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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妹妹记得,前段日子,姐姐曾为了……为了三殿下,日夜苦练此剑法……姐姐对三殿下的心意,真是感天动地。” 她话音一落,席间气氛陡然一变。 原来这惊艳绝伦的剑舞竟然是为了三殿下而练? 众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在我和谢景明身上徘徊。 谢景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方才那一丝懊悔也转瞬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冰冷和嫌恶。 他看向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用尽心机纠缠不休的麻烦。 江念念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我心中冷笑,江念念你果然只会用这一招,前世用自戕构陷我于死地,今生就用痴情想把我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妹妹此言差矣。此剑法名为《破阵》,破的,是心中迷惘,是往日痴妄。我舞此剑,只为强健体魄,绝无他意。更不愿与三殿下及念念妹妹的姻缘有半分牵扯。” 我目光坦荡,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6 我说完,便借故更衣,暂时离开了喧嚣的宴席,想寻个僻静处透透气。 宴席西侧有一片安静的竹林,竹林深处有一座小小的观景亭。 我信步走去,却在亭外几步之遥,听到了一阵难掩虚弱的咳嗽声。 我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只见亭中石桌旁,一个身着月白色蟒袍的男子背对着我,身形清瘦,肩膀因咳嗽而微微颤抖。 那男子,竟是太子谢景珹。 突然,谢景珹似乎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猛地转过头。 四目相对。 那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却因久病而过分苍白消瘦,薄唇毫无血色,唯有一双眼睛深邃如寒潭,那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被打扰的冷意和不易察觉的警惕。 我心中猛地一跳,这个和传闻中体弱多病性情温和的储君大相庭径,他此刻的眼神哪里有一丝病弱的影子? 我定了定神,上前规规矩矩行礼。 “臣女江米米,无意惊扰太子殿下,请殿下恕罪。” “江米米……摄政王刚巡回的千金?方才上演那场剑舞很精彩。” 谢景珹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 “只是不知,江小姐此刻不在宴席上接受赞誉,跑到这僻静处,真是无意还是……另有所图?” 最后四个字他说的极慢,带着无形的压力。 我心中了然,他果然不似传闻中那么简单。 “殿下明鉴,臣女只是觉得宴上喧嚣,此处确实路过。至于另有所图……若说有所图,臣女图的或许与殿下此刻所图,有几分相似之处。” 谢景珹眉梢微挑,似乎来了兴趣。 “哦?说来听听。” “臣女图的是活路,而殿下图的是稳固东宫之位,是真正的执掌这万里江山。” 谢景珹脸上的温润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杀意。 “江米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妄议储君之位,其罪当诛!” “殿下,明人不说暗话。您韬光养晦多年,示弱于前朝后宫,难道不是为了麻痹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三皇子野心勃勃,若春日宴后,百官弹劾太子的戏码再次上演,殿下以为,您这储君之位还能安稳几时?” 谢景珹瞳孔骤然收缩!他显然没想到我这刚从乡下回京的闺阁女子,竟如此清楚朝中之事。 “臣女只想问殿下,可愿与臣女做一笔交易?” “交易?说来听听。” “臣女愿助殿下稳固储位,登临九五。作为交换,殿下需迎娶臣女为太子妃,他日登基我为皇后。” 谢景珹敲击桌面的手指猛然顿住。 “江米米,你的胆子比孤想象的要大。就凭你?一个刚刚回京,甚至被三弟弃如敝履的女子,又凭什么觉得你能帮孤稳固储位?” “殿下,臣女是摄政王唯一的亲生女儿!凭我父亲手中掌控的兵权,遍布朝野的门生以及军中和朝堂无人可及的威望!若我嫁给殿下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子妃,我父亲定然全力支持他女儿所嫁的名正言顺的储君!” “再者,殿下真以为谢景明是真心喜爱江念念?他爱的,不过是摄政王千金带来的助力罢了。若是他知道,江念念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养女,而我才是摄政王唯一血脉,殿下猜猜,他会如何?” 谢景珹猛地抬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震惊!江念念是养女?这个秘密摄政王可瞒得太好了! “春日宴后,圣旨便会送进摄政王府。” 谢景珹说完,突然人便消失不见。 春日宴后不久,一道石破天惊的圣旨传入摄政王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册封摄政王嫡长女江米米为太子正妃,与三皇子及三皇子妃同日完婚,钦此!” 圣旨一出,整个京城哗然! 7 所有人都懵了! 太子谢景珹?那个缠绵病榻,在朝堂几乎毫无存在感,随时可能被废黜的太子?他怎么会突然和江米米成婚? 据说消息传到三皇子府时,谢景明当场砸碎了一套御赐的茶具。 他完全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那个曾经像条狗一样卑微的跟在他身后,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怎么转眼就投入他那个病秧子兄长的怀抱? 这日,太子送来凤冠霞帔,我正清点之时,突然一阵怒吼从门口传来。 “江米米!你就这么下贱?宁愿嫁给谢景珹那个活不过三秋的病秧子,也不肯做我的通房?!”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三殿下请慎言,太子殿下乃国之储君,岂容三殿下如此诅咒?再者,如今我已是陛下册封的太子妃,三殿下这搬口出狂言,是视圣旨如无物,抑或是……视陛下如无物?” “好!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太子妃!江米米,本王真是小看了你!攀高枝的本事你倒是炉火纯青!” 谢景明咬牙切齿,那狂怒的火焰似乎被硬生生浇了一瓢冷水。 “殿下过誉,若无他事,殿下请回吧!” 我微微颔首,礼数周全挑不出一丝错处,只不过言语中的疏离让谢景明生出一股懊恼。 “送客!”我转过身,不留一丝情面。 8 东宫的聘礼如流水般抬进摄政王府,整整六十四抬,惹得江念念嫉妒心发狂。 院门猛地被撞开。 谢景明像一阵狂风卷了进来,身后跟着王府侍卫惊惶的阻拦声,他双眼赤红死死盯着我,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疯狂。 “江米米!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要拿自己的一辈子去填谢景珹那个死人坑?你明知道他活不了多久!你图什么?图他死后让你守寡?还是图他东宫那点虚名?” 他冲到我面前,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混合他身上惯有的龙涎香,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我的手腕,我猛地后退一步。 “三殿下请自重,这里是摄政王府,不是你的三皇子府,更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太子殿下身体如何自有御医和上天定夺,轮不到殿下妄自置喙!” “至于我图什么,我图一个名正言顺的储君正妃之位,更图的是……一个绝不会在新婚之夜,折磨妻子致死的夫君!” 话说完,谢景明瞪大双眼,身体猛地晃了晃。 “你……你也重生了?” “江米米,本王……我,我给你侧妃之位!或者,正妃之位也给你!你不要嫁给谢景珹好不好?” 谢景明如疯魔了一般,抓住我的肩膀摇晃。 “景明哥哥!你说这辈子只娶我一个人!你怎么能把正妃位置给江米米?” 突然,江念念闯了进来,她眼神狠毒地看着我。 “是你!是你勾引景明哥哥对不对!你这个贱女人!你都已经有太子殿下了,你为什么还要跟我抢景明哥哥!” “够了!你在跟我叫什么?你不过是父亲收的养女!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摄政王嫡女争辩?” “什么?江念念,她说的是真的吗?” 谢景明猛地清醒,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念念。 “不是这样的景明哥哥!都是她胡说!” 江念念赶忙反驳。 “她确实是本王收的养女!如今也是三殿下你的皇妃!” 父亲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 “当初是你执意要娶念念,如今又来打扰我的米米作甚!来人,给我把三皇子直接请出去!” 不给谢景明反驳的机会,父亲直接让人把他架出摄政王府。 9 大婚之日,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种奇异紧绷的气氛中。 太子与三皇子同日娶妃,储君与最有力竞争者之间无形的硝烟,似乎都融入进了满城的红绸和喧天的锣鼓声中。 太子和三皇子二人的迎亲仪仗,此刻都等候在摄政王府门口。 东宫的迎亲仪仗规制森严,我乘坐着十六台金顶凤驾前往东宫,所过之处,百姓无不屏息跪拜。 与之相比,谢景明一身大红喜袍骑在马上,眼神却像淬了毒一般死死盯着我缓缓行进的凤驾上。 繁琐隆重的婚礼在东宫正殿完成。我和谢景珹在帝后和文武百官的见证下,结为夫妻。 大婚之后,朝堂的风向果然如前世一般开始涌动。 只是这一次,那股针对东宫的暗流还未汇聚,便在东宫与摄政王府无声的联手反击下,被提前扼杀化为无形。 谢景明及其党羽弹劾太子体弱多病,难成国君的奏折直接被父亲安排拦截。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详尽确凿,结党营私的密折。 这些证据来源隐秘而精准,有些甚至是谢景明自以为万无一失的把柄。 皇帝震怒,一场官场的清洗随之而来。 谢景明安插在户部、吏部的几个重要棋子被连根拔起。 更让他如坐针毡的是,关于江念念并非摄政王亲生血脉,实为养女的消息,在勋贵圈子的核心层悄然流传开来。 虽然无人敢在明面上议论,但投向三皇子府的目光,已然带上了审视和微妙的轻视。 谢景明开始频繁的醉酒,他看向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狂怒嫉妒,渐渐染上了一层日益加深的痛苦和绝望。 偶尔在宫宴上远远相遇,他面容憔悴,眼窝深陷,目光追随着我,里面翻涌着悔恨、不甘,还有一种令人作呕的——迟来的深情。 江念念的日子更不好过,谢景明将失势的怒火和对我的复杂情绪,尽数发泄在她身上。 三皇子府里不再有温情,只剩下冷落、呵斥和难堪的沉默。 她曾引以为傲的宠爱,成为了最搞笑的讽刺。 10 春去秋来,深秋的寒意已渗入骨髓。 这一夜,东宫格外沉寂,连虫鸣都消失了,空气里弥漫着山雨欲来的沉重。 我靠在软榻上,就着昏黄的烛火翻看一卷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自成婚后,皇上便将一些奏折交给谢景珹代批。 谢景珹坐在书案后,批阅着奏折,烛火映着他的侧脸,神情专注而沉静。 突然,房门外遥遥传来一声凄厉的号角!紧接着是无数冰刃撞击的刺耳声以及震天的喊杀声。 “来了。”谢景珹猛地放下笔,眼中寒光乍现,哪里还有半分病弱之态! 殿门被猛地撞开,东宫侍卫统领浑身浴血,踉跄扑了进来。 “太子!太子妃!三皇子反了!叛军已攻破玄武门,正朝着东宫杀来!宫门……宫门怕是守不住了!” 喊杀声由远及近,火光映红了半边夜空。 厚重的殿门在一声巨响中四分五裂! 火光中,谢景明一身染血的玄色盔甲,提着一柄滴血的长剑,踏着破碎的门板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他脸上溅着血点,几缕头发被汗水黏在额前,双眼赤红死死的盯着我,燃烧着一股孤注一掷的疯狂和偏执的占有欲。 “江米米!跟我走!现在!立刻!谢景珹大势已去,这东宫马上就要被我血洗!你跟我走,我许你皇后之位!” 谢景明咆哮着,眼神热切而扭曲。 “我知道错了!米米!前世是我瞎了眼!是我负了你!这一世,我把一切都补偿给你!跟我走!” 谢景明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就在那剑尖即将触及我的刹那,一道身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挡在了我身前。 是谢景珹! 他依旧穿着素色的常服,挺直着背脊,将我和谢景明的剑锋彻底隔开。 他手执折扇,将谢景明举起的剑锋狠狠折断,眼神如寒潭枯井冰冷锐利,带着一种俯瞰蝼蚁的漠然。 “孤的太子妃,岂容尔等放肆!” 话音刚落,东宫之外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陡然一变!一声低沉雄厚,穿透力极强的号角长鸣划破夜空。 紧接着,是比叛军更整齐的脚步声!无数火把瞬间照亮了东宫外的每一寸黑暗。 是父亲统帅的玄甲护卫军! “诛杀叛贼!守卫东宫!” “保护太子!保护太子妃!” 父亲浑厚威严的声音如同救赎一般席卷而来。 殿内,谢景明和他身后的叛军脸上的疯狂和嗜血瞬间凝固,继而转为惊恐和绝望。 谢景明手中的长剑掉在地上,他踉跄后退一步,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他看着我,眼神中空洞又带着一丝乞求。 我不再看他,我知道今天起,他的一切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11 这场逼宫叛乱后,皇上决定退位让贤,正式将皇位传给谢景珹。 新帝登基大典,是在叛乱的腥风血雨彻底平息后的第一个春日。 谢景珹穿着明黄色的龙袍,我身着皇后服制,头戴凤冠,他紧握着我的手慢慢走进正殿,接受百官朝拜。 繁杂的登基礼仪一项项进行,当最后一道程序完成时,一个极其不和谐的凄厉嚎叫猛地响起。 “江米米!米米!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只见侧殿通往掖庭的角门,一个巨大的囚笼被数名玄甲军严密看守。 笼子里,一个蓬头垢面穿着囚服的人,正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铁栏,眼神死死的盯着我。身边同样穿着囚服的女人那淬了毒的眼神也是狠狠盯着我。 是谢景明和江念念。 他曾经俊美无暇的脸如今只剩下疯狂和绝望,他不断嘶吼着我的名字,声音充满了不甘和悔恨。 “米米!你回头看看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前世……今生……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吧!这皇帝之位本该是我的!是我的啊!我后悔了!江米米!我后悔了!” 他的嘶吼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显得无比的凄凉。百官们面露惊骇和鄙夷,却无人敢出声。 谢景珹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甚至连眼神都未曾向那囚笼瞥去一丝一毫。他只是握着我的手,一步步走向象征着至高权利的龙椅。 我微微侧过头,目光平静的扫过在囚笼里疯狂的谢景明。曾经的爱恋、痛苦和恐惧,如今都已烟消云散。 如今的他在我眼里,不过是个可悲的失败者。 我抬起戴着护甲的手,指尖轻轻抚过头上的凤冠,微微倾身靠近身边的谢景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问道: “陛下,您说,这凤冠是不是沉得很。” 谢景珹的脚步依旧未停,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紧紧握住我的手,低沉而清晰地回应: “再沉,朕与米米也一同担着。” 阳光洒下,将我和谢景珹并肩前行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身后囚笼里的嘶嚎声也被响彻云霄的万岁声彻底淹没。 《引狼入室_御书屋》 分卷阅读1章节 引狼入室_御书屋 作者:为H文而生 分卷阅读1章节 ? nei容简介: 处女沈软软,在半梦半醒间,迎来了二十年来人生中的第一次朝吹,醒来却发现昨晚放浪形骸的男人,居然变成了她上礼拜捡回家的哈士奇! “哈士奇?” 卿犬拧了拧眉,危险地眯了眯眸子,抬脚朝沈软软走近一步,原本温润的气质霎时间变得极具侵略性,就连身下粗长的音茎也高涨起来。 “女人,看清楚,我是狼族。” …… 封痕第一次看到沈软软时就想草她,把她草得在床上喷水,哭叫着求他停下来,每天早上都要含着自己的肉棒醒来。 只可惜沈软软情商低下,对自家老板的虎视眈眈丝毫没有察觉,直到封痕一边把基巴塞进她的嘴里,一边夸她的乃子漂亮 第一章:半梦半醒被舔到朝吹,肉棒磨xue < 引狼入室(h)(为h文而生)| 679307 第一章:半梦半醒被舔到朝吹,肉棒磨xue “嗯……好痒……” 沈软软有些难受的呻吟一声,脑子昏昏沉沉的,下身却传来阵阵难耐的痒意。 沈软软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眼前模模糊糊的,依稀能辨认出是她房间里的天花板,她稍稍放下心来。 朦胧间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大手滑进她的腿根,原本夹紧的大腿忽然被人强行掰开。 沈软软有些慌,想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眼前也是朦胧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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