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不知何时就会有人路过,撞见屋中的一切。 武肃帝哑声道:“不是羞辱,是疼爱。” 纪青梧发红的眼角终于流下一滴泪,她轻轻啜泣着,女子柔软的娇躯颤动。 “为什么连你也要逼我?” 说着她就再也忍不住,连日的心酸难过都从心底溢了出来,水汪汪的眸中冲刷出越来越多晶莹的泪珠。 卫廷拿元珩之事要挟自己嫁给他,纪青梧尚且没有这般伤心。 “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看到纪青梧哭得不能自已的可怜模样,白玉耳畔的长发都被这泪水打湿。 武肃帝的喉结滚动:“朕逼迫你?” “朕要是像卫廷一样,一早就拿出强硬的手段,你早就夜夜在朕身畔,还会让你有机会嫁给旁人?” “阿梧,你到底想要什么?朕对你,心一软再软,这还不够吗!” 皇帝今日是铁了心,就算纪青梧在他身下哭泣着,他还是没有任何动摇。 屋中的灯饰外罩是用碧髓制成,此时外边更深露重,带着寒气的露水,印染璃酥。 纪青梧的身体比她的意志,更早向他臣服。 他忽然间动作,她的双眸猛得瞪大。 “赵明琰!” 她痛斥道:“你混蛋!” 这声音带着豁出去的意味。 武肃帝身体僵硬,像是反应不及,神情微愣,眉眼微抬。 他抿了抿唇角,问道:“你说了什么?” 武肃帝的眼底变幻莫测,瞳孔中的深色比夜色还要沉谧,纪青梧与这样的眼神对视,心虚地撇开脸。 他作势向前,纪青梧崩溃地道:“说你混蛋!!” “前一句。” 他眸中的墨色愈发纯黑和纯净,没有了之前湍急的涌动。 纪青梧还是第一次叫皇帝的名讳。 她以为自己记不清楚他的名字,可就在刚才,她叫的格外顺畅。 原来,这名字扎根在她心中已久。 之前发现攻略人物出错时,她特意等在军营大门处,想唤他的名字,却被无情的铁蹄踏了满脸的灰。 见她红着眼眶,看着床侧的墙面,不知在想什么。 他拍了拍她的腰:“说话,再叫一遍。” 纪青梧唇瓣张合几下,发现再开口唤他的名字是如何都说不口。 她眸光闪动着,讨价还价地道:“我再叫一遍,陛下今日就放过我?” 武肃帝道:“朕为何要答应你的条件,叫朕的名讳是以下犯上,我还要再放你一马?” “要是叫到朕心情愉悦,说不准......” “说不准会放了我?” 纪青梧犹犹豫豫地看着他,面对唯一拯救自己的机会,她在心里建设了许久。 久到武肃帝失去耐心,厚实的身体又压了下来,纪青梧忙伸手撑住他的胸膛。 之前脸颊因为激愤而泛粉,现在是羞红了脸,像是盛夏的鲜艳果实。 她声音又细又弱。 “赵......赵......明琰。” “叫朕的全名是不尊不敬。”武肃帝眼底的阴霾挥散,似珑了散着清晖的月华。 “就叫两个字。” 纪青梧觉得自己的舌头像是打了结,怎么都叫不出,急得身上都发了汗。 清夜沉沉,琉璃灯盏被寒气罩住,结出蒙蒙的水雾。 被他这样的目光逼视下,纪青梧再也撑不住,嫣红唇瓣吐出比莺啼还婉转的声音。 “明琰。” 纪青梧说完,全身的气血都往脸上涌。 她也不知哪来的大力,一把就把武肃帝推开,她把整张脸都埋进绵软的被褥里。 云掩盖外头的初弦月,屋内的锦被却掩不了她。 赵明琰的眸光柔和下来,像是阳光下慢慢铺开的海水。 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眼瞳的亮光又像是星辰,要把她整个包围。 纪青梧觉得自己不能顾头不顾腚,这样不好。 她想扯开锦被把自己包裹住,却怎么也拽不动,视线望过去,发现被面的一角被他拉住。 纪青梧咬牙道:“你不是说......叫了就放过我。” 赵明琰低头望着她:“朕何时说过?” 纪青梧又自动跳进了面前男人设下的陷阱,她连同被子一块被扯到他身下。 她闭紧双眼:“大混蛋!” 预想而来的疼痛感,她还没有感受到,就听见一声男人的低沉喘息。 结束了? 纪青梧悄悄抬眼,就见到武肃帝的脸色瞬时转白,额头上都是汗珠。 他闷咳一声,嘴角溢出深红的血。 出事了! 纪青梧急忙坐起身,握上他的手掌,探上他的腕子。 这脉象...... 纪青梧半信半疑地看了他好几眼,又细细地诊了好几遍。 她蹙眉道:“陛下是不是在来之前,吃了什么药?” 赵明琰颔首,静坐着调理吐息。 望着他胸口染血的绷带,还有嘴角的血迹,身体都糟蹋成这般,怎么还在来之前,想着乱来。 纪青梧脸色涨红地道:“那个药,不能乱吃。” 第277章 大补之药,剖心之语 “陛下身体刚刚恢复,就算是根骨强健,也需要调理养息,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 “吃那种药只会更加损伤身体,欲速则不达,掏空了身体以后再补回来就难了。” 纪青梧口干舌燥地解释着,却发觉得自己越说越乱。 赵明琰额头上的血管偾张,胸前肌肉的起伏迟缓,正在压制着体内乱走的真气。 耳朵里边正蜂鸣着,也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见皇帝的状态,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对她再做什么,纪青梧也不想再刺激到他。 毕竟这事关男子尊严,万一他又要逞强胡来就不好了。 她谨慎地启唇道:“其实......其实什么状态都是正常的,毕竟刚大病初愈,不用吃那种乱七八糟的药,坦然接受自己,慢慢恢复才是正理。” 说完后,纪青梧就这么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眼前人。 目光温暖又充满鼓励。 赵明琰皱起眉头,拿起一块适才穿在她身上的红纱,抹掉嘴角的血痕,还有额上豆大的汗珠。 脸色恢复了少许,但他深重的喘息还未消停。 这低沉的气声听在纪青梧耳中,就是他肾虚的实证。 纪青梧摸过武肃帝的脉象,显示浮而兼实,里证内伤,气血都游走到了小腹。 简单来说,就是哪哪都虚,却怪异的阳盛。 武肃帝遭到行刺,伤及心脉失血过多,对应着血虚之症,但却阳气极盛。 他一定吃了什么令其亢奋的大补之药。 赵明琰自然也感受到身体的不对劲儿。 见到一身薄纱的纪青梧,从她与卫廷的婚房中跑出来,体态诱人地站在他面前时。 他胸中有怒火,体内真气开始从各处向下游走,齐齐汇到了一处。 思及此处,难不成真的服用了他不知晓的药物...... 赵明琰道:“朕吃了什么药?” 纪青梧眨了下鸦黑的眼睫。 武肃帝自己吃了什么药,他不清楚吗?还要来问她。 当时见他的神情,好像真的不知自己用了什么药。 纪青梧拥着被子坐起身,眼睛不自主地瞟向他,他都虚到吐血了,为何还那般...... 果真是药效猛烈。 看着好似比她记忆中,在军帐中的那夜还要可怖。 她转开看向别处,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拎起他脱下的月白中衣。 手腕一扬,扔到那处盖好后,纪青梧这才眸底带着疑问地问。 “陛下是不是也怀疑自己被人下了药?” 武肃帝从昭阳殿的龙床上清醒之时,身旁围着李渝宗三人,应该不会有人能得到机会,趁他昏睡时对他用毒。 但也不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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