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下心去赌。好在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但两人的初夜其实并不算太糟,他也不是完全没有从中尝到快感。 沈念的女茓生的青涩,两瓣阴唇是淡淡的粉色,闭合时只能看见一条不甚明显的肉缝。小巧的阴蒂藏在层叠的唇缝间,只露出一个圆润的头部,沈词只是轻轻揉了揉肉珠的顶端,沈念便不受控制的呻吟出了声。 他其实是有些嫌弃自己的女性器官的,就连自慰时也鲜少愿意触碰这里,不过沈词看上去对他的下身十分感兴趣,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痴迷。阴蒂腺体很快被揉的充血鼓胀,下方的穴里也颤抖着微微湿润了,沈词的手指撑开未经人事的穴口,很快便摸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试探性的戳刺了起来。 “唔.....” 涨痛,酥麻混合着陌生的快感让沈念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穴里却不受控制的出了更多水,将沈词的手腕浇的潮湿一片。沈词的动作不算重,却还是将那脆弱的肉膜顶弄的不住抽搐,中间的小孔无力吮吸着指尖,在持续不断的开拓下被撑的越来越大。 忽然,手指不知刮过了哪一点,沈念猛地弹了起来,细窄的腰绷紧到了极致。他的性器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颤巍巍的竖了起来,顶端淌下了湿漉漉的清液。 “唔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好奇怪......” 他无助的哀叫着,沈词却只是用力压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没过多久,当指肚再次重重刮过敏感点时,他颤抖着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喷的到处都是。而沈词趁着他失神,将早就硬的发疼的性器抽了出来,猛地挺进了他的体内。 第19章 执念与真相(蛋是初夜后续,破处/操射操出血) 裂成蜘蛛网状的花瓶沉重的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沈君桥也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了下去,被冲进来的沈词狠狠掐住了脖子。 沈词的双手被尖锐的玻璃碎片割出了血,可他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般,拳头一下一下落在了男人的脸上,骨骼碰撞皮肉的声音令人牙酸。 “咳咳咳....你就算..就算把我打死....也改变不了现实......” 沈君桥被揍的吐了血,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猖狂。他怜悯的睥睨着发狂的沈词,眼里满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你妈那个老婊子.....在床上可骚了,口口声声说着不愿意,每次都夹的我.....砰!” 沈词猩红着眼,又一拳发狠的落在了男人的面门上,将男人打的眼眶突出,鼻血横流。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脸庞滑落,他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脸,好半天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竟是眼泪。 他无措的抬起头,想要在沈念口中寻求一个否定的答案,却在看清沈念眼神中的躲闪后明白了一切。 他本以为自己不讨人喜欢是因为他做得不够好,原来他的存在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错误。 从记事起,沈词就在家里受尽了冷眼。他从小就没有见过父亲,母亲格外讨厌他,面对他从来没有过好脸色。哥哥虽然会保护他,但他拗不过母亲,也总有不在的时候,童年的小沈词永远鼻青脸肿,穿着明显不合身的破烂衣服,身上被揍的没有一处好肉。 母亲是个形貌柔弱的女人,不骂人的时候很爱哭,神情永远是忧郁的。他四岁那年,母亲因为服药过量撒手人寰,有人说是意外,也有人说她是自杀的,在那之后,哥哥独自去了寄宿制的高中,而他则被母亲的弟弟,舅舅沈君桥收养。 他曾一度想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身上总是带着伤,为什么明明他和哥哥一样是母亲的孩子,母亲看他的眼神却总是充满了仇恨和恐惧。他从没想过自己竟是舅舅强迫母亲诞下的产物,他不知道可怜的母亲每每面对他时,都是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他的性子格外偏激,也很难融入同龄人圈子。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是别人口中的怪物,傻子,如果不是他哥从来没有放弃过他,他无法想象自己现今会是什么样子。沈君桥收养他后没有送他去上学,而是将他像拴狗一样锁在了家里,心情好了会赏他一口剩饭吃,心情不好就把他在杂物间里关上几天几夜。一开始他苦苦熬着,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听话总能打动舅舅,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沈君桥见他从不反抗,对他的虐待反倒越发凶狠。有一天他终于受不了,撬开了门锁跑到了客厅里,想要用座机电话联系哥哥。然而他没算好时间,刚说了两句话就被喝酒回来的沈军桥撞见了正着。 那天他挨了一顿比往常更加凶猛的打,他被打的在地上抽搐,痛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沈军桥告诉他沈念是和他们妈一样的婊子,早已抛弃他去过更好的生活,根本不会管他这个野种拖油瓶,听到这里他没忍住发了狂,扑上去和沈军桥扭打在了一起,生生撕掉了他手臂上的一块肉。 好在沈念还是来了,赔了一大笔医药费后带走了他,从此以后他便没再见过沈君桥。他没敢问还在上大学的哥哥赔出去的那笔钱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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