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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肉扎进车底,殷时浑身一抖:“这次我没骗你!” 唐停扫了他一眼,见他眼底都是惊惧,身体甚至还在战栗,这才满意的点头,看起来这次是真的。 她抬手敲晕了殷时,这才朝着灯台走过去,左右敲了敲后,灯台自动上滑,将一个暗格露了出来,一个巴掌大的盒子静静躺在里头,淡淡的药草香飘出来,正是药引子的味道。 唐停心里一喜,可出于对殷时的防备,她还是耐着性子检查了一番,确定上头没什么迷药和机关之类的东西,这才去开盒子。 “终于能和谢蕴交差了……” 话音戛然而止,盒子里是空的。 唐停不敢置信地看着盒子,怎么会是空的?明明有味道。 她低头嗅了嗅,药引子的味道的确附着在上面,可东西呢? 她转身去看殷时,就见对方正掀开木板从缝隙里滚了出去,她抬手去抓,却根本没来得及。 短暂的骚乱过后,战车四周都被蛮兵围了起来。 殷时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又哭又笑:“你们怎么就这么蠢,我都说了,想要药引子就拿谢蕴来换,你们把她给我就好了啊,为什么还要来偷……我藏的药引子,怎么可能让你们找到?” 唐停将指节攥得咔吧作响,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这种想杀人的心情了,殷时,你很好。 “送她上路吧,”殷时合上眼睛,仰着头享受胜利的快感,“再给谢蕴送封信,就说下次来的人如果还不是她,我就会直接烧了药引子。” 守卫答应一声,弓箭手就位,箭雨朝着战车,铺天盖地地射了过去。 “呼!” 谢济骤然惊醒,心跳一瞬间快如擂鼓。 他抬手摁住胸膛,有些不明白这忽如其来的惊悸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做了噩梦吗? 可什么噩梦能把他吓醒? 他凝神去想,却死活想不起来梦见了什么。 “谢侯。” 钟青在外头敲了敲门,谢济思绪被打断,他甩甩头起身去开了门,昨天庆功宴上众人都很高兴,不停有人去敬殷稷酒,他不好推辞,可那副身体又不能多饮,他只能去拦,最后硬生生被灌得不省人事,被副将送回来一直睡到现在。 “钟将军,怎么了?” “皇上传召,伐蛮计划要重新拟定了。” “请稍后。” 他匆匆换了衣裳出门,刚到行宫门口就看见将士捧着个盒子走了过来,隐约有血腥味散出来,他眉心一蹙:“这是什么?” “前线送过来的,说是蛮军指名要给谢姑娘的。” 第743章 她会回来的 “给阿蕴的?” 谢济抬手接过来,从早上醒来就有的不安越发明显,盯着那盒子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 “查验过了吗?里面是什么东西?” “回侯爷,盒子没有问题,但是……”守卫面露古怪,“里面是一根手指。” 谢济一愣:“什么?!” 他将盒子打开,伴随着血腥味,一根手指出现在眼前,血迹凝固在周遭,暗沉沉的透着不祥。 “是要拿这种东西来吓唬谢姑娘吗?” 钟青也凑了过来,瞧见那根手指,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两军交战,殷时若是对着皇帝叫嚣他还会敬他是条汉子,可他却把矛头对准了一个不会上战场的姑娘。 “真是丢人现眼。” 他忍不住骂了一句,谢济却迟迟没言语,钟青只当他是愤怒殷时会盯上谢蕴,抬手将盒子盖上了:“别理他,这种东西还是别送到谢姑娘跟前碍她的眼了。” 谢济这才回神,脑海里却对那根手指莫名的在意,他总觉得见过这根手指? 他又看了一眼盒子,勉强将脑海里的烦乱思绪都压了下去:“大费周章送这东西来,不会只是为了恐吓,还是问问阿蕴吧,说不定她会有别的想法。” 人家亲兄长都这么说了,钟青自然不好阻拦,两人相携进了行宫,两人都在,殷稷正在看沙盘,谢蕴则在看伤亡名单,听见脚步声便抬眼看了过来:“两位来的正好,我听说呼德跑了?” 谢济遥遥朝殷稷见礼:“是臣防卫不利,还请皇上降罪。” 殷稷头也没抬:“是不是你的问题不好说,别急着揽罪,进来吧,看看这蛮部的路怎么走。” 钟青连忙抬脚进去,谢济落后一步提了盒子的事,眼看着谢蕴的脸色变了,脸上闪过狐疑:“你知道是谁的手指?” 谢蕴心口一紧,她有猜测,但是不愿意承认:“我得先看看,盒子呢?” 她一垂眼就看见了谢济手里拿着的盒子,连忙接了过来,却是抱在怀里,迟迟不敢打开,谢济看过来的目光越发古怪:“阿蕴,你最近有些奇怪,这盒子……” “舅兄?” 殷稷的声音自房内传出来,似是在疑惑他为什么迟迟不进去。 谢济不好让皇帝等自己,只能先进了门。 谢蕴连忙抱着盒子走了,一进内殿就将门都关上了,还上了栓,确定旁人进不来她才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抖着手开了盖子。 惨白的手指出现在眼前,她下意识闭了闭眼睛,好一会儿才定下神睁开,哆嗦着指尖将断指拿了起来,那很明显是属于女人的,手指纤长漂亮,指腹却长满了茧子,谢蕴认识的人里,有个人就是这样的手。 她浑身一颤,断指掉回了盒子里。 会是唐停的吗?她被抓了吗?这根手指是什么意思?是对自己的炫耀还是威胁? 她心跳加速,呼吸也有些急促,思绪却前所未有的清明,殷时若是要威胁她,不会给这种模糊不清的线索,这盒子里一定还有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将断指拿出来,仔细检查了一遍盒子,很快在盒子底部发现了问题,上面刻着一行字,只是因为光线问题,那字迹有些看不清楚,她将盒子拆了,才看清楚上面写的字—— “三天不至,断手一只;五天不见,双腿齐废;若待七日,头颅奉上。” 这意思是,唐停果然落在了他手里。 谢蕴指尖颤抖,木片“砰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她心跳混乱,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嘴唇隐隐发紫,她慌忙倒了药出来,仰头塞进了嘴里。 药丸入口,平复了心脏处的剧烈不适,她看了眼断指,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唐停无论如何都要救,她是为自己去的,自己不能不管她的死活,何况药引子还在殷时手里。 必须得去一趟,可若是她去,极有可能会成为第二个人质,到时候让殷稷,让谢家如何自处? 她得去,却又不能去。 思绪又开始混乱,她在乱麻里艰难地抓住了一点线头,她还是有一点可以利用的,殷时想要的无非是她死,而她现在容貌有了变化,殷时也是知道的,换句话说,自己就算站在他面前他都认不出来,同样的,换成一个相似的人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能确定那不是自己。 好巧不巧的,苏青桃的尸体就被埋在了林子里,才死了几天而已,北地这样的天气,那尸身想必还保存的很好,只要用些胭脂遮掩,完全可以瞒天过海。 先把唐停换回来,药引子再想办法也好。 她在心里细细谋划,务求不出一丝纰漏,可目光却忽然瞥见盒子另一侧也有划痕,她将那残缺不全的盒子映着阳光看了一眼,上头果然也有字,这次倒是很短,只有七个,可却看得谢蕴心口沉甸甸地坠了下去—— 作假者,当化灰烬。 殷时这是在警告她,若是这次去的人还不是她,就会烧了药引子。 那就不能只是偷梁换柱了,死了几天的苏青桃,就算当时能遮掩过去,可一旦被带回蛮军大营,被发现是迟早的事,那时候药引子要怎么办?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还有没有…… 她脑袋疼了起来,思虑过度便会如此,可即便脑袋疼的要裂开,她也不敢停下,她必须要想出一个办法来,既能救回唐停,也能拿到药引。 时间不多了…… 冷不丁房门被敲响了,她低吟一声回了神,还以为是殷稷,连忙将断指和盒子都收起来放进了柜子里,可门一开,出现在眼前的,却是谢济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兄长?有事吗?” 谢济有些尴尬,挠了下头才开口:“我是想问问唐姑娘,她还没回来吗?已经很久了吧。” 谢蕴指尖一蜷,是啊,已经很久了。 “可能……还得两三天。” 谢济沉默下去,这份安静让人心慌,谢蕴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有些喘不上气来。 “你的事,应该没有危险吧?” 谢济沉默许久才开口,话一出口便紧紧盯着谢蕴的眼睛,他虽然不知道详情,可凭借直觉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谢蕴指尖蜷缩进了掌心,许久才抬眼直视着谢济:“她会回来的,我保证。” 第744章 我需要你帮忙 谢济走了,谢蕴的保证他素来相信。 谢蕴却是靠在窗前开始发呆,外头天色已经暗了,蔡添喜来传话说殷稷与将领一同用饭,问她要不要过去一起。 她拒绝了,这种时候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夜色逐渐深沉,玉春送了饭菜来,虽说是在丰州贫瘠之地,可随行的御厨还是尽量将饭菜做得精美可口了,可那袅袅香气,却没有勾起人的丝毫兴趣,满桌菜肴就那么从热变凉,都没有人夹过一筷子。 “玉春,传郑寅来。” 灯花爆了的时候,谢蕴深吸一口气开了口,玉春连忙出去寻人。 趁着这档口,她提笔写了两封信,却都收在了一个信封里,看着只是一封给谢家二老的家书,可另一封她很笃定会送到该送的人手里。 郑寅很快到了,隔着内殿的门和她请安。 谢蕴没有啰嗦:“你还记得我遇刺的那座林子吧?” 郑寅连忙应声:“是,臣记得,姑娘有什么吩咐?” “去把苏青桃的尸体带回来。” 郑寅有些诧异,却还是应了一声,转身匆匆去了。 谢蕴看了眼手里的信封,起身将信交给了玉春:“找个妥帖人,快马加鞭送去千门关。” 玉春再次去了,谢蕴靠在门上看着他走远,思绪逐渐空了下来,唐停要救,药引子她也要,若是为此必须要付出什么代价…… “想家了?” 男人的影子投射在她身上,并慢慢靠近,停在了她身前,稳稳地挡住了风口吹过来的风。 谢蕴仰头看着他,抬手搂住了他的腰:“可想出伐蛮的法子了?” “不能强攻,只能智取。” 殷稷摸摸她的头:“你每日里要处理那些政务,已经够劳心了,这些事情就别管了,我保证,一定会杀了楚镇和殷时。” 谢蕴没再言语,靠在他胸口不肯起来。 殷稷眼神肉眼可见的柔软下来,微微一抬手,将身后跟着的钟情和蔡添喜都挥退下去,反手抱住了她:“这两天你都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想家了?” 他顿了顿才再次开口:“不如你再回去住几天吧,丰州城也没那么多事情要处理。” 谢蕴在他胸口蹭了蹭:“那岂不是又要想你了?” 殷稷不自觉笑起来,满身都是柔和,连带声音都低了下去:“那只能劳累二老颠簸,过来小住几日了。” “也不急在一时,”谢蕴摇头拒绝了,“等回朝的时候再说吧……你今天感觉如何?” “好得很,”殷稷见她不肯起来,索性弯腰把她抱了起来,进了内殿才瞧见没动的饭菜,“胃口不好?” “下午用了点心,实在不饿。” 殷稷有些无奈:“谁这么不懂事,快到饭点了还给你送点心。” 谢蕴没开口,毕竟她也不知道这脏水往谁身上泼合适,索性抬手去解殷稷的衣带,将这事遮掩了过去。 “别撩拨我,”殷稷慌忙抓住她的手,“我这一身的毒,再沾染到你身上去。” 谢蕴抱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她猫似的舔了舔殷稷的嘴唇:“这么小心做什么?” 殷稷浑身一抖,俯下身在谢蕴颈侧狠狠嘬了一口:“你是不是偷偷看春宫图了?哪来的这么多花样?” “那东西不是你让我看的吗?” 谢蕴翻身压在了他胸膛上,“你忘了你当初嫌我跟木头……” 殷稷匆忙捂住了她的嘴:“不带翻旧账的。” 谢蕴笑了一声,伏在他胸口没了言语,殷稷拨弄了一下她的发丝,吭哧许久才开口:“你看了很多吗?最近有看吗?” 谢蕴还是不说话,殷稷心里有些打鼓,这些年他太过清心寡欲,那档子事别说做了,想都没想过,可能真的会有些退步,谢蕴会不会嫌弃他? 好像得抽个空去看看,多学一些花样了。 “娇娇,你的书都收在了何处?我怎么没在偏殿瞧见?” 谢蕴没开口,殷稷等了等,见她仍旧没反应,这才抬手摸过来,呼吸绵长,像是已经睡着了。 他有些无奈,他正求知若渴呢,竟然说睡着就睡着。 他捏了捏谢蕴的鼻子,瞧见她颈侧露出了红痕,忍不住抬手摸了两下,却到底没舍得惊扰她,又蹭了两下就将人放回了床榻上,小心地为她解了衣带换了衣裳,随即自己也洗漱更衣爬了上去。 许是唐停的药很有用,也或者是放下了心头的大事,殷稷这些日子以来那短眠的毛病总算好了些,至少不必再睁眼等天亮了。 可失眠的人却换成了另一个,等身边人的呼吸均匀绵长起来,谢蕴才睁开了眼睛,她窝在殷稷怀里,静静看着外头的天色,等时辰差不多了,便悄然起身,换了衣裳出门。 她得去接一个人。 这个时辰丰州城门紧闭,谢蕴亮了殷稷的令牌,这才让人开了城门,她没有走远,就站在城外等着,不多时哒哒的马蹄声便响了起来,并由远及近迅速清晰。 那是一人一马,对方带着兜帽,看不清楚样子,等到了跟前,兜帽一摘,模糊的月色下,一张和谢蕴极像的脸才露了出来。 “谢姑娘。” 井若云跳下马背,看着谢蕴笑起来,“我一接到信就赶紧来了,你要我做什么?” 谢蕴神情复杂,好一会儿才开口:“是有个忙要你帮,但现在不着急说,你先随我进城……除了母亲父亲,没人知道你来吧?” 井若云摇摇头:“放心,我是坐马车出的城,没人看见我。” “那就好。” 谢蕴将兜帽重新给她戴上:“你的伤怎么样了?这两天你怕是不好露面,也不好去看大夫。” “好得差不多了,这伤其实不要紧的。” 谢蕴看了眼她还吊着的胳膊,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可最后还是压了下去。 “走吧。” 她牵了马,催着井若云进城,身后却再次响起了马蹄声,一道熟悉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等等。” 第745章 求其上,得其中 谢蕴回头看去,就见祁砚跟了上来。 她有些诧异:“他怎么会来?跟着你来的?” 井若云怔了一下,随即摇头:“应当不是,他不知道我来。” 祁砚跳下马背:“谢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音落下,他侧头看向井若云,“这位姑娘是……” 他是回千门关的路上遇见对方的,虽说夜色晦暗他没能看清楚对方的脸,可还是莫名觉得熟悉,恰巧他也打算选个时间来丰州,索性就跟了上来。 谢蕴侧了侧身,挡住了井若云的身影:“是我族中的一个姐妹……大人怎么会来此?” 祁砚面露失望,这些日子他在千门关以内巡防,时常会去谢家拜访,面上说的是请教谢父政务,可他心里清楚,他是想去见见井若云,只是对方一直呆在后院养伤,轻易不肯出来,这么久以来,他只见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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