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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更多了一份高兴,心情也变得美美的。师娘的感受,可与我相似?” 他说得直白,却也真诚到让何疏桐听得都觉害羞的程度。好歹表面是个清冷仙子,何疏桐自是不敢承认,却也不会昧着真心去否认,只好转过话题: “你怎么悟出的这个道理?” 游苏挠头笑笑:“因为这次寻不到师娘,还以为师娘离开了我。而再次见到师娘之后,心中的欢喜就更甚以往。我就想啊,是不是关系亲近的人,偶尔分开些许,反而更能促进彼此的情意呢?” 也不给何疏桐回答的机会,游苏紧接又道: “换作这剑理也是相同,鸳鸯剑虽是道侣剑,可我认为道侣之间也不该时时如藤缠树才对。在交颈之剑前分开,然后再合剑,或许能迸出更强的威力。再换到融合剑意上也是如此,我不该执着于最开始就让这两股剑意交融,或许反而能让它们在最后融合的更好。” 前一句听得何疏桐还是仙靥微赧,暗叹自己又何尝不是,后一句她就已经频频颔首,似为认可。虽说这终究是少年的猜想,甚至还是根据情感得到的猜想,但她却也不会轻视,因为鸳鸯剑本就是情意催生的剑法。 念及于此,她算是更确定了少年没有欺骗自己,他这番剑理说得有理有据,方才分神是真的在思考剑理,而绝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沉溺于越界的刺激之中。 而这也让她更觉羞愧,少年将所有的好事都归功于她,就连离别都成了他明悟剑理的理由,好似她就是他眼里世上最好的人儿一般。可她却深知自己没有他想的那么好,遂她也下定决心,无论多么害羞,也要助少年参悟剑意相融之法。 “再试一次。”女仙倏然并指抹过木剑,霜纹自剑柄蜿蜒至剑尖,“待到交颈之前,你我分离两步,借曲泽穴的冲势再聚。” 转瞬之间,何疏桐就已经连出剑时要用如何出力都想好了。 好在游苏也是天资卓绝,也不用何疏桐细细说明便心领神会。 对于这种心有灵犀一般的默契,何疏桐心中暖意融融,甚至因此生出一丝庆幸,只觉幸好与游苏合练的是自己,才能帮得到他。 双剑相击的刹那,积雪簌簌震落枝头。 雪色剑光掠过庭中老树,簌簌落红坠入游苏扬起的发间。何疏桐广袖翻卷如白鹤振翅,霜色剑穗扫过少年手背时,竟在寒风中带起一缕温热的酥麻。 “气走天泉。” 她清冷的嗓音贴着耳廓滑入,游苏能清晰感受到师娘惊人的弧度随着旋身动作碾过自己脊背。 他喉结滚动,很明显能察觉到师娘比上次合练更加毫无保留。上次合练他就因这暧昧的体验心猿意马,险些惹了师娘失望,还好他灵机一动,突有所悟才化险为夷。 而这次体验更亲昵了许多,着实让人无法不去在意这色香触的三种享受。游苏只觉师妹来与他合练,也做不到如此亲密。 可却也因此,少年心中生出更多愧疚。师娘为自己付出至此,他若还只顾着想入非非,那才是真正辜负师娘的一片好意。 游苏下定决心,蓦然回神,剑锋顺势挑起。 青丝与墨发在剑气中缠绵,何疏桐发间清冽的莲花香混着肌肤蒸腾的暖意,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他后腰忽地贴上温软触感——原是师娘为他修正剑路,竟用膝弯抵住他腰窝发力。 她察觉到了他这短暂的失神,但她像是全无多想,只立马让游苏跟上她的步伐。 游苏感动至深,差点剑势又乱,何疏桐却反将柔荑覆上他握剑的手背。掌心相贴处,剑柄纹路硌着彼此指纹,她指尖游走引导剑势的模样,像在少年心尖拨弄琴弦。 很快,他们就快到了‘月下交颈’的收手势。 两人立马借着彼此的力分开,虽是演练剑法,可游苏却因这短暂的分离而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失落,于是便更渴求着下一瞬的合剑。 殊不知看似在引导少年的出尘仙子,心中的失落与期待不比游苏少上半分。 霜刃破空声里,游苏忽然察觉颈侧掠过一抹湿润。原是师娘为配合‘月下交颈’的俯冲剑式,朱唇堪堪擦过他跳动的血脉。 呵出的白雾裹着莲香钻进领口,激得他脊背窜起细密战栗。何疏桐发间玉簪不知何时松脱,三千青丝泼墨般拂过他紧绷的小臂。 “就是此刻!“ 两人心中同时想着。 双剑嗡鸣骤响,说是‘月下交颈’,实则交颈的不仅有人还有剑。 两把木剑在半空划出交叉的光弧——不是缠绕,而是如双鹤交颈般,在最恰当的距离彼此呼应。 剑尖所指,劲气连绵极远,在后山荡起一片积雪。 这一招传承了千年的剑术,两人都没有使用任何的玄炁,只是单纯地挥剑,此时此刻却因两人注入了真实的情感,而迸发出惊人的威力。 晨光正盛,雪霰纷飞,两人交错的剑锋,在雪地上投出缠绵的影。 游苏感受着鬓边那源源不断传来的暖香,才觉得自己真正触及到了她藏在清冷表象下的柔软。她对自己而言,从不是那高不可攀的剑仙,而是与他心意相通的同修,是愿意卸去所有防备,与他共舞剑心的……道侣。 直到何疏桐玉颈泛粉,她才轻轻挣脱。少年恍然醒转,才知自己不自觉抱住了师娘,还抱了很久。 “不错,依你的提议,这记‘月下交颈’的风采更甚书中所言。创下鸳鸯剑的祖师,恐怕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位惊才绝艳的传人。” 何疏桐淡雅笑着,没有对方才相拥的羞涩,反而眸中尽是欣慰与欣赏。她忽然伸手,替游苏拂去肩上落雪。 游苏也想替她如此,却终是不敢,此刻心中的失落,像是比之前更浓郁一些: “倘若没有师娘助我参悟,我一个人做不到的……” 何疏桐望着他微垂的睫毛,心中也蓦然刺痛一瞬。 他本该是理念成真觉得惊喜的时候,可为何却显得有些失落? 方才双剑合璧,两人好似珠联璧合。可演练结束,他就又得保持距离唤我师娘…… 他……是因为这样的落差感而伤心吗? “鸳鸯剑本质还是双人剑,你一个人当然做不到。”何疏桐收回玉手温柔一笑,又将剑上积雪抖落干净,“只是现在你离做到还远着呢,这一次你加入玄炁流转试试。我们循序渐进,直至最后,我用莲生剑意与你配合。那时还能成功,才叫真正做到。” 女仙执剑相送,邀请他继续演练。 游苏微微失神,莫大的惊喜又涌上心头。他本以为今日练剑便就此作罢,没成想师娘竟也意犹未尽。 他不由心中喟叹,天底下哪里还寻得到这般温柔的女子,会体谅他的每一分失落,包容他的每一次贪心呢? …… 如此练剑两日,夜色如墨,檐角冰棱折射着星辉。 游苏仰卧在榻上,剑茧未消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锦被,目光追着烛火在素纱屏风上摇曳的光影。 何疏桐端着青玉药钵推门时,正撞见少年慌忙将半敞的衣襟拢紧。霜色裙裾扫过门槛,她装作未见那片未遮住的腹肌。 “师娘……”游苏喉结滚动,药香混着她发间清冽的莲香,熏得他耳尖发烫,“其实我没什么事的……” “没事也比有事好。” 玉指蘸着碧色药膏贴上腰腹的刹那,两人俱是一颤。 冰晶般的药膏遇热即融,顺着肌理渗入经脉,何疏桐却觉掌心似在熔岩上炙烤。 她只觉自己也是得了失心疯,这梦中之人哪里来的劳损一说。可看着这两日少年勤苦练剑的认真模样,她就是忍不住想要为他做些什么,所以今夜才端着这瓶滋养筋骨的药膏前来。 游苏望着她低垂的睫羽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忽然伸手攥住那片霜色广袖:“师娘觉得,这两日……弟子可有长进?” “你本就天资过人,只是差了些圆融,如今你的剑意已能收放自如,当然算是有所长进。”何疏桐不着痕迹地抽回衣袖。 游苏抿了抿唇,又小心翼翼问道:“那弟子练功精进,师娘……可有奖励?” 窗纱忽地被夜风掀起,烛火明灭间,她望见少年俊容上藏不住的期待。 往日给他的奖励,还都是自己硬塞给他。今夜这次,好像……还是他第一次主动问自己要奖励吧? 女仙本能的觉得,少年要的奖励不会简单。可那些劝诫的说辞在唇齿间转了三转,终是化作一声轻叹:“你既这般用功,想要什么奖励?” 游苏倏然坐起,药钵被带得晃出涟漪。他喉间发紧,目光掠过女子清丽无双的仙靥又赶忙躲了开: “弟子……弟子近日用功过甚,又、又觉阳气积累成毒……” “你……” “不是故意隐瞒!”游苏慌乱扯过锦被,额角渗出细汗,“昨天合练后便觉气海翻涌,原想着自行调息……但,就是静不下来……” 何疏桐拂袖欲走,可腰下丰软却始终离不开凳子。清冷女剑仙此刻心中羞愧无边,她早该清楚会变成这样,为何还是要以端着药膏的名义前来呢…… 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她明明知晓少年对自己情感不纯,却还是要用亲自敷药这般亲昵的举动来犒劳他的练剑辛苦,就好像……她是在故意迎合少年的僭越之心一般。 只是外界之时尚有师徒名分作茧,如今梦中早已越界,她又怎忍心拒绝少年第一次的求赏? 霜色披帛拂过少年紧绷的脊背,何疏桐指尖凝出清炁。 游苏闷哼一声,喉间溢出的喘息烫得何疏桐指尖发颤。 自璇玑至神阙,游苏只觉每一处要穴都腾起火焰。 何疏桐别过脸去,这张摄人心魄的仙靥被烛光镀上暖边: “静心凝神。” 可当她悄然注入的阴气第五次被阳火吞噬时,她终于察觉异常。 “师娘……”游苏忽然握住她欲撤的手,掌心滚烫如烙铁,“这样……是不是没用?“ 何疏桐轻轻嗯了一声,羞煞道:“你的阳气愈发顽劣,就连我都难以引渡。” “是我太紧张了……” 少年喃喃自责,可仙子望去,却见此刻他眼中跳动的,分明是更炽烈的渴求。 “你、你要如何缓解?”何疏桐话才出口就觉后悔,哪有自己去问他的呢? “师娘待我极好,我就因此更怕师娘离开,时而想到那副画面都觉心痛。我很害怕,所以……我想抱着师娘……” 话音未落,仙子清颜就已寸寸染绯,如雪地里溅落的朱砂。 何疏桐明知少年的野心逐渐膨胀,她若一味纵容,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 可少年害怕她离开的自白却又发自肺腑,听得她亦是心软如绵,说不出半点拒绝的话。 反正……是梦啊…… 怀中的身躯已然长成,肌理线条如名匠雕琢的剑鞘,可姿态却与当年生病蜷缩的盲童重叠。她终是叹息着展臂,霜色广袖如鹤翼覆住少年。 少年将滚烫脸颊埋进她怀中,才知她的腰肢比想象中更加纤细。游苏只愿这个美梦永世不醒,却又希望它赶紧成真,幸福的声音闷得像从云絮里挤出: “师娘,你真好……” 第四百六十五章:太岁;女儿 晨光如纱,游苏在锦衾中缓缓睁眼。 他下意识抚上心口,昨夜被师娘环抱的温度仿佛还烙在皮肤上,衣襟残留的莲香与怀中余温交织,织成一场不愿醒来的绮梦。 所以他又闭上双眼,仿佛这样就能延续那个暖烘烘的夜晚—— 他像一个孩子一样被亦师亦母的师娘抱在怀中,他搂着她的腰,靠在她宽广但却只为他一人展开的胸怀中,说着‘师娘真好,想跟师娘永远待在一起’之类的情话。 尽管师娘已经羞红了清冷仙靥,动作却依旧轻柔似水。 直至最后,已经欲罢不能的游苏羞怯地将头埋进了女人怀里。 他至今记得怀中娇躯猛然一震 师娘沉默不语,只是将他抱回床上,留下了一块干净而存有莲香的帕子供他自己清理,就逃也似地跑出了少年的房间。 尽管游苏自己也清楚这一次步子迈大了些,可愧疚总盖不过回味,指腹上传来的软绵触感挥之不去,恐怕他永生都难以忘记这次体验。 但……终归还是太僭越了一些,师娘那般含蓄的人,或许被我吓坏了吧…… 游苏很担心这次碰触会让师娘产生抗拒心理,再不愿意与他亲昵,遂决定立马起床看看情况。 若是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已经做好了付出一切代价请罪的准备。 只是指尖触到丝滑的鲛绡帐幔时,他骤然清醒。 青玉雕花的床栏泛着温润光泽,菱花纹窗棂外斜斜探进一枝夏红梅花。 夏天盛开的红梅是名贵的品种,剑宗小院自然是种不起这样的花。游苏已经猜到,这里不是那个美丽的梦,是现实。 空气中浮动着若有若无的甜香,游苏努了努鼻子,闻香识女人一向是他的拿手本领。随后他得出一个让自己都诧异的结论,这是师妹身上的香。 “听说了吗?二小姐带回来的男人,在寒玉榻上躺了大半个月了……” “嘘!你当这是谁?这可是......” 窗根底下传来细碎的私语,游苏无声翻身下榻,赤足踏过地砖。透过茜纱窗,他望见两个梳着双螺髻的小蛇妖正交头接耳,各色鳞片在她们耳后若隐若现。 “咔嗒。” 梅枝被积雪压断的声响惊得小妖们鳞片倒竖,游苏顺势闭目躺回榻上。他也不知为何,怎么自己也被吓到了。 “谁让你们到这儿来了?我说了不必帮我。” 珠帘骤响,泠泠如碎玉的声音惊得两个小妖慌忙躬身。 游苏闻声手指微蜷,分别的光阴竟未磨去这嗓音里特有的清甜尾调。记忆中的那些嬉笑怒骂像是反刍一般涌了上来,回味出更深邃的甘甜。 “还不去药庐看着火候?”姬灵若将铜盆搁在花架上,青色裙裾扫过门槛时带起刚落的花瓣,“若是让柳婆婆知晓你们擅离职守……” 待小蛇妖们离去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游苏才敢将眼帘掀起一线。 少女正背对着他绞帕子,薄纱襦裙裹着抽条的身形,腰间缀着的流苏随动作轻晃——她清瘦了许多。 几乎不需要思索,游苏就想到了原因——因为他‘死’了。 温热帕子贴上额角的刹那,游苏险些破了伪装。 少女的指尖比记忆中更凉,擦拭的动作却愈发细致,从眉骨到下颌,如同在擦拭一尊易碎的玉像。他嗅到她袖间新添的苦艾气息,混着几不可闻的血腥味——定是试药时又割伤了手指。 “这些不老实的小蛇就爱来偷看你……没吵到你吧?” 游苏差点回答,却从师妹的絮絮叨叨中明白过来,这是师妹在喃喃自语。 “师尊说你是在突破化羽,可哪有突破像个死人一样的……” 帕子突然洇开深色水痕。 游苏透过睫羽望去,恰见一滴泪珠坠入铜盆,荡开的涟漪里晃动着少女通红的眼尾。 她颤抖着将薄被掀开,从胸膛一直擦拭到脚。少女的照顾略显生疏,但却格外耐心和细致。 游苏知晓她从不是一个耐心的女孩,却能为他彻夜去摘满篮子的野菊花,也能为昏迷的他擦拭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游苏再难抑制,趁少女回身去花架上洗毛巾时坐起身来,他终于看清了姬灵若的侧脸。 少女耳后细密的青鳞泛着琉璃般的光泽,那双上挑的碧色蛇瞳此刻瞪得浑圆,眼尾天生的绯红被泪水浸得愈发潋滟。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少女下意识后退半步,尾音却染上哭腔。 游苏却不给她逃跑的机会,揽住姬灵若的纤细腰肢,将惊呼的少女卷入怀中。 青丝如瀑倾泻在枕上,他望着近在咫尺的娇容,再难克制内心中的感动。 “师妹。”他轻声唤她,恍如回到了当年在宗门时收留这条倔强的小青蛇。 姬灵若本能地拥紧游苏,却又像是想起什么想要缩回。 “坏蛋!松手!”姬灵若捶打着他的肩膀。 “不松,打死我也不松。”游苏幸福地笑着。 姬灵若挣脱不能就扑上来咬他肩膀,尖尖的虎牙刺破皮肤。 游苏闷哼着将人搂紧,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少女甜香。暗想着自己给师妹带来的心痛,只怕是此刻少女小小报复的千倍万倍也不止。 少女像是也咬累了,缓缓收回了唇齿。看着被自己咬出的两道印子,她又面露不忍,哽咽着把脸埋进他颈窝,一双腿像是蛇尾一般缠住少年,生怕他会再次消失。 “他们说……你在仙岛事变后就死了……”她的声音已经颤抖地听不太清,“可我偏不信!我知道你肯定不舍得死!” “有你在,我当然不舍得死。” 游苏抚过她后颈微凸的蛇骨,他指尖轻颤,还是难以相信此情此景是真的,他真的见到了自己的师妹。 姬灵若缓缓抬头,金绿色的瞳孔里映着他温柔的眉眼。想起这半年来的提心吊胆,想起深夜里抱着师兄送给自己的仙剑掉眼泪,无边的委屈突然涌上来,泪水像决堤了一般。 游苏感动至深,只是吻着少女坠下的泪珠,尝到淡淡的咸涩,像是这样就能咽下与少女一样的委屈。 “对不起……我、我也是有苦衷的,我也每天都怕再也见不到你……” 姬灵若却只是哭,任谁也劝不动这些脱了线的珠串。游苏只能心疼地抱紧她,让她发泄完积压的情绪。 就这般依偎良久,少女的哭声终于停歇。 姬灵若像是哭累了一般小声喘息着,“把我松开……会被人看到……” “不松。”游苏吻住了她的唇角,蛮横地像个地痞无赖。 姬灵若却只觉得心中又酸又甜,娇俏的脸上早已红透,像是窗外那烂漫的红梅。 “你怎么胡子拉碴的。”姬灵若打量着游苏变得更锋利的棱角,忍不住以指轻拂,仿佛也借此感受到了少年历经的沧桑,心中不免更生疼惜之情,差点又要掉下泪来。 “在北敖,你经历了很多事吗……” “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是我家。”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少女喋喋不休地问着,言语根本表达不尽她的关切之心。 游苏却始终不语,他结实的双臂倏然又紧,怀中的小青蛇瞬间僵成石像,连脚踝都泛起淡淡的粉。 “这些都不重要。”他贴着薄如蝉翼的耳廓低语,指尖抚过她因紧张而轻颤的脊骨,“只有此刻抱着师妹才是最重要的,我怕这一切不是真的。” 晨光漫过雕花窗棂,为姬灵若颤动的睫羽染上柔光。 女孩轻轻回了一吻,“现在是真的了吗?” “假的,因为真师妹还会伸舌头。”游苏调笑着。 “你胡说!真师妹连亲你都不会亲!”姬灵若赌气般别过脸,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有了挣脱游苏怀抱的动作。 “你说,你跟北敖洲的乾龙尊者有什么关系?”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游苏愣了神,还没想到回答下一句质问就又接踵而来。 “还有白泽,白泽是谁?也是哪个妖怪吗?” “就是一个神兽变的小女孩,帮了我不少,所以就认了她做妹妹……” 游苏自动忽略难题,而选择性的回答简单题。但殊不知简单题,也有他看不见的陷阱。 “妹妹?”姬灵若冷笑一声,“谁家妹妹会和自家哥哥吻别?你和这妹妹,还真是兄妹情深呢!” 话音一落,姬灵若气得在游苏腰间软肉上狠狠旋了一下,痛的游苏连连求饶。 “对了,乾龙尊者的问题怎么不回答啊?” “师兄你怎么能偏心呢?只说认了个妹妹,还认了个姐姐怎么不说?尊主姐姐,还真是叫得好听呢……人都说北敖的女子冷贵似雪,我看全是胡言!” “游苏,你是不是就爱吃窝边草啊?不是窝边草就不吃是吧?多个姐姐妹妹的身份更好你招惹人家是吧?要不从前一口一个师妹呢,呵!原来你是这种人!” 姬灵若越说越气,自己在北敖港口翘首以盼担心他的安危之时,他却在北敖和别的女子卿卿我我,还真不愧是她的好师兄呢! “不是,师妹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师兄绝不是这种人啊!” 游苏也是有苦难言,尊主姐姐明明是先招惹了之后才叫的姐姐。 “从哪里?怎么,怕我有你不知道的消息渠道啊?”姬灵若又狠狠在游苏肩膀上咬了一口。 游苏也不是傻子,这天底下知道尊主姐姐的就三个人……不!是四个人!除了自己和尊主姐姐本人外,就是当时藏在船里的千华尊者和白泽两人。 那么显而易见,挑拨他与师妹关系的一定是那满肚子坏水的千华小狗! “师妹你别信那千华尊者的话!她是坏女人!你忘记了吗,在莲花峰时她就害过我和师姐啊!” “哦?这么说,你敢说她说的都是假的咯?你去趟北敖,没有认妹妹,也没有认姐姐?” 少女早就看穿游苏心思,恨只恨他沾花惹草之余又出生入死,也不知该气还是该忧。 “不敢回答就是默认了!你太过分了!现在你到了东瀛,我得好好看着你!” 姬灵若努着薄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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