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的种子在心底扎根。 我忍住愤怒,故意关心道:“哥,你还好吗,我这里有止痛药。虽然不能完全不痛,应该也能起点作用。” 我哥点了点头,满眼感动:“谢谢你小妹。”转头将我妈的手无情甩开。 我取出止痛药瓶,喂给我哥两颗。 我哥吃了,又喂给嫂子两颗,嫂子嫌药苦,被我哥瞪着眼咽了下去。 我拿着手机出去找信号,又故意到林子里,将那黑熊引来,直钻进了帐篷,又声音惊慌地说:“不好了,那黑熊追来了。” 我哥脸色大变,嫂子哭得六神无主,我妈吓得双腿发软。 “小妹你先进来。” 我哥忽然说。 我钻进帐篷,正准备赶紧拉上拉链,就看见我哥忽然将我妈推了出去。 我妈身形较为瘦弱,我哥再受伤,那也是一个一米八的大汉。 我妈猛的被推出去趴在地上,正惊恐万分地喊了声儿子,就看见那黑熊朝着帐篷扑来。 我妈想要回到帐篷,被我哥眼疾手快关上了拉链,任由我妈在外面死死的拍打。 “儿子,救救妈啊。” “儿子,救救妈啊。” 我妈的声音惊恐交加,嫂子看着这一幕,猛的往后缩,吓得脸色煞白。 我哥眼神异常冷静,只见隔着帐篷,陡然瞧见我妈身后,覆盖一道黑影。 那黑影爪子按在我妈肩膀上,张口便朝着我妈脖子咬去,只听见我妈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很快就戛然而止。 黑影抓走我妈,当着帐篷里我们所有人的面,一口口吃掉我妈的身体。 只听见咬碎骨骼的声音传来,嫂子吓得捂住了嘴,惊恐地双腿搓地,要把地上刨出个洞来。 我哥冷静的面孔渐渐崩裂,猛的惊恐地坐在地上往后缩,眼神从未有过的恐惧。 而我听着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卡擦声,心里却前所未有的畅快。 上一世,我妈就是这般将我儿子推出去,眼睁睁看着我们惨死熊口。 她不是恨不得我替我哥受伤,那她被自己最亲爱的儿子推出去,又何尝不是一种圆满,圆了她这份母爱。 黑熊吃了我妈后,还打了个饱嗝儿,又悠哉悠哉地走了,似乎根本不怕我们逃跑,将我们当成了他的盘中餐。 饿了随时都能来选一个填饱肚子。 黑熊离开后,我哥和嫂子都不敢上前,我站起身,拉开了帐篷,只看见我妈的衣服和一颗只剩下头发的头颅。 我偏过头去,内心终究不忍,用袋子将我妈装起来。 嫂子更是吓晕过去,靠在了我哥怀里。 我哥忽然崩溃大哭,嘴里喃喃念着妈妈。 或许是回忆起我妈对他的好,毕竟这个家,我妈是最爱他的人。 从小到大,如果我妈的母爱有十分,那我哥就占了九分,另外一分,算是给了我温饱。 我们在帐篷惊恐一晚,屡次想要逃跑,都被那黑熊发现,举起熊掌威胁我们,将我们赶回帐篷。 看来这黑熊将我们当场豢养的猎物了。 那么下一个,又该轮到谁? 6 翌日,我饥肠辘辘醒来,我哥也睁开了眼。 我哥一只手断了,另一只也受了伤,我拿出包里的面包和火腿肠,掰碎了喂给他。 我哥感动地看着我,“小妹,你还记得小时候吗,哥哥也是这样喂你。” 我露出微笑:“记得,在我心里,妈妈不爱我,哥哥对我最好。” 此时,帐篷里忽然传来呼气声,却又消失了,那声音和黑熊很像。 我哥陡然惊恐,目光和我相撞,在我无助恐惧的眼神中,忽然收回了目光,竟转头叫醒了嫂子。 “你起来,去外面捡些柴回来,今日那黑熊再来,我们也有火把对付。” 嫂子刚睡醒,委屈又害怕道:“怎么不让小妹去。” 我哥没好气地说:“小妹给我换药,你能吗?” 嫂子只好慢吞吞爬起来,不敢抽动肩膀的伤口,拉开帐篷,小心翼翼往外走。 忽然,嫂子惊恐的声音传来。 “老公,救我。” 我哥挣扎片刻,听见嫂子的凄惨叫声,竟真的冲了出去。 我也紧跟着出去,眼看着那黑熊朝我嫂子扑去,我哥眼疾手快,将我嫂子拽到了身后,连忙往帐篷跑。 我嫂子却在那黑熊扑来时,猛的将我哥往黑熊面前一推。 我哥那只手本来受了伤,身子不稳地正好倒在了黑熊眼下,就被黑熊一脚踩在了熊口。 我哥胸口肋骨估计全断,嘴里猛的吐出一口鲜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嫂子,抬手指着我嫂子。 “你,” 他话音刚落,那黑熊就咬断了他的脖子,叼走他美滋滋往林子走。 我嫂子亲眼看见我哥葬身熊口,血腥染红了她的双眼,吓得尖叫声响彻林霄。 嫂子倒是令我刮目相看了,没想到平日里杀鸡都不敢的娇滴滴,肩膀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能将我哥一个大汉推到了熊口,这怕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我嫂子回头看我,神色充满了痛苦,愧疚和崩溃,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呜呜的痛哭流涕。 我内心痛快淋漓,儿子软软一团被咬死的场景,在我脑海浮现,如今这也算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了。 我故意愤怒地看着我嫂子,仿佛才惊吓过度反应过来似的,朝林子里喊了声哥,又猛的冲过去,按住了嫂子。 “都怪你,你害了我哥,你还我哥来。” 7 嫂子猛的挣扎,双眼猩红又清醒:“你哥想要害我被熊吃,这是他该得的,我没有错。” 看来嫂子也并非没头脑。 我佯装愤怒地看着嫂子,又担忧道:“现在该怎么办?那黑熊肯定会再来,我们不如找路下山。” 嫂子崩溃了,在地上大叫:“啊啊啊怎么找,这破地方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 我扶起嫂子,语重心长道:“只剩我们了,那黑熊不会放过我们,嫂子,不管之前我们有多少龃龉,现在都要团结一心,才能从这林子走出去,不然我们两个,谁都活不了。” “嗯。”嫂子也点了点头,被我扶起来。 我收拾了帐篷,又背着行李,那些没用的东西,都扔了。 嫂子肩膀受伤,只能另一边帮我提着帐篷。 此刻没有我哥和我妈,她再累也没人帮她,只能自己扛着。 我拿出我妈的手机,打开了指南针,故意说:“现在没办法了,只能靠着指南针,看能不能走出去。” 嫂子此时六神无主,只能听从我的安排。 我们走了大半钟头,眼见日头升起,又累又饿又渴。 忽然,我听见周遭又响起那细微的呼气声,瞬间毛骨悚然,后背寒毛直竖。 我心头一惊,连忙往周遭看去:“嫂子,不好了,那黑熊还是追来了,我们快躲到树上去。” 嫂子吓得崩溃:“可是我听说熊会爬树啊。” 我找准附近一棵比较容易攀爬的树,抱住树干就往上爬,声音紧急地说:“那有什么办法,我们跑不过黑熊,只能被追上咬死,爬上树还有一线生机,你快跟我上来。” “可我不会爬树啊。”嫂子抱住树干,穿了裙子裸露的双腿蹭在粗糙的树干上,很快磨破了皮,疼得她呲牙咧嘴,急的火烧屁股也爬不上来。 那黑熊的呼吸声近在迟尺,似乎故意不上前,饶有兴致看着猎物挣扎的样子。 嫂子急得大哭:“小妹,怎么办啊,我爬不上来。” “嫂子你别担心,把手递给我。” 我递出一根柴火棍子,为了吓退黑熊,随身携带了一根柴火棍。 嫂子抓住了柴火棍,我就用力把她往上拉,此时那黑熊缓缓走来,忽然走到嫂子身后,嫂子听见动静,回头看见那黑熊高大的身影,吓得她手一松,一下子掉了下去。 “啊啊啊。” 尖叫声响彻云霄,黑熊也猛的扑过来,将嫂子按在身下,先不急咬断脖子,从那最细嫩的胸前开始吃。 嫂子眼神很快涣散,伸出的手也渐渐放了下去,再无生息。 我看着大快朵颐的黑熊,从身后取出猎枪,瞄准了黑熊的头颅,渐渐握紧了颤抖的手。 那黑熊压根儿没想到我会造成威胁,正吃得满嘴血肉,就被一颗子弹洞穿了脑袋。 黑熊还没彻底死去,愤怒地抬头,朝我嘶吼,就要扑过来咬我。 我又眼疾手快,朝着他的心脏补了一枪。 黑熊终于倒在了地上,我看着黑熊渐无生息,又将黑熊拖到了很远,同猎枪扔下一处悬崖。 做完这一切我掏出藏在身上的充电宝和移动电源,手机终于有了信号,一开机就是九十九个未接来电,全是丈夫打来的。 我担心附近还有野兽,迅速撤离此地,又给丈夫拨去电话。 电话秒速接通,听见丈夫焦急万分的声音,才感觉一颗心回到了胸腔。 我告诉丈夫这两天的遭遇,又发送了定位。 丈夫立刻报警,让我选一个安全的位置等待救援,不要单独行动,免得再遇到野兽袭击。 我乖乖听话,为了活命,我特地选了一个最高的树爬上去。 除非雷电把我劈死,重活一遭,野兽休想把我吃了。 我等了两个钟头,丈夫随时和我通信,也终于等到了警察和景区工作人员的救援。 丈夫看着失而复得的我,紧紧抱着我,一个大男人,当着警察叔叔的面,哭得稀里哗啦。 我无奈又动容地看着这个傻里傻气的丈夫,心里被填得满满的。 哪怕没有母爱,也有丈夫和儿子的爱。 被丈夫嘘寒问暖地带下山, 警察又通过我的口述,去寻找我妈,和我哥,还有我嫂子的尸体。 下山后,儿子也在景区门口等我,一见我,扑进我怀里,小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妈妈,我好想你,你怎么不带远远啊,远远好担心你啊。” 我看着儿子健全的身体,温热的呼吸,跳动的心脏,喜极而泣,将软软的儿子紧紧地搂入怀中,仿佛还是我怀里那个刚出生的小婴儿,需要妈妈的呵护。 我亲又亲儿子的脸,内心化成一滩水,再不愿和儿子分开。 忍着哭腔,认真给儿子道歉:“是妈妈不好,妈妈答应远远,今后无论去哪里,都会带着远远,不让远远担心。” 儿子乖巧地在我怀里,也亲了亲我的脸,我怕两天丛林冒险,弄脏了儿子的小脸,儿子却一点都不嫌妈妈身上脏。 众人看着我们这相拥,也为我们感动。 我牵着儿子和老公的手,下山走去。 重生回来,心里那根紧绷的弦此刻才能真正松懈下来。 不过我要作出悲伤的样子,因为要以牙还牙,像上一世那样,为葬身熊口的亲妈,亲哥,亲嫂子伸张正义,获取景区的赔偿金。 8 三位亲人意外葬身熊口,我将景区告上法庭。 媒体推波助澜,景区不堪舆论重负,赔偿了三百万。 警察勘测现场,不见踪影的黑熊也成了未解之谜。 我用三百万在本市最好的地段,为三人买了最好的墓碑,又开直播记录我为他们上坟的一幕。 网友感动我是个大孝子,也为我熊口逃生赶到庆幸。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划的复仇。 01 噱头 收到老家两亿拆迁款后,不巧赶上公司裁员,光荣下岗了。 打算回家创业当老板。 刚从老家办完手续回来,老婆打电话说继女在市区舞蹈比赛得了一等奖。 去富豪酒楼庆祝一番。 餐桌上,我宣布被裁员了。 后还有话没说完,一家人黑了脸色。 各个如豺狼盯着我。 岳母犯嘀咕:“又多一张嘴吃白饭。” 小舅子说:“你下岗了,我的房贷车贷怎么办?” 老婆更是一拍桌子骂道:“你就是去天桥底下当叫花子讨饭,也得给我工作赚钱。” …… “没工作你还有钱给我买高定裙吗?”继女很是鄙夷地看着我。 “别指望我现在给你养老。” 继女的话给我脑袋当头一棒,浇了捧冷水。 继女是老婆和他前夫生的。 我是头婚,父母去世早,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久了。 想着她家庭氛围好,热闹有烟火气。 没承想却是一地鸡毛。 结婚多年她一直没怀上,我也从未催她。 对继女更是疼爱有加。 岳母在中间打着圆场:“小方呀,现在经济和就业环境也不好,创业只会亏呀。” 原想说我得了两亿拆迁款。 可话没说出来,小舅子便打断了我:“就他这老实模样,不赔得血本无归,我江敏名字倒着写。” 小舅子平时一件正经事不做,说话却非常硬气。 他每个月的车贷房贷都是我掏的钱。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 老婆更是在气头上,点菜都避着我。 岳母问了我一嘴:“小方你爱吃啥?” “吃什么吃?他有钱付吗?” “跟着他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下馆子最多这一顿不超过四百。 这里一碗最简单的烧鱼就得2888。 我不免有些心疼。 老婆江艳一个月工资才3500,家里所有开销都是我,她说我没钱付? 不过也确实如此。 我的工资卡都在她手上。 每个月她只给我几百块午饭钱。 一顿饭吃的是五味杂陈。 去厕所的一会儿工夫,几个人在包间小声密谋了。 “他这失业了,我上次炒股亏的账怎么填?”小舅子不满地说。 老婆江艳看着他恨铁不成钢。 “上次不是才给了你十万吗?” “那钱哪够?” 小舅子胆子大,居然敢挪用公款来炒股,以往都是用我的钱填平。 前几年行情好时工作年薪能干到百万。 即便近两年业绩不行,但也能存不少。 “还缺多少?” 小舅子弱弱说:“三十万。” “什么三十万?” 老婆江艳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我现在哪还有钱?不都用来给你买房了?” “现在怎么办?”小舅子抓耳挠腮,“你那还剩多少?” 江艳狠狠瞪着他:“不许打它主意,剩下的钱,那是我给姗姗上法国舞蹈学院的。” 岳母叹气:“上次看中了个镶金的玉镯,话都说出去了,不买多丢面。” 继女也吵嚷着:“我同学他们都买了高定裙就我没有。” 她抓着老婆江艳的袖子耍赖。 之前在我面前又是撒娇又是给我捶背,哄着我给她买。 我一件格子衬衫泡发水了,想买件新的,还要考虑一下。 她一条8万块裙子说买就买。 原是想作为舞蹈比赛的奖励。 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 合着这群人拿我当赚钱的机器,不把我当人。 等我进去时,一家人便换了脸色。 02 “小方呀,要不先去找份工作?”岳母试探问我。 “我们也没这个背景,创业有风险,万一赔了,一家人吃饭都成问题……” 我打定主意:“妈,你说的哪里话?” “目前就姗姗读书花钱,小艳和小舅子不都上班吗?” 老婆江艳不高兴了,说道:“我们那点工资哪够花销?” 她平时大手大脚惯了。 节衣缩食她哪里受得了。 我故意说:“这些年我给家里打的钱,只拿二十万出来创业就行。” 江艳指着我鼻子骂道:“方建民你每天就上个班,屁事不管,家里吃喝拉撒不用钱吗?” “开口要二十万,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说着趴在桌上哭得撕心裂肺。 如若不知情况的人,还以为她受了多大委屈。 家里车子房子都是我全款买的,每年除了姗姗的学费贵点。 但凡她心里有点数,多少都能剩点,但都被这一家人毫无节制挥霍一空。 此时,服务员给我们上菜。 结果闹了笑话。 服务员上菜时不小心踩了下我鞋跟,一抬脚鞋底就掉了。 我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继女捂着鼻子,用手连忙扇风,“真臭。” 老婆江艳当这么多人面大声说:“你多久没洗脚了,一股子下水道的馊味。” 这鞋我确实是穿了很久,男人脚一出汗有味很正常,但我每次都会洗脚,袜子也勤洗,由于去老家这几天旅途遥远确实没怎么注意。 此时脸红到脖子,缩了缩脚。 我用眼神示意她别说了。 可她不依不饶:“出来吃个饭丢死人,鞋子烂成这样穿出来做什么?” 旁边服务员赶紧道歉说给我赔一双新鞋子。 我话到嘴边,江艳却先开口:“鞋子烂成这样,也不能光让人家赔呀,光脚回去得了呗。” 她也真敢说? 我每次跟她说鞋子坏了不跟脚,她就说能穿就行,省出来的钱给老婆花更男人。 我还要说什么,她就会打岔忽悠过去。 “你……”我指着她话都说不利索。 小舅子江敏噙起了嘴角:“姐夫你也真是,出来吃饭也不穿好点。你要没鞋穿,我借你也行呀。” 我在外累死累活,赚钱养活一家子人,到头来还得借鞋穿。 一家四口不仅笑着看我出洋相,还落井下石。 也算是看清他们的嘴脸。 上完菜,我看了眼账单,价格惊人,总共三万八。 我就说她们怎么老给我念叨没钱花,说什么这里买
相关推荐:
交流_御书屋
鉴宝狂婿
女奴的等价替换
桃源俏美妇
猛兽博物馆
篮坛大亨
乡村透视仙医
树深时见鹿
娇软美人重生后被四个哥哥团宠了
镇妖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