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看着我,过了一会才问道:“他现在在干嘛呢?” 我说:“小慧姐在给爸爸洗裤子,爸爸在床上躺着。” 殷先生于是起身往楼上走去,我立刻甩下遥控器跑进自己屋里。 打开监控视频,爸爸的房间里一片漆黑,殷先生并没有开灯,爸爸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殷先生坐在床边他也没有理会。 殷先生打开灯,按住他的肩膀强硬地将他扳过来,爸爸眼角通红,下唇被咬得血迹斑驳,殷先生用手指摩挲着,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爸爸挣扎着甩开他,殷先生扣住他的下巴,邪邪地问道:“听你女儿说,你在她面前尿裤子了?” 一瞬间,爸爸的脸上浮起极度屈辱地表情,他又下意识地紧咬下唇,羞耻地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见状,殷先生立刻拥住他低声安抚道:“好好好,别激动,这没什么,以后咱们穿上成人纸尿裤好不好?我等会儿就去给你买。” 闻言爸爸更激动了,他挣脱殷先生的怀抱,过了很久才抖着嗓子说道:“你想都别想。” 想与不想,从来都不是爸爸本人能决定的。 早上,我正睡得香甜,摆在我枕头旁边的平板突然传出很大的动静。我立刻爬起来,睁开一只眼睛看向屏幕。 只见爸爸被扒得溜光,挺着好大的肚子被殷先生按在床上。 我两只手指放大屏幕,只见殷先生手上拿着个什么东西,强硬地要往爸爸腿上套。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停了一会才突然想起来,昨天殷先生说要给爸爸买纸尿裤。 我来了兴致,坐在床上继续看。虽然爸爸的力气一向无法跟殷先生比拟,但此时他正怀着孩子,殷先生不免要顾忌他的肚子,所以一时也没得逞。两个人在床上几乎要打起来。,看起来有些滑稽。 殷先生似乎生气了,他从床上下来,走到床头柜子前翻翻找找,爸爸见他不知在找什么,也慌了,匆忙从床上爬起身拿着睡衣便要往身上套,可他的肚子实在太大了,试了好几次也没能穿上,而殷先生已经拿着东西走过来了。 殷先生一步步逼近,爸爸才仿然大悟般地想起面前这个人有多可怕,坐在床上往后缩,被殷先生长臂一伸扯住了头发。 爸爸惊叫一声,随即被殷先生扯住头发拽到自己身前。 即使背对着摄像头,也能明显地感受到殷先生不容抗拒的压迫感。爸爸已经开始抖了,被威逼穿纸尿裤的耻辱已经被面对殷先生时的惧意冲刷地一丝不剩,他跪在床边,一手托着肚子,一只手捂住扯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 殷先生将他掀倒在柔软的床上,我这才看到他手中拿着的东西,竟是那副很久没用过的手铐。 爸爸显然也发现了这东西,他低垂着头,眼睛掩在长发后面,半晌,他咬着牙道:“别拷我,我穿......” 殷先生却笑了:“拷不拷,你说了算吗?” “你真的永远不会长记性。” 最终,爸爸还是穿上了纸尿裤。他两只手被拷在身后,躺在床上任由殷先生给他穿,也不再挣扎,只是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自己也觉得可悲。可那又怎么样呢,他那可怜的自尊在殷先生的面前,几乎从未存在过。 殷先生出门后,爸爸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更不让小慧姐进去。小慧姐很是着急,端着早餐在门外转圈。 我走上前接过早餐,拧开房门走了进去。 爸爸看到是我,倒是没太大情绪,只是扭过不肯再看我,我把早饭放在桌上,走到他面前轻声问道:“爸爸,我从网上查了,孕后期是会出现漏尿的问题,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不用担心。” 听我这样说,他扭过头,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算了,在你面前,我早就什么都不剩了。” 我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只是拉着他的手过去吃早饭,他被我拉扯着,叉着腿走得很是别扭。 我看着他的样子,眼睛眯了起来。 下一章是便操边漏 颜 第70章临产颜 我知道爸爸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一个人。 在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他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如何在我面前维持一个“父亲”该有的形象上,虽然收效甚微,但好在我从不屑于拆穿他笨拙的伪装,甚至一度让他以为自己掩藏地很好。 正如此时,他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托在腹底,另一只手来回揉搓肚子,后脑枕在沙发靠背上,闭着眼睛,口中一直发出轻轻的叹息。 此时已经是孕后期,想来是不太好受。他眉心微皱,整张脸都不太舒展。他还是那么瘦,肩胛骨撑着单薄的睡衣,几乎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只有一个肚子大得出奇,有时候我甚至会想,那么大的肚子,会不会突然爆掉,或者将他整个人坠得再也站不起来。 他平时就娇气得很,现在怀了孕反倒要强起来。 见他撑着沙发想要起身,小慧姐立刻赶来想要扶他,却被挥开手,他道:“小慧,你忙你的就好,不用管我,我自己没问题的。” 小慧姐刚要开口,我便抢话道:“爸爸,你现在是孕妇,要照顾的,不许逞强。” 最后那句,我故意学着殷先生的语气说得,说完还暗自回味了一下,觉得自己学得很像。哪知话音未落,爸爸的脸色便一下变得难堪,他胸口巨颤,眼神悲愤,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道:“住口小月,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我不解,梗着脖子大声道:“说哪种话?是让你不要逞强的话,还是你要照顾的话?为什么我不能说!” “你不许说我是,说我是......” 话说了几次都没说完,我刚要再辩驳,小慧姐立刻接过话:“好了林哥,小月还是小孩呢,她啥也不懂,我扶你上楼吧,先躺一会,昂。” 我在噘着嘴看着小慧姐扶着他往电梯走,狠狠摔了遥控器,尤不解气,又拿起杯子使劲儿往地下砸,砸完又看向他。 他显然也听到动静,背影停顿了一下,但并没有像意料中那样过来哄我,径直上了楼。 我眯着眼睛,手攥成拳,指甲甚至将要刺破掌心也不觉得疼。 临近年关,殷先生回来得一天比一天晚,爸爸几乎不怎么下楼,小慧姐一天要跑几十趟,生怕哪里照顾不到,有什么闪失。 我百无聊赖地在爸爸卧室门外徘徊半天,正准备推门进去时,恰逢小慧姐从里面出来,见我在门口,便牵起我往楼下去。我甩开她要往卧室跑,却不期然被拦住。 我不解地看向小慧姐,她却目光闪躲,有些支支吾吾地道:“呃,你不写作业啦?” “我早就写完了。” “哦......你写完了,那,你写完了不用复习吗?” “我聪明,不用复。”我看着她,突然笑着问道:“是殷先生让你看着我的?” 她被我问住,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可能也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问。 于是我说:“你拦不住我的,我在门口叫一句,他就会让我进去。你信不信。” 小慧姐却心虚道:“没教看着你,你这孩子,咋那么多心呢......” 我转身就走。 晚上吃饭的时候殷先生没回来,我一口饭没吃便上楼去了。 我吃饭向来不老实,爸爸也没太在意,只是在临睡前撑着腰过来问我还要不要吃点夜宵。我蒙着被子不理他,他月份大了,身子也重,也没了以前那般照料我的心思,便叹了口气,关上灯走了。 如此几天下来,我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整个人蔫蔫的没什么精神,爸爸看我这样,干着急却没有任何办法。 用他经常评价我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不知道随了谁,性子这么倔。 我也不知道我随谁,但我的倔是无可辩驳的。 即使已经饿到干呕,半夜躲在被窝里出虚汗打冷战,任凭爸爸在旁急得直掉泪也死咬着牙不肯吃任何东西。 “你能不能告诉爸爸,究竟为什么不吃东西?是生爸爸的气吗?我又做错什么了?”他的哭声带了几分悲怆,我撑着身子扭头去看他,过度地饥饿已经使我眼前发黑,他满是泪痕的脸就在我面前,看不真切。 我盯着他的肚子,轻蔑地笑了。 产期将至,殷先生终于舍得抛下手头的工作,在爸爸去医院的头一天回了家。小慧姐正忙着收拾爸爸生产一应用品,我和爸爸则坐在客厅。 殷先生走近,我本以为他会先抱着爸爸温存一会儿,不想他却径直走向我,皱着眉问道:“你怎么瘦这么多?” 我盯着他的眼睛不说话,他又道:“听小慧说,你最近不好好吃饭?” 爸爸低着头,但明显看出他紧张起来。 我轻笑:“没有啊,小慧姐骗人的。” 殷先生没再理我,转身扶起爸爸。我自然而然地调下沙发跟在他们身后,殷先生却突然转身:“你不用去,这几天你在家待着,我会叫人来照顾你。” 此话一出,爸爸立刻慌道:“不行!我......” “闭嘴。”殷先生声量不大,震慑力却十足,许是迫于他的压力,爸爸剩下的话全部憋在嗓子里,微张着嘴再不敢做声。 我转身上楼去看我的漫画。 几天后,我正在客厅刷着小视频,小慧姐火急火燎地赶来,抓起我的手便往外走,边走边道:“快小月,跟我去医院看你爸!” 我站在原地甩开她的手:“不去。”说着转身又要回沙发上坐着。 小慧姐是个急性子,她气都没喘匀便过来指责我:“你这孩子咋分不清轻重缓急呢?你爸要生了,不怎么好,是殷先生让我来叫你的!” 我一听他要生了,略一沉思,决定还是过去看看。 位于顶楼的一体化产房整洁又空旷,爸爸正躺在产床上,神情麻木地看向窗外,要不是他额头上冷汗涔涔,甚至看不出来他将要生产。我走进一看,他比前两天又瘦了,脸颊几乎凹进去,脸色白得有些凄惨。 产房里静得吓人。殷先生沉着脸坐在一侧地沙发上,不时有护士进来查看他宫口开得怎么样。 他似乎已经麻木了,任由年纪不大的小护士掰开他的腿,只在那几根怎么纤细的手指捅进去时会略微皱皱眉。 所幸宫口开得很快,爸爸的脸色渐白,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我被护士们推搡着消好毒后换上了蓝色的防护服,然后又跟着她们走进产房。 此时的爸爸像只马上要被解剖的青蛙,他上半身躺在倾斜的产床上,双腿左右分开,架在产床的两个把手上,露出光滑的臀部。 医生拿出一把手术刀,往爸爸下半身的毛发上抹了点白色的膏体,准备给他刮毛,“等等。”殷先生突然叫停医生:“我来刮。”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颜 第71章生产颜 医生对此并未有异议,将手术刀递给殷先生后退到一边。 此时,爸爸被剧烈地宫缩折磨得神色凄惨,见殷先生拿着刮毛刀走进,明白他的意图后,羞耻感瞬间遍布全身。 他左右张望,见偌大的手术室里站了一排人,有男有女,个个齐整整地望向他。 他宛如一只待宰的猪,大张着双腿,孤独地在绞刑架上迎来自己悲惨的命运。 也许是这么多年以来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处境,这次他没做徒劳的挣扎,只是脸色灰败地将头深深垂下。 殷先生动作熟练且麻利,显然并非第一次做这种动作。随着刮毛刀咔嚓咔嚓地声响,快速地将爸爸阴部所有的毛发剃除干净,然后将刀子“当啷”一声,扔进银色的盆里。 “啊!”一次强烈地宫缩,让爸爸无暇再顾忌其他。他双手托住腹部,两只手上下滑动着抚摸,似乎这样做可以减轻因为宫缩带来的痛苦。 “呃......呃......”爸爸的叫得越发大声,夹杂着些许颤音,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无法控制,两条腿在把手上不住地乱晃,不时抬起臀部,却又一次次跌回产床上。 医生赶紧上前检查了一下,然后摇头道:“先暂时不要使劲,疼也忍者,羊水都没破呢,早得很。” 但被疼痛折磨的爸爸一句都听不进去,他摇着头,不停抽气,两只手也使劲揉搓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力度大到不一会就红彤彤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爸爸的不再像刚刚那般痛呼,不知道是适应了疼痛,还是已经麻木了。护士在他身边为他擦汗,教他调整呼吸频率,可等他稍稍缓过来,下一次宫缩又来了。 这一次宫缩持续的时间很长,长到爸爸几乎要把下唇咬烂,这种疼是前所未有的,与此同时,医生也快速走到跟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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