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槐花巷到了。” 雪花撑着一把伞出门来将细柳接下马车:“细柳姐姐,你到底去哪儿了?” “散步。” 细柳还是这两字。 陆雨梧在马车中看着雪花将细柳扶着往门内去,雪花疑惑的声音缠在连绵的雨声里:“穿成这样去散步啊?” 她明显不信。 但细柳却只“嗯”了一声。 马车辘辘声响,细柳才走进门去,她忽然一顿,回过头,马车已调转了个方向,一行侍者撑伞随车而去。 陆雨梧回到陆府,沐浴过后,便将自己关在了房中,这回竟然连陆骧都不被允许进去,他小心地敲敲门:“公子,您的伤还要换药啊……” 里面没有一点声响,陆骧等了一会儿,仍旧没有听见陆雨梧的一丝回应,他忍不住转过脸去看陆青山,陆青山虽是个沉默寡言的冰块脸,却也不是感觉不到公子的反常,他没说话,眉头却拧起来。 但没人敢贸然进去。 房中,陆雨梧披散的长发未干,湿漉漉的,在灯烛之下有一种丝缎般的光泽,他的脸色很苍白,半垂着浓睫,坐在一张书案前出神。 案上摆着这七年来他自己整理的,又或者是陆骧帮着整理的所有关于周盈时的线索,七年的跨度,却只有零星的几页纸,几封信而已。 他望着面前一盏灯烛。 “你想认她,只会害她。” 玉海棠的声音突兀地闯入他的脑海,用一种嘲讽的,轻蔑的语气破开他的血肉,忽然间他全身的筋骨都紧绷起来,他的脊背犹如弓弦,以这样的姿态持续了许久,倏忽绷直躯体,一手挥开案上所有的东西。 蜡烛连着烛台掉在地上,那些信件纸页也掉下去,连带着案边堆放的书籍、笔架全都未能幸免。 这样的动静吓到了门外的陆骧,他来不及踌躇,一把推开门进去:“公子!” 入目是满地狼藉,陆雨梧就在书案后,撑在案上的那只手冷白皮肤下嶙峋的青筋仿佛积蓄了极大的气力,分缕鼓起,指节泛白。 陆骧一下停步。 外面仍在下雨,只是雨势小了很多,声音沙沙的,他看着陆雨梧在昏暗的一片阴影中缓慢地抬起一张脸来,看了一眼一旁的炭盆。 炭火烧得正红,驱散了早春的寒气。 陆骧才将满地的纸页书信捡起来,便听公子哑声道:“拿过来。” 陆骧赶紧将东西都递到他面前去,下一瞬,他见公子接了过去,半晌,指节倏尔屈起用力,撕裂纸页的声音响起,陆骧大睁双眼看着公子将书信全都投入火中:“公子!您怎么都给烧了?” 作为自小跟在陆雨梧身边的人,陆骧比谁都要清楚这些东西对于他的重要性,撕了它们,意味着什么?他脱口而出:“公子,您不找周家小姐了吗?” 轻飘飘的纸页书信投入炭盆中,顿时引得盆中烧起明亮的火光,陆雨梧看着手中那幅画像,他双指一松,画像被盆中火舌舔舐,吞没它的同时迸发出一阵更亮的火光,那光影照在他苍白而看似毫无情绪的脸上,也许是炭火熏的,他的眼睑隐有泛红。 “不找了。” 跳跃的火光烧尽了画像,而后偃旗息鼓,烧红的炭火上覆盖着一层黑灰,伴随沙沙雨声,陆雨梧轻声道: “再也……不找了。” 第050章 小寒(六) 天还没亮, 一大批人马涌入陈府当中,费聪静伏在暗处看着那一片黑压压的人影,他们穿着知鉴司的袍服, 腰间配刀,簇拥着一位年级还算轻的宦官, 气势汹汹。 “大哥,怎么办?” 身边有人低声唤他。 费聪注视着花厅的方向, 那宦官进去不知说了什么, 陈宗贤便几步走了出来,费聪眉头皱得死紧,不耐道:“什么怎么办?难道你我还能光明正大地跟官府抢人不成?” 眼睁睁看着陈宗贤被知鉴司的人带走, 费聪方才从暗处出来,跑到那管家陈平面前:“平爷, 陈阁老他……” 话才出口,他发觉陈平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费聪心里霎时有了底,他一时缄默,不再出声。 自前指挥使王进伏法之后,如今新任的知鉴司指挥使则是曹凤声的一个亲信,姓马,叫马山, 他殷勤地跟在曹小荣身后:“干爹,此时还要进宫去么?” 他年纪比曹小荣还大个好几岁, 这声“干爹”叫出口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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