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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被高频的抽插磨出细白的泡沫,随着肉棒被带出身体,星星点点的散落在床单上。那穴口也像我扎头发的橡皮套,箍住殷先生满是青筋的肉柱,随着抽入抽出翻卷着,极其淫靡。 又是一顿猛而狠的动作,像永无止境似的,约摸过了有十几分钟,殷先生却还没有停歇的意思,爸爸在他身下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腿根抖得像要散掉。 “怀策,轻点......求你轻点。”他被撞得左摇右晃,说话都不连贯。 他尽全力勉强支撑起上半身,一手撑床,另一只手环住自己的肚子。透过不那么清晰的监控视频,能看到爸爸惨白的脸色和满头的汗,甚至唇色都微微泛白。 当殷先生终于发泄过后,爸爸蜷缩着身体倒在床上,两只手仍然抱着肚子,也不再哭,只是脱力般一直喘气,看样子累得不轻。 殷先生捋了捋头发,又将爸爸翻转过来,以正面对着自己,然后掰开爸爸的双腿,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不留余地地又捅进去,然后便是新一轮的酷刑。 “呃!”爸爸痛得仰起头,他双手环住腹部,拼命摇着头:“不要,不要啊,会伤到孩子的,快停下,呃......好痛。” 闻言,殷先生怔了怔,被欲火染红的眸子瞬间恢复清明,立刻从爸爸身体里退了出来,有些紧张地看向他。 我将平板电脑重重地砸在地上。 骗子,他是骗子。 我恶狠狠地盯着平板,黑色的屏幕碎裂成几块,静悄悄躺在地上。 什么不想生,什么只要我一个就好。 都是在骗我。 第二天一早,我洗漱完下楼,殷先生已经坐在餐厅吃早餐。我坐下后四处看了看,问他:“爸爸呢?” 殷先生抬头看我一眼:“你爸爸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别去闹他,乖乖去书房写作业,我回来检查。” 他顿了顿,补充道:“要是再不好好写,或者让你爸爸替你写,我全给你撕了。” 我噘着嘴不说话,殷先生也没理我,吃完饭上楼亲亲爸爸便去上班了。 他走后,我在书房胡乱写完作业就赶紧跑到爸爸屋里。 我推开门,窗帘没拉开,屋里漆黑一片,只有空调呼呼运转的声音。我打开灯,发现爸爸并没睡着,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见我进来就要起身:“小月,怎么了?” 我走进了看他,他脸色有些苍白,发丝凌乱地铺在额头,看起来还是那么可怜,那么畏缩。 我摇摇头,问他:“为什么不下去吃饭?”闻言,他有些会心的笑了:“谢谢宝贝,爸爸今天胃口不好,你吃了吗?” 我想他会错我的意了,我不是来关心他的,本想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爸爸皱眉:“怎么能不吃早饭呢?这样对胃不好,乖,你下楼吃一点,喝杯牛奶也可以。” 我说:“你不吃,我也不想吃。”略一思索,我又道:“要不你下去给我做饭吧,我想吃你擀的面条了。” 他看起来有些为难,但又不想拒绝我的要求,最终还是对着我笑了:“好,爸爸给你做。” 说着,便艰难地撑着身体起床。 我替他拿了睡衣,还扶着他的手臂让他起来,他很高兴,还摸了摸我的头发。 我跟在他身后走出房间,他好像确实不太舒服,步子软软的,看起来没什么力气,但还是用一只手小心地托住肚子。 眯起眼睛,我和他一同下楼,待走到楼梯拐角处,我突然伸出手,使劲往他后腰推了一把。 没有任何意外的,他从楼梯上摔倒,一级一级滚下楼梯。 小院子遇到这父女俩也是够倒霉的,能活着就不错了 颜 第68章腰伤颜 哪怕是在摔落的瞬间,他也还是本能地伸手护住肚子,后腰却狠狠砸在最后一级楼梯上,霎时间动弹不得。 我趴在楼梯栏杆上探头向下看,他蜷缩在地面上,捂着肚子小声的呻吟。 “爸爸!你没事吧,我刚才脚滑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你了!”我伸着头朝他喊,他却连抬头看我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一只手向前摸索着,似乎想借力站起来。 我哒哒哒跑到他身边,他已是痛得满头大汗,脸色像纸一样白,见我过来,便朝我伸出手。 我顿了一下,慢慢伸手握住他冰冷的手掌。他侧着身子,另一只手撑着楼梯小心翼翼地起身,但我毕竟还那么小,没办法撑住他,手一滑,他又重重落在地上。 这一下虽然没有刚才摔得惨,却也着实让他懵了好一会儿。 他大口喘着气,头无力的垂到地上,闭着眼睛小声呼痛。 我还没来得及想下一步要做什么,住家保姆听到动静突然从房里跑出来,看到爸爸倒在地上大声惊叫,旋即有条不紊的分别给120以及殷先生去了电话,然后跑到爸爸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扶......扶我起来。”爸爸的声音有些嘶哑,他勉强支起头,看着保姆说道。 “还不能,得等医生来,怕伤到什么地方,我扶不好你再摔了你,反倒更不好。” 爸爸明显一怔,点点头,他看向我,又道:“那你把小月带进屋,别吓着她。” 我摇摇头,不肯去。 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仔细看着他,他的下身并没有像电视剧里演得那样流出血来,他那里都没有流血,只是裸露在外的皮肤有些淤青。 他看我沉思的样子,尽力挤出一个笑来:“小月别怕,爸爸不痛。” 殷先生来得比120还快,他飞奔进来,连门都忘记关。 爸爸好像看到他就突然开始痛了,泪水几乎是看到殷先生的瞬间便流下来,他挣扎着朝他伸手:“怀策……怀策……我好痛,我的肚子,我的孩子……” “别怕,我来了。” 殷先生还是一如既往地那么冷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办法让他慌乱。他的语气并不温柔,却莫名让爸爸安定下来。 他大臂一揽将爸爸打横抱起便往门外走去,我要跟,却被保姆拦住,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怎么突然摔了,妈呀,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 保姆牵着我的手,盯着门口喃喃自语,我抬头问她:“慧姐姐,他会死吗?” “应该没事吧?”这保姆二十出头,并没有这方面经验,她不确定地说:“我们村儿原来有个孕妇,跟你爸差不多月份,也是快生的时候被摩托车撞了,撞得鼻青脸肿的,也没啥事,你别太担心哈。” 我点点头,抿着嘴不再说话。 期间,我给殷先生打了三个电话,他一个也没接,晚上我准备睡觉的时候才回过来。 佴九凄凄留肆凄九三佴 我握住电话,张了张嘴,一时没发出声音。我清清嗓子,重新开口问道:“他怎么样了” “你问的是你爸爸,还是他肚子里那个孩子。” 殷先生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我觉得他这么问好像有什么深意,不确定他是不是猜到了什么,或者通过我某个没有发掘到的监控摄像头看到了什么。 不过那又如何,我是怎样的人,他从第一天就知道了。 于是我说:“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殷先生挂断了电话。 爸爸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星期,这期间我数次想去探望他都被殷先生拒绝了。 我没再过问他的情况,一周后爸爸出院回家——这是数不清第几次从医院回来了,他又瘦了许多,坐在轮椅上被推进来的。我将目光放在他的肚子上,还是那么大,他的孩子还蛰伏在里面,吸食他的养分,消耗他的能量,等待破土而出。 殷先生推着他上楼,我等了很久才进去。他靠坐在床头,殷先生给他喂水。 我走上前,趴在他床边。殷先生警告地撇了我一眼,我无视他的眼神,凑到爸爸面前想着问点什么,又觉得没什么好问的。 爸爸却抬手摸上我的脸颊,轻道:“小月,想爸爸了吗?” 我点头,把头靠在他胸口。 他爱怜的抚摸我的头发,絮絮叨叨地说着:“那天吓到你了吧?都怪爸爸不小心,不过还好,没有伤到弟弟,再过一个月,你就能见到弟弟了。” 我突然抬头盯着他的脸看。他被我盯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笑着问道:“怎么了?” 我不明白他。 他真的看不清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一次罢了,两次三次无数次,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我对他做了多少任谁都无法原谅的事。但他好像有种能力,就是将我做的事完全屏蔽掉,然后理由当然的把我转化为受害者的角色。 他当真不知道我是故意推他下楼梯的吗?可在他跌倒之前,我明明清楚地看到了他错愕的表情。 为什么?就因为他是我的爸爸,因为他生下了我,是我生理意义上的“母亲”,因为十月怀胎,因为斩不断的血缘就可以这么无条件,甚至无下限的包容我,哪怕我差点害死他? 这个答案或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但无论结果是什么,我只觉得他蠢。 无可救药地蠢。 这次受伤,虽然他肚子里那个没事,但他却结结实实伤到了腰。 他腰伤是老毛病了,之前没被殷先生抓到的时候就时常会腰痛,后腰常年贴着膏药,这次好像又加重了。 他甚至连久坐不行,隔一段时间就要让慧姐扶他躺下,但躺久了,肚子里的孩子又闹腾,只能躺躺坐坐,无比折腾。 慧姐也常叹气:“唉,本来生孩子就是一大关,这会儿又伤了腰,到时候使不出来力气的。我表姐当时生孩子就是腰不好,没力气,最后顺转刨,好受罪。林哥,你最好还是跟殷先生好好说说,也别一定要顺,其实剖也是一样的。” 每到这个时候,爸爸就会垂下头不说话。其实我知道,他也是想剖的,我曾经偷听到好几次他因为剖还是顺这个问题跟殷先生争执,但那毕竟是殷先生,所以每次的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最近爸爸临产在即,但他又舔了个新病。 他兜不住尿了。 求求你们,给我票票(˵¯͒〰¯͒˵) 颜 第69章尿裤子颜 保姆慧姐是个心很大的女孩儿,换句话来说,她说话不怎么过脑子。 她是最近才过来的,上个保姆是个四十来岁的阿姨,经历了家里这么多事,说什么也不肯再干下去,找了个理由便匆匆辞职了。 小慧姐是原来那个保姆朋友的女儿,她高中毕业之后就没再上学了,各处打零工,后来经由原来的保姆介绍才到我家。 她毕竟年纪小,接受事物的能力也比较强,对于爸爸怀孕这件事,她虽然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但并没表现出多奇怪,只是说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爸爸能怀孕这件事正不正常,毕竟课本上的知识都是女人怀孕,不过他是我爸爸,而且已经八个月了,我想这个事实已然无法撼动。 这天,我们正在餐厅吃饭,小慧姐原先是不跟我们一起吃的,但是最近爸爸马上要临盆,做很多事都不方便,于是殷先生便给她涨了工资,让她最近几天多照看着爸爸。 小慧姐是个非常聪慧利索的女孩,她主动承担起照顾爸爸日常起居的任务,所以最近无论是衣食住行,只要殷先生不在家,她都会跟我和爸爸一起。 但是爸爸却表现得有些抗拒,他似乎不太习惯有人这么伺候主子似的照顾自己——小慧姐人很勤快,有时候甚至不需要爸爸出声,她会很敏锐地察觉到爸爸的意图,然后在爸爸亲自动手之前将事情办好。 每当这个时候,爸爸就会非常尴尬地道谢,然后让小慧姐忙自己的就行,他什么都做得来,小慧姐则说:“哎呀,这也是殷先生的意思,他是老板嘛,我收了钱的,当然要照顾好你。” 爸爸便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吃饭。他不太善于面对太活泼跳脱的人,更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 我看着他那张平淡的脸往嘴里塞了一口米饭,还好,我的性格没有随他,不然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我看向他的肚子,如果他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像他就好了。 正待我这么想着,却见爸爸突然脸色巨变,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腿间,然后撑着桌子便站起身往餐厅外走。 小慧姐立刻放下筷子,上前询问道:“咋了咋了?” 爸爸一张脸撒白,眼神飘忽,也不理小慧姐,推开她继续走,我也放下筷子想追过去问,却忽听小慧姐大叫道:“哎呀!林哥,你咋尿裤子了!” 殷先生晚上到家时,我正坐在客厅看电视,他巡视一圈,问我:“你爸爸呢?” 我冲他摆摆手,他走过我身边坐下,我将他的身子往我这里拉了拉,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跟你说个秘密,爸爸今天尿裤子了。” 殷先生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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