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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上面写着“加油”。 杨广生明显也看见了,用口型很大的方式说:“低调!”又说:“加工资!” 火车开动了。 江心白抢占先机闭上眼睛,呈现出一个无法进行语言交流的状态。 但脑子飞速运转。 看见杨广生,他没法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说的那些话。那种话,花痴露骨得像是没见过男人的发春大傻子,做为诀别就算是破罐子破摔了无所谓。可如果是对第二天一早上就见到的人说,真是让人想遁地飞天。 身边那个座位愈发有存在感了,就像插了电暖在炙烤着他。他的耳朵越来越热,两小片不抗烧,可能烧不了几秒就要没了。那他的眼镜挂哪。于是他告诉自己要冷静!他复了一阵盘,把自己那些疯话和行为拉出来,在所有脑细胞面前反复示众,以此对自己的羞耻心进行了一番历炼后,就强迫自己拿出了应对方案。 事情已经发生了。 说“再也不见”只是自己的主观意愿,客观事实不会根据我的意愿转移。人生确实有相逢,都是地球人,今天不见说不定一年两年十年八年之后又会见,他没必要纠结于此。 对。抓住重点就好了。 相逢不代表有故事。有的人就是天天见也是平行线。平常心。 ……平常心。他装死。就这个姿势他可以保持到下火车没问题。 “小白,耳朵这么红呢。怎么啦?”杨广生在他身边吐着热气,语调关切地说。 “……” 平常心。 他耳背突然被一个清凉的东西刮了一圈。 他浑身一哆嗦,猛地睁开眼睛看对方。这里光线很好,于是他看见杨广生染着病态红晕的脸颊和眼睑下一小小点结痂的伤口,一愣。但现在不是聊那些的时机,于是他抿了下嘴巴,把声音压下来:“杨总,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该说的都说明白了。人生宝贵向前看,该干嘛干嘛,别浪费时间婆婆妈妈拉拉扯扯的。” 杨广生看着江。江心白表情冷淡,和昨晚判若两人。 爱了就要舍生忘死,离开就要干净利索,这小孩的个性真是…… 我的最爱。 杨广生靠着靠背,把头倾向他一边。 杨:“两年前也是你让蛋糕一定要送给我本人签收的。” “……怎么了?” “只是突然想明白了原因。”杨广生说,“我原来以为你就是想退还给我。” ……“也”。听了这话,杨广生是知道昨晚送饭的事了。江心白后来并没再问快递员情况,他觉得宴会上人那么多,本人签收肯定就证明没什么问题。 本来就是多余的事,现在被对方提起,他更觉得自己多余。 “我没事,早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发疯了。因为我要好好爱你。”杨广生说。 “……” 江心白控制住心跳,表情镇静地把帽子扔在脸上。他打算从现在开始一死到底。 可是……两年前的蛋糕。 那么贵的一个蛋糕,我吃不上送还给他不是很自然的事。杨广生怎么会把这跟昨天的盖饭联系到一起的? 蛋糕和盖饭,目的有一定的关联,却又不完全证据确凿。杨广生不该这么笃定的。为什么呢?这么一想,又有点不对劲。江心白睁开眼睛,转头。可是他看见杨广生已经靠在他肩膀上,皱着眉头昏睡过去了。 他看起来真的很难受。 ……不会是因为自己的那个吧。 江心白僵着身子,转头往窗外看。天色已经开始发白了。 第八十四章过去的真相与新的尺子 杨广生有意识醒过来的时候,正在一辆出租车上。车门已经开了,江心白正把自己像萝卜一样往车外拔。 “这是哪……”他迷糊中下意识地说。 “你爸家。”江心白回答他。 杨广生转头,确实看见了海城别墅的大庭院。他往车里钻:“我要回家。” 江心白不好扯他的胳膊,于是黑着脸揽着他的腿弯直接横着给抱了出来:“回什么家。你一个人在卢宁公寓病死了人都不知道。” 杨广生听了这话,愣了下,看了他一眼,安静不挣扎了。 “白白。”他靠在对方怀里小声说,“你对我真好。”然后声音哽起来:“你真好。” 江的脖子起了一阵汗毛雨,低头看怀里35岁的男人。杨广生的脸比下火车时候红得还要厉害得多,像快要熟了。于是江心白就朝着别墅大门走快了几步。有佣人迎出来,从出租车里搬下了箱子。 “其实也不是不行。”杨广生闭着眼睛,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什么。” 杨虚声慢悠悠地说:“如果你能接受我的话。我可以被捅一刀。” 江心白脚下一滞:“谁要捅你?” 杨:“他们说我被捅一刀,流着眼泪,倒在你面前,你才能接受我。” 江心白这回整个脸皮都抽搐起来:“……放他妈什么神经病的屁。” 杨:“我要海医三院的外科主任捅。要全麻。” “行了。”江心白说,“等再过几年你上岁数得痔疮了再捅吧。” “那到时候你就能原谅我了吗?”杨广生用力地抬起眼皮看他,“那我快点得痔疮。我会在病床上流很多很多眼泪给你的。” “杨广生。”江心白咬牙说,“发个烧你别给我装智障。我才懒得听你扯皮。” “我发芽了吗?我脑袋发芽了吗?”杨广生说。 “……”江快速倒着步子迈进了别墅的大门。 进屋他能听见林树雅在和人闲聊:“你真可以试试,专家都说不比那些国外的酒庄差。正好过年聚会,你拿着给你认识那些大老板宣传宣传去呗?” 但回话的人让江心白血液凝住了。 林树丰:“得了姐,那些扯淡专家的漂亮话就是个扶贫口号,你真当能和人家法国那些历史悠久的酒庄比呢。你做你的慈善别拉我啊,我朋友可都是有品位的人,这种超市货人喝完再剌了嗓子。” 两个人的声音逐渐靠近,似乎是听见佣人通告说了小杨总回来的事,就边说着话边迎过来。 林树雅嗔怪的声音:“给你惯的,小时候全家玉米面都让你一人抢着吃完了,怎么没听你说剌嗓子呢。” 林树雅的身影先从拐弯里出现了,她看见胳膊打着补丁还昏迷在别人怀里的杨广生吓了一跳,脚步一错又快步走上来:“广生!这是怎么了?” 她站到杨广生对面,这才抬头看看抱着杨广生的年轻人,回忆了一两秒的时间:“江助理?” 而林树丰在稍微远点的地方站住了,双眼紧盯着江心白,略带震惊。 江心白看见他也同样震惊。林树丰不是在海南吗? ……对了,因为现在过年了。 “林姨。”江心白和她打了招呼,“杨总生病了。” 他看见林树丰的瞬间就后悔自己来了别墅。林树丰是曾经想要杨广生命的人,林树雅就算不是坏人,但仍然是林树丰的姐姐。现在老杨也已经没意识了,还能把小杨留这个家吗? 有两个佣人走上来要把杨广生接过去,江心白没松手。他觉得还不如回卢宁公寓的好。 林树雅的目光定在了他的脸颊上,打量一番后,很意外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疑惑地回头看林树丰。 而林树丰从见到故人的震惊里回了神,故做无事地走上来慰问:“呦,广生这是怎么了?” 然后他转脸看江心白,问:“你怎么会和……” 接着他也愣了,话都没说完,就也和姐姐一样,定神看着江心白的脸。 “偶遇。搭一趟火车回来的。”江心白这么解释。 ……林树丰走得近了,江也能看见对方脸上的疤痕。同样是右脸,长度和自己相仿。虽然痕迹要浅淡一些,但还是难以忽视。 林树雅看看江心白,又转头看林树丰。 林树丰死盯着江心白。 江也看着他,心中升起一些似是而非,将破不破的迷雾。 几个人安静地看了会儿,旁边的佣人说:“林姨……” 林树雅才先有了反应,说:“快把广生送回房间休息,叫医生看看。” 佣人又伸手想揽过杨广生,但那个煮熟了的寄居蟹用钳子紧紧夹住了江心白的前衣襟。 “我来吧。”江心白说。既然有医生,还是先看看再说。他抱着人转身快步往楼梯去了。 “嗤。”身后传来林树丰的吐气声,然后是意味不明的冷笑声。 笑你妈呢。江心白皱眉回头看了林一眼。他现在不是林树丰的手下,眼神露骨恶劣了很多。 林一怔,收了声音。 到了杨广生的房间,江脱掉他的外套,然后放在床上。医生很快就来了。由于老杨的病情,杨家请了专业的健康陪护,也是个专业的医生,他平时就住在这里,很方便。 “这么高。”医生看看温度计,“可能跟本身有伤也有关系。先把退烧药吃了。” 然后他又取出物理退热贴贴在昏睡的病号脑袋上。 “先把温度降下来再看要不要去医院。”医生说,“不咳嗽的话应该没什么大事。他这个胳膊多久了啊?” 医生询问了一会儿,叮嘱了一会儿,就和林树雅说着话,一起出去了。 剩下林树丰和江心白。林在后面站着,过了会儿也走过来,拉了把凳子坐在床边。 他看了看昏睡的杨广生。 “偶遇?有这么巧吗。” 江心白转头看他:“你坐这干什么?” “靠。”林树丰哼了声,“这位小兄弟。你谁啊?在这个家,这话应该我说。你来这干什么?” “等他退烧了我带他回卢宁公寓。”江心白说。 “您可心疼心疼人吧。都这样了还搬来搬去的行吗?”林树丰说。 “……”江心白盯住他的眼睛:“林总。那你觉得不搬行吗。” “呦,你这是怕我动他?”林树丰听了他暗示明显的话,插起双手,“这么衷心护主那这两年你去哪儿了。” 江:“……” 两年。 这句话让江心白想到两年前的车祸。 老杨生病以后,群狼环伺,杨广生这两年应该都是这么过来的,自己现在操心是有点晚。 想到这也确实很奇怪。两年前那桩无人车祸的计谋,证明了老杨早就有筹划。既然如此为什么林树丰还能在这安安稳稳坐着,那些搞事的老家伙也一个都没自食其果。好好的一个局好像并没有发挥任何的作用,才会有现在杨广生说的“那些老家伙各个都想拆我的台”的局面。 他不禁多看了林树丰的疤痕几眼。 “你怎么没进去。”江心白直接问他,“两年前那是刑事案件。” 林树丰弯腰前倾着身子:“你就那么想让我进去啊?咱俩什么怨什么仇?” 林继续靠近江心白,好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脸:“你觉得我付出的还不够吗?” 江心白又看看那道疤痕,就愈发觉得和自己这个太巧合了点。 “你怎么弄的。”他问。 “……”林树丰一时间竟哑口无言。 跟我装蒜! 这他妈你一个我一个一毛一样复制粘贴的玩意,毁容的疤!傻子看一眼就明白的事你跟这揣着明白装什么糊涂呢?! 林树丰冷着脸阴鸷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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