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林亭瞳脑子里嗡嗡作响,浑身软成一滩春泥,倨傲的脊骨此刻像是被浸透了烈酒,滚烫又酥麻,完全撑不起这具软绵绵的肉体。 他的上半身无力地仰躺在地上,但两条腿却被腕足高高吊起。 制服裤与皮靴早就已经被扔到了一边,上衣则因为重力而堆叠在他的胸口,整具身体健美洁白得好似美术馆中的大理石雕塑。 白翳月站立着挺动身体,从上到下地贯穿他水淋淋的软屄。高速抽插的鸡巴将阴道里的水液打成泡沫,咕噜着挤出屄口,顺着股缝淌到后穴。 那口穴刚被操过,还开着指节大小的一个洞,又被冒着泡的淫水浇得更加湿润泥泞。 白翳月突然捧着他的大腿出声:“亭瞳,才意识到你这还有个寂寞的洞呢,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还没等迷糊着的林亭瞳听懂他的意思,便有一根长满吸盘的粗大腕足咕啾咕啾地吸附上来,腕足尖勾着臀尖就要往里爬。 林亭瞳浑身剧颤,眼睁睁看着深蓝船长的腕足爬进自己瑟缩着的后穴。 那东西比阴茎更灵活,比手指更粗大,密集的吸盘还在轻轻吸着他的肛门,那奇异的感觉让林亭瞳有些反胃。 “没事,别怕,”白翳月摸着他的肛口小心控制着那根腕足,说:“深蓝船长不是海鲜,是死物,不会让你过敏。” 林亭瞳并没有感觉被安慰到。但是白翳月已经找到了感觉,一边操干前面多褶湿滑的屄穴,一边控制触手敲击后穴的前列腺,两方包夹让他猛地呛咳起来,快要承受不足这毁天灭地般的剧烈快感。 “啊…啊!白翳月,住手…”林亭瞳拼命仰头,双腿微微踢踹着挣动。他胸脯剧烈起伏,一张冷白的面孔像是被水洗过,倒着的姿势让汗水滴入眼睛,带来轻微的灼痛。 但白翳月只是摸上了他硬挺着的阴茎,隔着草莓味的避孕套撸动起来。又有触手攀了上来,它们在林亭瞳的身躯上游走,发出轻轻的啵啵声。 还有胆大包天的触手摸上了林亭瞳的脸,用触手尖尖试探着摸索他的薄唇,想要往里面挤。但被林亭瞳一口叼住,像被野猫叼住的活鱼一般拼命扑腾。 实际上,每一根腕足里都有一枚小小的脑,而白翳月并不能同时控制他的八根腕足,一旦全神贯注去控制其中的几条腕足做精密活时,就会放松对其它腕足的控制。 这些失控的触手有脑子,但不多,只能顺着白翳月的本性行动,偶尔会做出一些丢人事。 那被林亭瞳叼住的腕足拼命朝主人求救,白翳月赶紧控制着它脱离林亭瞳的牙齿,但这样就让别的腕足疑惑了一瞬。 林亭瞳感到大腿上的桎梏松弛了一点,便立刻就地一滚挣脱了触手,插在阴穴和后穴中的东西也“啵”的一下脱离出来。 “呼…呼…”他被异物的影响搞得浑身发软,有力的大腿此刻却站都站不起来。于是他只能朝门口爬了两步,试图远离白翳月。 “亭瞳这是要逃跑吗?”白翳月从后面压上他,呼喘着楼住他的腰再次进入了他。 那处小口已经松软得不像话,鸡巴尖一滑就顺畅地滑了进去,如苍白的骨刀插入油膏,畅通无阻地抽插起来。 “好松啊,亭瞳,你的屄被我干得好松,像是被七八个人轮奸过。”他攥着林亭瞳的前面的阴茎控制住他,而下身则丝毫不知疲倦地疯狂动作。 “啊…呃…”林亭瞳无力阻止他,只能被他压着重新干进屄里。也许是因为林亭瞳身上有黑暗与梦境之神的味道,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与人交合的次数太多,此刻繁育之匣的力量超级加强,居然不只影响了林亭瞳,还反向影响了白翳月。 白翳月的眼睛一片暗蓝,虹膜张的极大,怪物似的尖牙咬上林亭瞳的后颈皮肉,也不咬破只是控制。 他就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连物种也不看就不管不顾地往人家身上骑,结果竟然骑了一只小猫。 林亭瞳受不了他高频又疯狂的顶弄,只想膝行着爬走跑掉。但他每爬一步,白翳月就又会挥舞着触手粘上来,强行插入他的身体。 最后林亭瞳终于摸到了门把手,但是白翳月却猛地抱着他的腿根将他狠狠惯在门板上,让那木门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被困在门扉与怪物中间的林亭瞳终于彻底放弃了,只能认命地撑着门板,淫叫着被贯穿,被插满。 白翳月其实还有理智,只是存心顺着欲望,他吐出墨蓝的舌尖舔上林亭瞳失神的眼,嘻嘻笑着说:“宝贝别跑了,你就好好享受着吧。瞧你爽的,射了这么多。” 林亭瞳这才恍然低头,发现自己胯下那淡粉色的避孕套里果真盛满了乳白的精液,储精囊灌得满当,正随着白翳月的顶弄而跟着晃荡。 林亭瞳脑袋一炸,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他被白翳月操得爽极,那汹涌持久、一迭更比一迭高的阴道高潮足够让他脑子炸成烟花,怎么可能还顾得上前面的阴茎。 隔着一扇门,门外的阿尔芒直挺挺地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突然逼到眼前的林亭瞳。 他比林亭瞳矮不少,所以这个用异能制造的单向可视空间窗也比较低。但巧在林亭瞳正附着身子,抬起屁股迎合身后之人的侵入。因此,他们两个正好面对着面。 只是林亭瞳看不到阿尔芒,他的眼中只有一块平平无奇的木板,一块被白翳月粗暴的顶弄而撞得稀里哗啦惨叫不止的木板。 阿尔芒看到林亭瞳低着头一愣,居然从下面抬起了一只盛满精液的套子,并随意地打了个结抛开。 阿尔芒突然心念一动,催动异能打开了一个很小的空间通道隔墙接住了那只粉红色的套子。 再一抬手,那只脏兮兮的套子便落到了他的手上。 阿尔芒颤抖着摊开手,双目圆睁,看着手中那只被打了结的,装着白浊的粉红色橡胶套子,像是捧了个随时就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他抬起头,空间窗另一边的林亭瞳已经将脑袋顶在了门上,咬着牙拼命克制自己放荡的呻吟,他怕有人听到自己的声音,他怕被人知道自己与白翳月的关系。 白翳月从后面摸上他的鬓发,帮他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梢。 “白翳月,白翳月…”林亭瞳的黑眸有些涣散,他已不太清醒,只是轻轻叫着他的名字,不知是在求欢还是在求饶。 而白翳月则抱着他,贴着他的耳廓温柔地应答,他叫一声就要满意地哼哼一下。 阿尔芒合拢手掌,攥住手中的避孕套,转头离开,再次用异能穿墙而过。 * 最后,白翳月突然从林亭瞳的身体撤出,喟叹着射在了他的腿根。 林亭瞳不允许他射在自己身体里,这一次他很听话。 神奇的是,这一次性爱后,林亭瞳没有感到任何身体不适,甚至神清气爽,就像是睡了个十小时美容觉一般。 看来白翳月说的确实是对的,他的精液果真劲儿大,让芭妮的level蹭蹭往上涨。 白翳月从办公桌上抽出几张纸巾,帮他擦拭下体的狼藉。有一只触手捡来他的裤子和靴子。还有一只触手则从外裤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放进了林亭瞳的外裤。 林亭瞳立刻目不转睛地看向自己的裤子,那眼神活像是白翳月塞的是一枚炸弹。 他掏了掏兜,居然翻出了一个车钥匙,还坠着一个小黑猫挂坠。 林亭瞳:“?” 白翳月不客气地说:“你的那辆破车我给你卖了。啧,怎么通过车检的,你不怕死那别人还怕呢。” 他点了点林亭瞳手上的钥匙说:“废品价卖了三千块,我又给你垫了两万,提了一辆翻新二手车,你以后开这个。” 林亭瞳:“才卖三千?我花五千买的。” 白翳月嘴角抽了抽,又补充一句:“那两万从你下个月工资里扣。” 说完他摸了摸林亭瞳的脑袋,然后真就像个拔屌无情的糖爹,哗啦一下从窗口飞驰而出,触手一卷正好勾住三楼局长办公室外的阳台爬了进去,潇洒优雅地装作无事发生。 林亭瞳对他的识趣非常满意,正巧时间也来到了下午五点半,是时候下班了。 他甩着那串二手车的钥匙打算火速下班,但余光一瞥,又让他猛地愣在原地。 他之前扔在地上的套子…不见了。 两分钟后,林亭瞳也猛地从窗口跃出,在三楼窗台抽烟的白翳月“混蛋,这么着急下班吗”的怒吼声中绝尘而去。 他跑到停车场,真的看到了那辆白翳月所说的二手翻新车。 他瞧了瞧车标,不太认识,于是他又掏出自己万能的智能机拍照识图。 然后无语地发现,白翳月说的两万三,怕不是连这车的一个轱辘都买不着。 小 第22章二十一:芭妮牌林亭瞳(中h,女装攻四,灵魂转换,涂口红)颜 阿尔芒踩着下班的点打了卡,他蹬着双细高跟,提着裙摆匆匆小跑到单位停车场。 粉红色的跑车在一众黑白灰的轿车中显得极其显眼。他开锁上车,居然就这么徬徨失措地点了火,直到高跟鞋踏上油门才想起来忘了换鞋。 “咣当”咯吱”车头左侧传来两声巨大的声响,阿尔芒吓了一跳,恐怕爆了胎便赶忙下车查看。 原来是停车位旁的绿皮垃圾桶被他撞倒,里面的垃圾秽物洒了一地,铺在地上像是一副肮脏的地图,而阿尔芒的车前轮正好不小心碾过了一个矿泉水瓶,才会发出这样的动静。 真够倒霉的,他蹙着修剪过的整齐眉头,踏上驾驶位挂上前进档,还是没有更换鞋子。 异物局有些偏僻,他开了有一会还没到主干路。这条路上除了他空无一人,周边鸟不拉屎,撒尿都得嫌弃这块荒地没有遮挡物。但就在这时跑车的仪表盘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阿尔芒定睛一看,原来油箱快没油了。 这点油根本撑不起他的跑车,于是阿尔芒立刻靠边停车,发起了少爷脾气:“怎么回事,蒙西那个蠢东西是怎么干活的。” 蒙西就是负责管理他所有豪车的雇工。他本该立刻打电话给蒙西,让这个混蛋赶紧开车来接自己。 但今天的他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垃圾桶、矿泉水瓶,还有没油的跑车。 他的脑袋嗡得一炸,顷刻间便使出了自己的空间异能——穿墙术。在他的身影虚闪出车门的一刹那,跑车后座突然迸射出数道漆黑的触手样事物,炮弹般瞬间穿透架势座椅轰向仪表盘。 轰隆——整个汽车仪表盘被尽数摧毁,完全气囊砰得探出。 接着,万籁俱肃。 穿着高跟鞋的阿尔芒猛地跌倒在板油马路上,在心里咒骂自己今天为什么要犯懒,为什么不换一双平底鞋。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这样的道理还不懂吗? 他忍着脚踝处的刺痛,勉强站起身体摇摇晃晃地踹了车门一脚,大骂:“林亭瞳,滚出来!” 后排车门向上拉开,一只裹着皮靴的修长小腿迈了出来。 林亭瞳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皮制机车服,宽肩窄腰都被勾勒地分明,黑得仿佛与脚下的影子连在一起。 影子里蠕动着漆黑的触手,蟒蛇般翻滚着伺机而动。他之前在异物局跳窗式下班,自然是为了提前到停车场埋伏阿尔芒。 还好,他现身了,说明没想真的弄死我。阿尔芒心里想着,额角落下一滴冷汗。 既然没想真的杀他就不用怕,少爷挺起胸脯,嚣张地指着林亭瞳骂:“操,你他妈还真下死手啊,我哪得罪你了,你看我这胳膊被你打的。”他雪白的手臂上被板油马路刮了一道血痕,华丽的裙子也粘上了灰尘,让这位高傲的小少爷显得有些狼狈。 林亭瞳脚下的影子浮动着幻化成一根漆黑的鞭子,又被他折起来握在手中。 他比穿着高跟鞋的阿尔芒还高了十几厘米,居高临下地握着鞭子点按上少爷平坦的胸口,冷声道:“门口有鞋印,高跟鞋的,我外勤组的女士向来不穿高跟鞋。” “还有……”他低下身子贴近阿尔芒的耳廓,漆黑的狐狸眼注视着他鬓角流下的汗珠,轻声说:“隔墙取物,只有你会。”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阿尔芒的耳廓,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咚——阿尔芒慌乱地推了一下林亭瞳裹着机车服的胸口,但没推动。 “是,就是我拿的,我承认了,你满意了吧!”阿尔芒后退两步,他的脸其实有非常明显的属于男性的棱角,只是被他用高超的化妆术掩盖。但现在那层被打得完美的粉底却被两道泪痕冲得有一点浮起,很不符合少爷的完美准则。 阿尔芒没有管,只是把高跟鞋一扔,蹲在地上嘤嘤嘤地直哭,一边哭一边叫:“林亭瞳你个王八蛋,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还我不还我就不还呜呜呜呜!”这声泪俱下的控诉倒是把林亭瞳吓得一哆嗦。 “这就哭啦,我还以为有什么后手。”繁育之匣在林亭瞳的脑子里啧啧称奇,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点评着:“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把他咋样了呢,啧啧。” 林亭瞳的脑子里突然爆出一阵噼里啪啦声,气得他眼角都在抽搐,斥道:“芭妮,不准在我脑子里嗑瓜子。” “还有,你居然还好意思出来,我真想打你。” 芭妮:“为什么,你刚刚不是也很快乐吗?而且你没有发现你现在体力特别充沛吗?既然如此,你就该谢谢姑奶奶我!” “行了行了,”林亭瞳根本争不过这家伙,而地上还蹲着一个既打鸣又嚎叫的大少爷,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快帮我想办法解决他,解决了我就不怪你了。” 芭妮疑惑道:“啊?你不是要弄死他,再嫁祸给白翳月吗?” “我改主意了,他没听到我弟弟的事,要不早该跟我谈条件了。嗯…他应该只是个单纯的变态。” 芭妮观察了一会蹲在地上哭得痛彻心扉的阿尔芒,突然醍醐灌顶,兴奋道:“我悟了!” “什么?” “他暗恋你,并且求而不得许久,看到你和白翳月搞在一起就破防了。” 林亭瞳差点把胆吓裂,大怒:“信他暗恋我,不如信我是邪神!” * “我来帮你搞定。”芭妮严肃道。她的等级真的比最开始高了太多,居然已经可以自信地说出这样的话了。 林亭瞳也很意外,毕竟芭妮从始至终只会给他上debuff。但今天的她,不仅上了一堆正向buff,还会帮共生者解决问题了。 “怎么办?”林亭瞳问。 芭妮似乎在虚空中晃了晃虚无的手指,说:“你小子不行,得让我来。” “好。”林亭瞳应道。 六07九85①89 同意的一瞬间,林亭瞳便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被挤到了后面,一只华丽丽的八音盒挪腾着跑到台前举起虚无的小手,暂时接管了这具身体。 “你,你居然能夺舍?”在手机里看过不少修仙小说的林亭瞳暴怒,在意识世界中一把抓住八音盒疯狂摇晃。 “啊啊啊住手!”八音盒迷惑地狂叫:“只有十分钟,只有十分钟,不是说了我帮你搞定吗你抽什么疯!” 阿尔芒蹲在地上,在心里祭奠自己逝去的青春和被夺去的初恋。他拼命给自己洗脑,再好的白月光时间久了都会变成馊掉的米饭粒,再美的朱砂痣最后也只能成为被拍在蚊帐上的蚊子血。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放下屠刀…不是,放下执念。 “呃…”身边伫立的林亭瞳突然一阵不自然的抽动,让阿尔芒疑惑地抬头看他。 烧红的晚霞落在他垂下的头颅,让那浓黑的发丝映出一点鎏金般的色彩。 他缓缓抬起头,然后这位异物局有名的冷面煞星林亭瞳,就在阿尔芒面前,露出了一个笑容。 阿尔芒瞬间呆住了,涂了唇膏的嘴巴都张成了“O”形。 林亭瞳很少笑,他刀锋般的唇角好像永远都是下撇的。即使偶尔展露笑意,也只是微微勾起唇角,但漆黑的狐狸眼却一动不动,简直能完美勾出人类的恐怖谷效应。 但今天的林亭瞳却笑得很美很风流,他薄红的唇勾起一个矜持的弧度,只是配合那双弯弯的狐狸眼,就又显得有些妖异妩媚,仔细看似乎又有一点像阿尔芒平日里的模样。 他蹲下身,握着鞭子抬起阿尔芒呆愣住的脸,漆黑的眼珠子转了转,盯住了阿尔芒涂着口红的唇。 接着,阿尔芒看到林亭瞳手中出现了一支小巧的唇膏,有些眼熟。他摸了摸腰包,发现自己的口红果真不见踪影。 林亭瞳翘起唇角,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打开了唇膏端详起来。接着,他将口红的尖端放在唇上,黑黝黝的眼睛深深地望进阿尔芒墨绿的虹膜,借着他眼中的倒影轻轻滑动着膏体。 丝绒正红,高傲又热烈,就这样烙印在了林亭瞳原本浅淡的薄唇上,让那张本就无可挑剔的脸在夕阳下美的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火。 “呵呵,好看吗?”林亭瞳抚上阿尔芒的侧脸,在他完全呆滞的眼神中,附身吻上了他颤抖着的唇。 猩红的唇,猩红的舌。缠绕着共舞,撕扯。 犹如艳鬼自修罗地狱中踏来,艳帜高涨,择人而噬。 “操!芭妮我要杀了你!”真正的林亭瞳已经疯了,灵魂小人摇晃着八音盒怒道:“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相信我!”芭妮plus自信地不得了,头头是道地给林亭瞳分析起来:“这阿尔芒呢,一看就是个小骚零,而你呢,又像个大猛一。但!我要让他知道,外表是会骗人的。你!其实是最骚的零!” “什么乱七八糟的?”林亭瞳的灵魂体都在脑袋冒火:“放我来吧,我宰了他得了。” 芭妮非常坚持:“等会等会,你一定要相信同类相斥的道理。只要小骚零发现你是个比他更骚的零,就一定会倒着胃口远离你,以后你就清静了!” “真的假的…那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林亭瞳真的是每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都这样了居然还决定再信她一次。 被林亭瞳信任着的芭妮自然更加卖力,她操纵着林亭瞳的躯体,把他前面数年建立的伟岸形象彻底击了个粉碎,还踩在脚下跺了两脚扔进了垃圾堆。 “林…林亭瞳,你疯了?”阿尔芒被他高超的吻技亲得头昏脑胀,喘息着脱离他猩红的唇舌。 他们两个唇上如出一辙的唇膏已经被蹭出了唇角,像是溢出口唇的鲜血。 “哦?怎么会,我只是喜欢你罢了。”林亭瞳上挑的眼角瞥向他,有着狐狸眼的男人终于有了狐狸的样子,肆无忌惮地展露自己的风情与魅惑。 阿尔芒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林亭瞳帮自己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洋装、提起了扔到一边的高跟鞋。然后双臂一展抱起了自己。 他稳稳当当地倚靠在林亭瞳的胸膛上,脑子里天人交战,疯狂纠结到底要不要顺手摸一把林亭瞳的胸肌。 但错过之人只会永远错过,林亭瞳已经一脚踢飞跑车门,将阿尔芒扔到了宽敞的后座,顺便把高跟鞋扔在了他的怀里。 “喂,你知道这车多少钱吗,不要像踢易拉罐一样踢它啊。”看着面目全非的爱车和面前疯狂拆家搞破坏的家伙,阿尔芒的面目都要扭曲了。 “哦,”林亭瞳说:“那我把我的车子赔给你吧。” 阿尔芒:“你那破车卖了给我换个车垫都不够。” “呵呵,”林亭瞳突然猫一般窜上后座,整个虚压在阿尔芒的身上,笑着说:“那我把自己赔给你。“ 戴着皮制半掌手套的手摸上阿尔芒,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摩挲。 那手套明明那么凉,摸过的地方却好似着了火,滚烫一片。 阿尔芒死死攥住自己的裙摆大口喘息,舒服得灵魂似要从天灵盖飞走。直到一个东西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是那只盛了白浊的粉红套子,被林亭瞳捏着边角提溜着置于阿尔芒眼前。 小手不太干净的林队长看着阿尔芒慌乱的面容笑了笑,居然双膝跪立着直起身子,咬着那只套子的边缘叼在齿列,然后当着阿尔芒的面拉开了机车裤的拉链。 吱啦——拉链划开的声音在寂静的荒原中显得如此响,炮仗一般炸在了阿尔芒的耳膜上。 “别…”阿尔芒突然挺身按住了他的裤腰。但他的力量太小,根本阻止不了林亭瞳的动作。 紧绷的机车裤被褪至膝盖,平角内裤也被拉了下来。 狐狸眼的男人咯咯直笑,刻意把那把低沉的嗓子掐得妩媚又风骚。 他叼着盛了精水的避孕套微微后仰,让它自然垂坠在自己的下颌。而修长的手指则落在赤裸的阴阜,像是蜘蛛攀上了玉兰花。 阿尔芒控制不住地去看他,他的下身赫然开着一道坟起的豁口,和当时看到的一样又不一样。 因为这口穴已被人操开操透。他太瘦了,不太肥厚的大阴唇完全遮不住充血的小阴唇,只能让那两片花瓣似的软肉挤在外面。 裹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按住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两指一分便让整个屄穴如花苞盛开。 被操干过度的穴心红沃松软得像是一块草莓布丁,被两根戴着手套的手指无情插入,畅通无阻地一路吞至指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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