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脚对不对?”宋裕发出无奈的怒吼,“枉本王视你为救命恩人,你却恩将仇报?” “我......我是个罪人。” 张伯嘴角流出血迹,显然已经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郡主的马车是我动的......动的手脚,故意让马儿狂躁,想要让郡主迟到。”张伯苦笑着,“这样郡主就会被责罚。” “刁奴!”宋裕气急,一拳砸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为何要背叛本王?” “王爷您胸无大世,又不学无术,说......说难听点,您根本无法善终。”张伯直直看着宋裕的双眼,“他日太子登基,您护不住郡主,也护不住王府,我自然......自然不能认您为主。” 屋内其他人连呼吸都不敢出声,尤其是管家,连牙齿都在打颤。 张伯,怎会如此大胆。 宋裕紧握双拳,似乎下一秒就要一拳砸向张伯。 “纵使王爷生气,我......我也要说。”张伯咽下血水,“您整日只知喝酒玩乐,纨绔之名天下皆知,只需用一个辱没皇室的罪名,整个秦王府都要陪葬。” “不可能!”宋裕目眦欲裂,如同一只困兽。 “郡主越出色,您就越护不住郡主,反正郡主早晚......都是要被折磨的,我帮人做点事,收点好处有何错?” 张伯说了这么多话,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本王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堪?”宋裕只觉得眼前模糊,张伯的话像是寒冰一样凿着他的身骨。 彻骨生寒。 “四个王爷......只有您在朝中无任何官职,身后无......无任何党羽。”张伯竟笑了出声,“孤家寡人一个,王爷,你枉活了三十多年。” “所以当年的救命之恩,也是骗本王的?” “对......我就是一枚......暗棋。”张伯最后看了宋裕一眼,“任务失败......我该自尽谢罪。” 说罢,张伯便没了气息。 宋裕转身,声音薄凉,“拉去乱葬岗葬了。” ...... 几乎同一时间,一封信被送到了宋时欢手中。 “张伯竟然识字!”宋时欢眼神一顿,信上的字迹工整,一眼看过去,宋时欢猛地站了起来。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宋时欢才放下手中的信,眼里尽是墨色翻涌。 “郡主,张伯咽气了,咽气之前承认了是他动的手脚。”抱夏见宋时欢神色不对,声音也放轻了几分。 “父王怎么样了?” “王爷只下令把人拉去乱葬岗,而后就一个人出府了。” 宋时欢看着手中的信,把信放在蜡烛上烧尽,“也好,这件事情便是结了。” 信上张伯承认他是继后放在秦王府的棋子,但这么多年不曾做过一件对不起秦王府的事。 说如今偏偏秦王府里的各方棋子都被铲除,只剩下他一人,继后便只能让他传递消息,替东宫办事。 无奈之下,他只能选了一种危害最小的方式把自己暴露出来,用生命点醒父王。 宋时欢心尖微颤。 人既已死,是非真假也无从取证,恩怨尽散。 “郡主,您怎么了?”抱夏担忧的开口说道。 “无碍,只是想到当时马儿发狂,但却始终没把我甩下去。”宋时欢扯了扯嘴角,“应是我运气好。” “什么?”抱夏有些没听清。 “无碍,我困了,想去休息了。” ...... 酒楼。 “我的王爷哟,您前脚把我赶出王府,现在又把我叫出来?” 沈清平睡眼朦胧,他正抱着棉被睡得正香,就被眼前之人给叫起来。 “来,陪本王喝酒。” 宋裕让小二搬来了两大坛子酒,“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说罢,宋裕便直接抱着酒坛子往嘴里灌,一下子,沈清平就清醒了,作势便要拦着宋裕。 “王爷,不能这样喝,这样喝会出事的。” “别拦着本王,本王今天就想这样喝,这样喝痛快。”几大口酒下肚,宋裕双眼开始朦胧。 沈清平见宋裕这副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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