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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易答应,整个人看起来呆呆的,透着股傻气。 “你直接说,我能记住。”于巍声音发颤,强自镇定。 陆竽报出了自己的qq号,不确定他能不能记住,她又重复了一遍。 于巍点点头:“我记住了。” 耽误这一会儿工夫,赵晓晨和袁冬梅已经出了教室,不过没有回宿舍,她俩还在走廊上,看着对面的文科班惊呼。 片刻间,整条走廊都被此起彼伏的惊叫声淹没。 陆竽走出教室的那一霎,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住,跟她俩一样,站在栏杆处怔怔地望着对面。 不知是哪个班先带头的,白花花的卷子抛向空中,如雪花一般纷纷扬扬落下,地上很快铺了一层白。不仅仅是卷子,还有撕掉的书本。 空气里都是哗啦啦的书页摩挲声。 很快,一个接一个班级加入了这场“人工降雪”狂欢,纷纷撕掉手里的书本,扬手高高抛起,乐此不疲。 有男生大喊大叫:“老子不要来年再战,老子要轻装上阵!冲啊!” 所谓轻装上阵,便是把这些“包袱”统统甩掉。 文理两栋楼每一层中间都用长廊连接起来,回声荡来荡去,响彻整个教学楼上空。 长这么大,陆竽第一次见到这种盛况,从她看见的那一刻起,嘴巴就没合上过,全程惊讶又兴奋。 她没学那些人撕书,她一向爱惜课本,小学的课本到现在还留着,保存得完好无损。她认为这是成长的痕迹,很有纪念意义。 不知道这场热闹要持续多久,如果不是年级主任冲出来拿着大喇叭训斥,陆竽估计这场“雪”要下很久很久。 年级主任严厉浑厚的声音一如往常:“哪个班的?!不许再扔垃圾了!逮住了有你们好看的!” 一声比一声洪亮的叱责声,以往学生们听到要被吓破胆,但是现在,他们丝毫不畏惧。 哪个班的?哪个班都参与了! 大家一哄而散,沿着楼梯往下冲,边跑边跟疯了似的鬼叫。 “朋友们,高考后再见!” “清北,我来啦!” “再也不用写作业了!爽!” “祝大家考的全会,蒙的全对!” 一声又一声,回荡在空旷的校园里,被风吹向四面八方,听着就热血澎湃。 陆竽站在走廊上,被来来往往的学生撞了几下,一点不觉得烦恼,跟喝醉了一样,身体轻飘飘,脸颊又热又红,估计是因为大脑神经太兴奋,她始终是笑着的。 “老江怎么还不出来?”沈欢背着的书包沉甸甸,压得他肩膀受不了,索性抱在身前。 话音刚落,江淮宁从教室里出来了,两手空空,浑身轻松。 沈欢愕然地眨了眨眼:“你的书呢,不会也撕了吧?” 江淮宁抱走陆竽怀里的一摞书,淡声回答:“学弟学妹们拿去了,只留了一小部分重要的,我装书包里了。” 沈欢叹服,也能理解,江淮宁是不可能复读的,留着那些复习资料和笔记也没用,不如造福下一届。 “最后一节自习课,是你们班在唱歌吗?”江淮宁把陆竽的书装进自己的书包里,他东西不多,书包有多余的空间。 陆竽从车棚里推出自行车:“你们班听到了?” 江淮宁笑道:“声音还挺大的,听着又不像是二班传出来的,只能是你们班了。” 沈黎看了看沈欢,非常不可思议:“你们班还唱歌了?” 提起这个沈欢就有说不完的话,嘚瑟地扬眉:“是啊,临别晚会,老师准许的。我还上台唱歌了,老江你听到的那首歌是不是《海阔天空》?我带动着唱起来的。”他说着,甩了甩并不存在的刘海,“这就是人格魅力!” 沈黎轻撇嘴角,持怀疑态度:“你唱的歌能听吗?” “看不起谁?”沈欢单手握住车把,摸出手机,“我让同桌帮我拍了视频,不信你看。再不信你可以问陆竽,陆竽是吧?” 陆竽点了点头,给予肯定:“还挺好听的。” 沈欢的尾巴顿时翘到了天上,恨不得当场给他们再唱一次。 沈黎勉勉强强相信了他的话:“正骑着车呢,怎么看视频,回家再看。” 一盏一盏路灯掠过,明亮与昏暗的光线交替着从脸上晃过,江淮宁看着陆竽的脸,好奇地问:“你有没有唱歌?” 陆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她讲话,侧头瞥了他一眼,一板一眼地回答:“我唱歌不好听,会跑调。” 江淮宁印象里确实没听她完整地唱过歌,在家里偶尔会听到她轻哼几句,是在心情好的时候,但她哼唱的都是副歌部分。 许是晚风醉人,又或许是今晚适合放纵,陆竽的胆子大了很多,顺着他的话延伸:“我都没听你唱过歌,啊,不对,之前玩游戏的时候,你唱过两句《江南》,你要不要唱一个?” 江淮宁讶异地挑起眉梢,这可不像是陆竽会提的要求,他似笑非笑道:“现在吗?” “唱一个!唱一个!”听到这里,沈欢忍不住起哄。 江淮宁忽视了他,只看陆竽,似乎拒绝不了她的要求:“你想……听什么歌?” “你真要唱啊。”陆竽还有点不敢置信,脑海里跳出最近听的几首歌,江淮宁可能没听过,索性把主动权交给他,“随便,你想唱什么都可以。” 江淮宁唱歌,千载难逢,她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最新内容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app 阅读最新章节。 新为你提供最快的写给江同学的告白书免费阅读更新,第218章 高考后再见免费阅读。 ===第219章 伸手摸向他的脸=== 三双眼睛同时盯着江淮宁。沈欢和陆竽饱含期待,沈黎则不然,她觉得江淮宁大概是随口一说,不会真的在大街上唱歌。 念头划过的下一秒,江淮宁清了清嗓子,润朗清澈的声线在耳畔响起,混合着风声和树叶沙沙声。 “糖果罐里好多颜色 “微笑却不甜了 “你的某些快乐 “在没有我的时刻 “中古世纪的城市里 “我想就走到这” 沈黎眼里的不可置信慢慢消失,痴痴地望着江淮宁,这是她第一次听他唱歌,大脑似有电流窜过,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听到难以寻找一个准确的形容词来描述他的歌声。 可让她无法忽视的是,江淮宁唱歌的时候,视线似有若无地飘向边上的陆竽,深邃的眼睛,缱绻的声线,无一不像是在告白。 陆竽目视着前方,一颗心在歌声里跌宕起伏,又奇异地归于平静,整个人好像被一只温暖的手托起来。 她听到他唱: “明明就不习惯牵手 “为何却主动把手勾 “你的心事太多 “我不会戳破 “明明就他比较温柔 “也许他能给你更多 “不用抉择,我会自动变朋友” 陆竽目光怔怔,最后那几句,她好像,听出了一丝淡淡的悲伤,因为江淮宁的声音在那一刻变得低沉、微哑、缓慢,拖着调子。 她抿着唇转头,想要看清他的表情,夜风却不解风情,恰好吹来一阵,将陆竽披散在身后的头发扬起,糊了满脸,阻隔了她的视线。 陆竽腾出手撩开面上的发丝,勾到耳后,再去看的时候,江淮宁已经收回了视线,歌声戛然而止。 陆竽恍然,一首歌的时间那么短暂,他已经唱完了。 她怅然若失,好像弄丢了最在意的东西,胸口剜了一个窟窿一般,漏着风。 自行车经过一个广告灯牌,上面是珠宝广告,灯光打得很亮,刺目的炽白,一霎照亮江淮宁清晰立体的侧脸,以及他开扇般的眼尾。 江淮宁轻吸一口气,神情恢复如旧,扬起嘴角:“随便唱的。” 陆竽说:“很好听。” 沈欢故意挑事:“是我唱歌好听,还是老江?” “这还用问,当然是——”陆竽卖了个关子,中间停留几秒,等吊足胃口再公布答案,“当然是江淮宁唱得好听啊!你的粤语说得一点也不标准,词都唱错了。” “哇靠,陆竽,你是学了变脸吗?”沈欢大声控诉,“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唱得很好听!” 陆竽意识到自己前后矛盾,但她也不打算安抚沈欢受伤的心灵,在夜色和路灯下放声大笑。 —— 晚上没有再复习,陆竽把带回来的书本重新整理一遍,拿出接下来两天要看的,剩下的装进纸箱里。 她抱着睡衣去卫生间洗澡,头发也洗了,吹干后躺到床上。 江淮宁的歌声在她脑海里一遍遍重播,她摸到枕边的手机,根据记住的几句歌词搜索歌名,很快就找出来了。 原来是江淮宁最喜欢的周杰伦的歌。 陆竽把这首歌下载到歌单里,插上耳机循环播放,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也都是江淮宁,他骑着自行车,经过一盏盏路灯,忽明忽灭的帅气脸庞。 陆竽捂住脸,用力拍了拍,她都已经跟自己说好了,不要再喜欢他,为什么又会情不自禁想起他? 每想一次,他的样子在她心里都更清晰深刻一分,再这样下去,她还怎么忘记他? 陆竽翻身坐起,有些懊恼地抱住膝盖,眼睛盯着一处发呆,懊恼自己不理智、不争气、没出息。 陆竽到现在还不明白,喜欢本来就是身不由己的,没办法像播放音乐一样,只要按下暂停键就能终止。 陆竽趿拉着拖鞋,端着水杯出去接水,谁曾想一打开房门,与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江淮宁撞了个正着。 他赤裸着上身,肤色冷白,没擦干净的水珠沿着清晰流畅的肌理线条往下滑落,没入黑色短裤,消失不见。 陆竽脸一热,慌忙背过身去,差点摔了水杯。 江淮宁住的客房没有带卫生间,自从陆竽睡了他的房间,他每晚都在外面的卫生间里洗漱。以为陆竽已经睡下了,他就光着上身出来了,卫生间里都是沐浴过后氤氲的水汽,温度过高,穿衣服的过程都能再出一层汗。 江淮宁顿了一秒,将手里拎着的短t抖开,套在身上,扯了下衣摆:“好了。” 陆竽没看他,指了指饮水机,螃蟹一样横着走过去:“我……我去接水。” 她接了半杯热水,兑了点凉水进去,一口气喝掉大半杯,转过身时,发现江淮宁还站在卫生间门口,没有离开。 想到刚刚意外窥见的一幕,陆竽眼神闪躲,语速飞快:“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晚安。” 说完不等江淮宁回应,陆竽脚底抹油,一溜烟逃回房间,关上门,后背抵在门板上,手在脸旁疯狂扇风,想要让脸上的温度降下去。 手机响了一声,她放下水杯,弯腰从床上捞起来。 黄书涵给她发了张图片,上面是一道数学题,问她怎么做。 陆竽心说,她的消息来得正是时候,刚好能转移一下她的思绪。她从书桌上翻出一张草稿纸,坐下来解题,然后拍一张照片发给黄书涵。 等了一会儿,黄书涵打来电话,有个地方没看明白,让陆竽给她讲一遍。 —— 陆竽失眠到很晚,临睡前意识模糊地想着明天不用早起上课,于是心安理得地关掉了手机闹铃,蒙着被子睡得昏天黑地。 孙婧芳做好早餐就出去逛商场了,不知道要买什么东西,出门时满面红光。 江淮宁坐在餐桌前等了十来分钟,没等到陆竽,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七点半了。 按着陆竽平时的作息,六点左右就该起来了。 江淮宁一个人先吃了早餐,而后去敲陆竽的房门:“陆竽。” 敲了几下没听到反应,江淮宁拧开门把进去。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灿烂到发白的阳光被挡在外面,只余一层稀薄的光线透过帘子洒进来,亮度不高,堪堪视物的程度。 床上的被子拢起一团,分不清哪边是头哪边是脚,整个蒙住了。 江淮宁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见陆竽睡得沉,他探手覆在陆竽额间,以为她身体不舒服。 额头传来的温度并不烫,他才放心。 “陆竽,起床了。”江淮宁推了推她,“再不起早饭都要凉了。” 陆竽嘟着嘴溢出一声呓语,懒懒地睁开惺忪睡眼,模模糊糊一道身影出现在她眼前,恍惚间,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伸手摸向他的脸。 真实的温度和触感通过指尖的皮肤传递给大脑,陆竽刷地清醒了,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确认一遍:“江淮宁?” 江淮宁愣着没动,任由她把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哭笑不得:“不然你以为是谁?” 她以为……她以为是在做梦! 陆竽缩回手钻进被子里,大脑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混乱,磕磕巴巴道:“我……我说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敲了好几下门,你没反应,我担心你病了,过来看看。”江淮宁给她看手腕上的表,“再磨蹭一会儿快八点了,老师没跟你说要保持规律的作息吗?放假第一天你就打乱了作息,高考那天起不来怎么办?” 陆竽支吾:“我没定闹铃,睡过头了……” 江淮宁不太放心:“没哪里不舒服?” “没有。 陆竽回想刚刚摸他脸的举动,手指像有小蚂蚁在啃噬,麻麻的,痒痒的。 江淮宁见她咬着唇,神色不太对劲,狐疑道:“真的吗?” 陆竽索性掀开被子,大大方方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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