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边。 沈忻见霍遥没有让座的意思,眼力见一百二十分,赶忙起身狗腿道:“砚哥,您坐这儿。” 傅砚礼斜沈忻一眼,沉默落座。 沈忻拍他的肩,倚在他耳边咬牙切齿:“装完B记得打款,配合你在你老婆面前装这一下子,少说值五百万。” 第034章 你马上也不是我老公了。 姜音没想到傅砚礼会来。 她刚刚听万丹的意思,差点以为傅砚礼真的瞧不上这种饭局。 “都坐。”傅砚礼淡淡的一声,包厢里的人如奉圣旨,“继续啊,刚刚不是还很热闹?” 陆琛见万丹哑了声,扯唇冷笑,“傅总来得巧,再晚来两分钟,依万总的架势,只怕能生吞活剥了傅太太。” 万丹脸色难看,脊骨僵硬宛如上冻。 傅砚礼握姜音的手,她微挣,他更用力,“是我不好,网上闹得沸沸扬扬,我却没有及时制止。 老婆生我的气,应该的。” 他是绝顶聪明的人,很清楚若非这阵子网上闹起了他和姜音的离婚传闻,桌上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绝不敢明目张胆冒犯姜音。 这番话算是点了在座各位——长点脑子少信网络传言。 这次算他傅砚礼的问题,再有下次,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别怪他不轻饶。 也巧妙地无视了陆琛,没不长脑子似的,轻易就被陆琛当了枪使。 更甚的是,还明戳戳秀了一波恩爱。 沈忻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难怪自家老爷子总让他多和傅砚礼学学为人处世。 接下来这顿饭,吃得相当和平。 再也没有不和谐的声音,谈合作的谈合作,分析局势的分析局势。 现在大环境不好,各家企业维持原状都不容易,不退就算进。 独独傅家,那么大的体量,还能稳步增长。 很难不让人佩服。 姜音第一次在傅砚礼身边听他一本正经地谈论经济,倍觉受用。 的确,人能不能乘风破浪,很大程度上就看这个人在面对“变”的时候,态度是否积极、包容。 人都是有惰性的,会不自觉陷在舒适圈内。 依赖偶然的一次成功经验,妄图复刻千百倍的财富和成功。 可是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变。 她想得入了神,喝酒呛了喉。 傅砚礼仍偏着头在和沈忻说什么,大掌却似安了自动追踪雷达,自然而然轻抚姜音的背。 见她不咳了,又倒了杯清水放在她面前。 姜音有些醉了,行动已明显开始迟缓,具体表现之一为——盯着傅砚礼的侧脸,死活挪不开眼。 “怎么了?”傅砚礼温柔倚近。 姜音难为情地推他的肩,“没事,别管我。” 沈忻打趣,“砚哥,嫂子在撒娇求你回家吧?” 这话一出,一阵偷笑。 都是成年人,都懂“回家”不一定意味着只“回家”。 傅砚礼踢了沈忻一脚。 姜音涨红了脸,冷不丁起身,“失陪,我去一趟卫生间。” 包厢门口守着服务员,姜音在她的搀扶下进了卫生间。 她看马桶重影,按了五下都没按准冲水按钮。 这个时候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醉糊涂了,真得回家了。 “姜音。”万丹站在女厕所里的洗手台前,专门等着她。 “什么事?” 万丹见姜音皱了一下鼻子,立刻将烟掐灭。 她的五官很浓艳,睫毛纤长分明,眼睛像神秘的黑宝石。 齐肩短发,利落洒脱干练。 姜音盯着她那张美得很客观的脸,听她说:“今天的事,对不起。 我承认,我欺软怕硬,我说那些话,虽然是想膈应纪羽和陆琛,但也吃准了姜家不能拿我怎么样,否则我不敢那么针对你。 可我来和你道歉,不是因为你老公出现给你撑腰,而是因为你以德报怨地帮了我,帮我出了口恶气。 真的谢谢你。” 无缘无故在饭桌上被万丹骂那么长一通,姜音肯定会感到不舒服。 在她心里,万丹一巴掌,那个纪羽更是降龙十八掌,所以她泼了纪羽。 但这并不意味着姜音就能轻易原谅万丹,理解苟同她的做法。 “成为同妻应该是你自己的选择吧?他们这么明目张胆,应该压根就没想过瞒你,你受不了,离婚不行吗?非得殃及无辜。” “离不了。”这三个字是从万丹齿缝里挤出来的。 姜音洗手的动作一顿,“为什么?纪羽不想离?” 万丹颓丧地靠着大理石墙壁,“他手里有万氏集团的把柄。” 姜音不理解,“今天的饭局,也是他逼你来的?” 万丹扯唇,“很可笑吧?他说陆琛最近情绪不对,好像在吃我的醋,所以逼我来配合他哄陆琛开心。” 姜音嘴角抽动,这么炸裂。 万丹靠近姜音,低声:“还有件事,纪老爷子非让我给纪羽生个孩子,否则家业就不传给纪羽。 但陆琛不同意,逼纪羽去找人代.孕。” “你没必要告诉我这些。”姜音心底漫起一股恶寒。 万丹退了两步,回到原位置,耸肩发笑,“我只是觉得,我们好像同病相怜? 但你比我幸运一点,傅砚礼没那么畜生,他比纪羽有人性。” 姜音无言以对,“没什么别的事,我回去了。” 擦身而过时,万丹忽然道:“希望你能顺利挣脱牢笼,加油。” 姜音顿了顿,抬步走出卫生间。 傅砚礼倦懒地靠着卫生间外的墙壁,“躲”在姜音的视线死角,她没察觉,猛然被身侧的人揽腰抱进怀里。 姜音受惊得不轻,看清是傅砚礼之后,惊惶散去,恼怒冲上脑门,狠狠肘击了这个贱男人两下。 “你有病?”傅砚礼先发制人。 姜音气结,傅砚礼没皮没脸地哄:“没事没事,我有药。” 姜音:“……” 喝醉的到底是谁啊! “走,回家。” 姜音甩他的手,“你自己回去,我和霍总一起来的,待会儿和霍总一起走。” 傅砚礼手插兜,语气不善,“他是你老板,不是你老公。” 姜音轻抬下颌,“你马上也不是我老公了!” “现在还是。” 姜音咕哝:“马上就不是了!” 傅砚礼忽然笑了,“我怎么听着,有点可惜?” 姜音落荒而逃,“可惜你妹!” 她和霍遥打了声招呼,霍遥嘱咐她路上小心,傅砚礼不等她应声,抱起她就走。 霍遥失笑摇头。 姜音在车里没忍住吐了,傅砚礼直接脱下西装外套接她的呕吐物。 “下次少喝一点。” 姜音火冒三丈,“谁让你刚刚颠我!明明是你把我颠吐的,非得赖我喝的多!” 边说边哭。 傅砚礼无奈,“好好好,赖我。” 话毕,打给张姨的电话也接通了,“麻烦您煮点醒酒汤。” 张姨温声:“好。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 “太太知道吗?” 傅砚礼没说话。 张姨又道:“那个,先生,您是不知道,太太在您走的这段时间,整天吃不好睡不好,都瘦了。 她很挂心您的。” 姜音抢过电话,带着哭腔,“张姨,您怎么可以造我的谣?我消瘦是因为工作!” 天地良心,张姨自问第一次干这种“坏事”,谁知好死不死被抓个正着。 傅砚礼失笑,“张姨,没事,挂了吧。” 张姨“唉”了声。 第035章 我只要和你离婚。 车子堵在跨江大桥上。 傅砚礼好整以暇,“吃不好睡不好,瘦了?” 姜音“咕嘟咕嘟”漱口,“都说了是因为工作。” 傅砚礼挑眉,“真瘦了?哪儿?” 姜音横他一眼,“所有该瘦的地方都没瘦,所有不该瘦的地方都瘦了。” 傅砚礼笑,“真行,精准报复我” 姜音默然。 傅砚礼也没再招惹她,打开平板翻阅几个高管汇总给他的报告。 姜音吹了会儿江风,心里生出一种跳车走回去的冲动。 “傅砚礼,你这次回来待多久?” 他很警惕,反问:“怎么了?有什么事?” 姜音靠着车窗,有气无力,“你别装傻。” 傅砚礼摁灭屏幕,升起隔断,沉声:“理由想好了?” “想好了。” “洗耳恭听。” 姜音原话照搬:“这段时间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你又不瞎,装什么聋作什么哑?” 傅砚礼淡声:“我发声明,出面解释,你就不闹离婚了?” 姜音一噎,“我要的不是你的声明和解释。” “那就把你藏在内心深处的离婚理由说出来。” 姜音试图和他讲道理,“傅砚礼,当初说好的,结婚只是各取所需,应付家里。 但现在,我莫名其妙背上了小三的骂名,这好像不在我们的协议范畴里?” 傅砚礼眸色骤冷,“谁骂你小三?” 姜音笑得泛起泪花,网上铺天盖地的骂声,手眼通天的傅砚礼居然一副闻所未闻的模样。 傅砚礼追问:“万丹?” “谁骂的重要吗?傅砚礼,你为什么总是要顾左右而言他?在我面前直面你和姜知予的关系很难吗!” 姜音心跳如狂。 她终于借着酒劲把堵在心口两年多的话说了出来。 傅砚礼哂笑,“姜音,你没必要为了和我离婚这么搜肠刮肚地找理由,我和你二姐能是什么关系?我们什么关系你不是最清楚吗?” 姜音的泪蓦然大颗滴落,“我该清楚什么?清楚你们好几次一起彻夜不归吗!” 傅砚礼紧紧盯着姜音的眼泪,鬼使神差地接在手心。 “为什么哭?” 姜音咬牙,“你永远这样,永远避而不答。” 她别过头,狠狠将泪痕擦干净,擦得面皮泛起红。 为这种人掉眼泪,简直窝囊得留案底。 车内静默了好一会儿,傅砚礼坐正身子,低哑开口: “知予被绑架那天,我送她去了医院。 医生说她吸入了过量麻醉,需要住院观察。 她害怕再被绑架,所以求我留在医院陪她。 姜音,那晚我守在知予病床边,反复刷新手机一整夜。 可我什么都没收到。” 他侧眸凝睇着姜音泛红的眼尾,自嘲地勾了勾唇,“所以你大可不必拿知予当借口,因为我知道,你真正介意的根本不是这些。” 姜音合眸,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 她有时候真的想跪下来求自己不去介意这些。 可她就是TM的做不到! “傅砚礼,我连介意的资格都没有,是吗?” “不是——” “可你刚才那些话分明就是在敲打我! 你在提醒我。 我连介意你和姜知予混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 她的泪宛如泄洪。 傅砚礼顿感手足无措,心尖划过某种猜测,可又不敢相信,所以就任它滑走了。 “姜音,我没说你没有资格,我只是觉得——” “别再狡辩了行吗!我们本来就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为什么你做那些出格事的时候,就能拿协议结婚当借口,而我却连提离婚喊结束都这么费劲!” 傅砚礼哑声:“我什么时候做过出格的事?” 姜音濒临崩溃,“我已经说过了,你和她一起彻夜未归! 在傅二公子心里,到底还要怎样才算出格? 非得像纪羽那样,把小三带到我面前耀武扬威才算出格是吗?” 傅砚礼扶住她颤抖的肩膀,“我和知予只是朋友。但这件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失了分寸,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姜音挥开他的手,捂着脸失声痛哭。 她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用声嘶力竭和一哭二闹三上吊逼傅砚礼和姜知予划清界限吗? 很难堪,也很无力。 界限划不划得清另论,就算划清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能控制他的身体,控制得了他的心吗? 她早就不奢望他爱上他了,所以不需要他做这些假惺惺的努力。 “我不要你保证这些,我只要和你离婚。” 姜音嫣红的眸,盈动着潋滟的水光,美得引人深陷。 可等傅砚礼陷进去后,却冷不丁被她眸中尖锐犹如玫瑰刺的绝情和坚决中伤。 “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吗?” 姜音一字一句重复:“我只要和你离婚。” 傅砚礼的心霎时滞堵得像是缠绕了有毒的蛛丝。 呼吸变得异常沉重。 “好。我明天让律师拟协议。” 姜音心口的滞堵变得轻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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