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痛苦。 亦或是筷感? 腺体丝毫没有减慢分泌速度,反而越添越多。 现在贺亦巡可以确定,许培的确是蜂蜜味。 蜂蜜小狗吗? 怎么会有这种物种。 余光瞥到许培的手悄悄伸向了某个地方,贺亦巡用空着的那只手像逮捕犯人似的,逮住了许培的手腕,接着撩起衣柏,代替那只手伸了过去 太湿了。 手中的喉节开始站动起来,包裹着呜呜的伸吟。 贺亦巡暂且抬起头,看着许培问:“你不是没有吗?” “谁允许你碰了?”话虽如此,某人却完全没反抗,“说没有是懒得搭理你你现在知道了,满意了?” “这已经是你B起的长度了吗?”湿漉漉的衣摆盖在上面,只能看到撑起衣摆的粉红的头,贺亦巡打量着说,“好袖珍。” 许培就知道! “我是omega!那里不需要长得很大!” 许培生气的时候衣摆下的粉红更红了。 本意只是把玩两下,手却不自觉地绕着粉红转圈,只想看到许培又生气又配合的模样。 “你干什么啊”到底不是正式发Q,许培还保留着几分理智,意识到事情的走向逐渐偏离正轨,他按住贺亦巡的手,瞪着他问,“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 只是以他这浑身湿透的模样,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不过贺亦巡向来是个遵守规矩的人。 他玩够了,摸透了,把手收了回来:“我的唾液好像没什么用。” “可能是通过皮肤渗透效果不好。”许培说完,只觉得头疼。 “那该怎么办?”贺亦巡问。 许培没接话了,把视线移向了另一边,脸烧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所以外敷没效果,意思是要内服吗? 这谜题也太简单了,都不需要任何推理能力。 “我明白了。” 握着许培脖子的手往上推了推,迫使他抬起下巴,贺亦巡低头撬开了许培的嘴唇。 虽然没有相关经验,但目的无非是把唾液输送给对方,应该没什么难度。 但 人的舌尖是这么软的吗? 好甜的味道。 许培抗议地推了推贺亦巡的肩膀,但终究没能敌过身体的本能,抓紧了贺亦巡胸口的衣服,接受着这不算亲吻的亲吻。 手又想往下伸了。 明察秋毫的贺警官发觉了许培罪恶的意图,出于想看看这副身体到底会怎样的目的,他再次撩起衣摆,圈住了那根粉红。 好可爱。 贺亦巡的脑子里破天荒地冒出这个念头。 很少有东西能让他觉得可爱。 “过了贺亦巡”许培收起下巴,喘着粗气说,你再弄我就要” 身体烫得不像话,但先前那些不适都不翼而飞。 这时候许教授已经意识到他的推论彻头彻尾地错了。 原来安抚是多余的,直接获得高吵就行。 至于是否一定要贺亦巡来弄,他也不确定。 因为这操蛋的穿越搞得他的身体好像坏掉了一样,以往的常识放到这里完全不适用。 感受到了手中的战栗,贺亦巡低下头去,看到粉红的尖端吐出了一丝一丝白线。 又黏又浓,还洒了些到他手里。 不是不能吗? 贺亦巡看着扒在浴缸边缘缓神的许培,目光深沉地问:“你嘴里到底有几句实话。” 第24章 你想喝蜂蜜水的时候 浴室中水汽氤氲,光线朦胧。 瓷砖墙面蒙着层毛玻璃似的白雾,水珠沿着墙缝往下爬,在浴缸边缘汇成一小滩反光。 许培静坐在放满温水的浴缸中,抄着双臂皱着眉头,全神贯注地思考着问题。 很显然,这次身体不适和上次不同,仅是乏力和昏沉,比起发q,更像是发烧。 也就是说,许培的发烧并未痊愈。 所以嗅闻贺亦巡来缓解不适就像是使用吗啡,不过是麻痹中枢神经,治标不治本,等药效一过病情就会反复。 啪叽,啪叽。 拖布在地板上来回拖行的声音传入安静的浴室。 是贺亦巡在清理许培的 妈的好想死。 认真思考也没能摒除才形成的新鲜记忆,浴室中仿佛还残留着腻人的香甜气息。 许培思绪混乱,身子下滑,把鼻尖没入水面,封锁住自己最敏锐的五感。 就算发烧不停反复,也只是正常生病而已,为什么会导致腺体和生殖腔不停分泌液体? 回想起来,上次进入干性发q也是关闭了阻隔器,难道在这没有信息素的世界里,阻隔器也不能随便关掉吗? 外面的贺亦巡在拖第二遍了,那一下一下的,就像在把许培凌迟处死。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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