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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要真治不好,起码也告诉我们,这孩子是啥病吧?” 眼瞧着,他们就要干架。 老方丈眼眉一挑,“你要是这么说,我告诉你,你们家孩子被人下厌了。” 下厌? 这是啥意思?我还头一次听说。 但听着就有点毛骨悚然。 是一种术吗? 我还没搞清楚啥叫下厌,就听老方丈说:“因果循环,别人为什么给你家孩子下厌?我告诉你有因有果,就在这儿,你们要多反思自己。” “再一个,你们知道被人下厌了,你们能不报复对方?连锁反应,孽无尽头。” “你报复我,我报复你,反反复复。” “所以,施主最好是反思忏悔自己,少去纠缠对错,谁对谁错,报复有什么用?” 哎呀,我算是听明白了。 老方丈的意思是,仇恨无穷无尽?早日放下执念方为上策? 那一家‘二’认了倒霉吧,然后吃了亏之后,顺便再反思反思自己,在忏悔一番。 哎,他这么说话,觉得是劝人向善吗? 这不找揍吗? 谁吃了亏,不生气?不愤怒? 生气愤怒,之后咋反思忏悔自己? 举个栗子比喻一下,比如,‘我’闲的揍你个大嘴巴子,你赶紧认了吃亏,顺便再反思忏悔一下,为什么‘我’揍你了?你自己哪不对,之后你再和‘我’道歉,忏悔一下。 这……是劝,还是搓火啊。 想的我嘴一抽抽。 果然啊,我猜的没错,那二舅和二舅的二姐夫都生气了,俩人攥着拳头就要揍圆通老方丈。 “哈哈,”金满山突然笑喷了,低声和我说:“这老圆通啊,今年87了,年轻时候他就这德行,到处劝人向善,没少挨揍。” 这会儿寺庙里,那二舅,和二舅的二姐夫和和尚们推搡起来。 “啊?老秃驴,你说清楚?啥叫下厌?几个意思?凭啥我家吃亏,我家还得认错忏悔反思?” 实际上这事儿,和大坨山寺没关系,又不是大坨山寺和圆通老方丈给下厌的。 但是这话赶话,仇恨就都集中在圆通老方丈身上了。 那俩‘二’气的武了嚎风。 他俩一个劲儿推搡,和尚们护着老方丈。 两边的人吵吵闹闹,那二舅也不知咋就一拳头抡在老方丈嘴上。 老方丈顿时满嘴鲜血。 寺庙里的监寺顿时气急了,监寺没方丈官大,但在寺庙里那也是一人之下那么个人物。 气的监寺撸起法衣袖子,就要开干。 这会儿老方丈满嘴血,平静开口和监寺说,“算了,可静啊,你犯嗔戒了。他们心中有怨,我能理解,希望他们能心中向善,我这一拳也没白挨。” 我要晕死了,我这是不是遇见唐僧转世了? “哎呀小道姑,”金满山和我一起看热闹,那嘴叨逼叨:“你还记不记得,咱和九爷一起斗黄双儿那次?最后你给黄双儿求了情。” “那时那刻,你和圆通大师真像!” “我呸,”我扭头就喷他一句:“那是我姑,那能一样吗?” 他翻扯什么我老底儿? 黄双儿到底为啥和戴月眠搅合到一起,我都不清楚。 老黄心里黄双儿有位置,我能让她不声不响就被灭了? 要灭,也得通知完老黄,再决断。 毕竟我是老黄徒弟,老黄不是我徒弟,我能擅作主张吗?自己吃谁饭不知道? 谁心里都有一杆秤。 “对对对,小道姑说的全对,”金满山嘴像皮筋儿似得,一伸一缩,“小道姑自有小道姑的道理。” “哎呀哎呀行了,这是干啥呢?”这会儿寺庙院里,那位‘二姐夫’背着他可怜的儿子,眼圈有点红。 “在这打啥仗?大师呀,您就不能救救我儿子?医院给孩子下病危了,我们没办法了,才来求您。” 他这话说的恳切真挚,但老方丈还是摇摇头。 但是老方丈眼里出现了悲悯。 “刚才对不住了,”二姐夫一看就比二舅有城府有涵养,和老方丈道歉,转身背着他浑身浮肿的儿子从寺庙门出去。 他那儿子不知道具体多大年龄了,但这浑身浮肿,看着得200多斤。 他气喘吁吁背着,一边走一边掉眼泪。 我倒是没可怜那浮肿男孩,但我有点心疼他爹。 原因就在于,我生病时候我爸以泪洗面,带着我长途跋涉求生存。 心里莫名其妙的,就从他联想到我爸,可怜心痛。 “这下厌是啥意思?啥叫下厌?”他背着他浮肿儿子从庙门槛奋力迈步出来,嘴里发出的声音抽抽噎噎。 无穷无尽的无助中,像自言自语,“啥叫下厌?” “下厌是古时候叫的,是一种诅咒型巫术。” 第184章 虫厌 说话的人是金满山,他作为资深二神儿,那叫走南闯北,懂的肯定多。 只不过,令我意外的是,我竟然看到这老财迷老滑头,眼圈居然有点红了。 是风吹的吗? 他现在好奇怪。 “这位大师?”听到金满山的话,那对儿姐夫小舅子,都朝金满山看了过来。 金满山一身袈裟,乍一看像得道高僧,不由得让人就产生了兴趣。 这金满山就说开了:“厌:古时候也叫‘厭’!” “是压制,压迫,胁迫的意思。” 秃瓢满山嘴唇上下翻飞:“下厌术,说白了,现在讲就是下降头,降头术。” “压了你生辰八字的巫术。” 下降头,我这一听,莫名其妙想起了容嬷嬷。 拿一根针:我扎死你,我扎死你……嬷嬷疼你~ 降头术,长江给我讲过,是巫术的一种,听说曾经是一种祈福的做法,后来被邪用。 汉朝还有个著名的‘巫蛊之乱’。 这种术现在很少见,长江说在泰国东南亚什么地方常见,那边还有专业的降头师。 这一说,我又想起‘阿玛德隆’先生了,他不就是泰国来的鬼仙儿么。 “大师,您说的是扎小人?”那位二姐夫顿时明白了,瞪着眼睛。 “常见的就是做个娃娃,扎小人,”金满山道:“但不完全是,下厌有下蛊虫蛇鸟厌的,还有下铜铁人的,什么样的都有。” “大师有法子救我儿子吗?”二姐夫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生机。 “需要多少钱,您开口。”这样真和我爸当初一样,多少钱你张嘴,能救孩子就行。 “我不确定,”金满山摇摇头,“要看下的什么厌,想破了下的厌,需要找到下厌的东西。” 金满山说:“要是能找到下的厌媒介,那指不定你儿子还有救,要是没找到,你儿子就得熬死。” 那一家人不太懂。 金满山解释:“比如说啊,要是下的虫厌,下厌者都不一定能找到那只虫,你家更没处去找。” 我听明白了。 下厌需要媒介,就像巫术布偶娃娃,就是那种媒介,但是媒介不一定是娃娃,也许是一只虫子,一只鸟,一条蛇。 那一家人也听明白了,当父亲的差点当场哭了,“这咋办啊?咋办?” 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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