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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盖的何家大院。 院里无人,却有婴儿啼哭声不断回鸣。 他循着声音而去,走过花园,绕过影壁,竟是内院中爹娘所在的宅落。 一个面容方正的中年男人,正搂着一个小巧的女婴,左摇右晃地哄着哭声不绝的她。 只是男人的眼角也含着泪,这个男人自己都如此悲伤,又怎么可能哄得好别人。 “月儿啊……我何家的主脉代代相传,都是男丁继承家主之位。你娘性子柔,生了两个女儿,如今她去了,我也不可能再娶道侣,只能委屈你了……” 女婴的啼哭依旧。 男人眼角的泪落下,打在女婴的脸上: “对不起……是爹对不起你啊……你娘以前总说,希望自己的下个孩子是个男孩。说男孩好啊,男孩不必在乎许多世俗的眼光,男孩想干嘛就干嘛,那也就不会重蹈覆辙了……” 男人声音哽咽,断断续续,他继续向女婴忏悔: “你娘为了生你费尽了千辛万苦,她一直期待着你是个男孩。你娘已经有些痴了,为了能让她在最后的时光里开心点,我让接生的人从你出生时就说你是个男孩。待会儿还会接你去神山上冰封起来,你娘就不会知道你是男是女……已经不能回头了……对不起,月儿,你就当个男孩活下去吧。就当,是为了你娘……” 话音落下,女婴终于停止了啼哭。 画面一转,还是同样的房间。 一个面容不清的女子带着三岁的孩童,拜访了这个已经衰态尽显的中年人。 孩童一身男孩打扮,俊俏的容貌已经可见端倪。在本该乱跑撒泼的年纪,孩童却格外的乖巧,怯生生地看着中年人。 “佩玉尊者,空月今年已经三岁了。”女子淡声道。 何空月知道,佩玉尊者,是她的父亲何家家主何鸣佩的尊号。 “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让你们十岁再把她送回来吗!现在这么小,怎么回归我何家?!万一被其他人看出了破绽怎么办!!” 何鸣佩有些歇斯底里,给小何空月吓哭了。 “算上她在我们那里被冰封的一百年,她已经离家一百零三年了,她说想家了,我便带她回家看看。” 何鸣佩有些动容,他才想起来,原来他和他的夫人已经一百零三年没见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觉得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控制,就跟自己的夫人一样。 是因为过于思念,导致思念成疾吗?可我又怎么能不去思念你们…… 他摸了摸小何空月的头: “月儿,爹爹很想你。但爹爹是个男子,只能把思念忍在心里。你也是男子,所以要坚强一点,知道吗?” 小何空月止住眼泪,沉默地点了点头。 后来四岁那年,女人又带小何空月回来了。 “月儿,我昨天梦见你娘了,她很开心,因为她生了个男子。她希望你能无忧无虑的长大,想做什么就去做。爹爹也觉得如此,无论长大你想做什么,爹爹都无条件支持你!” 小何空月愣了愣,但还是懂事地点头。 她被冰封了一百年,生来就要早熟一些。 生个男孩是母亲的夙愿,也变成了父亲的执念,最后变成了她甩不开的职责。 为了爹娘,为了何家,她需要变成一个男子。 再后来,五岁,六岁,七岁…… 一直到十岁,何鸣佩越来越痴癫,脾气异常的暴躁,总日说着呓语。只有谈及自己的夫人和儿子时,他才会平静些许。 面对着越来越大的何空月,何鸣佩对他说的话语气越来越坚定,他似乎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他的儿子,夫人给他留下的儿子。 小何空月不过十岁,他就盘算着要给小何空月找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娃,提前订下婚约。 何空月在神山被冰封了百年,神山以解冻后需要时间适应为由,继续保护了她十年。其实是受何鸣佩的委托教导了她十年,最重要的便是教会她以男子之身行事,以男子之心思考,才能完美无缺地当一个男人。 她十岁回归宗族那年,是何鸣佩最清醒的一天,这个痴癫的中年人仿佛一直在等这一天。 她以绝世之姿打破了一切对她身份以及性别的质疑,击灭了何家旁系试图将主脉取而代之的野心,也让外界那些觉得何家无后的人涨红了脸。 那日夜里,何鸣佩抱着夫人的灵牌,哭着说夫人看见了吗,月儿是个了不起的男子啊…… 何空月怔怔地看着这不知梦过多少次的真实画面,只觉一阵莫大的疲惫包裹了她。 我本是男儿身,又不是女娇娥。 我疲惫什么呢…… 何空月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的眼角也挂着泪。 …… 冬日晴空,云厚如棉,一艘华丽的轿子在云雾缭绕间悠然穿行。 游苏与桃夭夭礼貌地聊了一会儿,就困在沉思中疲惫地闭上了眼。 将何兄变成自己眷属的事情,他至今想不到一个好的解决方案,向何兄直言肯定是不可能的。 何兄是有着除邪净世远大理想的人,若是知道一觉醒来自己变成了邪祟,何兄怕是要癫了。 而从师妹和雪若的表现来看,只要他不做出一些主上才能做的命令,成为眷属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是他的眷属,而事实上游苏自己确实也不会。 那么目前也只能隐瞒下来,装作一切无事发生。 事后再向灰君请教是否有解除眷属关系的方法,然后替何兄摆脱眷属之名。 或许是因为已经在同样的轿子里睡过许久,即便位置狭小,游苏也在满轿甜腻的奶香中睡得很安稳。 这一睡,便睡了一天。 而何空月,也在游苏沉睡的时候苏醒了。 何空月待人处事一直都是温润如玉的佳公子做派,给人的印象极好,她和桃夭夭也很快熟络了起来。 桃夭夭将游苏为她在众人面前据理力争的事添油加醋地讲了一番,何空月也表达了一定会好好感谢游苏的意思。 桃夭夭的眼睛便泛成了桃花状,只觉自己轿上的两位男子真是俊俏的过分。之前在神山上见到的青年俊彦,不谈修为只谈容貌,绝对都要低上这二人一分。 这二人一刚一柔,难怪能当好朋友啊。 桃夭夭暧昧地想到。 华丽小轿暂时停靠在一座小城池边休整,其实小轿储备的能源一直飞回神山也足够。只是桃夭夭说这座城中有一家桃花酥做的极好,非要下车去买来何空月和游苏尝尝。 何空月道了声谢,便留在了轿子上看着游苏。 这位风采绝世的贵公子已经换了一身名贵的长袄,浅灰色的丝绸非常衬托他高贵的气质。 他正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云卷云舒。 “何兄……” 游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喃出声。 何空月错愕地看向他,游苏嘟哝了几下唇。 游苏的睡相一直很老实,醒时略带锋芒的眉眼睡着之后也柔顺许多,变得人畜无害起来。 何空月盯着游苏的脸,不知为何有些惆怅。 “谁又能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在恒高城,她何空月一向以交友广泛著称。 但因为身世背景的缘故,在与他人的交往中何空月常常处在一段友谊中更高的位置。 例如逛青楼是她请客,赌输了钱她来包揽…… 她表现得一直非常慷慨,这些物质损失对家大业大的何家而言也只是九牛一毛,但却可以笼络不少伙伴,借此稳固她的何家大公子地位。 但这样不对等的关系,着实让她无法将谁认作可以信赖的朋友。 可游苏,却是不同的那个。 游苏会因为觉得自己沾了她的光而愧疚,进而想方设法找补回来,却从没想过这些东西对她而言其实无足轻重。这说明游苏发自内心地希望俩人处于平等的地位,这个瞎子真诚的让人无法拒绝。 游苏也会与她开玩笑,却不带着虚伪的假面,也不带着隐约的奉承,反而带着真心流露的恶趣味。 何空月从未见过一个与自己如此同频的人,日常的相处总能如此轻松而自然。面临真正的危难时,他们下意识地就信任彼此,压根不需要过多的交流就能领悟对方的意思。 短短五日,他们一起打败霍元狄,一起杀了虎头鳙,还一起看破了承影尊者的怪病…… 两人的相遇不是命中注定,而是各怀目的。 可随着两人的相知相识,共度难关,那些最初的目的似乎都已经淡化了。 游苏不是真主,又或者不是何疏桐的弟子;她不是净世教的人,又或者不是何疏桐的家人…… 若是没有这些前提该有多好,她也会和游苏成为最好的朋友…… 何空月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游苏的头边。 她微微垂首,未束起的青丝从耳鬓边垂下,如同丝绸般柔滑,散发着一种柔软的光泽,与她温润的面容相得益彰。 她下意识伸手,似乎是想要触碰游苏的脸。 突然! 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何空月的手! 何空月惊恐地回头,一张老泪纵横的脸怜惜地望着她: “月儿,不可对男子动情啊!” 这是何鸣佩的脸。 何空月十岁回宗族,在何家继续被雪藏八年,学习何家秘术。十八岁那年何鸣佩发现了她书桌上的天骄榜图录,发了一次近年来最癫的狂。 何空月好不容易安抚下这个疯癫的老人,老人也是这张老泪纵横的脸: “月儿,不可对男子动情啊!你是男子,你应该喜欢女子,你要找一个和你娘一样美的女人知道吗?你不该对这些男子感兴趣!” 何空月无奈至极,心中说不出的委屈: “爹,我明天就要出世,我只是想提前认识一下他们,免得见面喊不出名字。” “那就好啊……” 那之后,何空月开始不断用各种理由推掉别人给他介绍的道侣,并开始流连青楼。甚至何家大公子喜欢狎妓的风声,也是她自己放出去的。 一个身份地位如此卓绝的人不该有如此陋习,但污点的存在反而让何空月的身份性别更加真实。 身为何家家主的何鸣佩意识混乱,但在得知自己儿子喜欢逛青楼后竟不动怒,反而会露出欣慰的笑。 唯有何空月,心力交瘁。 往事浮现眼前,何空月轻摇螓首,想要忘记。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这么多年来,她已经完全习惯了当一个男子,怎的又开始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念头了…… 她转头望去,游苏还躺在靠椅上,安静地睡着。 而她的手,就离游苏的脸仅有一寸不到的距离。 她并未继续触碰,反而是悬停在那里。 看着游苏的睡靥,她波动的心绪也逐渐平静下来。 止步于朋友便好…… 我何空月这么多朋友,多一个真心朋友罢了,我胡思乱想什么呢? 何空月温柔的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她已经坚持了这么多年,她也必须坚持下去。 我本是男儿身,又不是女娇娥! 摆正心态之后的何空月正准备收回贴在游苏脸颊边的手,轿帘却在此刻被拨开了。 桃夭夭瞪大了美目,瞳中异彩连连,不敢置信地看着散发披肩的何空月,正伸手打算抚摸游苏的脸…… 啊啊啊原来自己没磕错! 我就知道啊!! 桃夭夭兴奋到了极点,小脸红扑扑的,眼神已从不敢置信变成了十足的期待,仿佛在说: 你快摸啊……你快摸啊…… 何空月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这少女盯着自己看,好似将自己放在火上烤一般。 她已经丧失了用言语解释的能力,索性心一横,原本柔软的手掌忽地用力一紧,伸出的右臂灌足力气,然后用力一抡—— “啪!” 在桃夭夭震惊的目光下,游苏猛地惊醒,他捂着自己带着鲜红掌印的左脸,脑袋还是一片眩晕。 被迫苏醒的他实在不明白,怎么自己睡得好好的,就无端挨了一巴掌? …… “咳咳,游老弟醒了便好。” 何空月喝着丝滑的奶茶,借此掩饰心中的尴尬: “桃小姐已经将济源尊者的事跟我说过了,多谢游老弟的仗义执言。不过你我源炁亏损,还是应该及时补充,以免落下病根。我方才摇不醒你,只得出此下策,还请见谅。” 桃夭夭眯着水灵灵的大眼看着何空月,一手托着香腮,仿佛在说: 你接着编,我在听呢。 她心里则是赞叹道:一个是直的,对男人不感兴趣;另一个却是弯的,隐忍不敢表达…… 哎呀呀,这种爱而不得太赞了!我简直磕死! 桃夭夭甚至激动地握紧了粉拳。 何空月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他在恒高城见过不少这种女子,就喜欢幻想俊男之间的龙阳之好来给自己带来愉悦感,统称这类女子为腐女。 这类女子性向多半正常,毕竟这般爱好的指向对象仍是男子。就比如还有许多男子喜欢看女女之间的故事,其实是一种女色鉴赏的体现,终归还是喜欢女子的。 何空月对这些人也一直保持着不理解但尊重的态度,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成了这类人幻想的对象。 他有苦难言,知道这类人一旦入脑根本纠正不了,索性作罢。反正他说这话不是让桃夭夭信的,而是让游苏相信。 游苏揉了揉还火辣辣的左脸,赶紧从乾坤袋中取出那两瓶培源丹,然后给了何空月一瓶。 “是我睡得太死了,既如此,何兄快吃吧,这一瓶是你的。” 何空月见游苏信他,也松了口气,他接过丹药,却只是倒出了一枚,然后将药瓶推了回去。 “这都是你赚来的,我只借你一枚便够。” “济源尊者说好了一人一瓶,何兄真的要与我这般客气?”游苏语气有些严肃。 何空月抿了抿唇,“那算我欠你一瓶培源丹。” “何兄若真要算这么清楚,那我以后可不敢再要你任何东西了。”游苏笑着将药瓶又推给了何空月。 桃夭夭饶有兴致的看着二人‘来回拉扯’,恨不能掏出一把瓜子边磕边看。 游苏深谙见者有份的道理,他便从自己的药瓶中又取出一枚培源丹,将之赠给了桃夭夭: “夭夭姐,辛苦你带我们回宗,我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这个赠予你。” 桃夭夭受宠若惊,以她华镜首座贴身侍女的身份,想吃到这么极品的丹药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这位神子大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赏赐给了她。 “这这这怎么好意思啊……” 少女含胸垂首,下巴竟能直接抵在过于傲人的胸脯上。她口中说着不好意思,手却接的飞快。 我叫桃小姐,你倒是直接喊上夭夭姐了…… 何空月眯了眯眼,忍住了从自己瓶中取一枚给桃夭夭,再把游苏那枚讨回来的冲动。 “对了!这么久没吃东西你们都饿了吧!” 桃夭夭收了大礼很开心,赶忙将自己特意买来的精致糕点取了出来。 “这雪记桃花酥很好吃的!你们快尝尝!” 少女热情难却,游苏与何空月便也分别取一枚放入口中。 “满嘴都是桃花清香,甜而不腻,凉而不寒,夭夭姐确实是会吃的。”游苏恭维道。 何空月表面点头,心中则是腹诽,这一口奶茶一口酥点不就是恒高城那些小姐们经典的下午茶吗,有什么好称道的?不如本公子的北敖洲牦牛肉干一根毛。 被得到肯定的桃夭夭嘻嘻一笑,“那肯定啦,这雪记桃花酥不光好吃,还有寓意呢!” “什么寓意?”游苏当着捧哏。 桃夭夭喜道:“那店家说,一起吃一盘雪记桃花酥的人,会一直走到白头呢!” “咳咳咳!” 何空月像是吃噎着了,剧烈咳嗽了起来。 “何兄没事吧?”游苏关切问道。 何空月摇了摇头,赶紧喝了口奶茶将之顺了下去。 咽下之后她才懊恼起来,这腐女真是诡计多端,自己就应该吐出来的…… 桃夭夭余光瞥见何空月这般模样,心中更感好笑: “何公子,桃花酥好吃也要吃慢点呀,这儿还有好多呢。” 何空月挑了挑墨眉,故意装的自己听不懂: “桃小姐说的是,我先缓缓。” “其实这寓意是店家编的用来吸引顾客的啦,一起在雪地里吃这雪记桃花酥,头上全是雪,可不就一起白了头嘛。” 桃夭夭也知调笑不能过分的道理,她也捻起了糕点送入口中,“这种虚的我可不管,我只知道他家的糕点好吃就行。” 何空月瞥见酥渣落在少女挺拔的胸口,暗暗诅咒: 这寓意最好是假的,否则你也跑不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丝袜帝国;衣锦还乡(5.5k求求订阅惹!) 冬日晴空,湛蓝无云。 阳光透过薄薄的天幕洒在大地上,温暖而宁静。 姬灵若坐在小石桌前,百无聊赖地和望舒仙子下着五子棋。 以她的棋力,已经完全不是望舒仙子的对手,几乎是屡战屡败。但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的目光实则不在棋盘,而是一直在石桌下流连。 望舒仙子今日终于不再是一身洁白,她围着白色的雪狐裘,穿着一身姬灵若替她搭配的浅蓝色襦裙。但这件裙子要比平时的裙子短上一些,坐下之后,更是将全部小腿露了出来。 但她如雪的肌肤却未暴露,因为她穿上了从千华阁买的白色丝袜。白色的丝绸紧紧贴合着她的小腿曲线,修长而曼妙,细腻的丝袜微微泛着光泽,像是一朵纯雪做成的糕点。 色、香、味俱全…… 姬灵若只觉百看不厌,暗自庆幸游苏看不见,否则可不知道那小子能做出什么事来。 唉…… 姬灵若悠悠浅叹,光顾着看雪糕去了,又让师姐双三了。 她本来可以直勾勾地盯着看,但她还是选择了用五子棋掩盖。 毕竟在这乏味的山巅,总得做点什么解闷才行。 前几日还能逼迫自己好好操练剑术,可时间久了,就想着那瞎子怎么还不回来,便满心都是挂念着他,怎的也练不进去剑了。 练剑都没心思,打坐就更别提了。姬灵若自从尝过了双修的便宜,几乎就极少打坐。 即便是练功,也是悄悄苦练那书山阁赠予她的作弊秘籍,以便等游苏回来后彻底将他‘踩在脚下’…… “师姐,你是辟邪司的神女,有没有点消息啊?” 青袄少女又落败了一局,也懒得收拾棋子,转而关切地问着一身洁白的清高仙子。 望舒仙子眨了眨清澈的蓝瞳,摇了摇头。 “唉,师兄的性命我倒是不担心,我就怕他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姬灵若撇了撇粉唇,又忧又怨的样子煞是可爱。 望舒仙子不说饱读诗书,但至少比以前要有‘文化’的多,这个词她也明白了意思: “师弟不会这样的,如果有,也会是别的女子找上他。”望舒仙子发自肺腑地为游苏开脱。 姬灵若翻了个俏丽的白眼,心想你不也是吗? 当初出云城第一次见,我还以为你是生人勿近,没想到是蠢萌好骗。 “师妹在想我的事吗?”望舒仙子看着姬灵若水灵灵的大眼睛。 “啊?没没没。” 姬灵若暗感师姐的特异功能实在可怕,所思所想都被她看个通透,这还怎么跟这种人宫斗? 不行,必须拉拢! 于是她哄骗道: “师姐,你看啊,师兄虽然不拈花惹草,但花草会来惹他。就好比一个大好机缘,谁都想来抢对不对。但这机缘已经是我……我们的了,那我们怎么能拱手让人呢?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望舒仙子伸手点了点自己玉兔面具的下巴,点头道: “说的对。” 姬灵若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 “那便是了。所以想来跟我们抢机缘的女人都是对手,我们要警惕对手,保护好自己的机缘对不对?” “说的没错!”望舒仙子重重点头,“等师弟回来,我要把他关在房间里,哪也不准去。有邪祟我去除,他饿了就师妹给他送饭。这样就不会有人抢的走我们的机缘了。” 姬灵若错愕地看向望舒,她都不知道这是这个纯洁少女隐藏的病娇属性,还是只是孩童般天真的戏言。 “咳咳,再议再议……情况还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现阶段,我们阻止他少跟除了我们两个外的女子接触便好。” “嗯。”望舒颔首,又道,“三长老来了。” 姬灵若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云端间一位青裙熟妇御空而来,云鬓轻拢,长发飘飘,似是非常兴奋的缘故,香腮泛红,女人的成熟风韵扑面而来。 这位地位尊贵的三长老,当然也是坐云梯而来。毕竟能飞,谁又愿意走呢。 姬灵若只是看了三长老一眼,便知对方因何而兴奋。 显然是她交给对方的设计方案,已经有了成果。 “三长老。” 两名少女一齐打招呼,三长老对女子一向随和宽容,她们也都习惯了不行礼。 “都在啊,都在好啊。” 三长老一双媚眼来回打量着两名女子的身材容貌,尤其着重于两女藏于袄裙后特色各异的双足,大为满意。 姬灵若察觉对方审视目光,也有些羞涩,但一想到对方将是她未来的长期合作伙伴,便也任由三长老看。 “三长老……是做好了吗?”姬灵若试探性问道。 三长老熟媚一笑,从鼓鼓囊囊的胸襟间取出一沓绸缎。 “靠着本尊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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