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脱掉睡裤,依旧没穿内裤,爸爸背对着我,肩胛骨略略发着抖,他拿起衣物迅速套上,然后挪到殷先生面前,任他审视。 殷先生从上看到下,满意点头,又让他换了几身。 我偷偷凑到殷先生耳边小声说:“爸爸大腿上有个字。” 殷先生笑:“认识吗?” 我摇摇头:“爸爸换得太快了,看不清。” 殷先生便招呼刚换好一身的爸爸过来:“把裤子脱了,你女儿要看你腿上的字。” 爸爸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请多多评论吧 你没有机会了(暴力,慎入) 章节编号:6764888 殷先生的决定向来不容任何人置喙。我深知这一点,而爸爸更是身体力行的体会过这句话的含义。 所以他的脸一瞬间就白了。 他抖着嘴唇,颤抖着:“不……不……” 殷先生道:“怎么?不想让你女儿看?” 爸爸立刻点头。 殷先生笑了:“这样吧,把选择权交给你女儿。她不想看,你就不用脱,但如果她非要看的话——” 殷先生看向我:“你要看吗?” 爸爸紧紧抓着衣服下摆,期翼地看向我。 “我要看。”无视掉爸爸乞求的眼神,我很好奇那个字是什么。 殷先生了然地抬了抬下巴,似乎我的答案早已是他的意料之中,他对爸爸说道:“脱吧,你女儿要看。” 爸爸双手环抱在胸前,肩头紧紧缩着,不停地摇头:“求求你……求求你。” “啧。”殷先生偏了偏头。“趁我还没生气,抓紧时间。” 面对殷先生的威胁,爸爸只做耳旁风。泪水滴滴落下,顺着细瘦的颈子流满了整个胸膛。 殷先生喉结滚动。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对爸爸说:“把鞭子拿过来。” 馆李昊 扼久漆漆陆饲漆九山扼 闻言,爸爸立刻痛哭出声。他弓着腰后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不要,我不要,怀策别打我,你别打我……” 殷先生捏捏鼻梁:“不想挨打就脱衣服,不脱衣服就去拿鞭子,你自己选。” 爸爸跪着爬到殷先生面前,扯住他的裤脚,连声调都有些扭曲,他语无伦次地哭求:“怀策你别打我,别让我脱衣服,别让小月看到。怀策,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殷先生一脚把他踢开,他又狗皮膏药似的黏上去,抱着殷先生的脚伏在他的膝前哭得一塌糊涂。 “呜……怀策,你疼疼我吧,我今天很听话,你疼疼我好不好。呃……医生,医生说我的伤还没好,你今天先别打我,好不好,今天先别打我……”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殷先生扭头看我:“我打他吗?” 我用力点头。 殷先生笑,一把扯过爸爸的头发,提着他凑到我面前:“听到了吗?你女儿让我打你呢。” 爸爸抿着嘴,眼泪仍决堤似的淌。 殷先生把爸爸扔到地上,对我说:“你去床头柜抽屉里把鞭子拿过来。” 我跳下沙发跑到床前,抽屉里放着一根黑红交织的皮鞭。鞭柄有两指宽,越往后越细,略有一米多长。 我拿在手里颠颠,很有些分量,抽到身上肯定特别疼。 除了鞭子以外,柜子里还有些其他东西,我能认得的只有一副精细的银色手铐。那手铐上刻着花纹,镶满了晶亮的钻石和珍珠,坠着两条细细的银链,银链上各镶了两颗透泽的蓝色宝石。 那手铐在灯光下熠熠闪着光,像一对华贵的手镯,漂亮极了。 我问殷先生:“手铐要吗?” 殷先生倏然笑了,他说:“要。” 我的余光瞥见爸爸,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泪水从眼眶里不停地涌出。 我把鞭子和手铐递给殷先生,自己爬到沙发上。殷先生伸脚踹向侧躺在地上的爸爸,指着自己面前柔软的地毯道:“过来跪好。” 对于殷先生的命令,爸爸几乎是反射性的服从。他艰难从地上爬起身,膝行着走到殷先生面前跪着。 殷先生用鞭柄挑起t恤下缘,脱掉爸爸的t恤。 “手伸过来。” 爸爸一直在哭,看到殷先生举着手铐便摇头,边哭边小声地说:“别拷我,别拷我了,呜呜。”缠着纱布的双腕却与主人的意志背道而驰,身体完全服从殷先生的所有指令,颤抖着举到殷先生面前。 殷先生熟络地为爸爸戴好手铐,细弱的手腕被坚硬的坚硬铁块锁在一起,发出“叮叮”的声响。殷先生将爸爸的两只手攥在手心,如珍似宝地上下抚摸,看了好半天。 他抬起爸爸尖尖的下巴:“现在还有机会呢,老师。你想自己脱,还是被我打完以后再脱。” 爸爸抽抽搭搭地哭,已然没了神智:“别打……,求求你了,求求你……” 殷先生松开手,从沙发上站起身,舒展着山一样挺拔的脊背,将爸爸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爸爸跪坐在地上,他双手在拷在胸前,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殷先生。 “那么现在,你没有机会了。” 多来点评论,好的坏的都行,提意见也行,都会看。 你想试试吗(暴力描写,慎入) 章节编号:6766017 清脆的鞭响划破安静的室内,殷先生在空中挥了两下,爸爸反射性地打了个哆嗦。 他肩膀抖得不成个儿,双手被拷着缩在胸前,小幅度摆手,眼睁睁看着殷先生抚着鞭子越靠越近。 殷先生脱下一直未曾换掉的西服外套,解开衬衫袖扣挽到手肘,爸爸哭得越来越大声。 扬起鞭子狠狠落下,尖叫应声响起。第一鞭抽在爸爸右臂,登时高高肿起一条淡粉色的红痕。 爸爸挣扎着往后退,被拷在胸前的手无意识地摩擦抚摸凸起的长形红痕,他低去看,被鞭打的地方已快速由红转为可怖的青紫,施暴者显然没保留半分力气。 爸爸整个人可怜兮兮地紧贴着床尾缩成一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殷先生并未打算一鞭子了事,又一鞭落在肩头,爸爸像被热油烫到,猛的弹起身子。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挨打的时候要看着我。”殷先生面色稍许不虞,他陡然抬高音量:“抬头!” 爸爸被他吓得连哭都忘了,立刻抬起头看着殷先生。 他绷着嘴,想摸殷先生的裤腿又不敢,双手举在胸前攥了个不太紧的拳头,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殷先生,看起来十足的蠢。 又快又急的三鞭落到身上,爸爸惨叫着滚到一边,然后又爬回殷先生脚边跪好。 心理学家巴甫洛夫用狗做了这样一个实验:每次给狗送食物以前打开红灯、响起铃声。这样经过一段时间以后,铃声一响或红灯一亮,狗就开始分泌唾液。 此刻,爸爸就是那只被驯化的狗,驯化他的条件并非食物,而是鞭子。 哪怕极不情愿,哪怕对殷先生充满莫大的恐惧,他仍然将服从作为条件反射。 我看向殷先生的背影,眼里充满敬佩。 疾风骤雨般的鞭打落到身上,爸爸的惨叫一直不绝于耳,眼看着爸爸身上新伤慢慢叠起了旧伤,浑身上下无不被密集的鞭痕波及,漂亮的像一副画。 爸爸连躲闪的力气被耗光,咬着下唇趴在地面,任由殷先生将鞭子悉数抽在背上。 又抽了会儿,殷先生微喘着停下,见爸爸没了动静,用脚将他翻转过来。还醒着,只是痛得冷汗涔涔,脸色白的渗人,下唇被咬得血迹斑驳,血水混着口水,顺着下巴淌了一脖子。 殷先生用脚踩住爸爸柔软的腹部,微微使了点力,爸爸呜咽一声,用手推拒。 “跪好。”殷先生命令。 爸爸强撑着坐起身跪好,殷先生又道:“手举到头顶上,把奶子挺出来,我抽两鞭子就饶了你。” 无力的将双手举过头顶,爸爸抽噎着,两颗奶头颤巍巍抖动,期间眼神不时撇向我,然后扭过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远远看着,那两颗奶头比头两天我见时又长大了一倍,红肿的挂在肉乎乎的乳晕上,两只略为鼓胀的奶子青红交错,有指痕,也有咬痕,只是离得太远,看不清我上次咬上去的是否还在那里。 殷先生惦着鞭子,“啪”,爸爸浑身一抖,那鞭子并未落在奶子上,反而打在腿上。 殷先生笑嘻嘻的:“害怕?” 很难不怕,但爸爸没做声,“啪”,这一鞭准确无误地打在左侧奶头上,爸爸痛得直接侧着身子倒下,喉咙似乎被人拧住般,叫都无法叫出来。 殷先生很不满:“教你的,一句都记不住,我是不是说过,我的任何问题都要回答?嗯?”爸爸哪怕痛得满头是汗,也挣扎着爬起来,顾不得擦鼻涕眼泪,抖着嘴道:“怕,我怕。我记住了,都要……回答。” 殷先生似乎并不满意,“跪好了,别随便倒下。” 爸爸低垂着头,咬着牙不说话,等着鞭子。 左右各抽了六七下,爸爸还是没坚持住,仰面躺在地板上失神,手背被指甲扣得血淋淋的,似乎已经痛到极限。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用鞭子吗?因为它不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但却足够疼,疼到让你爸爸看到鞭子就会哭。”殷先生轻抚着鞭柄,背对着我轻声说道。 我眨眨眼睛,殷先生继续道:“你爸爸害怕的东西可不止鞭子,我可以用一千一万种办法让他屈服。” 他突然转过头:“小月,你想试试这根鞭子吗?” 多给俺评论好的坏的都可以,提意见也行求求了 你爸爸是谁的 章节编号:6767149 用手接过鞭子,鞭柄还残留着殷先生的掌温,热热的,烫着我的手心。 我也可以抽爸爸,像殷先生那样,用这根鞭子。 我慢慢走向爸爸,他正闭着眼睛细细呻吟,全然未觉这边发生了什么。我举了举鞭子,又放下。 殷先生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他单膝着地蹲跪在我身边,轻轻握住我的手,向我展示那条鞭子:“我经常会控制不住力道,把他抽得浑身是血。刚抓他回来的时候,我几乎每天都用这根鞭子抽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皮肉不带血。我觉得这根鞭子原先没那么粗,可能是他的血把这条鞭子喂大了。” 殷先生不经意地改了称呼,不再用“你爸爸”,而是“他”。 殷先生握着我的手在空中虚扬了两下,又道:“他很怕痛,太娇气,有时候扇他一巴掌,或者是轻轻踹他一脚就能哭得很惨。有一次他犯了错,我用这鞭子抽他,他居然哭到脱水了。” 或许是称谓发生变化的原因,我握着鞭子,挣开殷先生的手,轻轻甩了甩鞭子,然后一下抽在爸爸肚子上。 力道不大,爸爸微抖,他睁开眼睛看向我,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半晌,他浑身激颤,喉管里挤出似哭似笑的哀叫。 我则兴奋得浑身都在抖。 殷先生站在一旁,似乎也很兴奋,下半身那处鼓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小月,你还要打吗?还想用鞭子抽你爸爸吗?” 我没回头,捏着鞭子过电似的一阵阵的抖,我往前走了两步,蹲在爸爸身前仔细地看。 那两粒奶头打得有些渗血,鼓胀的奶子布满鞭痕,看起来好不可怜。 爸爸眼底一片灰败,若不是还睁着眼睛,我几乎以为他已经昏死过去。 我举起鞭子,也想向殷先生那样抽,却在半途被拦住。 我抬头。殷先生在上方握着我的手,晦暗不明的脸藏在阴影下,眼睛闪着诡谲的光。 “小月,不是想看爸爸腿上的字吗?帮爸爸把裤子脱了吧。” 我于是扔了鞭子,去解爸爸的裤子纽扣,然后拽着裤腿费力扯下来。 爸爸并未挣扎,我脱得还算顺利。他一直盯着我的脸,眼睛里死水一潭,只是泪水一直没止住,在他耳后的地面上积了一小滩。 殷先生从我身后分开爸爸的腿,然后用硬底皮鞋拨开爸爸腿间软垂着的肉。我凑过头去,那里有个字,被一圈藤蔓般的爱心框在中间,很好看的图案,但我不认识。 我用手摸摸那个粉色的字,爸爸像突然被烫到了一般,双腿无力的挣扎着弹动,很快被殷先生压制下去。 “认识这个字吗?”殷先生问我。 我摇头,我才上三年级,课本上还没学到。 “这个字,念殷。” 我扭过头去,殷先生目光深沉的盯着我。 “殷先生的殷吗?”我问。 殷先生笑了:“对,殷怀策的殷。”他又问:“小月,你爸爸是谁的?” 我看着殷先生的眼睛,没说话。 我当然知道殷先生为什么这么问。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殷先生做出这种举动的原因。这不是在分享,这是在炫耀,在宣示主权,亦是对我前两天的越矩行为做出警告。 “当然是殷先生的,只是殷先生的。”我诚恳回答道。 爸爸当然是殷先生的,这并非我折中的违心答案,而是我心中真实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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