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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的心跳都要凝固一次,他不敢离开,不敢合眼,唯恐一个走神,她就会从自己身边消失。 那种感受,简直是世上最恶毒的酷刑,他不能让谢蕴也尝试一次。 这些内情蔡添喜不知道,他只看出来了圣心已决,也不敢再劝,只能带着暗吏退到门口守着。 殷稷起身朝厢房追了过去,扶着门定了定神才开口:“是我做过了火,保重身体,莫要生气。” 谢蕴没言语,回应殷稷的是一声闷响,有什么东西砸在了门板上。 殷稷轻轻叹了口气,看来果然是气得很厉害。 “我们先回宫好不好?我好好和你道歉。” 谢蕴仍旧没理会他,殷稷也不恼,耐着性子在门口哄她,只是小半个时辰过去了,门里还是没有一句话。 殷稷啧了一声,这么哄看来是不行了,得用点别的法子,刚好读了很多情诗还没机会说给谢蕴听,现在读出来也很好。 他清了清嗓子,正要说什么眼前却又是一黑,他连忙抬手抓住门板这才没有跌倒,远处的蔡添喜察觉到了异样,抬脚就要过来,却被他摆了摆手阻止了。 他贴着门板坐了下去,半真半假道:“你再不出来,我相思病又犯了……” 可惜谢蕴仍旧没有理会。 她实在没想到殷稷会用这种法子来耍她,这可不只是恶劣那么简单了。 殷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性胡为了? 她靠在床头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可被惊吓和戏耍的怒火却怎么都消不下去,她仰头吐了口气,算了,今天还是先不见殷稷了,他也该知道,有些玩笑是开不得的。 第632章 不要脸 “付姑娘,你还是把门打开吧。” 井若云的声音却忽然响起来,谢蕴循声看过去,就见她躲在门后,眼巴巴地看着她。 “……你怎么进来的?” “你之前发火的时候我就躲进来了,”井若云想起谢蕴之前凶巴巴的样子,默默地往门后又躲了躲,“付姑娘,你要不见好就收,给皇上个台阶下吧。” 谢蕴眉头拧成了一个小疙瘩:“井姑娘,我并非无理取闹,这次他的确有些过分。” 井若云也知道,可根据她和祁砚相处的经验,若是谢蕴再不松口,男人的耐心可能就要没了。 祁砚是个世人称颂的温文君子,耐性尚且如此之差,何况皇帝呢?既然这位付姑娘明知道皇帝性情残暴还愿意留在他身边,那就只能忍耐和迁就了。 “付姑娘,皇上已经好一会儿没有开口了,”她语气很是忧虑,“应该是真的生气了,你还是……”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男人的声音隔着窗户传进来,井若云的声音戛然而止,她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还是听出来了,这是一首情诗。 “写不成书,只寄得、一点相思。” 一首读完又来一首,井若云有些回不过神来,谢蕴脸色却是涨红,手指抓住了被子,似是在极力忍耐,但不过片刻她便有些狼狈地开了口:“够了,别读了。” “谁让你不见我。” 殷稷的声音挪到了窗边,随即窗户被从外头拉开,殷稷的脸露了出来:“梅似雪,柳如丝。试听别语慰相思。” 谢蕴忍无可忍,快步走过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让你别读了,这么多人看着,读这种诗,你还要不要脸了?” 殷稷眉梢一挑,脸是什么? 再说了他哄自己的人为什么要觉得丢脸?有些人想哄都没得哄呢。 “不气了?” 他将谢蕴的手拿下去,握在手心里摩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眼底情绪很复杂,却没有半分不耐烦。 谢蕴还没如何,井若云先愣了,这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呢?皇帝的耐心怎么能这么好呢? 这都半个多时辰了,他被关在门外那么久,不光没有恼怒,甚至看向付姑娘的时候,还是一脸的纵容爱慕。 怎么会是这样呢? 她不自觉想起祁砚来,他好像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耐心过,她本以为世间男子都是这样的,可现在好像,是她误会了。 她没再不识好歹的打扰两人,悄悄退了出去,心思有些乱,可还是记着祁砚说要回来用午饭,所以去厨房做了他爱吃的菜,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不防备就割伤了手。 这种小伤她素来是不放在心上的,随手一包扎就再次忙碌了起来,只可惜祁砚迟迟没有回来,她不得不让人去打听了一句人在哪里,对方有胃疾,听厨房的人说,他这几日一直没安稳用饭,她很担心他的胃疾会发作。 可惜去打听的人也没能带回来准确消息,她无可奈何,只能在厨房候着,想着等人回来了再给他做。 谢蕴却遣了人来喊她,她不得不回了趟院子。 进门的时候皇帝正在收拾东西,那是谢蕴这两日用过的,都是宫里带出来的,属于乾元宫的,一点祁家的东西都没碰。 而谢蕴就在一旁看着,见她来了才抬脚走了过来:“宫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们得回宫了,你如何打算。” “当然是一起回去。” 殷稷忽然插嘴,眼下宫里对谢蕴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井若云这么好用的挡箭牌他自然不会放过。 谢蕴瞥他一眼,让他闭嘴的意思十分明显,他很有些不服气,可看着谢蕴那张余怒未消的,他张了几次嘴还是又闭上了,不说就不说。 两人这幅样子蔡添喜已经习以为常,井若云却仍旧胆战心惊,忙不迭拉着谢蕴走远了一些:“你能不能替我和皇上求求情?我想明天再回去,大人的院子我还没去过,有些东西缺了少了的,我想添置妥当……” “好,”不等她说完谢蕴就答应了下来,“这是进出宫门的令牌,但只能用一次,做完你想做的再进宫吧。” 井若云愣愣地接了过来,“你……不需要问问皇上的意思吗?” “这有什么好问的?” 谢蕴被问得一愣,迟一天而已,又不是不去了,有什么好问的? “付姑娘,皇上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您看咱们是不是能起程了?” 蔡添喜抱着一床被子走过来,讨好地朝谢蕴笑,谢蕴揉了下额角:“别说得好像是我让他做的一样,我有这般要求吗?” “没有没有,是皇上心疼姑娘,看不得您做这些粗活。” 蔡添喜忙不迭否认,这付姑娘还是顾忌着皇帝的颜面的,人前从不多做什么,只是皇帝太过不争气,让他这奴才也跟着抬不起头来,只好更殷勤的伺候。 “收拾好了就走吧。” 她回头看了一眼,就见殷稷还抿着嘴远远看着她,见她看过来眼睛刷地一亮。 谢蕴心里发软,她仍旧是对殷稷之前的玩笑恼怒的,可一想到他在无望中等了自己那么久,她便也发作不出来了。 “还有下次吗?” 殷稷立刻凑了过来:“没有了,我以殷家列祖列宗发誓。” “别胡说,” 谢蕴有些无奈,抬手给他理了理衣裳,“我不是气你和我玩笑,但你不能这般吓唬我。” 殷稷垂下眼睛:“我错了,再没有下次了。” 这般娴熟的认错姿态再次看得井若云目瞪口呆,她一定是疯了吧,怎么会看见这种情形?这可是皇帝啊…… 她愣神间,两人已经出了门,殷稷此来没有暴露身份,一行人行踪也十分隐蔽,悄无声息地就离了祁家。 銮驾正在城外等着他们,小公主正缩在角落里,看见他们上来不但没有凑过来,反而又躲了躲。 蔡添喜还以为她是腼腆胆怯,凑过去劝了两句,小姑娘却只是摇头:“不能靠父皇太近。” 莫不是昨天皇上频繁晕厥吓到这孩子了? 蔡添喜叹了口气,也没勉强,喊了声起驾,銮驾便浩浩荡荡的进了城门,谢蕴本想问一句昨天大宁寺有没有出事,肩膀却是一重,起初她还以为殷稷只是想和她亲近,可等了许久对方都没开口,这才意识到他是睡着了,也没打扰,只抬手扶了一把,好让他靠的更安稳一些。 可这一觉殷稷却睡得很绵长,直到进了宫门都没醒,谢蕴不得喊了一声,殷稷却毫无反应。 她一滞,本能的有些不安,刚要开口却又想起之前的相思病来:“别闹了,赶紧起来。” 殷稷这才动弹了一下,声音很是含糊:“什么叫闹?旁地都是假的,可这相思成疾却是真的。” 谢蕴懒得理他,起身就下了龙辇,殷稷正要跟过去,玉春就匆匆跑了过来:“皇上,庄妃娘娘说要见您。” 第633章 掌控皇帝的底牌 谢蕴离开的脚步瞬间顿住,对于庄妃忽然被下狱这件事她也有些惊讶,忍不住侧头看了他一眼:“你要去见一见吗?” “不去,”殷稷快走两步追了上来,却是回头看了一眼小公主,那孩子已经睡着了,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成了阶下囚,“送去长年殿,让良妃代为照看吧。” 蔡添喜连忙应了一声,抱着孩子就要走,可许是年迈体衰的缘故,手下竟然一滑,孩子眼看着就要往地上掉,谢蕴连忙帮了把手,孩子颈侧的胎记自眼前一闪而过,她瞥了一眼,隐约看出来像朵花,倒是也没在意。 “公公当心。” “多谢姑娘。” 蔡添喜心有余悸地将孩子抱稳了一些,谢蕴目送那孩子走远,心里越发好奇:“怎么忽然想起来对庄妃下手了?什么理由?” “需要理由吗?” 殷稷的不经心都写在了脸上,“看他们不顺眼就收拾了,哪还用特意找理由。” 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他想,所以就做了。 谢蕴还以为他是在和自己说笑,盯着他看了两眼才确定他是认真的,虽说他有做事随性的底气,可身为帝王,是要顾全大局的。 “还是找个罪名的好,王家做了那么多事,随便哪一件拎出来都够他们抄家灭门的。” “很麻烦……” 殷稷低声抱怨一句,看着有些不情愿,但因为谢蕴提了,所以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回头传宫正司的人过来一趟吧。” 可谢蕴对他的态度却并不满意,这些年朝野内外刺客横行,固然有逆贼虎视眈眈的缘故,可更根本的原因还是殷稷这幅态度,他明明有能力,却懒得去周全,以至于明明并没有错杀旁人,却成了暴君。 “唉……” 她幽幽叹了口气,停在了原地,殷稷拉了两下没能拉动她,不解地看了过来,“怎么了?” “我是在想,”谢蕴看着他侧了下头,满脸都是若有所思,“日后我会不会成为妖妃?就是被人高喊着请君侧的那种。” 殷稷的脸色瞬间铁青:“谁敢?!” 谢蕴晃了下他的胳膊:“那日后小女子的名声,就劳烦皇上多多看顾了。” 殷稷这才回神,怔怔看她两眼,略有点委屈:“你又算计我?” “这怎么能叫算计呢?” 谢蕴揉揉他脸颊:“小女子如今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处处仰仗皇上了,怎么,皇上不愿意?” 殷稷叹了口气,他如今其实也想着要收敛一下动作,只是先前放肆久了,一时半会改不了,尤其是被人动了逆鳞的时候。 “知道了,我日后会好生看顾你的名声。” “是我们的名声。” 殷稷喜欢“我们”两个字,那点不痛快还没来得及发作出来就散了,眼神都缱绻了起来。 玉春却有些没眼力见,很不合时宜地插了嘴:“皇上,庄妃娘娘还说了一句话,说您要是不去会后悔的,小公主的命也在她手里。” 殷稷的脸色再次阴沉下去:“她还真是活腻歪了,拿小公主来威胁朕?” 谢蕴也很惊讶,旁人不知道,可王惜奴自己难道不清楚那孩子的来历吗? 她怎么会想着拿这样一个孩子来威胁殷稷?那孩子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 “你疯了吗?那是个野种,你竟然想靠她要挟皇帝?” 王夫人崩溃大吼,眼底满是懊恼,她也是疯了,竟然会相信王惜奴的话,说什么皇帝不会因为秽乱宫闱的事对她们母女下手。 可结果呢? 前脚她们还在含章殿对着萧宝宝耀武扬威,下一瞬就被禁军破门而入,将她们生生拖拽到了这里来,不管她们说什么都没用。 宫正司的地牢幽暗森冷,冷得她瑟瑟发抖,她已经问了无数遍她们该怎么办,可王惜奴却还是那句话:“他不敢动我们母女。” 甚至还将身上的首饰都摘下来让宫人去给乾元宫传话,说她要见皇帝,这也就罢了,可她威胁皇帝来的底牌,竟然是小公主会死。 这有什么用?!哪有男人会在乎一个野种的死活?! 王夫人恨不得给她两巴掌,让她清醒清醒。 “他会来的,”王惜奴却还是那幅态度,她显然也是冷的,正缩在角落里蜷成一团,神情却是近乎疯狂的自信,“他一定会来的。” “你!” 王夫人彻底对她失望,缩到了另一个角落里不肯再理会她,可这地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阴风一阵阵地吹过来,她冷得受不了,只能再次凑到了王惜奴身边。 “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有皇帝什么把柄?他这次真的不是因为你秽乱宫闱的事对你下手的吗?” “不可能是,”王惜奴抓着衣裙的手更紧,她有无数个理由可以被下狱,却绝对不能是因为这个,“等着吧,你会知道的。” 王夫人又被她气到了,可对方油盐不进,她也无可奈何,只能安静下来等着,心里想的却是要如何脱身。 她身为王家主母,却被无缘无故下狱,这关乎到王氏一族的颜面,王沿不可能不管她,但凡有机会,她就得出去,若是非要有一个人来顶罪…… 她忍不住看了眼王惜奴,但推脱罪责的前提是,她得知道他们下狱的原因,真的不是因为秽乱宫闱吗? 昏暗的牢房尽头忽然透进来一丝光亮,王夫人思绪一顿,连忙抬头看过去,就瞧见长长的牢房走廊里火把次第亮起,随即禁军走了进来,组成了两道人墙,将周遭严密地防护了起来。 人墙一直通到了她们面前,一把椅子被抬过来隔着牢房摆在了她们对面。 “来人了,竟然真的来人了!” 王夫人大喜过望,她是真的没想到王惜奴用那种可笑的借口,真的能把皇帝引过来。 可不管怎么说,能见到皇帝对她们来说就是个机会。 她连忙扑到栏杆面前:“皇上,我们冤枉,我们冤枉啊。” 王惜奴也扶着墙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牢入口,不多时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就在火光映照下出现在她眼前,然后慢慢走近。 “我就知道你会来。” 她低哑地笑起来,明明身为阶下囚,可话里却没有对自身处境的半分忧虑,反倒处处透着猖狂。 王夫人听得胆战心惊,偷偷拽了下她的袖子:“你收敛一些。” “怕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他不敢动我们母女……”王惜奴神情笃定,甚至还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裳,“你先前不是很好奇,我有他什么把柄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第634章 乐极生悲 殷稷撩开衣摆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周遭跳动的火把将他的脸色映照得忽明忽暗,王夫人满心忌惮,不自觉躲了躲,却对王惜奴的把柄越发好奇:“什,什么?” 王惜奴却又笑起来,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愉悦至极的事情,笑得仪态全无,连皇帝就在眼前都顾不上,嗓子更是颤抖得连话都没能说出来。 王夫人看着她这副样子,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笑够了吗?” 殷稷淡淡开口,身体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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