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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听上去,没有丝毫敌意,情绪却格外的淡,唯有看向莫绛雪时,唇边才会挂上一丝笑意。 昙鸾反应过来,朝谢清徵和莫绛雪嚷道:“真不是我做的局!是她派人跟踪了云韶君,她们是跟着云韶君来的!云韶君你怎么没发现呢?” 谢清徵一言难尽地看了眼晏伶,神色颇为复杂。这人跟踪师尊做什么? 她无暇理会昙鸾和晏伶的争辩,转过头望向师尊,却见师尊握箫的手,微不可闻地抽动了两下。 师徒二人对视了一眼。 谢清徵眼神有些闪躲,不敢去猜师尊心里会怎么想她。 莫绛雪的眼中略带无奈之意,自从鬼城回来后,她的身体就越来越虚弱了,阴毒发作的越发频繁。 只对视了一眼,谢清徵便察觉到莫绛雪的不对劲。 她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她心神错乱,没有察觉到师尊的跟随;师尊阴毒发作,也做不到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何况跟踪而来的,除了那个实力强劲的晏伶,其余十多人都是飘忽不定无声无息的鬼修。 谢清徵脸色煞白,环视四周。 包围她们的,共有十六名鬼修,加上一个晏伶,一个昙鸾,绝对没有必胜的把握,除非昙鸾不出手。 要怎么办? 昙鸾还在那边嚷嚷道:“云韶君,你一来蛮荒,我们的晏伶少主就不知道派了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你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就有人报给她了,你一出营帐,她就火急火燎地跟过来看你一眼。所以真不能怪我!你不跟过来,今晚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闻言,谢清徵又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晏伶。 莫绛雪面上笼着一层寒霜,微微拧眉,似是极为反感昙鸾的这番话,她一个眼神都没给晏伶。 晏伶凝眸望着莫绛雪,察觉到莫绛雪神情的细微变化,她冷哼一声,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杀意。 昙鸾又朝晏伶道:“阿伶,你放她们走,不要陷我于不义,你把这份时间和精力拿去打正道的人,今日的埋伏战何至于惨败啊!” 晏伶轻摇折扇,转而看向昙鸾:“你这是什么话!大战当前,我没怪你私下通敌,你反倒怪上我了?还是你老毛病又犯了?什么不义,我看你 忘 συ 愺 怤 ι 整 理 是见色起意了,可人家师徒你侬我侬,根本不理你啊。哈哈哈哈哈。” 她忽然发出一阵大笑。 不知道她是自我嘲笑,还是嘲笑她人。 昙鸾讪讪一笑,解释道:“好吧,我之前是喜欢她这种的,但现在不喜欢了。我这次约她出来谈论的都是私事,牵涉到我很多年前的一个朋友,和正魔两道大战无关。你不是最喜欢看热闹吗?要是她们死在这里,那你可没热闹看了。” 她指的是她们师徒之间的私情。 她不想见谢清徵死,那会间接害死谢浮筠的残魂,但她也没想谢清徵能好过,在她看来,最好谢清徵能为正道所弃,投入十方域的怀抱。 “是了,早在青松峰上我就看出来了,你看你师尊的眼神,可不清白呢。”晏伶望着谢清徵,“哎,小道友。” 谢清徵被戳心窝,心中好不难堪,瞪了晏伶一眼,没好气道:“谁和你是道友?!” 见她态度不善,晏伶冷笑一声,转而羞辱道:“你师尊教你功夫抚养你长大,你怎么能对她生出那样肮脏龌龊的心思?‘礼义廉耻’这四个字,需要我们十方域的人来教你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齐齐望向谢清徵。 晏伶带来的那几个鬼修,嘴里也发出哈哈大笑,附和道:“是啊你们正道怎么也干这种乱.伦的龌龊事啊?” “天哪,我没听错吧,大名鼎鼎的云韶流霜,居然有这样的徒弟?!哈哈哈哈哈!” 尖锐刺耳的笑声,赤.裸直白的羞辱。谢清徵低下头,羞愧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我” 她想说些什么反驳,但难以启齿,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不仅师尊知晓她那份不堪的情意,十方域的人也知道了,总有一天,晏伶会当着正道所有人的面,揭露她对师尊那份见不得人的心思! 这还只是魔道中人的羞辱,若是正道知道了这件事,谢宗主、各大派的掌门、璇玑门的师姐,又会如何看她? 卑鄙龌龊?宗门耻辱? 她几乎能想象得出那些人鄙夷的眼神,比起这些妖邪,有过之而无不及。 “云韶君,你平时都是怎么教她的啊?教她乱.伦,教她勾.引你?还是你勾.引的她啊?” “没事,没事,我们懂得,你们师徒也是情难自禁,乱.伦之情也是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哈哈哈哈。” 谢清徵越听脸色越是煞白,从头到脚都在发冷,脑海一片混沌,渐渐的,她完全听不见他们还说了些什么,只看见他们的嘴巴一张一合,脸上挂着肆无忌惮的嘲讽。 心头翻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恐惧和恨意,渐渐将心中的悲凉感掩盖。 莫绛雪咳了几声。 谢清徵却不敢回头去看。 她怕看见师尊的反应,怕师尊也像他们一样,用嫌恶鄙夷的眼神看她,斥责她乱.伦背德。 她也不想的,只是,她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意啊 她开始怨恨自己今晚为什么要出来,为什么要来见昙鸾? 她恨不能时光倒转,若早知道会被当面戳破自己的情意,她宁愿待在营帐中自我纠结那些身世之谜。 她恨昙鸾的设计陷害,恨晏伶的口无遮拦,更恨不得割掉这些人的舌头! 昙鸾瞧见她的眼神,神色一变,忽然喝止道:“别说了,你们别激怒她!” 她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握着剑,杀气腾腾的模样,与那日如出一辙。 没有人接话,周遭忽然沉寂下来,悄无声息,一片死寂。 却不是因为昙鸾的喝止,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发不出声音来,竭力地张大嘴巴,也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啊”。 晏伶发现自己开不了口,脸上流露一丝愠怒。 谢清徵明白发生了什么,望向身后面颊如雪苍白的人,眼神有片刻的温情和懵懂,旋即又被杀气笼罩。 莫绛雪不动声色,强撑着施了禁言术,忍住身体的难受,拉过谢清徵的左手,道:“走!” 她的话音刚落,十几道阴风便齐齐朝她们袭来。 昙鸾出掌,将这几道阴风尽数挡下,掌风震得众人东倒西歪,为她们师徒二人腾出了一条道:“你们快走吧!” 晏伶满脸阴鸷地望向她,那眼神似乎在骂她:“叛徒!” 昙鸾道:“阿伶别这样看我,我不能让她死在我面前,那样就太不够朋友了!如果你被她们围殴,我也会救你的!哎呀你不懂!反正现在别招惹她!” 晏伶朝她翻了个白眼,朝众人使了个眼色,命令他们继续上。 昙鸾朝莫绛雪道:“还不快走!这里我替你们挡着!” 莫绛雪竭力拽紧谢清徵的手,却被谢清徵一根一根手指掰开。 谢清徵握着剑,身体仿佛被另一道灵魂支配,目光阴冷地瞧着那些人,脑海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这些人活着,杀了他们,将他们打得魂飞魄散! 她持剑朝他们劈了过去,兵刃相击声,灵力轰炸声,不断在耳边响起。 师尊很早之前就告诫过她,不要轻易动杀念。 她在缥缈峰看了三年的寒暑枯荣,磨砺道心,就是为了克制杀念,她那时每天都胆战心惊,生怕自己动了杀念,会害死在剑阁与天璇剑一同闭关的师尊,她不敢下山,不敢主动和人交流,硬生生把自己关了三年。 哪怕后来在战场上,她也没有起杀戮之意,更没有杀十方域的人,只是将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可在战场失去还手之力的人,又如何能活下去? 不过是直接杀害,和间接杀害的区别。 她如今就要直接杀了这些人,这些魔教妖邪,残害百姓,残害她的同道,死有余辜! 等杀光这些鬼修,她还要杀死晏伶,杀死昙鸾,杀光十方域的所有人,拿回玉衡鼎,将师尊身上的恶诅解了! 想到这里,谢清徵下意识看向莫绛雪。 莫绛雪的白衣处处是殷红,阴毒也完全发作起来,她用剑撑着身子,浑身不停地发颤。 谢清徵看得眼眶发红,心中一恸,恍然清醒过来,正要上前搀扶,晏伶持扇朝她一扇,数道红光袭来,她闪身避开,只听得“砰砰”几声,回头一看,她刚才站的那个位置上,炸开了几个沙坑。 她大怒,持剑朝晏伶劈过去,剑气挥出,昙鸾挡在晏伶身前,接着“砰”一声响,两人满脸是血,重重地摔在地上。 谢清徵不知与他们斗了几百招,刚才那些围着她厮杀的鬼修,俱皆躺倒在地,慢慢地化为了一摊黑水。 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浴血,道袍被割开了一道道口子。 “她怎么变得跟疯子一样?!”晏伶从地上爬起来,她的扇面被鲜血染红,整个人狼狈不堪,不复方才的优雅斯文,咬牙切齿道:“吃错了什么药啊?连自己人都打!” 昙鸾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气喘吁吁:“我都说了,现在不要招惹她她身体里她身体里还有一道神智不全的魂魄” 谢清徵身体一僵,一颗心陡然悬起。 连自己人都打?她伤到师尊了? 她回过头看师尊。 恰在此时,莫绛雪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晃了晃,猛然倒下。 谢清徵她打了个哆嗦,刹那间褪了杀意,闪身过去,将莫绛雪抱在怀中。 她背对着晏伶和昙鸾。 晏伶见状,心中一喜,举起扇子,正要偷袭,昙鸾扑上前,压下她的扇子:“别打了!她现在不能死!”晏伶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墙头草两边倒!放开我!”昙鸾一把将她背起,御蝶离开:“再打下去你也没命了!” 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十分颠簸。 迷迷糊糊间,莫绛雪意识苏醒过来,睁开眼睛。 她趴在谢清徵的背上,谢清徵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似是背着她奔波了许久。 她瞧见谢清徵的脸颊上还溅了不少鲜血,抬手替人擦去,可那血怎么也擦不完,似乎还越擦越多。 凝神一看。 哦,原来是她自己的手不干净。 她的手上也全是血,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一滴雨落到了她的脸颊上,她抬起头,摇摇晃晃的视线中,天空乌云密布。 “要下雨了躲一躲”她趴在谢清徵的耳边道,声音有气无力。 她本是不怕雨的,但她现在身子冷得很,万一雨水兜头浇下,那就更冷了。 谢清徵沉默半晌,应了一声:“好!” 她找到了一个石窟,石窟里满是神佛的画像,五颜六色,栩栩如生,不知是谁留下的。 无暇细看,谢清徵确认了石窟环境安全,就将莫绛雪轻轻放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怕这石头太过冰冷,她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外衣,垫在上面,可她的外衣全是血,太脏了。 思索片刻,她从储物囊里取出了几件干净的衣服,垫在上面,让师尊平躺着。 莫绛雪躺在石板上,闭上眼睛,舒出一口气。这乱糟糟的一晚,总算折腾完了 谢清徵忽然伸出手,颤颤巍巍地去解莫绛雪的腰带。 莫绛雪猛然睁眼,清亮的目光望向她。 两两对视。谢清徵神情一僵,忙收回了手,想到自己刚刚脱下了外衣,许是让人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师尊,我不会对你无礼的!” 她只是想看看师尊腹部的伤口,被她的剑气所划伤的伤口,她想看看有多严重。 两人的目光对上,莫绛雪脑海中响起了昙鸾的话,一阵沉默。 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得的,体会到了尴尬和不知所措的情绪。 她的腹部晕染开星星点点的红。 谢清徵瞧得眼睛越发红了,眼里满是血丝,无措地呢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伤到了师尊,她完全想不起来适才打斗时发生了什么,所有挡在她面前的人,似乎都被她攻击了。 该怎么办? 莫绛雪微微摇头,示意没关系,她既不知该说些什么,也无力开口说些什么。 谢清徵咬了咬唇,面色阴晴不定,犹豫片刻,她撕下一截干净的白色布料,蒙在自己的眼睛上,再次伸手,摸索着去解莫绛雪的衣带。 莫绛雪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不想让谢清徵碰自己的伤口。 并非什么严重的伤,只是被剑气浅浅划伤了,等她休息片刻,精力恢复些许,她能自己疗愈。 谢清徵看不见任何东西,察觉到师尊的挣扎,她的动作一顿。 她对师尊的私情被公之于众,被人肆意嘲讽羞辱,师尊听了,是不是也觉得她恶心龌龊? 她脸上的神情似笑又似哭,透着无限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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