仰对,果然一行清泪淌下。 谢云章叹息一声,俯身,吻去那颗泪珠。 常到咸涩的滋味,又顺势往上,吻她潮红的眼尾。 胸腔内那颗心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烈,有一种熟悉的“手足无措”感朝他袭来。 闻蝉别过脑袋,没说话。 但表意明了,是不愿意让他亲。 男人偏偏追过去,这次贴上她的唇瓣,一下一下轻之又轻,撩拨似的啄吻。 近来行居从简,他身上衣物未熏沉香,笼罩着闻蝉的,是独属于他身上的清冽气息。 闻蝉恨自己不争气,只是被人亲几下,顿时有些手脚发软,恼怒也消散许多。 男人长指陷入她乌发间,指腹紧贴着,揉她的脑袋。 问:“哭什么?” 嗓音低低沉沉,如带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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