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的喘息。 湿润的皮肤被浸着春寒的水逼退了些许薄红,透着冷感的白。 他一只手往后顺了一下湿润的长发,水声滴滴答答,他低垂眼睫,呼吸渐缓,很长一段时间,他在黑暗中静默不动,仿佛从容地掌握着自己的欲望,冷眼看着它,碾碎它。 夜半三更,姜變造访。 房中的浴桶已经被惠风台这边的宫人搬了出去,木地板上残留着湿润的水痕,姜變一进门就看见陆雨梧穿着一身单薄雪白的衣袍坐在靠窗的罗汉床上,身上裹着一张薄薄的锦被,手中端着一碗茶,还冒着热烟。 姜變走近,闻到生姜的味道,他道:“你病了?今夜听涛轩饮宴你不在,听外面的宫人说,你夜里也没用过饭。” 陆雨梧抿了口姜茶,味道实在有点呛,但那种暖意却很直接地顺着他的咽喉蔓延至冰冷的四肢,他缓缓道:“全拜二皇子那一杯酒所赐。” 姜變一听,愣住了:“什么?” 接着他反应过来,陆雨梧今日喝掉的那杯酒,原本是姜寰敬细柳的,而在细柳之前,地上还有一片沾着湿润酒液的碎瓷。 “姜寰他竟然……” 姜變脸色陡然沉了下来,好一会儿,他忍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吐出一口浊气,看着陆雨梧,他复杂地问:“那你和细柳姑娘,你们……” 陆雨梧苍白冷静的面容陡然隐透薄红,他语气带着几分恼怒:“当然没有!” 说话间,他仍记得那条竹林幽静,晦暗斑驳的光影,他其实那时就已经反应过来自己的异样是因何所致,不正常的东西催生的欲望他可以生生地捱下去,至少回来惠风台的这一路上,无论遇见任何人,他都可以强装无恙。 只要她不在眼前,他就可以克制得很好。 可偏偏最开始, 她的手,她的声音,她的眼神,都刻在他的欲望里,催生他片刻失神的意动。 陆雨梧闭了闭眼,眼睫轻微地颤动。 姜變原本还想问,但视线落在他端着姜茶的那只手,皮肤透着冷感的白,手指尖却是有点发红的,指腹像是被水泡过似的,有点发皱。 再看地上没干的水痕,他明白过来:“姜茶你多喝两碗,待明日出了明园,回去再看看大夫。” “我猜得到姜寰他打花若丹的主意是为了什么,”姜變的脸色有些不好,“花砚虽死,可他在庆元巡盐御史这个位子上七年,雪白的盐也就是白花花的银子,何况他花家在白苹之乡也算是个积淀百年的氏族,花家有钱,花若丹的那些叔伯兄弟也都在看着她呢,她的选择,决定了花家所有人的选择。” 花家在白苹是有大名望的,但如今不比旧朝,世家不能像从前那样高傲,他们必须向皇权低头,但低头并不意味着消亡,他们积蓄着富可敌国的钱财,也悉心培养着自家的子弟,努力掌握着他们可以掌握得住的钱与权。 姜寰并非是昏了头才出此下策,相反,他很清楚他自己应该争取什么,不择手段也要争。 因为他与姜變,从没有兄友弟恭,往后也只有你死我活。 “可我却还有些想不通,” 姜變拧起眉头,“姜寰递给细柳姑娘的那杯酒,又是什么意思?难道……紫鳞山?他想打紫鳞山的主意?” 无怪姜變这么想,他实在知道他那个二哥姜寰虽算好色,却也并非是个满脑子除了颜色就什么都不剩的人。 而细柳身后只有一个紫鳞山。 可姜寰……为何要打紫鳞山的主意? 房中灯烛闪烁,陆雨梧几乎半隐在一片阴影里,他面上神情不显,但自他最初察觉出那杯酒的异样之时他胸口便盘桓着一股愤怒,他抿了口姜茶:“修恒,你可有想过紫鳞山这样一个隐秘山门,在江湖不显,又凭何立足燕京?” 姜變眉心一跳,心神仿佛被人一手攫住:“你的意思是……” “紫鳞山不在江湖中显露真容,却总游离于朝廷内外,看起来它似乎与朝廷里哪些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这么久的时间也够你将朝廷里的人查个底掉,你查出什么了吗?”陆雨梧看着他。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變摇了摇头:“就连你的细柳姑娘,也像个没有过去的人,我只知道她当年在教坊司杀过人,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 听见一句“你的细柳姑娘”,陆雨梧顿了一下,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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