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我跟你拼命!连袁三都敢动了,那也来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你看我爹饶不饶你!” 谢知章笑了笑,“锦麟,你这是什么话?我能坐在这里,正是奉太师与父王之命,太师千叮咛万嘱咐,只望我能看住你就是了,我岂会让手下人加害于你?” 徐世昌惊疑万分,“我爹?他、他让你这样做的?为什么……” 待他问出为什么时,徐世昌又恍然能够明白了什么,“他去哪儿了?” 谢知章笑得神秘莫测,道:“这个时辰,应当还在宫中述职罢?” 徐世昌摇了摇头,满额皆是冷汗,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这似乎是很平凡的一天,天灰阴阴的,不久后便下起了雨。 因为被这场风雨笼罩着,整个皇宫比往常要安静一些,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 徐守拙入宫,撑着雨伞走在宫中用玉石铺就的路上,他走得很慢,在这条路上他仿佛已经走了很多年,一步一步都似有沉甸甸的重量,故而他花了足足两盏茶的工夫才走到明晖殿。 徐守拙以述职为由觐见皇上。 进到明晖殿,崇昭皇帝站在书案之后,他因尚在病中,未穿黄袍,身上的常服是烟青色的宽袍大袖,颇有几分脱俗出尘的味道。 他正在作丹青,画卷中是一个羽化成仙的神女,姿态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画中飞出来一般,奈何却还没有描画眉眼,缺了画龙点睛之妙。 郑观陪在他身边,为他研墨。崇昭帝手下未停,扬扬毛笔,请徐守拙坐著述职。 徐守拙气定神闲地坐下,回道:“太医院有治理瘟疫的旧药方,南方这阵瘟风算是刮过去了,按照旧例,朝廷也免了受害地方百姓半年的赋税。好在去年扬州漕运监和扬州商会主持兴建的港口已经竣工,来年海上通商贸易,这块开源正好补上国库的亏空。” “好,好!听说当初筹备港口一事也有赵昀的功劳,等他回来朕要好好封赏他!”崇昭帝听着大喜,放了放手上的毛笔,看着徐守拙道,“这一切都有劳太师了。” 徐守拙笑了笑,笑得有些怪异,有些意味深长。 约莫沉默片刻,徐守拙道:“皇上,这一切不是老臣的功劳。你可知这治理水患、消除疫害的法子是何人所创?在杭州筹备建造港口,疏通海上商道,又是何人的设想?” 崇昭皇帝笑道:“怎么,太师手下又揽入一位能员干将,是朕不知道的么?” 徐守拙摇了摇头:“皇上或许已经忘记他的名字,亦或者不愿意再记起他的名字了。” 崇昭皇帝蹙了蹙眉,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陪侍在一旁的郑观嗅到一点不对劲儿的苗头,打圆场道:“呦,太师这话说的,大梁人才济济,皆愿为皇上效命,皇上不记得其中一两个,岂非寻常事?” 崇昭皇帝摆弄了一下毛笔,示意郑观不必多言,沉声问道:“徐太师,你到底想说什么?” 徐守拙从容笑道:“老臣只是思念故人,想与皇上叙叙旧事。” 他没有看崇昭皇帝,而是仰首目视前方,前方似乎有一处很遥远的地方,他道:“观潮倘若能活到如今,也该位列三公了。” 他低下头,握住自己座椅的扶手,沉沉地拍了两下,道:“老臣的这个位置本该是他的。” 观潮,宋观潮,曾是先帝的肱股之臣,因为先帝挡下毒箭而亡,谥号“文正公”。 发妻孟元娘,宋观潮亦是谢从隽的父亲。 名义上的父亲。 这些事很多人都知道,但没有多少人知道,宋观潮生前还跟徐守拙曾是八拜之交。 两人同为扬州穷苦出身的孩子,宋观潮孤苦伶仃一个人,无父无母;徐守拙亦是父母早故,手里紧紧拉扯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妹。 三人同在城隍庙靠扫庙道人接济一口馒头,勉勉强强、相依为命地长大成人。 徐守拙虽比宋观潮年长不少,但宋观潮从小就天资聪颖,性灵秀敏。其他贫苦人浑浑噩噩混饭度日时,他却喜好读书问药,后又三顾茅庐,拜了扬州一位举人为老师,从小就做得一手绝佳的诗词歌赋。 后来,宋观潮因写了一首隐刺时局的歪诗而获罪于官府,被捕入狱。 徐守拙身为他的义兄,眼见宋观潮枉受牢狱之灾,急得四处求爷爷告奶奶。 但他一介平民,认识的拥有最大权势的人也不过是当地的豪绅,他们都不敢招惹官府,谁也不敢去解救宋观潮。 不过徐守拙仿佛天生有一双识人的慧眼,他看出宋观潮未来一定能够出人头地,也看出唯一能够救他的人就是当时还在扬州封地、仅为一介贤王的先帝。 徐守拙冒着被那些王府侍卫当场砍头的危险,横冲直撞地拦下贤王的轿辇。 在生死一线间,贤王令侍卫刀下留人,耐心询问他有何冤屈。 徐守拙将宋观潮的诗集交给贤王,贤王坐在轿辇中看了宋观潮所作的那一首歪诗,不由地大笑三声,直言道:“好狂妄的口气,但不失为一首好诗。” 随后,贤王从轿中走下来,一袭常服掩不住通身清贵,满街臣民皆伏身行礼。 贤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徐守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诗可是你写的么?” “回王爷,草民徐守拙。”他道,“这诗乃是草民的义弟宋观潮所写,他因为写了这首诗,被官府的人抓走了。” 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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