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生气了,没憋住笑了一下,“我徒是我徒,她岑春红又不是我徒。” “那你还这么说?”我嘟着嘴,那叫一个委屈伤心。 “为师是告诉你,他家现在的态度,是在情理之中,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人都有个共通性,”老黄和我掰扯着,“你还记不记得,你快死时,你爸妈多着急?” “天下父母心情是一样的,谁都不想让自己孩子死,哪怕自己死呢?” “岑家今天的行为,确实过分,但从根本上来说,他家在这件事里,依旧是无辜。” “你就因为,人家骂你几句,找人吓唬你你。就要把阳魂拿回来,让人家孩子死?” 他说着,我听着,觉得有道理,但又觉得没道理。 这事里,我不无辜?我冤不冤?长江都管我叫大冤种。 他家有啥理由骂我? 老黄继续说:“人家想要你阳魂吗?你以为人家想要呢?” “不信你打电话给你爸妈?”老黄叨叨叨,“推己及人,换位思考,如果是岑春红阳魂放在你身上了,她想拿回阳魂,你爸妈怕不怕?” “怕!”这一点我不可否认,“但是,我爸妈不会像岑叔岑姨一样。” “你说的对,这就是文化和涵养。”老黄接话很快,“也是因为这一点,你父母的胸怀和善意,我才答应把你留在身边。” “姜龙,你记住,人活一世必须明事理,必须有涵养懂道理,否则会一生不顺。” 老黄喝着茶,悠悠然的,“否则,就算先天再好的阳魂时运,也会坎坷。” “啊!”反正我听不懂,他说啥,我就‘啊’! “我徒,记住。”老黄凝视我的眼睛,“你就算没时运,没阳寿,只要你心怀善意,通天大路,任你行。” 任我行?我这都成东方不败了! 但人家东方不败是自宫,我呢?我是被迫的…… 越想越憋屈。 老黄瞧着我抿嘴笑,淡言:“我徒,你虽没阳魂,你也得待人宽厚,你看看大地?为什么都说地势坤,为母?这满地球的人,又踩又跳的,又扔脏东西,地母生气了吗?要长久存之,必厚德载物。” “别叭叭了,”长江站门口烦烦躁躁的喷:“是能把阳魂拿回来?还是当饭吃?戴月眠上次到底啥意思?还想杀大怨种,是怎么想的?” 上次在刘大瘪子屯儿,小丽阿姨的事情,戴月眠确实想杀我。 那时候我和长江就合计了,戴月眠那一波操作非常自相矛盾。 他是和老黄有仇,但杀我,对他有啥好处? 我要是死了,只是对岑春红有利,我的阳魂就彻底成她的了。 但戴月眠没必要这么干吧?岑春红又不是他亲闺女,他把我阳魂放在岑春红身上,只是临时起意,他和岑家又没交际。 换句话说,岑家又没钱给他,雇他杀我吧? 戴月眠‘起价费’,很贵的。 长江嘴唇子一抖,瞅着我,“戴月眠不是做事随心所欲的人,要不,明天你别上学了。” “倒是不必,缩头缩脑就能解决事情?”老黄淡言,“他越是行事古怪,姜龙越是要迎难而上,躲着,你就能知道他想杀姜龙的原因了?” 老黄抿了一口茶,“也许,这就是姜龙拿回阳魂的契机。” 长江不说话了。 …… 晚饭后,长江拎着苍蝇拍坐他屋里,像尊门神似得,老眼盯着我:“你再溜号,我揍你!” 话音落下,他‘bia’一苍蝇拍拍在我脑子上。 我这也没溜号啊,他打个屁? 我瘪着嘴,不敢反抗,拿着铅笔在作业上一顿抠扯。 “叮铃铃~”电话声响起。 “喂?啥事?”长江更年期犯了,一边说一边就想把电话线拔了,下一秒和颜悦色的,“厉温啊?” “找你的。”长江把更年期压了压,把电话给我。 “你有事吗?”按理说,这个时候有人给我打电话,我应该高兴才对,不用写作业了。 但打电话的人是厉温,我就满心的抵触。 从我俩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抵触他,现在更抵触了,今天岑春生说他和厉家有关系。 厉温家都不是啥好人,他二叔厉豪杰我也见过。 要不是因为欠他1800,我肯定不会接电话。 “嗯,姜龙,我想和你谈谈,”厉温那嗓音贼酥,“上次我送你回丰腴观,路上情绪不好,态度也不好,我的顾虑你不懂。” “嗯嗯,”我也没细听他说啥,“我欠你的1800,等我下次下山办事,挣了钱就给你,你也别给我打电话了,别再联系了。” 下次下山办事,我和薛晨挣的钱都给厉温,薛晨的钱我能随便用。 说完这话,我就把电话挂断了。 继续抠扯作业,挨了不知道多少苍蝇拍,晚上11点才躺炕上睡觉。 半夜里半睡半醒,总嗅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第91章 鞋油与牙膏 迷迷糊糊,下炕喝点水,回去一股脑又睡了。 第二天,天刚亮,大约5点,天空还发蓝,长江进屋拉开灯喷:“大怨种,滚起来,洗脸刷牙上学去。” 我困的像个懵逼似得,滚起来洗漱,抄起蓝色鞋油挤到牙刷上,刷到嘴里才感觉出味道不对! “咳呸!~” 长江气的想揍我,又无语。 早饭长江给我煮了鸡蛋,烙了鸡蛋土豆丝饼,配上粥,营养健康。 吃饱喝足,我刚从道观大门出去,只见厉温一个人站在道观外面一棵大树下,头发上挂着露水。 我看见他,没打招呼,背着书包就朝山下去。 心说,他在木滨,怎么来的这么快?半夜赶来的? 还有,他的车怎么没停在道观外面?走上山的? 我走了,他也没吱声,我又觉得不对劲,走几步回头瞅瞅他,“你咋了?” 瞧他那样,那双死鱼眼里没以前那么无情无义,反而有一股子憔悴悲伤似得,失恋了? 以前我妈一和我爸冷战,我爸也是这种表情。 “薛晨好些了么?”他还站在原地,那身高跟个麻杆儿似得,声音贼酥。 原来是来看薛晨的,我就说么,他对薛晨感情不一样。 我就告诉他,“薛晨还行,就是蔫巴巴的。” 这两天薛晨不太爱说话了,昨晚吃饭也不吱声,我有点担心他,他耳朵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正常了。 估计他自己也是,因为这件事悲伤。 要说起来小姐们儿,我还是喜欢他以前刁钻的时候。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和厉温说:“薛晨昨晚带上助听器了,现在能听见说话了。” “嗯。”厉温勾唇笑笑,大长腿走到我面前,低着头:“我送你上学?” 他一米八十多,我比他腰高不点,昂着头瞧他,毫不犹豫,“不用!” 厉温那薄唇,瞬间一抿。 过了几秒钟,他把手机掏出来,递给我,“你拿着,这次不会丢了。” “我不要,我欠你的1800还没还呢,”昨天都说了再见了嘛。 而且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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