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事的时候。” “哦。”我点点头。 我俩聊到这里,他那俩徒弟早都燎杆子跑没影儿了。 我和金满山说,“你不是收了那女人20万吗?年后,你把我送海城去。” “干啥?吃海蛎子啊?”金满山明显一愣。 “收尾款。”我嘻嘻笑了一下。 我猜,给金满山钱的人,是艾丽。 我那张照片,指不定是她去森林局接江孝时候偷拍的,歪歪扭扭。 “哎呀,小道姑有头脑啊,同道中人啊。”金满山朝我竖起大拇指,有点兴奋,“她说我把你带去,还会再给我20万,我分你一半?” “行啊。”我点点头,然后故意装出一副凶恶之相,“你去把熊家那15万还回去,那是我老师家。” “那不行,我吃了的,岂有吐出来的道理?”金满山哼了一声,一副正气凛然的表情。 “你知道他家啥情况?” 熊家老头死了,熊老师大腿骨折,家里又被骗走15万,日子咋过呢。 那还有金彩老师面子呢。 “不知道他家情况,我懒得知道。反正没有人比我更可怜,我连家都没有,我贪点钱咋了?” 这家伙就是不去还钱,我瞪着眼珠子和他掰扯:“你们又没给人家办事儿,拿人家那么多钱干啥?” “你不是给他们办妥了么?”这金满山满眼坦荡,“这钱他们不该出?” “……” 我和金满山分别之前,他说安排好去海城的时间,会来找我。 我又返回了黄仙庙,把贡品摆好,心惊胆颤的怕黄九附身,叨叨咕咕:“黄九爷新年好,大过年的,您该吃吃吃,该喝喝,我就不给您演节目了。” 这次黄九没出现,一点动静都没有。 回到道观里,已经马上要12点,他们都在等着我。 长江和我学习惹的那股子气还没消,上前抽我后脑勺一把:“咋才回来?上个供跟窜稀一样,这么慢。” 之后我们一群人去老黄屋里,给老黄磕头。 我迅速扑在地上,超级乖巧:“师父过年好,祝你长生不老~” 老黄笑的嘴快合不上,急忙扔个红包,“借我徒吉言,师父多活几年,给你挣阴德。” 然后,我和薛晨李七星又拜了正刚哥和长江两位师兄。 长江一直都在照顾我,‘爱护’我,而正刚哥呢,我体术就是他教的,这俩人我都尊敬。 他俩笑呵呵的,也分别给了红包。 再然后,我朝薛晨鞠了一躬:“二师兄过年好。” “嘿……”这家伙笑的屁股快开花了,老得逞了,把他收到的红包一股脑都给我:“拿着~” 我一扭头,看见李七星朝我拜:“小叔新年好~” 我晕,突然觉得辈分大也不是一件好事。 这倒不倒霉?把我红包赚去一个。 年夜饺子开席时,长江端了一盘饺子给我,喷我一句:“去喂你那没开眼的手下!” 手下? 张蕴? 我端着饺子回到自己屋里,心说长江还是那样,脾气坏,心软。 连我养鬼,他都帮着我照顾。 我在我屋写了符,裹上香后,张蕴就从玉观音相里出来。 “新年好。”我朝她说。 每当我看细看玉观音相,就想起刘臣。 你说,他死了之后总想把我弄死,可为什么临死之前还给我留个玉观音相? 我盯着玉观音相发神。 张蕴傻呆呆看我,指着道观外面,语速很慢很慢:“外,面,有,只,猫。” “你想喂猫?”我回过神,歪着头问。 “为什么?”她也歪着头。 算了,她稀里糊涂的样子,这样也挺好,起码不知道啥叫烦恼。 第173章 冯闯 但下一句,张蕴莫名其妙,呆喝喝的:“我、想、吃、猫、” “!” 这……有点恐怖。 她可以说想吃鸡,吃鱼,吃个大鹅啥的我都不觉得吓人,毕竟这些我也吃。 可这偏偏要吃猫。 怎么感觉都令人毛骨悚然的。 关于我养着张蕴,老黄和长江没说什么,正刚哥自觉在丰腴观没身份地位,当然也不说啥。 但薛三彪总提醒我,说我把张蕴养成大鬼,后患无穷。 其实有一点他没说,我这样养鬼,和戴月眠有什么区别? 早先我爸就说过,人呐,啥也不是的时候都挺老实,一旦有能耐了,那就不可一世了。 人和鬼一样吧?鬼和人一样。 我揉了揉太阳穴。 犯愁的人只有我,张蕴说完她想吃猫,扭头就去吃饺子了。 估计她连自己上一句说了什么,都给忘了。 我扭头朝道观外面看,乌漆嘛黑的夜色,没看见啥猫。 我回到厨房和大伙儿一起吃团圆饺子,这刚吃没多大一会,道观外面有人敲门。 大过年的,难不成谁家又出事儿了? 我脸上沾着酱油跑出去开门。 打开大门一瞬间,愣了几秒钟,十分惊讶。 我哥冯闯居然来了,并且是孤身一人,自己来的。 他穿着一身蜘蛛侠羽绒服,一瞧那样式,就是出自我妈的手笔。 肯定是我妈买的,不是冯爷爷买的。 “哥?”我楞呼呼的瞧他,他怎么来了? 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离家出走’来的。 从木滨到丰腴观,坐车也得七八个小时,下午我还和我爸妈打电话联系了,他俩啥都没说啊。 “你怎么来了?”我缓过神。 立刻拉着他就要进屋里去,先给我爸妈和冯爷爷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冯闯站在原地不动,撅着嘴,很生气的盯着我。 “你干啥?”他这是啥表情啊? 他那表情,就明摆着故意让我知道:他在生气! 让我无法忽视他在生气。 “进屋,”我拉着他的胳膊。 结果,这家伙就站在门外,甩开我的手。 真能矫情。 说真的,他这矫情都随我妈。 人都说儿子随妈,闺女随爹。 这话千真万确,在我家,我那傻呵呵的脑瓜子,和我爸一模一样。 而冯闯呢?扭扯的,脾气性格上来,蛮不讲理,特别随我妈。 我盯着他看了几眼,几秒钟之后,把大门一关,把他关到外面。 “你干嘛?”这次换成他说了,一把把门推开。 “我问你大过年的,一个人来,爸妈和爷爷知道吗?”门又打开后,我又问了他一遍。 结果这家伙还是不说话,还非得开着门,站在外面一言不发。 啥叫矫情? 啥叫能嘚瑟? 啥叫不知死活? 瞧他这样我就特别生气。 以前他不和我这么‘作’,就和冯爷爷和爸妈这么作。 我喘了一口气,刚想哄哄他,结果他在兜里掏出一盒烟,‘芙蓉王’,吧嗒一下抽上烟了。 那鸟样! 气的我没憋住,起来给他个耳刮子,手揪着他耳朵,“你想咋滴?啊?你给我等着?” 我一路把他拖到我屋去,老黄他们也都从厨房出来,看到了这一幕。 “没王法了呢,”薛三彪跟着我俩,装腔作势,“揍!还敢抽烟?用不用哥们儿给你烫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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