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这,自己笑了声。 他还有一件事想说,所以他发了信息给隔壁的人。 姓杨了不起啊广生:愿意和我聊聊尺子的事吗 姓杨了不起啊广生:我之前和你说的。只要你告诉我,我都愿意为你改变。 过了很久,那边才回复了他:睡吧 是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临近新年,杨广生给江心白发信息:过年一起去庙会玩玩? 江心白:。 江心白:带着海城最贵的胳膊去讹人吗 杨广生::( 杨广生又发:那一起出去吃饭? 江心白回:嗯 杨广生:[呲牙] 江心白不会不回他信息了,而且还经常性的阴阳怪气,让杨广生十分受用。嗨,这叫撒娇。这是拥有年龄差小娇夫的男人才能享受到的情趣。但除此之外,对方并没什么明确的表示。 急也没用。在杨广生躺在床上很空虚地想要成人活动的时候,他就用那个李逸飞和老婆之间极其纯爱的橡皮的故事鼓励自己。 他爱我,我爱他。迟早的事。 这不是还有左手呢吗。 年三十儿前一天,江老板终于给自己放假了。杨广生约到了和他吃饭。于是杨很用心地选择约会装扮。 最后,他没选择穿精致打眼的西服套装,而是挑了一件布料细腻柔软的青蓝色外套。银丝线纽扣,别着一枚很闪亮的冷白小珠链胸针。里面是浅色衬衫,腰线收得恰到好处,与按照腿型裁剪得当的裤子接合,用腰带轻束。 他站在镜子面前转身。 整个搭配显得文雅又禁欲,可布料柔和,于是抬腿投手间布料都会心机深沉地服帖着,以漫不经心的样子展露出包裹着的身体线条。 穿好衣服,他把头发从偏左侧一点分开,按照头发天然的弧线轻梳向脑后,耳侧以极少量的喷雾固定,露出耳朵和修剪整洁的鬓角。 他收拾好了,就搬了把椅子,倒对着镜子摆着。 然后,他叉开腿坐上去,把下巴搭在凳子靠背上,审视镜子里的自己。看了看,他把领扣多解开一颗,向外拉了一点。又向前挺身翘起膝盖,大腿根儿和屁股的形状就从衣服下摆轻松显露出来。他继续审视那个饱满的弧线。 不一会儿,他双腿夹住凳子,骑马一样前后晃动起来。又不一会儿,他眯着眼睛喘起来了。 “小白,小白……嗯……” 他停下来,颓然地又把头卡在凳子靠背上。 “你是真能忍啊你。上了25岁的男人果然开始冷淡了啊。” 他换了一边又把脑袋卡住。 “就是今天上不了床,也让我摸摸小手吧。” 不过,先有个应酬要去。 …… 陶枫放假后回海城过年,今天也被迫参加了应酬。生生集团的事,他父亲算是合作关系户。他真是顶不爱掺合这些破事了。特别还是杨家的。但老爸把他拎来,不许他再胡跑了。 过年聚餐,大家基本都带了家眷,人还不算少。据说,自从杨知行生病,杨广生基本已经不怎么和这些老人聚会来往了。不过今年还是不一样,因为年后会议上要有些开诚布公的变化,所以大家都把这聚餐当作是一个会前小会,前来探探口风。 主人还没来。几个上岁数的,看起来很体面的总和董都来得挺早,在一起小声嘀咕着什么。 过了一阵,林树丰走进来了。他鼻子顶着一个纱布补丁,眼底有些青紫。他主动跟一些人打了招呼,可是那些体面的老总们看了他却显得冷淡,避开目光。而林树丰倒也厚脸皮,大大咧咧地直接坐在了主位旁边。 “嗤。”陶枫发出耻笑声。 跟着林树丰后面,林树雅也进来了。对于杨知行的夫人,大家还是都给面子,无论谁都站起来致意,然后林树雅跟大家打了招呼,坐在了主位的另一边。 “杨广生怎么还没来。”陶枫问他妈。 “干嘛问我。我算老几。我也是凑热闹来的。”他妈喝了口茶。 “……切。”陶枫也喝茶,“烦死了。他能不能早来早散。” 旁边有些毫不顾忌的声音传到耳朵里:“这么肆无忌惮地搞,迟早要完。” “给老杨家干一辈子了,落下什么了呢?就看着他这么……” 之类的。 可就一下子,声音都静了,没人再说话。于是陶枫抬头,看见杨广生脚步从容地走了进来。他一根胳膊挂着,但依旧带着种养尊处优与众不同的气场,引人注目,脸上涂抹着他招牌似的笑容。 大家站起来打招呼,于是又出现一片“杨总”的声音。他也回应着走到主位坐下。然后又安静了。 杨广生转头看林树丰,发出十分不合时宜的轻盈笑声:“呦,舅舅。这是怎么啦?新年开门儿红啊,大吉大利,恭喜恭喜。” 林树丰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他,最后只是讪讪地笑了。 应酬的场面说些应酬的话,陶枫昏昏欲睡,时刻看表。 不知哪位提到了重点,包间里安静下来,都看向主座。 于是陶枫也看过去。 “各位长辈为集团付出一辈子了,我从来没想过亏待。”杨广生说,“不过有些主张确实不合适。” 对面那个双目炯炯的50来岁男人往后一靠,声音气愤:“那个公司早已经破产清算了,后来以我个人名义收购补贴,重新注册的。杨总,给你爸干了一辈子,也不是说我连命都是你们家的,自己连条裤衩都没有吧。” 粗俗。陶枫想。真不愧是暴发户的手下。 “看账说话吧。”杨广生说,“那厂子怎么破产的,记录我有。” 男人哑了一下,刚想再说什么,旁边那个胖一些,年纪大些的老人按住了他。 “先不说外面的,说说地产这块。那个资产股权分割方案是我们都认可的。就算是打官司,也没什么说的。” “那是你的想法。”杨广生又微笑着端起酒杯,“我不这么觉得。” 交头接耳的声音。 杨:“经济法这个东西,大多数时候说透了不就是看谁更能利用规则获益吗。你懂,我也懂,咱们大家都懂。耗下去只是看谁的时间更多,谁能撑得住罢了。有实力的是赢家。” 老人脸色变差,然后陶枫他爸也掺合进去了:“广生啊……” 陶枫叹了口气,看他妈:“给我夹块那个鸽子。一会儿凉了。” 他妈把鸽子夹给他,同时小声说:“我从来不觉得杨广生不如杨知行。他还挺厉害的。” “怎么,很光彩吗?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陶枫说。 他妈:“……你能不能小点声。” 陶枫又打量了杨广生一阵。他正若无其事地站起来,脸上带着深浅难测的虚伪笑容,亲自给各位刚刚还剑拔弩张的长辈斟酒。 陶枫:“不过,老杨好歹像个活人,你知道他想干什么,要什么,自私自利也是种有血有肉好吗。杨广生就像投射在这个世界上的幻象似的。我看他这辈子都只能自己在那个位置上,孤独终老。” 他妈笑喷了一下,压下来继续耳语:“胡扯。孤独什么终老。人家那么有钱,找对象还不容易吗。” 陶枫:“……” 陶枫又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在一个宴会上,那个傻瓜江心白像块望夫石一样看着杨广生,而杨广生在勾搭另一个男人。 陶枫知道杨不是喜欢那个男人,单纯只是一种玩弄罢了。可是,石头为他放下前途,去了江城,石头天天围着他转,用看着星星月亮的眼神仰望着他。可在他做出那种事儿的时候,坦然之极,眼神扫都没有扫那块笨蛋石头一眼。 他可能永远也读不懂那种疼痛。 杨广生斟完了酒,依旧微笑着,侃侃而谈。他好像从来都是那样,身边仿佛有谁也无法穿破的结界,让他只能轻飘飘的,这个世界感触不了他。并不全是身份的原因,真不知道为什么。 这一瞬间陶枫竟然对他产生了一丝怜悯。 真是个可悲的人。 “也许他就只能靠钱来维系关系了。”陶枫说,“可能只有为了钱的人,才可以忍受和一个没有灵魂,不会付出一分信任和真情的空壳子厮守终生。” 而这个时候杨广生正举起了酒杯:“今年第一个方向,就是用生生集团收购江城的游戏公司,扩大资金和人员投入开展二次元文化市场。” “嗯?”议论声。 杨:“第二个方向,针对贫困省市,打造城市宣传性的扶助项目,把政策和旅游,地方经济建设结合起来,换取地方支持。咱们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赚了钱是不是应该回报社会,别光想着捞钱,要不到时候出点事,这大半辈子家底还不都是给政府挣的。” 没人吱声。 “还有第三,接下来,我想买个岛,做旅游开发。近两年旅游产业爆发式增长,而从国际局势和出行安全性考虑,我们中国游客非常需要这样一个岛。我要打造一个最好的岛,可以作为幸福的归宿的岛。” 老头们哗然:“他要扔掉几十亿!” “所以,咱们早分家早利索吧,否则你们养老本都赔没了。就这样,分手快乐。叔叔们。”杨广生干了一杯。 “我的天呐。”陶枫旁边的一个一直沉默着的大叔说。 …… 后来席间很激烈地交流,陶枫脑瓜子疼,就自顾自走出了包间,想出去透透气。 他走下楼梯,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堂,站在了“碧海盛宫”大酒店高耸的门口。他伸展胳膊,然后呼吸新鲜空气。 “妈的。”他骂了一句,又看了眼手机时间。 抬头的时候陶枫看见了江心白。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赶紧定睛看过去,是真的。 江心白在大酒店门口恍如白昼的灯光中,站在一排豪车旁边,看上去略微有些不搭调的质朴寒酸。 他抬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正往门口这边看。 “江心白!”陶枫叫了他一声,小跑过去。 “你怎么在这儿?” 江心白看着他,愣了会儿。 “你也在这聚餐。” “啊?也?”陶枫回头看看那个大门,“你也是吗?怎么不进去。” “我不是。”江心白说了这三个字,没再解释了。 “那你来干什么的。”他不说,陶枫只能再问。 江心白看着他,没说话。 于是陶枫又问:“我小学弟来了没?” “没有。”江心白说。 陶枫:“就你自己来的?” 江心白:“嗯。” 江的眼神顿住了,盯着陶枫身后的远处。于是陶枫也回头,看见是杨广生正往这边走了过来。 “嗯?杨总。”陶枫叫他,“你东道主怎么自己出来了?” 杨广生走过来,看看他,又看看江。 “结束了。”他回答陶枫。 陶枫意外:“刚才不还交流得热火朝天的。这么快就结束了?” 杨广生勾了下嘴角:“该说的说完了就结束了呗。我后面还有事儿呢。” 他目光再次投向了江心白。 陶枫看江心白,他也正深深地看着杨广生。 陶:“……” 笨蛋石头! 陶枫立刻揽住江心白的手臂:“小杨总,还认得这个人吗?他叫江心白。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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