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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在他身上。 他把相框完全从纸包里抽出来,里面竟然还有另一个小相框。他抓起来看。 杨广生抬头擦了擦眼睛,继续给他解释:“这是放大之前的原照片。我本来是想花钱买了送你,可人家说多少钱都不卖。但听说是给江厂长的孩子留念的以后,人二话不说就送给我们了。你看,还是有老人记挂着他。” 那张照片是胶卷洗出来的,和现在的质感不一样,已经小心地封在了塑料膜里。照片中间那个高个子男人很显眼,围绕在他身边的是几排穿着统一蓝色工装,笑容灿烂的工人们。 照片右下角是红色的印字:98伊二钢职工代表大会留念 看着被工人们热情笑脸围绕着的男人,江心白竟想起一件其实很难相关的往事。 火车,是伊城最重要的东西。拉材料,废料,成钢,都要用火车。把钢材运到外地也需要火车。所以他母亲总说,自己在那个小城市生活的小半辈子,搬过好几次家,却没一个是半夜听不见火车鸣笛的地方。 江心白感觉,她的语气是不怎么喜欢火车的。可后来她的工作原因,偏偏要经常坐火车。江心白也要跟着一起坐火车。有一站,每次都要在后半夜停很久,分明家就近在眼前了,偏偏要多停上个把小时。江心白问为什么,母亲就说,因为火车不会拐大弯,只能朝前开。咱家那站在拐弯上,它就不会走了。它要先往过一点,换了方向,再开。 江心白说,火车为什么这么笨啊。 母亲竟然掉眼泪,说,有了轨道,当然就要顺着轨道往前走。这和笨蛋有什么关系。那个城市的人都被轨道拴死了,活成了火车。 他当时小,完全没明白。只是,记忆里母亲唯一一次落泪,竟然是为了火车。所以不得不对这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印象深刻。 现在他看着这张照片,看着那个已经死了二十几年的年轻的男人,好像突然有些了解了轨道的意思。 也许他也想快点回家。 可是活成了火车,只能顺着轨道前行。这是他的宿命。 杨广生一直在小心看江心白的表情。看不出来什么。江心白很平静的样子看着这张放大的人像。 过了很久的时间,江心白说话了,沙哑的声音终于暴露了他的情绪:“杨广生……生日送遗像的你大概是头一个。” 看着杨广生变得有些尴尬的表情,江心白又说:“但看着他,我觉得我的人生好像也变得长了。谢谢,谢谢你。” 杨广生轻轻松了口气,很怜爱地摸摸他的脸颊,笑着说:“可不是吗,人都说,孩子是父母的延续,父母看见孩子成长,就感觉自己的生命变长了。可我觉得倒过来也是对的。我最近啊,摸摸我爸的白头发,就想到他也年轻过,他是怎么从一个小城青年长成我的老爹杨知行的,就觉得……” 他意识到现在对着江心白和他爸的遗像说老杨不太合适,慢慢住了嘴。 但江心白抱住他。 “杨广生。” “杨广生。” “杨广生……” 他的齿舌和气流缠绕着不断玩味他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更轻,更沙哑。就像自己靠这个名字,把自己带到什么记忆或幻想中去了一样。 “以后我也要摸你的白头发。” 这是好话,甚至应该算是一种长情的告白。但怎么就透着一股别扭。杨的身子一僵,说:“不会。到时我会把头发染黑的。” 第九十九章本能游戏(下一)颜 杨广生把蛋糕摆好,然后把江厂长的照片也摆在桌上。 江心白看着小杨郑重地摆弄着人像,想要让江厂长的眼神能比较正视蛋糕,但江厂长却一心只盯着小杨看。 当然,当江心白看向他爸的时候,也会发现他爸在看他。这是某种科学原理。 “就这样吧。”小杨把脸低到蛋糕的位置去,“从蛋糕自己的角度看江大哥是在看它的,对吧。” “……”江心白:“别管我爸叫哥。” 杨广生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就比我大十几岁,这岁差我要是叫叔,你不也应该叫我叔了。我不要。” 杨广生说“你的生日,你爸爸一个都没跟你过过。今天咱们带他一个吧”。这话听上去很感人,很有心。但人像摆在桌上注视着蛋糕的方向,就显得很灵异,显得蛋糕已经冒出了香火味。一会插上蜡烛的冥场面简直不敢想。 杨拿起手机:“我给晗晗打个电话。” 江:“他又联系你了?你别理他。他就是不想考研了。” 杨广生想自家弟弟想干什么干什么呗又不是供不起。但他对着江心白可不敢说。 “什么啊,人就是关心你。晚上还发信息问我你到没到呢。”杨广生拨了微信视频,“说了过生日的时候通电话到现在还没打,小孩都该着急了。” 对面很快接通了,出现了李梓晗的脸:“广生哥!你跟我哥在一起了吗?” “你猜。”小杨说。 “这还用猜吗。”李梓晗发出奸笑,“你头发还湿着呢。我就说呢怎么这么久才打电话过来……” 杨:“这你还真猜错了,什么都没干,单纯的洗澡。” 李:“啧啧啧!有多单纯?敢不敢给我拍个下半森?” 杨把手机镜头倒转对准了江心白,慢慢下摇:“行啊,我给你看看你哥的……” 江心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扣在桌子上:“杨广生你长脑子没。” 杨:“啊!疼疼疼……” 李声音居然硬气起来了:“哥!你给我放开我广生哥!你到底要让我教你到什么时候啊?” 江:“。” 可能因为傻子和傻子之间没有什么年龄界限,这俩人特别聊得来。杨广生和李梓晗说着话,把2和6两支数字蜡烛递给江心白,让他点上。 于是江心白把蜡烛插在蛋糕上,点火。 烛光亮起来了。 “我们一起唱生日歌吧。”杨广生对李梓晗说。 “等一下!今天不是一个普通的生日,我哥有对象了,我家新进活人了,得把我爸我妈拿过来一起高兴高兴。”李梓晗那边的场景迅速移动,然后他把墙上署名了“哈哈”的那副“一家人”取下来抱在手上,“来吧。” 生日仪式郑重开始了。 杨广生把灯光调得暗了。 江心白带着生日王冠。 杨广生坐在江心白对面。 他手机里脸略有些拉长的李梓晗,坐在他的旁边。 李梓晗手上还举着一副画着简笔小人的画,后爸,妈妈,还有江心白和李梓晗小时候。他们在火光中透着一股诡异的童真,直愣愣地盯着画面外,又穿过镜头,看着千里之外的江心白。 江厂长的照片在桌子的另一端,他正对着烛火摇曳的蛋糕,但他的眼神正因为科学原理而斜着大平角盯着寿星。 这个场面,看起来有很多人在给江心白过生日。但大多数人都很沉默,只有两个人在开口祝寿。杨广生和李梓晗合唱着《生日快乐》,还因为个人乐感和网络延迟的共同因素而导致永远差着半拍和音调,形成了模仿型二重唱,有种中世纪神圣圣咏的味道。 这是江心白这辈子过得最阴间的一个生日。 这也是从出生起就没有爸爸的江心白,记忆中唯一一个感觉到情绪的诞生日。 江心白从来都有着以棋盘为现实对标物一样的大脑,因为生活不易,他只在乎实际的事。计算落棋复盘,任何事如果不在棋盘上以执棋博弈的方式落子,就不会被他记录。但对杨广生,棋盘会变成一池春水。小杨无论怎么乱扔什么样的小石子上去,都不会弹开,而是下沉到湖心,并在水中荡起涟漪。很多很多的情绪因此互相流动起来,以无关又相关的神奇样子。 此时,在烛火的明暗和鬼魅的歌声中,生者从还没出生就有了轨迹,死者也没有因死亡而离去。记忆不再是困苦的一方岁月,而是变得很长。回头是延伸展开的过去,向前他也能看见未来。每一天都像珍珠一样光亮,小杨正牵着线,把它们穿起来。 于是现在,一池春水又变成了一条小河,有方向地流动着。 …… 生日暨先人召唤仪式终于结束了。其他人该下线的下线,该被收好的被收好,而杨广生和江心白分食了些“贡品”,沾沾福气。 “你肯定不告诉我你许的什么愿。”杨广生躺在床上,轻轻拍着肚皮说。 江心白也在他身边躺下,侧身看着他:“你猜。我这么厉害,还有什么事是需要许愿的。” 杨广生勾起嘴角。 “持久。” 江:“………………” 他摘了眼镜放到一边,然后一把把人捞到自己怀里,莽撞地亲吻。小杨的嘴里还有刚才蛋糕的甜蜜味道,美味得让他手臂和后背战栗着竖起阵阵的汗毛。江把每一点能搜刮到的气息都吞到自己肚子里去。 小杨的手脚都缠上了他的身体,专往他敏感的部位挑逗摩擦。 他忽地坐起身子,直接扯开杨的双腿,用饱胀的前端顶住紧缩的小口,然后伸手拿过润滑油。 杨广生枕着一只手,笑着看他。 “今天是你生日哎,都说了你怎么玩我都奉陪。就来这么普通的?你不是变态花活挺多的嘛。” 江心白一边迅速撕包装一边说:“我再不进去就要……” 他发现自己急中吐真言,立刻警觉地看小杨的反应。那家伙果然弯着眼睛意味深长了起来。 “哼哼~”鼻子里溢出轻盈的笑声。 “……”江咬了下嘴唇,把润滑油涂满了性器和小菊花,就扯着两条大腿根儿一下子顶进去了。 “!~” 杨广生猝不及防,急喘着长长地浪叫出了声,江心白听见就跟喝了烫酒似的熨贴和上头。他甩腰举着下身那根梆硬的铁棍儿一次次往上掀,把小杨给撬得整个后腰都离开了床铺,小肚子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凸起一个隐秘的,跟着律动起伏的色情光影。 “呃!你先慢,慢点!你先……嗯……” 小杨推他,他就抓住了那只手,然后十指相扣:“叫大点声。我喜欢听。” 江心白就着这个角度一次一次狠撞胯下的身体。 很快就到了。他把抽动瘫软成他手心里一捧的小杨掬起来抱着,插到底灌进去。 杨广生的脑电波炸起飞出颅顶,他尖叫着鼻音都出来了:“呃!操……” 然后江心白再次把他放回床上,重新调整了下跪起的姿势,就继续动起来了。 他射过一次,这回就没有再急着冲刺了。他开始又像自己在杨广生这个导师身上学到的一样,有节律地摆动腰胯,慢慢地抽插。 小杨的身体很耐造,遇强则强,弄得越狠,小杨结实的身体也会反应得愈加激烈,会让人逐渐失去理性,快乐得想要再更发疯一点。但他发现,其实小杨自己是更愿意享受温柔的性爱的。 现在,他低头看。小杨的身体很放松地摊开着,阴茎半硬地甩动着,脸侧向一边轻轻地喘气。 看起来好舒服的样子。像主人手中乖顺又渴望爱抚的小兔子。 真是可爱……可爱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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