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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免太不专业了,那根本不叫控告,而是诬陷。 来,跟我读——诬、陷!” 何颂一脸黑线,阴森道:“姜小姐,戏弄别人不是什么优良品德,你将得到你应有的下场。” 姜音进事务所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地方跟TM小缅甸似的,偏僻,混乱,天空中好像飘着无形的十个大字——“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好在她早有脱身之法。 就在何颂准备将姜音关起来时,警察及时赶到:“Ms. Jiang, we've received a tip - off that you're suspected of visa fraud. We will repatriate you to your home country immediately in accordance with the law. Please cooperate.(姜小姐,我们接到举报,您涉嫌签证欺诈,我们将依法立刻将你遣返回国,请配合。)” 姜音当然配合,一万个配合。 就是她举报的自己,她为什么不配合。 何颂眼睁睁看着姜音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079章 傅砚礼,你是不是骗过我? “音音,砚礼。” 傅砚礼和姜音回国后,第一时间赶回庄园看望傅老爷子。 沈懿整日以泪洗面,一方面为即将过世的公公流泪,一方面为被困的儿子忧心。 谁能想到傅砚礼和姜音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沈懿喜极而泣,跑过去紧紧抱住他们两个。 傅砚礼:“妈,爷爷怎么样了?” 沈懿抹去眼泪,哽咽道:“不好,很不好。得知你又被困在国外,你爷爷他——” 后面的话,她实在难以说出口。 傅砚礼直奔傅老爷子的卧房,背影透着深深的无助和慌乱。 姜音扶着沈懿,慢一步走进老爷子卧室。 躺在床上的傅老爷子已是瘦骨嶙峋的模样。 可在姜音印象里,傅老爷子明明两个月前还很刚强,还如三年前一样,威严地警告姜音:“这可是我孙子第一个孩子,你一定要平平安安把他生下来。” 傅砚礼显然也和姜音有一样的疑问。 傅老爷子的私人医生温声道:“那都是老爷强装的,老爷公布癌症消息,是为引集团和家族内部蛀虫浮出水面,强撑病体,则是放心不下少爷你,想多为你清扫一些障碍。” 听到这些话,跪在病床前的傅砚礼脊骨骤然塌陷了下去。 什么傲骨尊严,一瞬间统统碎为齑粉,他无助得像个得知天要崩塌海要倒灌的孩子。 “爷爷,我回来了。爷爷,你理理我。” 傅砚礼哽咽不止。 傅老爷子闭着眼睛,被傅砚礼握着的那只手轻轻勾了勾他,喉咙动了一下,发了个音节,但听不清是什么。 傅砚礼迷茫无助地望向私人医生董岷。 董岷叹了一声,“老爷的神经受到肿瘤压迫,已经得了失语症。” 傅砚礼的泪大颗滴落,颓丧地垂着头。 董岷又道:“少爷有空就多在老爷身边待一会儿吧,精神压力分析仪显示,你一出现,老爷的焦虑和痛苦有了明显缓解。” 傅砚礼无力地应了声“嗯”。 光只是减轻那点焦虑和痛苦有什么用呢?他要的是这个古板严肃霸权还爱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的老头长命百岁。 姜音问了一下那个精神压力分析仪该怎么看,然后留在傅砚礼身边,陪他一起守着老爷子。 “从小到大,我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和爷爷对着来。他让我往东,我偏要往西。我骨子里恶劣,察觉到爷爷对我有所偏爱,就使劲糟践。” 夜深人静,傅砚礼躺在姜音腿上,低声喃喃。 姜音握着他的手,不知该说些什么,硬挤出两句:“小孩子都是白纸,需要引导。你现在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就开始反思自己了嘛。” 傅砚礼没头没脑道:“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一定不能惯着他。否则长成我这种小混蛋,遇到喜欢的女孩子还要装腔作势,宁可机关算尽,也不愿意真诚地去追求人家。” 姜音攒眉,“你?机关算尽?” 傅砚礼忽然将脸埋在姜音怀里,闷声:“音音,再多陪我一段时间,我会找个时机和你坦白一切。” 他这话突然让姜音很没底,一瞬间,傅砚礼什么脏事烂事都在姜音脑子里干了一遍。 “傅砚礼,你是不是骗过我?” “……是。” 姜音在他肩上砸了一拳,“老实交代。” 恰在此时,家仆敲门进屋帮老爷子擦拭翻身喂药,傅砚礼跟着起身帮忙,这话题不了了之。 老爷子行将就木,巩萌眼看抢夺股份无望,各种作妖挑事,试图煽动家族成员的情绪。 不过像她那样贪心不足的只占极少数,大多数家族成员都明白,老爷子这么多年一直在从自己身上拔羽毛给他们这些晚辈,那些钱实在足够他们挥霍一辈子。 傅砚礼被老爷子选中为集团接班人,有的不仅是权力,更是压力。 那种面对政府及国际和媒体的压力,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承受。 而且他们手里并不是没有集团股份,没必要为了贪更多而搭上本有的股份。 姜音本不想和巩萌的关系闹得更僵,可巩萌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刺激傅砚礼,姜音便将那日在咖啡店和巩萌对话的录音放了出来,通过客厅的镶嵌式音响。 她要让所有傅家人都知道巩萌到底干了些什么——本来傅砚礼是不愿意追究这件事的。 傅砚礼三叔听到录音,脸色惨白,哪里还有脸再和巩萌一起撺掇众人反对傅砚礼继承集团?当即决定和巩萌离婚。 本就因老爷子病重乱成一锅粥的傅家,愈发鸡飞狗跳。 巩萌一哭二闹三上吊,说自己一辈子都搭在傅砚礼三叔身上了,结果临了要被其抛弃,跟谁说理去? 她不甘心,明明傅砚礼三叔才是老爷子最喜欢的儿子,为什么傅老爷子能那么狠心越过傅砚礼三叔,直接将集团交到傅砚礼手里? 傅砚礼三叔也是气急,傅砚礼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侄子,巩萌做出这种事,他要是不当着大家的面狠狠和她闹离婚,日后还有什么脸再面对二哥一家? 可要说真的离吗?他又未必舍得。 三十多年的感情做不得假,况且他和巩萌才是至亲的夫妻,要相伴一生的夫妻,父母也好,兄弟也好,各自有各自的人生。 哪知巩萌看不出个好赖,见傅砚礼三叔离婚的态度坚决,竟放出狠话,要和傅老爷子同归于尽。 说罢,掏出水果刀直冲老爷子卧室。 连她亲儿子都被她划了一刀。 过往三十多年小心翼翼侍奉傅老爷子的委屈积压成了怨恨,野蛮灼烧着巩萌的理智。 要不是傅砚礼挡在老爷子卧房门前,无视被划伤的痛,一把夺了巩萌手里的刀,狠狠扇了她一耳光,没准真会让疯癫的巩萌得逞。 老爷子在这场闹剧过后的第三天溘然长逝。 傅砚礼大伯不许巩萌参加老爷子的葬礼,傅砚礼三叔也觉脸上无光,并未为巩萌争取参加葬礼的资格,巩萌为此在傅家大门前吞了半瓶安眠药,好在被及时抢救回来了。 第080章 音音,一定要等我。 姜音是在傅老爷子的葬礼上被人绑架的。 废弃工厂内,老旧的吊灯发着橘黄的光,时而因为电压不稳一闪一闪,排风扇无情地转,犹如命运的齿轮。 昏迷的姜音猛然被一瓶冷水泼醒。 此时已是初冬,刺骨冰凉的水顺着姜音的肌肤流向深处,冷得她不受控地打颤。 巩萌的儿子傅墨安半蹲在被绑在木椅上的姜音面前,抬手撕掉紧紧粘着她嘴巴的黑胶带。 “呲”一声刺响。 痛,痛得好像嘴周围的皮都被撕掉了。 可姜音顾不了这点疼,疯了一样大声呼喊救命。 傅墨安不耐烦:“别叫了,这附近不可能有人。” 姜音哪肯理他,万一呢? 傅墨安烦躁地掏了掏耳朵,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再叫?” 说着,他掏出弹簧刀在她脸上拍了拍。 姜音惊恐不已,雨珠大的眼泪啪嗒啪嗒掉。 “求求你,别杀我。” 傅墨安冷笑,“别呀,千万别求我。你倚在傅砚礼身边逼我妈的时候不是挺得意的吗?再让我看看你那副嘴脸,来,让我看看!” 发狠又是一耳光。 姜音被打得发懵,庞然的惊惧裹挟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没意思,狐假虎威的孬种。” 傅墨安啐了声,从身边黑衣保镖的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输入傅砚礼的电话号码,拨通。 傅砚礼接通后,傅墨安把电话放在姜音嘴边。 姜音麻木流泪,并不出声。 傅墨安吐了一口烟,烟雾笼着他满是戾气的眉眼,他张嘴做出口型:让他来救你。 电话接通后沉默太久,傅砚礼不耐烦的声音传出听筒:“怎么不说话?打错了?” 姜音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傅墨安蹙眉,手指伸进她发根,猛地狠扯她头发。 一声吃痛的嘤咛漏出齿缝。 傅砚礼立时道:“音音?!别害怕,和我说你在哪。他们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别逞强,顺着他们来。” 声音里满是紧张和在意。 姜音哭出了声,她怎么能不害怕。 这次比上次被qiang抵着后脑勺还令姜音崩溃。 因为她肚子里孕育着一个生命,所以她加倍地想要活下去。 但她太清楚傅砚礼被傅墨安骗过来之后会发生什么了。 巩萌一家人要的无非是集团,是傅砚礼的股份,可老爷子为了预防有人打歪主意,直接在遗嘱里将集团50%以上的股份和傅砚礼这个人做了绑定。 除非傅砚礼死,否则股份永远只属于傅砚礼,且他十年内无权转让。 姜音盯了一眼傅墨安,眼前这个人会不会因为贪欲而做出残害手足的事? 她在心里笑了笑,答案很显然,一定会。 她的确怕死,怕孩子和自己一起死,可她更怕白傅砚礼为了她白白送命。 “音音,我求求你,和我说句话,你现在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打你,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姜音梳理了一下头绪,拼命让自己冷静,哑然开嗓:“我暂时没事。” 傅砚礼递给身边黑客一个眼神,放柔声音道:“没事就好。音音,你现在在哪儿?” 姜音弱声:“我不知道具体位置。” 她观察傅墨安的脸色,小心翼翼:“只知道在一个废弃工厂里。” 另一个黑客立时在电脑上搜索A市及附近省市的废弃工厂。 傅墨安在手机上打完字,拿给姜音看。 姜音狐疑,但是照着念了:“579工厂,你一个人来。要是敢报警,就——” 看见撕票两个字,姜音音色发颤,没能说出口。 傅砚礼毫不犹豫,“好,我一个人过来。音音,你一定要等我。” 姜音心跳如狂,“傅墨——” 安字卡在姜音喉头,她被傅墨安掐住了脖子,没能说完。 傅墨安另一只手挂了电话,姜音也不能确定傅砚礼到底听没听见。 “你还敢跟他通风报信?你是不是想死?” 姜音脸涨得通红,整个人霎那被窒息感包裹。 两个小时后,傅砚礼驱车赶到。 躲在门口观望的保镖隔得很远就在示意傅砚礼停车。 傅砚礼下车后疾步走近。 保镖耳机里传出傅墨安的声音,“让他把外套脱了。” 傅砚礼照做。 傅墨安:“检查他的衬衣和西装裤口袋。” 保镖依言搜了傅砚礼的身。 待确认傅砚礼身上没有任何通讯和录音设备后,保镖才放傅砚礼进工厂。 傅砚礼每走一步都会在覆满灰尘的地上留下脚印,浓厚的铁锈味侵袭着他的鼻腔。 尽头,姜音被紧紧绑在一张破木椅子上,嘴上封着黑色胶带。 本来无神的双目,看见傅砚礼的那一刻,万般情绪涌上心头,泪顷刻断线珠子似的流,冲着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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