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自然知道这寸尾骨的不同之处。 陆霖洲随口回到:“我的妻子。” 老者心里咯噔一瞬,惊呼道。 “这寸尾骨不属于我们这世间啊,小伙子,你这佛缘不浅啊。” 第22章 陆霖洲怔愣住,难道这老者知道些什么? 他追问道:“老人家,如果你知道关于这尾骨的事,还请你告知我。” 老者拂了拂手。 “抱歉啊,我能力有限,能告诉你的东西也很有限。” “如果你想知道,那就带着这寸尾骨去朝天寺,那里的僧人或许会知道答案。” 说着,就一脸虔诚的对着尾骨作了几个揖。 …… 陆霖洲刚回到家,就马不停蹄地去了朝天寺。 朝天寺不同于别的寺,是在一座雪山之上。 那里海拔很高,氧气更是稀薄。 可这里的信徒却很多,每天都会有人一叩一拜走上寺庙,求得神佛庇佑。 陆霖洲刚下车,双腿就几乎被冻僵了。 过路的老妇人用丝巾将脸紧紧包裹住。 这里来的一般都是本地人,外地人不知这寺庙的奇妙之处,很少有人愿意吃这般的苦。 所以她很是好奇地上前询问。 “小伙子,你来这朝天寺是求什么呢?” 陆霖洲微怔了瞬,握住脖间尾骨。 “求一个答案。” 去朝门寺的路不仅冰滑更是崎岖。 等到陆霖洲爬到寺门口几乎已经将全部的力气耗尽。 白发苍苍的僧人看到这寸尾骨时。 只是喃喃:“阿弥陀佛。” “施主,这尾骨的主人是异世神灵。” 陆霖洲听到这答案愕然一怔:“您是高僧,不会出言诓骗吧?” 僧人又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然后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一切都能对上了。 她每一次笃定地说自己是修仙者,铝驺来自另一个世界。 她说她是因为雷劫被击中才来到这个世界。 遇见她那天,恰好雷声如鼓。 那时他亦是不信,可他核对过许多次她的身份,警察给出的答案都是查无此人。 后来他更是拿着她的照片,做过多次的人脸对比。 可压根就查不到她在这世间存活过的轨迹。 她爱喝晨露,不爱吃饭。 可她的身体却没有因此出现任何问题。 后来她说:“下次雷劫,便是我离开时。” 也是一夜雷雨日,她是真的永远离开了自己。 这般的无牵无挂。 所以,或许她说的的确是真的。 这宇宙如此浩瀚,又有谁能知道,这世上没有别的世界存在呢? 坐在返程的车上。 陆霖洲一桩桩一件件回想时。 却发现应不染的离开有迹可循。 她人淡如菊,仿若发生天大的事,都无法惊动她分毫。 但她也曾经说过:“陆霖洲,你待我这般的好。我愿意留下来陪你人世百年。” 后来她也说过。 “陆霖洲,如果有天我想走了。” “这座房子就拆了吧。” 后来,这栋房子真的拆了。 他早该知道的。 她什么事都知道,只是什么事都不说。 她对自己死心了,所以走了。 陆霖洲握着手机,看着壁纸上他们拍的照片。 是在天门寺。 那时,是他们放结婚的第一年。 他去挂同心锁,应不染说:“陆霖洲,我不懂情爱,我只知你待我付诸全部的真心,我也会用真心来回报你。” 是了。 是自己不真心。 阿染离开他,怨不得别人。 第23章 陆霖洲回到家中。 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给赵可欣一张卡。 “我对那天的确并无半分记忆,如今说任何话都无法弥补我对你的伤害。” “所以赵可欣,这笔钱便算是我给你的补偿。” 她愣了,拽住他的衣袖语气哽咽。 “陆霖洲,应不染已经死了,难道你要自责一辈子吗?” “你身边总要有女人的,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还年轻,你别和我说你不会有生理欲望,别的女人能行,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不奢求你的爱,但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陆霖洲沉默半晌,才开口。 “赵可欣,我不值得。” 赵可欣凝着他的背影,泪如泉涌。 他忘不了应不染。 她就拼命变成应不染的模样。 她想,应不染不也是靠替身上位吗? 只要她日日和陆霖洲相处,日久也会生情。 在国外整容的那些日子。 削骨之痛她受了,割皮之痛她也受了。 甚至是完美复刻应不染的长相,光是鼻子她就做了五次手术。 哪怕不得到他的爱。 能陪在他的身边也是好的。 可陆霖洲却始终看不见自己。 死心了,也该放弃了。 她定了第二天的机票,去M国。 那夜,她喝得酩酊大醉。 夜里却只喃喃:“再也不要喜欢陆霖洲了……” …… 陆霖洲将陆氏集团交到了堂弟陆泽期手中。 陆氏集团是他的心血。 许多员工更是同陆氏集团一起奋斗半生。 陆泽期犹豫问:“哥,那你呢?你要干什么去?” 陆霖洲默了默:“我有更重要的事。” 陆泽期没有继续深究。 只是说:“哥,我知道了。将陆氏集团交在我的手心,你就放心吧。” 处理完公司的事。 陆霖洲又回了别墅。 他躺在床上,耳畔总是能响起阿染的声音。 “陆霖洲,不早了,喝杯温水润润嗓子。” “陆霖洲,该睡觉了。” …… “陆霖洲,我要走了。” 一夜惊醒,大汗淋漓。 陆霖洲没再睡觉,只是坐在低沉的夜幕下。 不知在想些什么。 怔然半晌,他忽的吐出一口鲜血。 满是血迹…… 实在胃痛得紧,他让司机驱车将他送去了医院。 一套检查做下来。 医生为难地看了看他,只是问道:“家属呢?” 陆霖洲拧紧了眉心:“有什么问题直接和我说。” 医生这才将检查结果交到他手心。 “陆先生,胃癌末期了,咱们医院现在能采取的手段就是能够尽量减轻你的痛苦。” 听到这个消息。 陆霖洲惨白着唇色,居然只是一抹释然。 他接过检查结果:“还有多久。” 医生扶了扶镜框,回答道:“生存周期最多是一个月。” “如果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事,就尽快完成吧。” 陆霖洲点了点头,在医院拿了些止疼的药便回了家。 但是刚到家,就接到了姜思怡的电话。 她语气哽咽:“陆霖洲,孩子没了……” 他怔愣一瞬,重复道:“孩子没了?” 姜思怡哭道:“我发位置给你,你来看孩子最后一眼吧。” 第24章 陆霖洲吃了将近半盒的止痛药,胃部才稍稍舒缓。 他强撑着去了孩子的追悼会。 未满一岁的孩子脸色惨白,安静地躺在棺材中。 姜思怡哽咽道:“咱们的孩子,名字叫阿宴。心肌梗塞走的,他很爱笑,死之前也曾笑着,眼睛弯弯,就好像是和我们告别一样。” “我曾说过这个孩子和你没关系,但是你是阿宴的爸爸。我想他可能也希望你能来送他最后一程。我不能剥夺孩子见父亲的机会。” 阿宴和陆霖洲眉眼处有八分相似。 如果他能健康长大,容貌不会比陆霖洲差。 陆霖洲扶在棺材前,喃喃道。 “阿宴,如果有来生。好好投胎到一个父母都爱你的家庭中去吧。” 这辈子很短。 但愿你来生健康顺遂,得父母疼爱。 陆霖洲亲手将他送去了火葬场。 启程回家时。 却骤然响起自己许的誓—— 他真的被车撞了,全身粉碎性骨折。 在医院经历了一段最阴暗的时光。 他也真的断子绝孙了。 唯一一个孩子却得罕见的心脏病,未满一岁就死了。 现如今,一确诊便是胃癌末期。 连治疗的机会都没给他。 是他自食恶果了。 …… 陆霖洲在家休养了几日。 便与兄弟们聚了一次。 他知道,自从阿染故去之后,好几位兄弟都无颜面对他。 也曾自责过。 晚宴结束前,他举杯道。 “报复计划是我制定的,阿染的死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我。” “兄弟们,我知道你们私下曾去看过阿染许多次,也知道你们内疚自责。今天我是想告诉大家,都过去了,放下吧。” 兄弟们听到这话,却盈着热泪。 这一年,他们也曾梦魇缠身。 也总会想起那具被劈得焦黑的尸体。 也曾想过,如果那日自己曾劝过陆霖洲,是不是这一切都会不一样。 当然,不是为应不染这条年轻的生命。 只是不想让他们的好兄弟陆霖洲难过。 兄弟们举杯道。 “洲哥,我们最希望的是你能放下,希望你能走出来。” “就是啊,洲哥。以前的你多意气风发啊,可现在的你那双眸子就如死灰一样。” “洲哥,我们宁愿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我们。只要你好受一点,我们都无所谓。” 陆霖洲拍着他们的肩。 “希望你们能珍视所爱,千万不要和我一样,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夜里,把他们都送上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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