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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抱玉,你确定是这条路么?” 谁知转身,她的小丫鬟早就不见了踪迹。 阮凝玉刚想逃跑,谁知身后一个手刀过来,她瞬间就被打晕了过去,倒在来人的怀里。 那人看着从暗处走出来的陈贺卿,难掩喜色,“陈大人,成了!” 陈贺卿挑起灯笼,照了下阮凝玉晕迷过去的那张脸,灯色照得她的嘴唇更加艳红,不由忘了呼吸,心惊了一下。 陈贺卿心道,果真是绝色。 他就不信,谢玄机真清心寡欲至此。 昨日谢凌要那株红珊瑚树,他就觉得不对劲。 夜里他就看见男人身后站着的负雪,那名侍卫正眼里冒火,愤愤不平。 于是陈贺卿便偷偷让自己的小厮向负雪打听了一下,想撬开他的嘴。 而这男人的侍卫也是个嘴巴不紧的,不久便吐露了实情。 原来这株红珊瑚树是谢凌送给他表妹的,却被人家给当卖了出去。 再联想起他从前去谢府时,曾见夜晚男人还让阮凝玉进出他的书房,美名其曰帮自家表妹温习。 虽然谢凌觉得没什么,但陈贺卿是个年长男人,立刻便嗅出了不对劲。 此次再见负雪所说的,陈贺卿更笃定了。 谢凌对他的表妹,绝非纯粹的表兄妹情谊。 看来今晚送这个女人到谢凌的身边,是送对了。 于是陈贺卿道:“小心点行事,手脚都干净些!千万别被人发现了!” “尤其是谢凌,此人聪明绝顶,你们要格外留意!” …… 谢凌不过离开画舫一会。 回来时他刚要上二楼,一楼守着的苍山却面色难看地道,“主子……” 原来男人走之前叫他格外留意着文菁菁这个表小姐。 苍山将文菁菁适才趁机给他的酒壶下了东西的事告诉了男人。 谢凌波澜不惊。 他早就知道文菁菁心怀鬼胎,她今夜会干出这样的事,他也不例外。 干了亏心事的文菁菁眼见谢凌上了楼,坐回原位,她心中暗喜,手指在桌下紧张地攥着裙摆。 在这坐了一刻钟后,李哥哥应该在等她了。 于是谢易墨起身,“堂妹该走了。” 文菁菁这时也虚情假意的跟着道:“那表妹也跟表姐一起离开。” 她挽着二表姐的胳膊离去,回头时,却怎么也没见谢凌拿着酒盅继续喝。 她心里急得要死,嘴唇都要咬破了。 谢易墨狐疑地看了过来,“怎么了文表妹,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没事……”文菁菁苍白着脸,跟她离开了画舫。 谢凌双目冰冷地将酒壶里的酒全都倒入湖里,又让苍山重新拿了新的酒壶和酒盅过来。 而后,他又孑然一人地坐在画舫上,借酒浇愁。 湖面其他画舫上的热闹声与他格格不入。 画舫外灯火通明,侯府欢声笑语,冷清的月光却一点一点侵透着他的衣裳。 酒喝多了,身体暖了暖,连意识都开始昏沉。 而这时,伴随着噼啪声,五光十色的烟花终于绽放于侯府的夜空上。 骤然间,爆破后万籁俱寂,烟花将湖面上的画舫全都给照亮了。 谢凌抬睫,望着头顶的烟花。 现在表姑娘应是靠在小侯爷的肩膀上,互诉着情意吧…… 大户人家的画舫都是会设置床榻的,供人休息。 而昏迷不醒被下了春药的阮凝玉就是在这只画舫要离岸前,被人悄无声息地送上了二楼的榻上。 烟花仍在璀璨绽放,从远处再落到谢凌身上的光芒却显得无比清冷惨淡。 待谢凌转过身,便见从床榻垂落下来的轻软白纱随风轻晃。 而榻上一个绿裙的少女身材被勾勒得如妩媚小山,夜色影影绰绰下可窥出她那玲珑有致的好身段。 而恰好,今日文菁菁和阮凝玉的裙子都有些相似。 夜晚光线极暗,谢凌一眼瞧见了那浅绿色的薄裙,凤目旋即闪过厌恶。 没想到苍山在下面看守着,还是让文菁菁给混了进来,还不知廉耻地躺在他的床榻上。 谢凌冰冷地唤了声苍山。 苍山紧忙上来,也被面前的一幕给惊到了,自知办事不力,恼恨地垂下了头,“是属下失职……” 谢凌捏着酒盅,眼里没有温度。 “将她丢出去。” 说完,便再也没有看身后榻上的表姑娘一眼,转过身望着湖景。 那榻上的姑娘被妩媚青丝蒙了半边脸,簪钗取下长发散落的时候,更看不出差别来。 苍山也没仔细看,便叫了一楼候着的几个侯府下人上来,就要将那昏迷的女人给抗下去。 谢凌靠着船舷,夜风凉凉地吹在他的身上。 他的意识这才回笼。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他遽然攥紧扶栏。 “慢着!” 那几个下人还没接近床榻,一时间都不敢动,静候着他的吩咐。 谢凌紧盯着床上朦胧的人影。 就在适才,湖面的风灌入画舫,也将榻上熟悉的绮丽香味送至了他的身边。 谢凌幽沉的凤目紧盯着那道窈窕的身影。 片刻后。 苍山听见男人道。 “你们都下去。” 而那些侯府下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还没看清榻上的人是谁,他们听见贵客发话,也不敢去看,便个个低着脑袋下了二楼。 二楼便只剩下了谢凌。 女人的软香味仍缭绕他身边。 谢凌缓缓走到榻边,他抬手撩开了那道透光的白色轻纱。 天边的圆月映照人间,床榻上很快落下一道阴影。 男人坐在塌边,月白色的衣摆迤逦于地。 谢凌垂睫,便看见女人的脸庞被她如云的青丝遮盖了大半。 他伸出手,温柔地拨开。 远处的烛光昏暗,谢凌渐渐看清了那张玉肌雪肤的脸。 女人山眼水眉,桃夭李艳,连细细的眼尾都带着绯红的风情。 因她侧躺在榻上的,衣领滑落,在月色下露出了粉颈香肩,精致的锁骨也浮了层淡红。 她雪白耳朵上的翡翠耳坠如同荡着碧色烟波,衬得她的小脸更加娇艳可人。 画舫上空还在喜庆地燃放着烟花。 谢凌凝望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 是在做梦么? 她不是跟小侯爷去看烟花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少女听不到他内心的疑惑,而是绯红着脸依偎在床榻上,她穿着烟绿色雨花锦襦裙,配着浅粉披帛,犹如勾魂的桃花妖精,可她小小的一团蜷缩在那里,却是触动着谢凌心脏最柔软的一处。 她簪子被取下了,长发披散着,连他的手指都勾到了她的一缕青丝。 谢凌想,自己大抵真的醉了。 阮凝玉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榻上,她此刻应该跟沈景钰在画舫上看满天烟花才对。 他已经忘记自己梦到过她多少次了,无论是正经还是不正经的梦,都有。 就在昨晚他还梦见她戴着他送的那支海棠嵌玉簪子进他的书房,缠着他不让他处理公事,后来便行径大胆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喝了太多酒,已经神志不清了。 所以……今夜在他最失魂落魄的时候,她又进到他的梦境了。 她又来了。 谢凌沉着乌目,夜色笼罩下几乎看不清他的面容。 而榻上的女人这时颤了颤睫毛,潮湿的红唇微张,竟然挣扎地动起了上半身。 谢凌看见了她那双雾蒙蒙的水眸如过去无数个梦境般,又无辜引诱地朝着自己睇了过来。 而这次,男人却漠然置之。 侯府火树银花,绚烂璀璨的烟花仍随着人们的欢呼声绽放于夜空,瞬间又照亮了画舫内的情景,包括榻边那道芝兰玉树的身影。 烟花声中,有人叹了一口气。 谢凌垂眼望着眼前玉净花明,眼眸迷蒙的女人。 他嗓音干涩又沉重,“你怎么又过来了?” “是因为你跟沈景钰去看了烟花,你看我今夜不好受一直在喝酒,觉得过意不去,便又施舍地进入我的梦境,是不是……” 然而,许久,都无人回答。 天边的烟花易冷,光华转瞬即逝,而谢凌的眸子也渐凉。 然而阮凝玉此刻被下了春药,一点儿意识都没有,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要是有意识的话,就会认出面前是她最惧怕也最厌恶的表哥谢凌。 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浑身燥热,恨不得将自己的衣裳脱了。 她如只缺水的鱼儿,她只知道面前的男人像块巨大的凉玉,他身上也有股莫名蛊惑的气味在吸引着她。 她现在只想黏在他的身上,缓解一下热意。 于是她眼眸如水,对他张开了胳膊靠近过来,想要让他抱抱。 见她如过去的梦境,又是这般,谢凌心里倏地有根常年紧绷的线断掉了。 这次他却没有跟以前一样,而是无情地推开了她。 阮凝玉不甘心,又要靠过来。 男人再次推开她。 少女终于忍不住了,她委屈地坐在那,一双眼浮着水雾的看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谢凌这次却再也不会被梦里的女人欺骗了。 他冷眼看着她,第一次对她冷情冷面。 他不带温柔地勾住她的下巴挑了起来,眸光是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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