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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楼、茶肆一类的地方,谢清徵随手掏出一锭碎银:“我最近新学会的词,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将碎银给了一个看上去机灵的店小二,那店小二把她们二人拉到一个角落,悄声道:“驻地在城东那里,但前两天里面驻守的三十多个蛊修全死了,听说是被中土来的两个修士杀害的,听说其中一个会弹琴,另一个会吹箫,现在教众正在城内四处抓中土的修士盘查,我看你们二位也像是中土来的,悠着点吧” 谢清徵咯噔一声,心想:“两位中土修士,会弹琴会吹箫,这说得像是她们师徒二人难道人还未至,麻烦先至?” 师徒二人对视一眼,莫绛雪道:“先去看看。” 城东的五仙教驻地临湖而立,是一座深宅大院,天色已暗,四下无人影,宅门口挂着两盏未点亮的碧纱灯笼,灯笼上溅着森森血迹。 那些血迹看上去十分新鲜,像是刚溅上去不久。 宅门紧阖,门口无一人把守。 谢清徵上前拉着圆环敲门,“咚咚咚”敲了三下,无人应答,她运起灵力,又敲了几下,声音远远传了出去,依旧无人应答。 莫绛雪闭上眼睛,放出灵识探查,发现里面躺了十来个人,依稀听得几声呻吟。 “进去看看。”她拉着谢清徵,直接飞身翻墙进去。 刚一落地,便见满地都是鲜血,谢清徵听到一个倒地苗族女子的呻吟声,忙过去搀扶起来,从药葫芦里掏出一枚续魂丹,喂她吃下,问她:“姑娘,是谁袭击了这里?” 那苗族女子咳出了几口鲜血,借着明月的光亮,看清谢清徵的模样,忽然满脸骇然,眼中流露出极为惊惧的色彩,颤声道:“你是你!你又回来了” 话音落地,她抬手一扬,似是扬起了一阵细尘。 谢清徵生怕那些东西进了眼睛,忙闪身避开,转身背对那苗族女子道:“姑娘你见过我?可我们师徒刚刚进城” 耳畔忽然闻得几道风声飒飒,地上有几个还在呻吟的女子忽然站起身来,向师徒二人围攻过来。 这是埋伏? 掌风凌厉,莫绛雪翻琴在手,谢清徵吹箫抵御。 琴音铮铮,箫声瑟瑟,二人只守不攻,谢清徵和那些受伤的苗族女子道:“不要动手!其中必有误会!” 其中一个苗族女子道:“你们师徒二人是不是璇玑门的人,弹琴的那个,是不是云韶流霜莫绛雪?” 莫绛雪道:“正是在下。” 那苗族女子道:“那就没有误会!我五仙教与你璇玑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无辜屠杀我教中姊妹?” 谢清徵放下箫,改用剑防守,辩解道:“诸位,我们师徒刚刚进城,还没来得及拜会你们,何谈屠杀一说?” 那几人攻势稍缓,忽有一人道:“汉人心眼多,别听她们胡说!”另一个女子道:“对!阿古丽死前说了,杀人的就叫莫绛雪!” 莫绛雪传音给谢清徵道:“说服不了,先制服她们再说。” 二人立即转守为攻,那几个女子见势不妙,愤愤地剜了一眼师徒俩,道:“姐妹们,血海深仇改日再报!先撤!” 那几人飞身出去,莫绛雪和谢清徵追了上去。 莫绛雪喝道:“把话说清楚再走!” 她想把她们捉来问个清楚,却见半空中乌泱泱一群毒蛇、蜈蚣、蝎子向谢清徵扑去。 谢清徵头皮阵阵发麻,左一掌右一掌拍开:“嘶,好多虫子!你们怎么还会飞?怎么只找我?我的血更香是吗?!” 莫绛雪不再追逐,回过身,弹拨琴弦,帮谢清徵驱逐那些毒虫。 谢清徵道:“师尊我可以应付!你去追她们。” “算了,她们肯定还会来找我们。” 她一停下追逐,那些毒虫也渐渐退了去,而那些苗族女子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城中多湖水,湖上泛着舟。师徒二人落到一个无人的空舟中。 谢清徵调息片刻,不忿道:“谁冒了我们的名滥杀无辜?这下好了,没能拜会,反倒结了仇。” 莫绛雪坐在船头,弹琴调理内息,平静道:“有误会解释清楚就好,待会儿直接去五仙教总坛看看。” 谢清徵气呼呼坐下,后背忽然一阵发痒。 她用力挠了挠后背。 背上又一阵发烫,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背上爬过,又痒又麻又疼的。 她扭了扭身子:“师尊,我背上好难受,该不会有虫子钻进去了吧?” 莫绛雪指尖变调,叮咚叮咚几声,没看到什么毒虫从谢清徵身上爬出。 谢清徵伸手进衣服里去摸,背上肌肤一片光滑,什么也没有。 她掐诀施了个结界,然后钻进船舱中,褪下外衫至腰间,只着亵衣,看看自己身上是不是钻进了什么蜈蚣毒虫。 莫绛雪跟了进来,道:“脱衣,给我看看。” 谢清徵闻言大惊失色,全身血液都在往上涌,耳根一阵阵发烫。 随即明白过来,师尊大概是想看看她身体情况。 她衣衫不整,背对着莫绛雪,颇有些手足无措:“不不用了吧我自己看看就好” 莫绛雪淡道:“我看看是不是有蛊虫钻进了你体内。” “应该不会吧我内视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就是感觉有点痒,有点烫,有点疼” 莫绛雪将手按在她的脖颈间,似要亲自帮她脱,淡道:“若有蛊虫,不及时取出,会有危险。” 谢清徵似烫着一般,忙道:“别别别,师尊,我让你看,我自己脱,你别碰我很痒” 莫绛雪收回了手,微微蹙眉,神情有些不自然:“你,说话不要有歧义。” 谢清徵面红耳赤,褪下了亵衣,露出一片光滑洁白的脊背,嗫嚅道,“师尊那你、你看有没有什么会隐形的虫子在我背上爬?” [53]苗疆(三) 今夜乌云蔽天,无月无星,岸上没有一个行人,湖上一片漆黑,一叶扁舟系在岸边的一棵柳树下。 舟中两名女子,一个白衣帷帽,正襟危坐,一个淡绛衣衫,衣衫半褪至腰间。 莫绛雪摘下帷帽,引燃了一道长明符,火光照亮了黑暗的小舟。 微风吹过,谢清徵望见小舟木壁上跳跃的光影,轻拂的发丝,还有二人近乎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心中怦怦乱跳。 符火摇晃,她的影子在微微发颤。 莫绛雪定定望着她的背,问:“你很冷吗?” 谢清徵摇摇头,耳朵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低声道:“师尊,我不冷,你快看,有没有中毒” 只是一想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都被那道冰冷的视线看了去,她就感觉有一阵阵的热浪卷过她的脸上、耳朵、脖颈。 莫绛雪伸手将她的发丝拂到她的胸前,清澈明亮的目光落在那片雪白的后背上。 细腰削肩,肤色晶莹洁白,符火照映之下,更是镀上了一层朦胧旖旎的暖色,看上去并无异常之处。 “师尊,有、有中蛊的迹象吗我刚刚抱了那名苗家女子,她朝我扬手撒了些东西我转身避开了,不知道是不是沾到背上了” 谢清徵攥紧了衣衫,回忆适才的刀光剑影,试图转移注意力,冲淡脸上的燥热。 莫绛雪转开视线,轻声道:“我再看看。” 谢清徵红唇轻启,还想要再问些什么,背上忽然贴上了一抹冰凉滑腻的触感,那只冰凉的手逐一抚过她背上的肌肤,肩头、肩胛、腰,似是在用灵力探查她的身体 她被这抹触感惊得身子一颤,口中要说出的话语不自觉地变成了一声:“嗯” 轻飘飘的,似是一声婉转轻柔的低吟。 不知为何,她听到自己发出这种声音,脸上热意更甚。 那只手忽然一顿,良久,背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呵斥:“别发出这样的声音。” 冷淡的语气,带着命令性质的口吻。 谢清徵咬了咬唇,这能怪自己吗?自己又不是故意的谁让她要在自己准备说话的时候,伸手摸过来 “你你,我都说了,你别碰我我很怕痒的”谢清徵轻声替自己辩解道。 岂止是痒,浑身上下都涌起了一阵说不出的酥麻感,被抚过的那片肌肤火烧火燎的,四肢发软,软得似要化作水一般,陌生而又奇怪的感觉,瞬间压过了后背的烫意和疼意,还令她回忆起那个缠绵暧昧的梦境,眼前浮现出她与师尊亲昵相依相偎,耳鬓厮磨的画面。 丝丝缕缕的旖旎,如雾气一般,在舟中蔓延开来。 师尊的手还按在她的腰上,腰间那一片肌肤好似比别处更烫一些。 莫绛雪道:“你忍着些。” 话音落地,谢清徵感觉腰间传来一阵刺痛,似是有什么细小的东西,从她肌肤中钻了出来,密密麻麻,针扎一般。 果然有东西钻进了她的身体! 这些苗家女子也太可怕了,像一只只行走的毒物,稍不留神,就中了她们的招 疼得冷汗涔涔而下,谢清徵垂下头,咬牙忍住痛苦的呻吟声,汗水点点滴滴,滴落在舟中。 头发丝大小的蛊虫从她背后钻出,她的背上渗出了黑血,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四肢更是使不出半分力气。 黑气在她体内上行,莫绛雪在她身上点了几个穴道,运功帮她逼出毒血,然后搀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拥在自己怀中,拿出药葫芦里解百毒的丹药,喂她服下。 之后才空出手来,拉上她的衣衫,替她擦去额间的薄汗,轻声叮咛她:“接下来半个时辰,不要运气。” 谢清徵只觉十分疲倦,闷闷地嗯了一声,脸颊和耳朵依旧充血通红。 莫绛雪垂眸看着她,她也抬眸望着莫绛雪。 两人的目光相触,对视片刻,又都不约而同地转开了视线。 莫绛雪道:“你睡一觉,醒了就好了。” 冷香满怀,说不出的舒适,谢清徵躺在莫绛雪的怀中,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她睡过去后,莫绛雪才敢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没看多久,又抬起了头,目光望向舟外。 湖光山色,平静的湖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忽然间,传来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她连忙屏息,在谢清徵身上点了几个穴道,然后看向岸上。 只见岸上爬来乌泱泱一堆虫豸,蛇、蜈蚣、蝎子、蜘蛛、蟾蜍各种毒虫都呈张牙舞爪的姿势,向小舟的方向游走而来,为首几只体型稍大的蟾蜍,屈身蓄势,朝小舟喷出一股墨色的汁液。 莫绛雪一手搂住谢清徵,一手拨弦,“铮铮”两声,两道音波散开,将那些墨汁挡了回去,倾洒在那群虫豸身上,不少虫豸立时发出吱吱吱吱的叫声,随即化作一摊冒着气泡的黑水。 琴波同时切断了系在柳树上的绳索。小舟疾速荡向湖心,离岸越来越远。 岸上的蜘蛛不住地吐出白丝,试图将丝线粘连到小舟上,莫绛雪单手抚琴,一道道琴波,快刀斩乱麻一般,切断了那些白丝。 湖上琴韵冷冷,她正欲下杀招,忽地想起,蛊修养蛊,需要将几百条毒虫放到一个地方,让毒虫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只,便选为“蛊”。“蛊虫”需要每日用蛊修的精血喂养,饲养一条听话的蛊虫不太容易。此次去五仙教有求于人,这仇还是不要越结越深的好。 莫绛雪一面抚琴一面道:“诸位莫再白费心思,明日我们自会去贵教总坛拜会。” 她说话声音不大,话语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暗处躲藏着的苗家女子耳中。 湖心波纹荡漾,不多时,许是见奈何不了她,暗处传来几位女子娇媚的嗓音:“如此,恭候阁下大驾。” 琴声止歇,岸上的毒虫渐渐散去。 莫绛雪吹灭舟中符火,乘舟泛湖,渐行渐远。 翌日,谢清徵醒来时,天已大亮,身体也好了许多。 小舟在湖上飘荡了一夜,天亮之后,莫绛雪泛舟回到那棵柳树下,将小舟重新系好,和谢清徵上了岸。 一上岸,莫绛雪就叮嘱她:“别吃这里的任何东西。” 她爱吃,而五仙教的蛊修擅长在饭菜中下蛊。 城里到处都是她没吃过的新鲜玩意儿,谢清徵忍住食欲,道:“正好省钱了。” 师徒二人重新回五仙教驻地看了一眼,见大宅里的尸体已经被那些苗家女子搬回了总坛。 她们向店小二打探了总坛的位置,便向那边赶去。 路上,谢清徵道:“冒了我们师徒的身份的人,似乎很了解我们。” 昨晚那女子看着她的脸,说“你又来了”,这大概率说明冒充她们的人,不仅衣饰武器和她们很像,脸也改装得和她们极为相似。 莫绛雪没说话。 谢清徵道:“师尊你很出名,玄门到处都有你的画像,我名不见经传,知道我的模样的人不多,知道我们的模样,还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苗疆,除了谢宗主,便只有璇玑门的人。” 纵然她们在路上骑毛驴嬉闹了几天,但从北至西南,不过短短几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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