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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她沉默下来,周身气息瘆人,压抑着自己的火问我:“你这是气话,还是认真的话。” 我抬眸没什么感情地看向她:“我认真的,我没时间和你赌气,你不配。” 她转身摔门离开,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 第5章 第二天一早,秘书开车来接我:“左总,钱都提出来了,已经通知下去八点开会。” 我刚到门口,就看见林宇赫这个不速之客。 厌烦的情绪彻底点燃,我拨通傅脂的电话,骂道:“你是不是眼睛瞎了,你养的什么货色,一次两次在我工作的时候出现,傅脂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一样闲!” 林宇赫听见我的声音回头哭着走了过来:“左总,对不起。” 他的两只手都被绷带缠上,傅脂冰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看见了吗?这次你解气了吗左少祈。” 我无语点评:“两个精神病。” 花钱将公司这群蛀虫的股份买回来后,秘书按照我的要求开始招聘。 晚上我忙着加班的时候,傅脂来了。 “婚事有些细节要去和你父母商量,今晚我陪你回家。” 我落在键盘上的手指僵硬,嗯了声,拿了外套跟着她上车。 后座和后备箱都装满了补品和高档烟酒,我皱了皱眉:“有必要吗?我不想给他们花钱。” 傅脂望着我,无奈地哄着:“再怎么样,那也是你的父母。” 一路无话,院子里没人。 当提示指纹无效时,我一直压着的火烧开蔓延起来。 我不顾傅脂的阻止,找人来撬开了锁。 入目就是我妈正笑吟吟地和我爸的私生子说话,无比关心地问他工作累不累,有没有好好吃饭。 真挺可笑的,我成年离开家后的这几年,她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 转头在这,对着我爸和别的女人生下的私生子嘘寒问暖。 太他妈操蛋了,这就是我亲妈。 我看着傅脂,一个字一个字地朝外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丧家之犬。 “走吧,没什么好和他们商量的。” 傅脂拉着我的手,目光森冷:“这是你家,要走也不是你走。” 我妈脸色有一瞬的难堪,我爸看气氛不对,把人送了出去。 这里的一切都让我窒息想吐,我艰涩地拿开傅脂的手:“我在车里等你,有什么你自己和他们商量吧。” 傅脂下来时,我已经和我爸的私生子左淮安厮打了起来。 外婆外公就我妈一个女儿,她放着好好的白富美不做,一心要嫁寒门,找了我爸那个凤凰男。 她为了这个男人要生要死,气死我外婆。 公司的事情她一概不管,脑子好像被狗吃了一样,活着仿佛只是为了求我爸爱她。 好好的一个家族企业,被她毁于一旦。 要不是傅脂妈妈和她是多年好友,在我家资金链断的时候帮了一把,我家早破产了。 我中考那年,家里鸡飞狗跳。 外公外婆相继去世,我爸把握公司,架空了我妈一大半的权力。 他养在外面的女人带着和我一般大的儿子,想要登堂入室。 我妈天天在家抱着我哭,问我爸爸不爱她了怎么办。 我烦得厉害,索性发疯。 我连夜翻墙暴打小三,拿刀直击我爸命根子,骂我妈是个窝囊废。 事后,我妈不仅不站在我这边,还打了我两巴掌,压着我去医院和我爸道歉。 “他再怎么对不起我,也是你爸爸啊!你居然敢拿刀砍伤他!” 我却疯得更加厉害,脸被我妈扇肿也死不道歉。 我憎恶地问她:“那你为什么要和我抱怨他,既然他是我爸,既然你们的事情是大人的事情,为什么又要来和我抱怨。你自作自受,你活该!” 那天,我差点被我妈打死。 左淮安几次三番等在校门外挑衅我羞辱我。 “这是爸爸给我新买的衣服,你没有吧。” “这是我生日的时候爸爸送我的东西,专门从国外带来的。” “你知道为什么你生日那天爸爸没有回家陪你吗?因为爸爸在陪我。” “左少祈,爸爸特别讨厌你,爸爸说了,左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什么都得不到。” “迟早我会把你从左家赶出去。” “……” 他得意地朝我笑,我愤怒地打伤他的脸。 他比我高一个半的头,我每次和他打起来,都是完全被压制地挨打。 我妈从不关心我身上的伤。 她只知道一味地伤春悲秋自怨自艾,哭着让插足者把她的老公还给她。 我骂她窝囊废一点儿都没骂错。 后来,左淮安自己把自己弄得满脑子的血栽赃我。 我妈不信我,哭着和我爸一起办把我送到精神病院的手续。 我有时候快活不下去,就会想他们这些人还好好活着,我凭什么要死。 我就要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是苟活,我也要长命百岁。 我还没给他们送终呢。 第6章 左淮安被我掀翻在地,痛苦呻吟,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我死死地盯着他:“在国外这几年,我每天都会去练拳击健身,就是为了今天。” 我毫不留情把他的头磕在地上,就像那个时候,他仗着身高体型优势揍我一样。 傅脂慌张地把我拉到怀里,擦掉我手上的血迹:“好了,好了,不气。” 她将我安放在车里,拽着左淮安到了楼道里。 我只能听见左淮安的惨叫声。 傅脂回来的时候,我的手还在发抖。 我在脑子里预设过很多次今天的场景。 真正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会发抖,还是会恐惧。 我远没有自己想得那样冷静,那样云淡风轻。 傅脂紧紧抱着我,轻声细语地在我耳边安抚我:“好了好了,有我在呢,没人再敢打你。” 我的心忽然抽疼了一下,痛苦的记忆接踵而至,那时候我妈不管我的伤,傅脂管。 她找人打断了左淮安的肋骨,扇掉了他的牙齿。 她骂左淮安:“敢碰我的男人,我废了你!” 那时候,我们没有婚约,关系一般,她却挺身而出。 她接过我递给她的纸巾,摁着自己流血的伤口,朝我笑:“别哭啊,是谁我都会这样做,别太感动。” …… 傅脂抱着我的手力度收紧:“怪我,我不该让你一个人下来的,都是我的错,是我考虑不周,别害怕少祈,有我呢。” 我突然狼狈地落泪。 发麻的身体不受我的控制,我用尽全力才推开她的怀抱,恶狠狠瞪着她:“傅脂,我恨你。” 对我行凶作恶的人太多。 可我最恨的,还是你。 第7章 我和傅脂的婚礼办得很大,魏欢是伴娘。 休息室里,魏欢拽着我的手问我:“怎样做才能选我。” 我无比冷漠刻薄:“等你什么时候能继承魏家所有的产业再来和我说这句话。” 她松开我的手,垂眸,忽然笑了一下:“果然是个只认钱的男人。” 我不置可否。 她不顾一切地抱着我:“还好,我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钱。” “你要,我去挣就是了。” “二婚一定要选我。” 我没理会她的话。 她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败家纨绔,她妈因为生二胎一尸两命,她爸很快娶了老婆,生了新的儿子。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魏家的继承人只会是她的弟弟。 她这个前妻留下的女儿,稍有异心,只怕是 第二天就会横死街头。 我在新房里一边等傅脂一边处理工作。 公司自从大换血之后,连续亏损的销售额已经回暖。 接下来就是改革旧的产品,另外加大力度在营销这块。 这段时间,我天天加班到凌晨,丝毫不敢懈怠。 左家那边我妈已经让左淮安去了公司历练。 自从我爸外面养的女人出车祸死了之后。 我妈就主动把左淮安接回了家里,说左淮安以后就是她的亲生儿子了。 外公去世前,将股份一分为二留给我和我妈。 据我所知,我妈已经将属于自己的股份给了一半左淮安了。 我联系了道士,准备过几天去给她看看,祛祛邪,看她是不是被下了咒让我爸养在外面的女人夺了魂了。 傅脂哥哥在她三岁时死在绑架中。 傅家只剩下傅脂这根独苗。 他们把傅脂落在了别人名下,在学校隐藏她的身份,从不带她见人。 我妈去傅家感谢傅脂母亲伸出援手时,我在车内看见傅家的佣人追在傅脂身后喊“小小姐”。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应该讨好班里那个脾气桀骜、龟毛、难伺候的差生傅脂。 她因为生病打伤同学,没人愿意和她做同桌。 我将书桌搬到她旁边:“别怕,我和你坐。” 她冷眼看我:“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长得好看。” 她红了耳朵,磕磕绊绊凶我:“再胡说我揍你。” 我在傅脂面前表演我拙劣的演技。 可她不吃我这一套,时常嫌弃地说我只会甜言蜜语,转而对着高冷的学霸红了耳尖。 好几年,我和傅脂的关系,都只是不冷不热的泛泛之交。 她对我的讨好视而不见,但也比对旁人亲近些,会在过节的时候给我准备礼物,也会在上课时躲在书后面听我说八卦。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学校那次地震,我为了保护傅脂身受重伤。 傅脂父母是传统的中式儒商,见我好好一个清北苗子为护他们的女儿变得又瞎又瘸,两家又是世交,立即要对我负责。 傅脂母亲握着我的手,说:“我知道你,脂脂常和我提起你,小时候同学都孤立她,只有你对她好……” 我家本来和傅家差不了多少。 自从外公外婆生病后,我妈带着我爸进入公司后,整个产业险些分崩离析。 如今比起傅家来,差得远了。 这桩婚事若定下,我爸妈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的手续不断也得断。 他养在外面的女人也永远别想上位。 至于那个总是来挑衅我的混蛋私生子。 只要我活着一天,他就别想分到我外公外婆辛苦打拼来的一丁点财产。 奇怪的是,一向乖张不驯瞧不起我的傅脂。 面对包办婚姻,居然破天荒地说了好。 我失明的半年里,上课睡觉从不做笔记的傅脂,每一节课都认真上了下来。 她每天都来医院给我讲课,喂我吃饭,和我说学校又发生了什么最新的八卦。 她原本高冷不好接近,慢慢地却一点点对我温柔起来。 我们的关系在这段时间突飞猛进,左淮安也被傅脂震慑得没露过面。 许多次,我都能感受到傅脂欲言又止之下的旖旎。 我看中了她的家世,我对她有所图谋,我心地不纯。 我拿性命作为赌注用半身伤才为自己博出了一条生路。 与我野心匹配的必须是我让傅家夫妇点头的个人能力和我这个人带给他们的荣耀价值。 病好后,我发了疯一般学习,几乎不眠不休。 最后高考分数下来时,我比傅脂多了两百多分。 傅家夫妇为我举办了升学宴,当众高兴地宣布我是傅家未来的女婿。 面对旁人的夸赞,他们一直握着我的手。 大学我选择的是财经类学校,毕业后又远赴国外进修。 傅脂的父母都是工作狂,却从来没忽视过家庭,反而异常在意爱护。 他们三人无条件地支持我求学,时常打电话关心我,在我萎靡的时候开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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