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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林愿一向都是这么娇气,干不了多久就叫痛。 背着身子肏了一会儿,殷怀策又花样百出地把他侧过身,握住细瘦的脚腕提起来,此时林愿连个挣扎的力气都没了,闭着眼睛随着背后那人的动作晃,任他肏成什么样。 久到林愿觉得自己快死了,殷怀策才有了要射精的迹象,他掐着林愿那两只软乎乎得罪小奶子,张嘴咬住林愿脖子后侧那块皮肤,腰上使力插了百十来下,一挺身,终于射了。 林愿脖子一歪,头垂到枕头上。殷怀策趴在他身上喘了会儿,慢悠悠起身。林愿昏昏沉沉的,身上没有半分力气,仍旧维持双腿大开的姿势,大腿根颤得不成个儿,但眼睛却缓慢闭上,累得马上要睡着。 殷怀策快速冲了个澡,拉着林愿的手铐把他拽起来,强迫他睁开眼皮,问: “老师,你改了吗?” “改了,再不敢了。”林愿睁开眼,急切道。 殷怀策笑:“好,那我就原谅你把属于我的奶头给别人吃这件事了。” 林愿垂下头,望着天花板无声地流泪。 “那么,再来说说你想逃跑这件事。” 林愿看着殷怀策那张看不出情绪的脸,突然崩溃的哭道:“要不你直接弄死我吧,我受不住了,我没力气了,我全身都痛得厉害,怀策,你今天就饶了我吧,我实在……实在是,受不住了,呜……” 殷怀策则笑笑,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上来吧。” 林愿趴在床上看着他,心里怕得要死了,他挣扎着下床,爬到坐在沙发上等人的殷怀策面前,跪着求:“你想怎么样对我?怀策,你再继续打我,继续肏我,我就要死了,我真的会死的。” 殷怀策一脚踢在他肩上,踹了他一个趔趄:“这不是挺精神,还有胆子威胁我。你尽管死,死了就拿林现月来做。” 林现月三个字就是林愿的命门,殷怀策轻哼:“为了林现月,什么都可以做,这不是你说的?真不知道你怎么能做到这样,明明是个这么残忍的人,却能为了个白眼狼做到这种地步呢。” 林愿趴在地上,不再求饶,却在听到白眼狼三个字时微颤了下,他忽然抬头凝视着满面嘲讽的殷怀策:“你不能这么说小月。”在看到殷怀策的眼睛时又恢复了平常怯懦的样子:“你……别这么说小月,小月很乖,是我没有保护好她,让她被迫过着那种生活。那种日子……我以前经历过,就连我都坚持不下去,何况一个孩子呢?是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刘惠。” 听到这个名字,殷怀策面色迅速阴郁下来,他站起身一步步走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瑟瑟发着抖的林愿面前,咬紧后槽牙蹲下,阴寒道:“对不起林现月,对不起那个女人,却唯独没有对不起我,是吗?” 林愿抖得快不成个,喉咙里呜呜咽咽地,怕得整个人都快要散掉,他抖着手摸上殷怀策的膝头,刚想说些什么,殷怀策突然笑了,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他低头亲了亲林愿的脸颊,在颊边磨蹭着温存道:“没关系老师,我原谅你,我总是会无条件原谅你。我喜欢老师。” 门咔哒一声,罗烨带着三个人走进来。两个穿着和他一样的制度,林愿见过他们,也是殷怀策的保镖;另一个是个生面孔,穿着常服,背了个小箱子。 殷怀策坐回沙发,罗烨走过来从林愿的腋下腋下穿过双膝抱住,将他架起来坐到床尾。林愿看着殷怀策,连下巴颏都在微微地抖。 背箱子的男人蹲在林愿身前,扒拉开他软垂着的小阴茎,摸摸肛周的一片皮肤。扭头问:“在这儿纹,可痛得很,也不美观。” 殷怀策皱着眉想了想:“那就在大腿根儿吧,纹大一点。” 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林愿突然开始剧烈挣扎,罗烨一时不查,竟被他挣脱。整个人摔在地上,双手拷在身前,竟挣扎着往门的方向怕。 殷怀策好整以暇的看着,换了个跷二郎腿的姿势。 那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握住林愿细瘦的胳膊,很轻易的就把他逮回去。罗烨重新抱好,这次使了点力,勒得林愿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凄厉地惨叫声实在不忍入耳,但殷怀策却听得很享受。眼看着男人执着针头越靠越近,林愿颠三倒四地求着:“救命……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也不知在求谁。 “等等。”殷怀策突然出声制止。纹身师扭头看他:“用粉色的染料,更衬老师。” 爸爸不要死(还是慎入买之前慎重!) 章节编号:6763521 我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门开了,白天那个男人走进来,身后还跟了3个男人。 我问:“你们是谁。” 为首的男人边走边开口:“我们是殷先生的下属,过来谈点事情。”没等我再问,便急着上楼了。 电视剧索然无味,我三不五时便往楼上看,想了想,放下遥控器跳下沙发上了楼。 悄悄拧开门把手,入目便是被男人大张着腿抱在怀里的爸爸,有个人蹲坐在他腿前,拿着针在他腿间胡乱的刺,爸爸也不住声地惨叫。 我没看到殷先生,想是被门挡在另一侧,没关系,我只看到爸爸就好。 爸爸的腿抖得厉害,那人擦了擦汗,示意身后两个男人抓紧爸爸的腿,将他分得更开。爸爸叫得更为凄惨,而后脖子一歪,仰面昏了过去。 “啪嗒”一声,从爸爸后穴处掉出个圆滚滚的蛋,打在纹身师手上,随后掉落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一圈,表面和着白花花的不明液体,看起来恶心极了。 那纹身师看起来恶心透了,站起来甩甩手,皱着眉头道:“疼晕过去了,是继续纹还是等他醒?” 我并看不到殷先生,但抓着爸爸一条腿的男人走到跟前,“啪啪”几声,活活将爸爸扇醒。 迷蒙着醒来,爸爸长长啜泣一声,纹身师见状,又坐下来继续动作,爸爸还在抖,还在叫,只是声音减弱许多,显然已经精疲力尽。 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关上门离开, 那几个男人很久才从家里离开,而爸爸的惨叫一直持续到三点多钟。 殷先生七点准时下楼,他抱起我,将我挪到床上去。 我的睡眠很浅,立刻就醒了。我揉着眼睛问他:“爸爸呢?” 殷先生说:“爸爸还在睡,你不要吵他,今天自己吃早饭。” 我转过身抱着我的小熊继续睡觉。 吃过早饭,我拿着平板走进爸爸的房间。 爸爸躺在床上,他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子,面色惨白。 我轻轻掀开被子,把头靠在他胸膛上,静静听了一会儿。 还有心跳。 我放下心,转身靠在床边,拿着平板看东西。 我时不时会凑到爸爸脸前探探他的呼吸,我并没有刻意收敛动作,甚至故意弄出不小的声响。 但爸爸一直没有醒。 我看了下时间,快3点了,爸爸依旧睡得很沉,整整一天甚至连身都没翻过。我除了上厕所一直都没有离开,床边堆着零食空袋以及果壳果皮。 我趴在床边,仔细看着爸爸的脸,突然有种爸爸再也不会醒来的错觉。 我想起几个月前在医院,爸爸也是这么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那时候我也是这么趴在他床头,只是那时他鼻腔里插满了管子,甚至都无法自主呼吸。 “爸爸,爸爸。”我小声叫着,总觉得爸爸的脸越变越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掉。 爸爸轻轻睁开眼睛,他伸手摸摸我的脸,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怎么哭了,小月?” 我摇摇头,问道:“爸爸,你吃饭吗?” 爸爸抚摸我的头发:“爸爸现在不能吃饭,小月吃了吗?” 我点点头,爸爸又说:“那帮爸爸倒杯水好吗,爸爸好渴。” 我跳下床,快速给爸爸接了一杯水,凑到他唇边喂给他,爸爸微微抬着身子一饮而尽,然后支撑不住又躺回床上。 我小声问:“爸爸,你会死吗?” 爸爸笑了,略微红肿的眼角翘起,“爸爸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死呢。” 我的泪水登时盈满眼眶,猛然扑向爸爸,抱住他的脖子:“爸爸,爸爸你别死,爸爸你别死!”哭得不知道有多伤心。 爸爸哽咽地搂住我的脑袋,声音颤抖:“小月,我可怜的小月……” 我借着爸爸的力爬到床上,钻进爸爸怀里,动作间不知道碰到哪里,只听他“嘶”的抽了口气,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 我马上往后撤,爸爸见状又把我往怀里揽。 我抱着爸爸的腰,抬头看向他:“爸爸,你答应我,别死好不好。” 我脸上挂着泪,爸爸亲亲我的额头:“小月,爸爸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活着。别怕小月,爸爸在,爸爸就在这儿。” 我总算放下心来。 在医院的时候殷先生曾说过,如果爸爸死了,他会没收我现在的一切。 所以爸爸一定不能死。 评论多的话今天有二更 腿间的字 章节编号:6763699 爸爸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期间有医生过来给他挂水。 我问殷先生,爸爸为什么不能吃饭,殷先生让我自己问爸爸,我于是跑去问爸爸。 爸爸躺在床上,脸色青白交加,好一会儿才勉强笑着答到:“爸爸在减肥呢,不想吃东西。” 我说哦。 医生在旁边拔下针头,对爸爸道:“你后面恢复的差不多了,这营养针就不用打了。明天开始可以用些流食,多喝水,暂时不要吃粗粮。药膏记得每天都要……” “医生!” 那医生还未说完,便被爸爸急切地打断。 “别在小月面前说。” 我看着爸爸的脸,竟鲜见地带了些愠色。 医生收起针,嗤笑一声,转身走了。 躺了两天,爸爸肉眼可见地又瘦了一圈,但总算能下地。 我和爸爸在客厅看电视,殷先生将近八点才回来。 殷先生在爸爸跟前站定,捏住他的下巴命令:“张开嘴。” 爸爸听话的张嘴,殷先生低头查看。 “张大些。” 于是爸爸费力将嘴巴张得更大,吐出小半截红嫩的舌头。殷先生打开手机闪光灯照了照:“还有点肿。吃药了吗?” 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从口中流下来,爸爸点点头,殷先生这才满意道:“合上吧。” 殷先生低头舔掉爸爸唇边莹亮的口水,伸手捞过他的腰打横抱起坐在沙发上,把头埋进爸爸胸口。 我拿着平板给殷先生看。 我的音乐老师将我在六一儿童节上表演的钢琴曲发表在视频网站上,收获了不低的浏览量。 殷先生饶有兴味的看着视频,我拿过平板给他念了其中一条点赞数量最高的评论。 殷先生笑:“这人说话还挺有意思。” 于是我继续为他念,有人夸我弹得不错,也有人说我技艺生疏,有待提升,还有人说我空有技巧,毫无感情。 爸爸侧着头,和我一起看那些评论。 他伸出手,轻轻点了点屏幕,我低头看,那人说我长得漂亮,乖巧可爱,穿着价值不菲的礼服,看起来像个小公主。 我抬头看着爸爸,爸爸眼睛弯弯,眼下卧着一对卧蚕,眼底的开心将要溢出来。 我对这些评价无甚感觉,好也罢坏也罢,我通通不在意,仿佛被指点江山的人并不是我。 看了几条就失去了兴趣,我翻动着视频页面,看到好玩的就拿给殷先生看,给他念有意思的评论,有不认识的字也问他,殷先生耐心给我解释,教我识字。 爸爸没有手机,殷先生也不允许他碰平板和电脑,有很多梗他都听不懂。 他只是安静地坐在殷先生怀里,笑吟吟看着我们俩。 我放下平板,扑到爸爸怀里:“爸爸,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家三口啊?殷先生是爸爸,爸爸是妈妈,我是你们的女儿。” 殷先生用手刮我的鼻头,爸爸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殷先生贴上他的脖子吮了一口,然后含住他的耳垂,邪邪地叫:“妈妈。” 爸爸的脸红了一片,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别胡说。” 殷先生埋在他脖子里吃吃地笑。 殷先生说:“给你买的衣服到了,等会儿让刘姐拿到房间,试给我看看。” 爸爸点点头,我说,我也要看。 房间里,殷先生从皮箱里一件件拿出衣服——大多是睡衣,还有几件常服。 殷先生拎出一件淡灰色高领毛衣以及一条黑色长裤递给爸爸。 爸爸接过衣服在旁边站着,有些为难地看着我,半天没有动作。 殷先生问道:“怎么了,让你女儿给你参考参考。” 思忖良久,爸爸背过身,摘掉眼镜放到床边,僵硬而缓慢地脱掉睡衣。 布满鞭痕的背首先映入眼帘,前两天在餐厅时还不曾有,显然是最近新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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