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过来是让你饱眼福的吗?」 姜音扁嘴,不装会死! 她没收,驱车前往她住了三年的别墅。 快到时提前给傅砚礼发了条消息,提醒他开门。 傅砚礼:「密码没换。」 姜音输入密码走进玄关,穿了一双张姨的拖鞋,走进客厅。 厨房和张姨的卧室都没有张姨的身影。 她直接上楼,敲了敲卧室的门,“傅砚礼?” “进。” 听嗓音的喑哑程度,他确实感冒挺严重的。 姜音推门而入,傅砚礼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件薄毯,眼巴巴望着姜音。 姜音忽然有种归巢燕妈看嗷嗷待哺幼崽的错觉。 “药呢?” “噢。”姜音翻塑料袋。 完蛋,验孕棒也一起拿上来了,“药在车里,我去拿。” “药在你手上,我不瞎。” “我去楼下倒水。” “我这床头柜上摆的不是水吗?别藏了,我都看见那个东西了。” 姜音犯窘,但转瞬又坦然了——这又不是什么丑事。 她把药剂递给傅砚礼,“张姨呢?” 傅砚礼低着头拆包装,“放假了。” 又道:“张姨说突然少了个人,每天孤独得心里发慌,想回老家沾沾活人气儿。” 姜音没说什么,盯着傅砚礼拆包装的手。 固然现在的药剂盒设计得越来越花里胡哨,确实挺难拆的,但傅砚礼也不至于把盒子撕得乱七八糟还拿不出药剂吧? 她的强迫症被逼出,夺过傅砚礼手中的药剂盒,拆开递给傅砚礼一管。 “怎么这么凶。”傅砚礼小声嘀咕。 姜音眼珠子险些掉地,“你少恶心我,一个大男人撒什么娇?” 傅砚礼含着吸管,“你这是性别歧视,男人怎么就不能撒娇。” 姜音别开眼,“走了。” 傅砚礼握住她的手腕,“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和你已经无话可说了。等你感冒好了,我们就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30天冷静期早就到了,再过30天视为撤销,之前的离婚申请就白申请了。 “姜音,我一直没问你,这三年,你对我有过感情吗?” “有没有都不影响我要离婚的决心,傅砚礼,我不想再稀里糊涂和你过下去了。” “所以,有过,是吗?” 傅砚礼紧紧攥着她的软腕不肯松手,漆深的眸敛去了素日的冷戾散漫,盈满不加掩饰的希冀和期待。 “有过,然后呢?” “什么时候?” 姜音懒得再和他掰扯,“那你到底为什么拖着不愿意离婚?” “不想离婚还得有理由?” 姜音和他说不通,“不说算了,放开,我要回去休息。” 难得早下班一天。 “姜音,”傅砚礼的嗓音喑哑低沉,“我不想离婚还能是什么理由,你就真的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一个男人哪怕说出来的话都有八成不可信,现在你还要我猜来猜去,自我怀疑自我欺骗!傅砚礼,你想耍我就直说!” 傅砚礼慌了,“我没有耍你。” “那就放手。” 傅砚礼无力地缓缓松开她,“你刚才说你对我有过感情,什么时候?” “刚结婚的时候。我们还客客气气的时候。” 傅砚礼这个人,越熟悉他,越会发现他骨子里恶劣傲慢。 姜音下了楼,刚走到玄关处,门铃响了,姜音通过显示屏看见了站在院门外的姜知予。 她按了开门键,改从地下室绕进车库,驱车离开。 姜知予穿着姜音放在门口的女士拖鞋上了楼,“砚礼?你在吗?” 傅砚礼惊了个骨碌,抓起薄毯紧紧盖住自己,“你怎么进来的?” 姜知予窘迫不已,“我以为是你给我开的门。” 傅砚礼愣了愣,姜音开的? “你在客厅等着,我出来。” “……好。” 傅砚礼扣紧衬衣纽扣,穿好了西装裤,大步下楼,“你怎么来了?什么事?” 姜知予自己倒了杯水喝:“Hazel说你感冒了,我来看看你。” “没什么事,不严重。” 姜知予打开手提袋,拿出好几盒药,“你喝药了吗?我听你说话的声音,感觉你病得挺严重的。” 傅砚礼摇头,“我真的没事,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再晚的话,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他刚喝完药,有点头重脚轻,犯困,所以只想尽快打发走姜知予。 姜知予弯弯唇,两颊浮起一层薄红,“不用担心我,你现在是病人,我留下照顾你吧。” “不用。”傅砚礼扶额,“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感个冒还得来人照顾,知予,你回去吧。” 姜知予嘴角的笑意僵住,她再迟钝也听出他话里的逐客之意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 她抓起手提包缓缓走到玄关前,傅砚礼隔着两步的距离送她。 “砚礼,我妈还是要逼我嫁给陆霆。两家谈好了条件,我不能再把我妈气进医院了,所以,到头来,我还是得答应这场家族联姻。” 傅砚礼抠了抠眉毛,“这事我不好插手,毕竟我只是个晚辈,你和我妈联系联系,让我妈劝劝你妈。” 姜知予小心翼翼,“你也不想我和陆霆联姻,是吗?” 傅砚礼失笑,“联姻与否,最关键的当然是看你这个当事人愿不愿意。 我只是站在多年好朋友的角度建议你,如果非要联姻的话,A城世家不少,没必要非得和陆霆联姻。 他那个人靠不住,在家里没什么话语权,又喜欢拈花惹草,我担心你嫁给他会被欺负。” “你能接受我和别人联姻?” 傅砚礼插兜,郑重道:“只要对方人品没什么太大问题,我当然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姜知予的脊骨骤然塌了。 没再说什么,拉开门走得头也不回。 第061章 我没保护好她。 陆姜两家订婚宴。 受邀的宾客有种穿越的恍惚感。 几个月前,他们似乎刚参加陆霆和姜知予的订婚宴。 这怎么又来? 但请都请了,陆姜两家在A市也算有头有脸,日后难免有生意上的往来,不好下人家的面子。 姜音也收到了邀请,姜知予口头请她到场,说有些话告诉她,关于傅砚礼。 姜音婉拒了。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尽早拽着傅砚礼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她不想再搅在这些复杂糟心的关系里,她宁可孑然一身。 订婚宴开始前,陆霆有些紧张地问姜知予,“知予,这次你不会再后悔了吧?” 姜知予摇头,“之前的事,对不起。” “不用道歉,我知道那次的事情错不在你。知予,你真的能放下他吗?” 姜知予愣了愣,弯唇:“能。” “好,我信你知予。知予,你相信我,结婚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我真的……” “什么?” 陆霆想说他暗恋了姜知予许多年,话到嘴边又变成:“我真的很欣赏你。” “谢谢。” 姜知予走开了。 陆霆掏出手机,点开傅砚礼的头像,啐:“让你两边吊,最后一个都捞不到。” 果决地把视频发了过去。 宾客到齐,宴会开始,主持人将气氛烘托到位后,便到了姜知予和陆霆上台交换订婚戒指的环节。 陆霆很激动,也很担心。因为上一次就是这时候,姜知予丢下他跑了。 他能看得出来姜知予当时做了很久的心理挣扎,当然最后还是决定对不起他。 而这一次,姜知予毫不犹豫地把戒指戴在了他的中指上。 他的等待和守候没有白费。 轮到陆霆,酒店的门忽然被踹开。 宾客们的视线齐刷刷往门口望去,来的是傅砚礼。 他整个人气压低得像要下雷暴雨,步履生风,眉眼间尽染戾气。 姜知予看着他走上舞台,“砚礼……” 话音未落,傅砚礼的拳头已经重重砸在陆霆脸上。 “啊!!” 那一拳冲击力很大,陆霆被打得脚下不稳,从舞台上栽倒,摔在离舞台最近的一张宾客席桌子上。 宛如水入沸油锅,宾客中不少人吓得大惊失色,抱头鼠窜。 傅砚礼解开西装外套,扯下领带包在拳头上,跟着跳下舞台,不等陆霆说话,一拳一拳朝他脸上砸。 不到两分钟,陆霆就已鼻青脸肿失去本来面目。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但仍有些人不忘拿出手机记录美好生活。 陆家人都深知傅砚礼在A市的地位和分量,不敢暴力阻止傅砚礼发疯,只能在旁边干着急,语言劝阻。 沈忻愣了半分钟,见事态恐怕会发展到极端严重的地步,赶忙给自家老爷子打电话,“爷爷,砚礼这边出事了,您快和傅家爷爷说一声。” 老爷子正下棋呢,怡然品茶,“什么事?” 沈忻将镜头转了一下,沈老爷子皱眉,“那小畜生怎么惹砚礼了?” 问完也不等沈忻回答,直接挂断视频。 「定位,地址,楼层。」 沈忻一一发过去。 然后快步走到傅砚礼身边,陆霆已被他打得昏昏欲死,毫无还手之力。 陆家人里没几个出手阻拦傅砚礼的。 陆琛拦了一下,被傅砚礼重重推了个踉跄,头磕在碎玻璃上,划出好长一条口子。 有这么个前车之鉴,再没人敢拦发疯的傅砚礼。 所有人都看着傅砚礼落下拳头泄愤。 看着陆霆可能会被傅砚礼打死。 姜知予跌跌撞撞跑过去抱住傅砚礼的腰,哭得撕心裂肺,“砚礼,别打了!你会坐牢的!” “砚礼!” 沈忻急得没法,直接打通了傅老爷子的视频电话。 “砚礼!你到底在干什么!住手!” 傅砚礼听见老爷子的声音,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他一把推开姜知予,走过去接过沈忻手中的电话。 他满手鲜血,脸上也染了两滴宛如来自地狱的殷红色血滴。 泪就那么猝不及防滑过血滴,曳出长长一道烟红的泪痕。 他泣声:“爷爷,我没保护好她。我一个男人,什么事不能让着她,非要和她怄气,非要在她面前嘴硬。 爷爷,我真的连畜生都不如。” 畜生都知道保护自己的配偶和孩子,可他居然任由自己的自尊和傲慢作祟,一点点把姜音往外推,直到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 傅老爷子的心跟着揪痛,“你沈爷爷已经和酒店负责人联系了,今天的事不会走漏一点风声,你放心。” 傅砚礼按着眼睛,泪死活止不住,“爷爷……” 傅老爷子“唉”了声,“你坐在那儿缓缓,爷爷就来。” 酒店负责人接到神秘电话后,第一时间安排了十个保安守着门,在门口放了个“禁止入内”的警示牌。 然后开始查监控,从出事包厢走出去的宾客,都被请到了单一的房间。 再检查手机上有无视频记录。 确认没有,才会放人离开。 包厢内的宾客手机信号无一不被屏蔽,只能乖乖删除视频。 宾客被疏散后,包厢内就剩陆姜傅三家人在场。 陆霆还有一口气,傅老爷子派人跟着,将陆霆送去了私人医院。 陆家人决定不起诉追究傅砚礼的责任,条件是持得傅氏集团2%的股份,傅老爷子答应了。 都解决后,傅老爷子揽着傅砚礼的肩膀,爷孙两人一前一后坐进私家车。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傅砚礼点开手机,两段陆霆和姜音进出酒店贵宾房的视频从傅老爷子眼前呼啸而过。 “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状态,我不敢问。” 傅老爷子沉吟,“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你打算怎么办?” 傅砚礼痛苦地垂着头,“我不知道,我只能装不知道。” 傅老爷子提醒:“你们已经申请离婚了,你该做的,就是配合她去把离婚证领了,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问——这是对她最大的仁慈。 一遍遍提起那天的事,对她来说,是一种残忍。” 傅砚礼弱声:“爷爷,我不想离婚。” 傅老爷子眉心一跳,“发生这种事,你还是不想离婚?” “哪种事?这种事又怎么了?错的又不是她。我只是恨我自己为什么要和她怄这么久的气。” 姜音会更依赖更信任姜渡,还不是赖他这个丈夫没给足姜音安全感。 但凡他在知道南荣定的存在后,能第一时间告诉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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