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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爸爸下身涌出大量透明的黄色液体,转身对护士说道:“差不多了。” 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爸爸的股缝里喷涌而出,而尿液也失控的一并宣泄出来,登时,整个产床湿淋淋一片。 产房里气味难闻,我已经不太想呆了。我捂着鼻子退后两步。医生站在爸爸两腿之间,伸手往下探了探,对身旁的护士摇了摇头,然后使劲掰开爸爸本就大张的双腿,非常大声道:“等会让你用力你就可以用力了,现在先省着点力气!” 显然,爸爸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连连喘气,咬着牙急喘,并开始向下使劲。 医生见他这样,也叹了口气,伸出手深入他的股间,往里探了探,说:“胎儿进入产道了,用力吧。” 这下爸爸总算配合,他闭着眼睛,头高高抬起,要紧牙用力,可努力了很久,下身一点动静都没有,肚子还是那么大,没有想象中的婴儿,只是一股带着血丝的羊水又涌了出来。 “出来了吗?出来了吗?” “深呼吸,好——用力!” 随着医生的指挥,爸爸的也憋着气向下用力,可无论怎么使劲,一次又一次,却始终没有动静。 我扭头看向殷先生,他就站在产床尽头,眼神热烈,近乎痴迷的看着爸爸。 “天啊,好痛!”爸爸的脸色因为疼痛略有些狰狞,胸口剧烈起伏着,两只手紧紧握住床单,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几乎将白色的布撕裂,那个婴儿在肚子里不安地蠕动,直激得他溢出泪水。 我坐在角落里打了个哈欠,无聊的看表,他已经生了四十多分钟了,连个头都没露出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电视剧里所谓的难产,毕竟那些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左右不过几分钟。 但想来痛苦都是一样的。 天色已经黑了,我来时太阳还没下山。 随着时间的推移,爸爸的呻吟声变得若来越弱,身体也越发使不上力气,在又一次被医生指挥着用力时,他已经连抬手都无法做到,医生见状摇摇头,转身对殷先生道:“他没力气了,我看不好生,侧切吧。” 殷先生面无表情,沉着脸点了头。医生接过手术刀,娴熟地划开皮肉,瞬间鲜血如注。 没打麻药,我看像爸爸的脸,他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半睁着眼,连呼吸都很微弱。 然而侧切后,效果还是不理想。 他前期耗费了大量的力气,此刻连活动一下手指都艰难,无论医生怎么要求他用力,也只是强撑着身体,实际上幅度却小得很。 “没办法了,他体质太弱了,转剖吧。”医生无奈地道。 “不行。”殷先生却拒绝。他转头看向我,说出了让爸爸崩溃的话语:“你当初怎么生下的林现月,现在就怎么生下他。就在我面前。” “这......”医生皱眉,声音很小的自言自语道:“不剖很危险呐。”但碍于殷先生的威慑力,他只能硬着头皮对爸爸说:“生吧,你现在先歇歇,等会一定好好使劲儿啊。” “不,不......”爸爸气若游丝,挣扎了几下又没了力气,躺在床上看向殷先生,眼神里满是绝望。 疼痛和脱力已经完全击溃了他,在几次用力之后,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梗起脖子大叫:“放过我吧!放过我吧!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我的孩子!” 也许是因为太过激动,他说完这句话便一头倒在床上,彻底昏死过去。 我转身出了产房。 直到稍晚一点,医生才推着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爸爸走出来,殷先生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跟在后面,眼睛却丝毫没有离开爸爸。他把婴儿交给护士便跟着爸爸离开了。 我过去想看看那个婴儿,护士把他放在婴儿床里。 我探过头去,这就是爸爸用命生下来的孩子。很丑,真的很丑。他的脸脸皱巴巴的,身上也臭臭的,头上沾着黏腻的液体,看起来很恶心,像用脑袋打碎鸡蛋的猴子,还是没有毛的那种。 还好他没有哭,不然我会忍不住用手捂住他的嘴巴。 后来听医生说,爸爸这次生产还是比较凶险的。他前期不肯好好补身体,导致营养不良,生到一半没力气,顺转剖,受了两茬罪,据说后面还撕裂了。 嘶,真是有够恶心。 应该快完结了吧 颜 第72章幸福生活(完结)颜 直到第二天中午,爸爸才悠悠转醒。 殷先生给那个孩子起名叫林见鹿。 我不太喜欢他,所以自从这个婴儿出生以后,我便很少会回家了。 倒不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实在是受不了刚出生小孩的吵闹,我想,如果我继续在那里待下去,有哪一天会突然拿起枕头把他捂死也说不定。 加之我上的是寄宿学校,课余时间被我安排的很满。除了钢琴,我还学了击剑、马术——虽然水平都麻麻,但殷先生还是为我请了专业的老师。这样一来,我更加没有一定要回来的理由。 但回不回,也不是我说了能算的。因为从那以后,除上体育课外,我又多了另一项需要应付的差事:隔三差五就被殷先生接回家哄爸爸。 好在这几年,爸爸一直都安分得多,没有再做让殷先生和我都不高兴的事情。 除了偶尔会耍些小性子。 坐在平稳行驶的汽车里,看着殷先生雕塑一般的侧脸,我大为不耐,皱着眉头看向车窗问道:“这次又怎么了?他又在发什么疯。” 彼时我已升入高三,课业更繁。我本应该在学校里复习,此刻却无可选择的坐在车后座。 这都怪爸爸。 虽然以我的成绩,压根不需要复习就能考入名牌大学,可我也不想浪费这个时间去看望爸爸,我宁愿回家听我的小老鼠弹钢琴。 殷先生正在回复消息,我等了很久,他终于关掉手机:“他怀孕了,医生说有些营养不良,你这两天陪陪他。” 我大惊:“怎么又怀孕了?上次不是说好最后一个么。” “最后一个?”殷先生语气里的嘲弄溢满了整个车厢,“他得生到死为止。” 磨磨蹭蹭下了车,我才发现爸爸已经在门口等着。 他的肚子还未显怀,只隆起了一个微小的幅度。我曾多次见到这种光景。 他穿着一身全黑的绸缎睡衣,牵着一个4岁大小的男孩,见我下车立马笑了。 那个男孩是我第三个弟弟,叫殷显沣。他见我回来,马上挣脱爸爸的手,跑过来扑到我怀里甜甜地叫姐姐。 我摸了摸三弟的头,然后不动声色的扫开他的手。 倒是殷先生挺亲昵地抱起他,朝他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父子俩有说有笑地进屋,我却注意到,两人经过爸爸时他全身猛然一抖,然后低下头不敢看殷先生的脸。 爸爸还是怕殷先生怕得厉害。 我走到他身边:“又怀了?” 爸爸捏着睡衣边,低着头也不看我。我懒得理他,径直进了屋。 我躺在装修豪华的客厅里玩手机,爸爸坐在我身边,不错眼珠的盯着我看,我被他盯得有些烦躁,索性关掉手机上了楼。 上到二楼,恰巧碰到林见鹿走出房间。他今年快上初二了吧,已经比爸爸还高了,搞不好过上几年,就追上我了。 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嘴唇微动,轻飘飘叫出一个姐,我顶着那张几乎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冲他抬抬下巴算是回应,然后各自回屋。 我和林见鹿也不能说是感情不好,只能说没什么交集。应该说我和这几个弟弟关系都比较疏离。在林见鹿还小的时候我就已经不经常回家了,碰面的机会并不算多,而且他和殷先生实在是太像了,从外貌到眼神,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反倒是爸爸——在我和林见鹿身上几乎看不出爸爸的任何特质,或许这也是殷先生执意要他一直生的原因?我不确定。 还记得在爸爸刚怀第三胎的时候,我曾摸着他滚圆的肚子问过他:“你怎么会怀孕的,你是怪物吗?”他当时没说话,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被殷先生从被窝里揪出来,他冷冷的对我说,如果爸爸死了,就让我给他陪葬。 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会让我陪葬,因为我是爸爸的女儿,最关键的,我也是殷先生的女儿。 我一直没改口叫殷先生爸爸,他没这么要求过,我也懒得改。 我睡眼蓬松地揉着眼睛,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了……” 殷先生递给我一个平板,有两段监控视频,一段是我好奇的问爸爸是不是怪物,另一段是爸爸在浴室哭了很久,然后拿出不知哪里捡的小碎瓦片割了腕。 我十分无语。 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窝囊,除了废物这两个字我实在不知道如何来形容他。 我并没有小时候那么讨厌他了,我只是有些嫌恶。我说他是怪物并非是想要出口羞辱他,我仅仅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居然跑去寻死觅活。 那个孩子终究没保住,送到医院的时候胎早已停了。 悪是启启零路吧零悪一 当时月份已经很大,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医生给爸爸做了引产,刮了宫,在医院修养了足足两个月才回来。 回家当天,殷先生教训了爸爸一顿。 殷先生让爸爸一丝不挂的跪在客厅,抽出爸爸裤子上的皮带狠狠抽他。我坐在沙发上冷眼瞧着爸爸被抽的惨叫连连,觉得是应该让他涨涨教训。 他护着身体私密处左躲右闪,仍躲不过密集的鞭笞,被皮带打到就会痛得大叫。 爸爸哭着求饶,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哭得越惨殷先生就越兴奋,下手便更重,这是一个死循环。 我被爸爸吵的耳朵疼。 抽了至少有百十来下,到最后爸爸连闪躲得力气都没了,抱着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上满是青紫红肿的鞭痕,有的地方甚至破皮出血。 殷先生扔下皮带甩甩手,尤不解恨,一把拉起我,掐住我的脖子。 他刚打完爸爸,有些气喘:“以后你自己伤在哪里,我就让她伤在哪里,你死了,我让她替你陪葬。” 也不知浑身都没有一处好皮肉的爸爸从哪里来的力气,听闻此话竟从地上猛冲起来将我抱在怀里。那时我不过五年级,个子还不高,不慎被爸爸抱了个满怀,爸爸力气出奇的大,一时居然挣脱不开。 真是可笑,自己都任人鱼肉了,还想着要保护我。 我对此不屑一顾。 他大概是只蚌,被人用力一掰就开,却还企图护住那颗让他受尽折磨的珍珠。 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珍珠。 殷先生没有因此就饶过他,后来他把爸爸捆在餐桌腿上,用一个长条木板把爸爸的屁股打得血肉模糊,甚至让爸爸自己数数,数够一百下,直至昏死过去也没停手。 显然,这次的教训让爸爸长了记性,他从那以后再没敢自杀,只是有时候会闹点小别扭。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已经生了四个孩子,他却仍像从前那样,一怀孕就得把我接回来,好像已经形成习惯。 “叩叩”我的门被敲响,思绪也被打乱,一只小脑袋从门口探出头来,是殷显沣。 “大姐,爸爸叫你吃饭!” “好,你先下去,我就来。” 我放下手机,起身想换件舒适的睡衣再下去,但门口的小脑袋还杵在那儿不肯走,我抬眼用眼神问询,殷显沣不好意思道:“大姐,我可以在门口等你吗?我想跟你一起下去。” 我弯起眼睛,笑眯眯地望着他:“不可以。” “哦......”他瘪瘪嘴巴,看起来很是失望,垂头丧气地走了。 我下楼的时候,林见鹿和殷显沣已经落座,唯独没见二弟殷时瑞。殷时瑞和林见鹿只相差一岁,我对他的事情也不感兴趣,等殷先生抱着爸爸过来,我们便默契地拿起筷子吃饭,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我惦记着家里的小老鼠,林见鹿和殷先生的关系一向不好,殷显沣是个乖宝宝,整个餐厅安静异常,唯剩下咀嚼声。 “最近这段时间你就住在家里,多陪陪你爸爸。”殷先生陡然开口,在空旷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不高考了?”我反问。 “你需要高考吗?”殷先生不着痕迹地说出这句话,我的心里当下一惊。 我确实在偷偷准备出国,且这件事我和谁都没有透露过,我抬头看他,他也看着我。 “你查我?”我最恨被人掌控的感觉,那会让我变身一只蚂蚁,命运永远掌握在别人手里,像爸爸一样。 殷先生没说话,但脸色明显沉了下来。爸爸似乎也感受到此刻剑拔弩张地氛围,小心翼翼地开口:“别吵架,你们好好说。” “闭嘴!”我恶狠狠地吼他。我真的很讨厌他这副窝窝囊囊的样子,摔了筷子便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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