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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给遮住,不让身后的游苏看见分毫。 游苏剑眉微挑,心想这蠢猫还跟他怄上气了,当即就打算重振作为‘主人’的威严: “我只数到三,自己转过来。” 女孩却哼了一声,似是不屑,压根不做理会。 “三。” 话音一落,墨松剑就被游苏叩在了石面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听到这骇人的声响,白泽人还没转过来,一只手就已经捂在了自己挺翘的臀儿上,女孩侧过头急道: “你、你、你还没数一呢!” “我何时说过我要从一开始数?”游苏理所当然般反问,旋即严声道,“把手拿开。” 白泽咬着下唇,娇俏的脸颊艳若桃花,她似是认了命般也不再争辩什么,而是转过头咬唇道: “那你轻一点……” 随后,女孩便颤巍巍将遮挡的小手给挪开,已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游苏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聚向她挪开手的位置,由于席地而坐,宽松的布料也被崩得可见依稀弧度。游苏略微偏开视线,眼底也流露出一丝不自然。 “再不听话,下次就不会这么轻了。”游苏声线稍缓。 “不是你说我太缠人了吗……”白泽嘟囔着。 游苏暗叹一气,无奈道:“哪里痛,转过来我看看。” “哦……” 白泽埋着头,似是不情不愿,一下一下地慢慢旋动身子,终于是正对了游苏。 “哪里受伤了?” 白泽悄咪咪抬头打量游苏,眼神灵动似小鹿,却又很快躲避开游苏对上来的视线。她轻轻地将双腿微曲,仿佛是不经意的动作,将两只玉足的后脚跟悄然露给了游苏。 女孩的足形小巧玲珑,脚踝纤细,十趾如玉笋般排列,足肉泛着健康的粉红色泽,宛如小猫那粉嘟嘟的肉爪,偏偏她的跟腱又极长,骨节鲜明好似雪鹿那优雅的长蹄。 可她的足跟却破坏了这份浑然天成之美,那里竟已是皮开肉绽,几道鲜红的伤口交错,渗出的血迹已干成黑红的颜色。 再配上此时女孩侧坐屈腿、含羞带怯的模样,倒真像是只不慎踩中猎人铁钳的无辜白兔,叫人于心不忍。 游苏心中一紧,眉宇皱起峰峦: “你怎么不早说?” 语气略带埋怨,却更多的是关切。 白泽支支吾吾,“反正说了你也不会背我,还要被你说我缠人……我才不说。” 话罢,女孩还赌气似地偏过头,小嘴一撅道,“等我力量恢复好了,我再也不给你骑了哼。” 游苏微抿双唇,不知该说何是好。 他接连七次远征,一心只想带着白泽逃出生天,并没有注意太多。此时才知女孩穿着那双偏大的绣鞋,为了跟上他的脚步着实付出了不少辛劳。只后悔他储藏的袜子只有那薄如蝉丝的丝袜,虽然坚韧,但恐怕也抵不住这么严重的磨损,而且他觉得给这么小的女孩穿丝袜也着实不成体统。 而最重要的是白泽还不想弄脏鞋子,上蹿下跳的走路对双脚的负担更重,才导致女孩的足跟被刮成了这般触目惊心的模样。 下一瞬,游苏便将女孩的一只脚踝握住,然后蛮横地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你你干嘛?!”白泽一时惊惶,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别乱动。”游苏按住了女孩因为敏感而躁动的玉足。 白泽被游苏露出的强势一面镇住,也便任由游苏抓着了。但脸颊还是染上了两朵红云,也不知是不是出于本能,羞涩地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只不过还是忍不住好奇,悄悄回头打量为她专注处理伤口的少年,看得有些入迷。 “这个药里有薄荷,会痛一会,自己忍住。”游苏抬起头,温声提醒。 女孩赶紧躲开视线,用指尖摩挲着石面里的细沙,声音细若蚊蚋: “知道了……” 女孩的十趾因为紧张紧紧蜷着,好在游苏上药的经验丰富,动作轻柔而熟练,很快就将两只足的足跟都敷上了绿膏。 “我的脚要烧着了!” 药膏开始发挥药效,白泽的小脚立马就不老实了,不断虚踢着,作势就要将那些药膏刮下。 游苏则紧紧按住白泽紧致的腿肚,叫女孩挣脱不能。 “那我替你吹一下?”游苏勾起唇角。 “嗯嗯快!”白泽连忙点头答应,只想立马缓解伤口处的火辣感。 游苏便低头连吹好几口气,可这股火辣感根本不是要烧着了导致,而是这上品的薄荷脑太过冰凉刺激。再加上游苏的‘煽风点火’,白泽被惹得双足乱蹬,却还是无法摆脱游苏的控制,只得横眉羞恼道: “你不准再吹了!” 游苏笑得开心,“不是你让我吹的吗?” “你不安好心!”白泽连哼几声。 游苏则不再逗女孩,而是语重心长道:“鞋脏了坏了可以换,腿伤了却还得敷药遭罪。什么东西都不如自己的身体珍贵,有什么病痛就说。再有下次,我这儿可还有更难忍的药。” 白泽本来还气嘟嘟的,此时听见游苏所说气势也萎靡了下来。女孩自然也明白游苏是为了让她记住教训要爱护自己的身体,她垂着头,只觉心里甜蜜蜜的,就连伤口处的异样感觉都似乎没那么难接受了。 “你就会吓猫。”白泽嘟哝着。 “谁让你胆小。”游苏笑意不减。 白泽本来是趴在石面上,此时敷完了药便想翻过身子,刚翻一半就又发出了娇弱的哼吟声。 “又怎么了?”游苏连忙关切询问。 白泽一张精致的俏脸拧在一起,仿佛十分难受,她指着自己的腿,结结巴巴道: “腿、腿麻了……” 游苏本来提着一颗心,此时只觉哭笑不得。 也不知是出于对刚才拒绝白泽的愧疚,还是对这笨蛋小猫的同情,亦或是别的情愫……游苏往右坐了坐,与女孩坐得近了一些,好让女孩的整个小腿都能搁在他的腿上。 他将手轻轻搭在白泽的小腿上,开始缓缓地按摩起来。女孩的裙摆只够膝盖,丰润而紧致的小腿是赤裸着的,线条柔美而流畅,不过游苏很快摈弃掉心中那些涟漪,权当是照顾自己的妹妹。 他的手法娴熟而温柔,从脚踝处开始,一点点向上,恰到好处的力度让白泽原本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 白泽埋着头双颊绯红,她双手纠缠于自己的胸前,只觉自己心跳如鼓。游苏宽厚的手在她小腿上按摩着,每一下都好似带着电流,从腿部传遍全身。 她偷偷抬眼,看向专注的游苏,只见少年的眉眼间透着认真与关切,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她只觉得自己脸颊滚烫,这是真的像要烧起来了一般,却又不想让游苏发现自己的异样,只能拼命将头埋得更低,宛若一只鸵鸟。 “还麻吗?”游苏声音低沉而温柔。 白泽摇头,却又很快变成点头。 酥麻的感觉并未消失,只是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还、还有一点……” 游苏看出了女孩的心思,却也没有戳破,转而将手按在了女孩玲珑的膝盖上,但没有再继续往前。 这里的按摩不是缓解腿麻,而是缓解腿酸,再往上,那就逾矩了。 白泽觉得这按摩比方才还要舒爽,忍不住轻哼了几声,耳根都红透了像颗樱桃。 “我感觉我变成人形之后……你对我不一样了。”白泽瞥了游苏一眼。 “怎么不一样了?” “更容忍,也更宠我了。”白泽掰弄着手指。 其实游苏自己也有这种感觉,但他觉得这与是不是人形关系不大,只是自己那般误会了白泽,事了想要弥补回来也是人之常情。 “我一直都对你很好,只是你现在才看出来而已。若是有人对我这么好,我定不会说什么‘再也不给你骑了’这样让人伤心的话。”游苏长叹一气,故作矫情。 白泽果真眼露愧疚,急道: “我就是吓吓你,又不是真的这么想……游苏,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游苏对女孩难得认真的语气颇感惊奇,“问吧。” “你……是不是想让我当你道侣啊?” 白泽语不惊人死不休,当即给游苏吓得下手重了些,在女孩白皙膝盖上按出了一个红印。 “你又想挨打了是不是?”游苏撇清关系一般撇开女孩的腿,作势就要去取还有戒尺之能的墨松剑。 白泽赶忙扯住他的袖子,急匆匆解释道:“是那花道士教我的!他说男人对女人好,就是想让她当自己的道侣!” 游苏蹙眉摇头,只觉这花道士太不像话,在自己暂离的两天里到底还教了白泽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与你说过,他说的话除了算数,别的都不可听、不可信。男人对女人好,不一定就是为了让人家做自己的道侣,那女子可能是他的恩人,是他的母亲、姐妹,甚至可能是仇人。而且你这屁点大,与女人二字也根本沾不上半毛钱关系。我现在命令你,将奥数尊者教你的东西全都忘干净!” 游苏辞色俱厉,宛若一个急于拯救误入歧途的妹妹的负责兄长。 “你别生气……我、我怎么知道他这么坏,我再也不相信他了哼!你别生气好不好……” 白泽颓着小脸央求,不得不承认,任再恶的恶女顶着这张脸示弱,再硬的心也会软上半分。 “罢了,不是你的错。”游苏声音也软了下来。 白泽立马嘻嘻笑了起来,凑到游苏身边坐好,侧着脑袋好奇地问: “那你把我当上面的什么?” 游苏回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又收回视线: “妹妹吧。” 游苏终究还是决定坦诚一些,毕竟他没有真的将白泽当宠物。此时难得交心,还是想让白泽明白他的感情。 得到答案的白泽先是微愣,旋即瞳光闪烁,忽而又明亮璀璨了起来,开心地喊: “那我以后就叫你游苏哥哥!” 游苏剑眉微挑,竟发觉自己心中对这个称呼毫无异样,仿佛早就默认如此。 “随你吧。” “好耶!我也有哥哥啦!”白泽举手欢呼着。 游苏心中微暖,却猛然眼凝凶光,因为那些与他心意相连的血线又传来了极其紧急的讯号! 有一只邪祟趁乱脱离了血网的束缚,正往他们所在的腹地冲来! 游苏当即起身拔剑,白泽也注意到了游苏的举动,便关切询问: “是不是有怪物冲进来了?” “你好好坐着,我去杀了它。”游苏轻声吩咐,便转身准备离开。 白泽面露黯然,刚认一个哥哥,哪里舍得他离开身边,便劝道: “你别丢下我!为什么非要去找它,不能等它来找我们呢?” 游苏闻言蓦然停住脚步,之前被白泽打断的思绪忽而又被她接了起来! 他想赶在漏网之鱼冲到腹地之前杀了它,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考虑。 但游苏也是刚才才想通,这些邪祟的目标根本就不是他们,所以也不会来找他们。所以即便他们离开了血线覆盖的范围,那些邪祟的入侵依旧不休。 抢地盘只是行为,根本的目的是争夺地盘里的资源。 尽管游苏看不出这片猩红空间有何特别之处,但邪祟愿意前赴后继地冲进这里,就说明这里有利可图! 那么他需要做的,就是跟紧这条鱼,然后找到那个饵! 第四百零四章:海底?生路! “它不会来找我们的。” 游苏笃定说道,“你行动不便,就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白泽当然也没有到了走不了路的程度,只是这药膏刚敷上,再穿鞋随他奔波,那药就白敷了。这药膏本就珍贵,兜里没多少存货的游苏自是不愿浪费。 话罢,游苏便迈开脚步,再次作势离开。 “诶诶诶!不行!”白泽连忙喊住游苏,“你走了,万一还有别的怪物冲到这里来怎么办?那我就完蛋了!” 刻不容缓,游苏不愿与女孩多做掰扯,却又闻女孩小声嘀咕了一句: “哪有做哥哥的把妹妹一个人丢在一边的……” 游苏心中一软,只好走至女孩身前,然后转身半蹲在了地上。 “自己上来。” 语气冷淡,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小霸道。 白泽看着游苏宽厚的背部,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一双明灿灿的眼睛也弯成了柳叶,笑容明媚而不刺眼。 她向前一扑,便趴在了游苏的背上,两只手自然而然就环住了游苏的脖颈。游苏也挽住她的膝盖,将女孩稳稳接住。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背你一次,你得还我一百次。” 游苏不愿再做耽搁,当即就迈开了脚步,冲向血线向他不断汇报的位置。 “哥哥背妹妹是应该的,妹妹背哥哥却不是应该的。” 白泽笑嘻嘻的,开心之情溢于言表。 “都是人,没什么差别。”游苏说得理所当然。 “变人真好,我还以为只有你骑我的份,没想到变成了人,还有能骑你的一天!”女孩欢呼着。 游苏剑眉微挑,“这叫背,不叫骑。” 白泽却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根本不听游苏说话。她侧着脑袋,将之贴在游苏的脖颈旁,唇角勾勒出一抹温婉的弧度。她似乎很享受被人背着的感觉,竟表现得格外乖巧,倒真与一个乖妹妹没什么两样。 “你别贴这么紧。” 游苏脚步不断起落,面前是重中之重的关键线索,背后传来的暖热温度与微妙触感却又让他难以聚精会神。 “不要,你跑这么快,我被吹跑了怎么办?” 白泽说完,还将环住游苏脖子的手环得更紧了些。 她的头发被风裹挟向后翻舞,女孩紧紧贴着游苏,仿佛害怕一不留神就会被这纷乱的世界卷走。她的脸颊轻轻蹭着游苏的后颈,那份稚嫩与纯真,隔着衣物也清晰可感,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瓣,柔软而带着生机。 游苏挺直胸膛想要回避,女孩的身子却比他柔软的多,哪里留的出空隙。 这是只猫,这是我妹…… 游苏只得如此不断心理暗示。 好在他们的速度快,而那邪祟的速度比他们更快!所以它才能成为第一个突破血网的邪祟。 游苏分辨出了它不顾一切冲刺的方向,心道果然这邪祟的目标不是他与白泽,或是其它占山为主的主人,而是这里藏着的宝贝。 那颗真主左眼镇压此地,才让这些邪祟不敢入侵,它们察觉到了巨眼的消失,便簇拥而来。即便知道此地已经易主,但是这儿的新领主游苏没有表现出足够的威慑力,才会让它们觉得有机可乘。 这让游苏愈发好奇究竟是何物藏在这里,竟对邪祟有如此之强的吸引力。 游苏也总算看清了冲进来的邪祟是何模样,那竟然是一只鱼!一只以鳍为翅膀的飞鱼! 它的体型大概比白泽还要小一些,浑身闪烁着幽蓝光泽的未知金属质地,倘若忽略掉那颗扭曲可憎的恶心鱼头,竟足以称得上是美丽。 游苏背着白泽,风驰电掣般地朝着飞鱼奔袭的方向追去。那飞鱼速度极快,幽蓝的光芒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宛如一颗诡异的流星,引得游苏目光紧紧追随。 飞鱼似乎也经过了几番寻找,终于是停了下来,在一处地方不断盘旋着。那片空间游苏也曾来过,却并未发觉那里与其它这些潮湿腥臭的沼泽地貌有何差别。 但游苏也不敢大意,就在他全神贯注之时,飞鱼却毫无征兆地突然朝他发难! 它张开满是尖锐利齿的大口,如同一道蓝色的闪电,直扑而来,速度之快让游苏都有些始料未及。 此时此刻白泽还在他的背上,游苏根本无暇将女孩放下。 飞鱼带起的腥风扑面而来,吹得他的衣衫猎猎作响,发丝也狂乱地飞舞起来。 他心中暗叫不好,却没有半分退缩之意。好在经过之前的调养和战斗,他已恢复到了鼎盛状态,实力已经臻至凝水圆满之境。 游苏猛地抽出墨松剑,剑身嗡嗡作响,似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发出兴奋的颤鸣。 面对如此之快的攻击,在后手情况下试图快过对方是不理智的行为。游苏使出莲生剑法中的莲生万朵,墨松剑被他在身前舞出了一朵黑莲,仿若一道密不透风的黑墙。 而也在黑莲形成的下一瞬,飞鱼就已扑杀而来。 看着地上被绞出的深蓝色鱼块渐渐化成脓水,游苏也觉诧异,他这招只是防御,并未想要将飞鱼绞死,毕竟若是察觉到危险,飞鱼自可退后离开。 可看到墨松剑上那点点冰晶,游苏就明白了原因——是白泽抢在飞鱼扑面之前就将飞鱼冻住了,所以它才悍不畏死般生生被墨松剑绞成了碎片。 “不是让你不要动用力量吗?”游苏语气略带责备。 白泽却撅着嘴,“我这不是想帮你嘛……” 游苏当然不会说‘不需要你帮’这么冷漠的话,只是叮嘱道: “我教过你,自己的身体才最重要。” “我记得呀,可是我腿痛,我不把它冻住让你赶紧杀掉,你就要把我放下来了。偶尔用一下又不会痛,那我当然要出手了。”白泽说得有理有据。 游苏剑眉微挑,他的确是想挡住这一击后将女孩放下,然后全力杀敌,却没想到女孩也预料到了这一点。 “你方才一下想了这么多?” 白泽微愣,旋即呲牙凶道:“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很笨!” “嗯。” 游苏的肯定答复气得白泽在游苏的后颈上连捶几下,游苏此时一心想弄清这里究竟藏着什么东西,便也没再跟女孩计较。 他最终还是将不情不愿的女孩放在一个稍微干净点的地方,然后开始勘探。 那飞鱼盘旋的范围并不算大,大抵也就是四口锅那么大。表面上没有异样,游苏便开始了掘地三尺,这些软土实际上是由无数细腻的泥沙构成,除了有点恶心之外,挖起来不算艰难。 随着挖掘游苏很明显观察出了这些泥沙颜色的分层,表层因为有那些不明液体的覆盖呈现出黑色,越往下挖,却越能见到泥沙本来的白色。 游苏略感惊奇,暗想这处地方该也是经过了长久的演化,才会出现这不同的沉积。 就在他挖无所获,想要再放一只邪祟进来时,他终于摸到了一块硬物。 他心中大喜,连忙将之从泥沙中挖了出来。白泽见到他的惊喜之态,也提着鞋小跳着凑了过来,好奇地端详着游苏手里的玩意。 游苏又吹又拂,总算将挖出之物面上的泥沙弄干净,却错愕发现这竟是一块小小的石碑。 但明明有底有座,确实就是一块石碑模样,可是却石面平整,空无一字。 白泽好奇询问,“这怎么没有字啊?” 游苏亦是蹙眉不解,自问道:“为何这个东西会引来这些邪祟的哄抢呢?” 忽而他心有所感,意识到对于邪祟而言,经人炼化过的玄炁是它们最苛求的东西,于是他缓缓将玄炁注入其中,果然发现石面上开始氤氲白光。 他输入玄炁不断,白光便更盛,终于是露出了字样。 游苏心跳加速,忙阅读了起来—— 首站纪行,余欲出海外受阻,受乾龙之邀来此,空原之下,果真直通海底。 海底之幽,非言语所能尽述,然绝非死境。特立此碑,愿后来者不必悲恸欲绝。此碑文不灭,吾即未死。若想求一生路,可寻吾碑。 第四百零五章:吃不到骨头的狗 游苏的心跳如鼓点般在胸腔中回响,他凝视着石碑上渐渐显露的字迹,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烙印在他的心田。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是海底! 海在他的印象里,是浩瀚无边的水,可这里却能呼吸自如,所以他即使往下落了很久,也根本没有往这个方向设想。 与其将原因归咎于海底的模样与他想象的大相径庭,不如说真正的深海海底根本没有人见过。 即使是那么多典籍之中亦无记载,也根本没有人敢声称自己去过深海的海底,人类能涉足的,仅有近海区域而已。 因为五洲无论老少妇孺全都知道,深海——那是邪魔的老巢。 绝大多数人都不可能去魔窟自寻死路,少部分不惜命的壮志者则无一不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最终沦为史书中一句轻描淡写的记载,让人们聊起深海更加心惊肉跳。 可他却和白泽阴差阳错落入此地,也难怪那乾龙尊者会说这里连接着大地之下最深的黑暗,这里绝对是全五洲最危险的地方,称之为死境都不为过。 然而让游苏更震惊的是,在他之前居然还有人落入此间!他甚至不是被动掉落,而是主动进入,而且从碑文显示来看,他居然还活着! 游苏难以置信五洲还有如此狠人存在,如此壮举,实乃前无古人,他居然从未听闻过他的名号。 震撼过后,一个细节也让游苏寒毛倒竖。 在那石碑之后,居然还刻着落款的时间——神山历五零九五年三月十三。 游苏登时瞳孔睁大,这居然是九年前留下的碑文! 九年前…… 受乾龙之邀来此…… 这个尊贵的见龙宫宫主,果然早就知道这口隧道就是直通海底! 而这个先驱者应该不知道空原神山之前发生的事情,他的目的只是海外而已,乾龙尊者告诉了他一个入口,他便跳了下来。 那么乾龙尊者允许他从此进入海底的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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