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 他拉开门,丫鬟们皆是好奇得看了过来,再一瞧公子这颓废的模样,又害羞的低下头去。 闻妈妈往里头探了探:“这都几时了,夫人怎还不起,府里事、” “她累着,别吵她,往后也不必来喊。”容庭冷着脸,直打断闻妈妈的话。 闻妈妈一怔,语气低了些:“可寻常人家,新婚头一日便该去给公婆敬茶,夫人这…” 邹幼端着盆水过来,下意识驳她:“这路家也没长辈在,我们姑娘给谁敬茶,难不成给妈妈您么?” 闻妈妈被她说的脸色一变,教训道:“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夫人竟是这样教下人的。” 邹幼白了她一眼,这闻妈妈打心里对她们姑娘有偏见,她自然也不用与她客气。 昨个儿厨房夜里送酒菜时,闻妈妈还嘀咕着说姑娘娇贵,就这么一会儿都受不了饿,还是路临说是公子叫人送的,闻妈妈这才堪堪住了嘴。 屋里,楚虞自是将这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容庭过来时,正见姑娘抬手解着昨个儿梳的发髻,一晚上过去,倒也没了形状。 楚虞这会儿懒得搭理他,从铜镜里瞧见男人站在自己身后也全然不理。 容庭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唇角磕破的那点伤:“谁咬的?” 楚虞顿了一下,冷着脸道:“狗咬的。” 容庭一愣,倒是对自己昨晚的举动全然记不得,只知是喝醉了,便再无印象。 不过能在她嘴边咬出伤口的,怕是也只有他自己了。 容庭自知理亏的弯下腰,从后头绕过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也不敢太用力,这姑娘哪哪儿都娇嫩,一不小心就能捏出红印子来。 他凑到跟前瞧了一眼:“疼不疼?” 楚虞啪嗒一声放下簪子:“你让狗咬一口,便知疼不疼了。” 容庭气笑了,直起身子睨了她一眼:“怎么还骂人呢。” 楚虞抿了抿唇,将邹幼叫进来伺候,邹幼动作麻利的给她重新梳洗了一番,见姑娘还穿着昨日的婚服,不由多瞧了她一眼。 楚虞自是知道她的意思,不自在的撇过脸。 容庭沐浴过后,闻妈妈端着早膳进来。显然是方才被容庭三两句一说,现在心里不痛快着呢,虽说该她做的事儿她依旧做,但脸上却没给个笑脸。 楚虞低头喝了小半碗银耳羹,捏着帕子点点嘴角,端着身份道:“都什么时辰,妈妈是不是拿错膳食了。” 闻妈妈阴阳怪气的笑了声:“本是给夫人拿的早膳,可您瞧您这起的晚了,便没让厨房再做一份。” 楚虞冷不丁挑了下眉:“是么?现在叫也不迟,撤了。” 闻妈妈一怔,脸色有些难看,憋着气道:“是,夫人才是后宅做主的人,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闻妈妈这话说的委屈,正好让从耳房出来的容庭听见。 容庭不动声色的往楚虞那儿瞧了一眼,闻妈妈等半响,也不见公子要替她这个老婆子说句话,便咬牙走了。 邹幼亦是识趣的抬脚退下,这一大早的,新婚的二人倒是跟不相熟似的,而且房事也… 邹幼咬了咬牙,这可不行。 楚虞有一搭没一搭的搅着银耳羹,容庭就这么坐在边上看着。 楚虞忍了会儿实在没忍住,抬眸不悦道:“你看什么。” 容庭淡淡一笑,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姑娘一大早就忍着脾气,昨儿个哪里得罪她了? 容庭思来想去,缓缓道道:“厨房备好午膳还有小半个时辰的功夫。” 楚虞不解的蹙了下眉头,就听男人沉着声儿,格外认真道:“昨夜没做的,补上?” 啪嗒一声汤匙落进碗里,楚虞倒抽一口气,紧紧抿着唇,懒得理他。 她起身便要出门去,这京城路宅这么大,她都还不知道后院究竟是什么样儿的。 忽然,青陶脚步匆匆的赶过来,正好楚虞拉开门,若不是邹幼及时拉了一把,这主仆二人就要撞上了。 青陶是楚虞从容家带来的丫鬟,原是在老太太房外做事儿的,倒是不怎么亲近的丫鬟。 楚虞瞧她做事利索,人也机灵,便要过来了。 青陶错过楚虞看了眼屋里头的二公子,咬了咬牙,低声道:“外头有人找二公子。” 她附在楚虞耳边:“是那个叫琼娘的,哭着喊着要找二公子,说是要公子给她个说法。” 青陶在容家做事,这琼娘一名她自然耳熟。 她压低了声音:“姑娘先去瞧瞧吧,能打发了最好,省得公子……” 青陶没说下去,可楚虞却知晓了她的意思。 楚虞默了片刻,新婚前两日容庭便不见了人影,刚成婚一日,琼娘就找上门来了。 她捏了捏手中的帕子,回头望了眼容庭,男人正拿着她那碗没吃完的银耳羹… 眼瞧那只她用过的汤匙被送进容庭嘴里,楚虞眼皮跳了下。 楚虞嘴角的伤口实在是伤在了敏感的地儿,任由谁看见了都会忍不住脸红。 她大大方方的走出来,也不遮掩,仿佛就是要告诉众人,路家夫妻二人是如胶似漆的。 琼娘说要见的是容庭,来的却是楚虞。 她目光一顿,落在楚虞嘴角,哭的更梨花带雨:“我今儿个,只是想要个说法罢了,你们何苦拦着公子见我……” 当年容庭走之前,路临倒是给了她一些傍身的银子,足够她安稳过一辈子。 可琼娘没了人依仗,那些银子迟早会花完的,她只好又回了醉春苑。 没想到容庭回京,却娶了当年那位楚姑娘,琼娘是想不到,这丫头竟这么有手段,能哄的容庭娶了她。 楚虞嘴角轻轻弯了个极小的弧度,要笑不笑的,慢条斯理坐在主座上:“去提桶水进来。” 邹幼愣了一下,迟疑应下。 生怕姑娘被这娼妓欺负了,还给青陶使了个眼色,青陶忙点头回应她。 邹幼打了桶井水回来,脚步在门外一顿,惊的眼睛都瞪大了,就见琼娘被摁在地上,鞋袜都丢了,拼命挣扎着,嘴里还嚷嚷容家欺负人。 楚虞撑着小几缓缓起身,目光不屑的落在琼娘身上,嘲讽的弯了弯嘴角:“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容得娼妓随意出入?” 青陶果然是个机灵的,一听楚虞这话立马会了意,从发愣的邹幼手里接过水桶,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直将琼娘从头到尾泼了个湿。 琼娘呛了几口水,狼狈的趴在地上咳着。 楚虞低头冷着声儿问道:“前两日,容庭宿在你那儿了?” 琼娘再不敢胡来,这毕竟是路家后宅,万一林楚虞将她扣了可如何是好。 她连连摇头:“不曾,不曾,自打公子回京,我还未曾见过公子啊。” 门外,正倚墙而立的男人双眸微眯,不禁勾了勾唇。 啧。 路临被他这一笑毛骨悚然的,浑身都打了个颤。 不过细细回想了下里头的对话,路临一下就觉得不对劲了。 前两日公子买了京郊一个庄子,说是天儿热,避暑。 还特地盯着工匠打了口温泉池子。 合着夫人以为前两日公子是去寻花问柳了。 第52章 那日, 琼娘是打扮的光鲜亮丽来的路家, 却是浑身湿透被抬出的府。 路宅的下人原正观望着这位刚娶进门的夫人,不过十五的年纪, 就算看起来再沉稳大方,可顶多就是个小姑娘,又能将后宅料理的多干净呢。 却不想她当真一点颜面也不给那位琼娘留。 琼娘是娼妓,下人也瞧不起她,可当年她可是公子的红颜, 也在路家小住过的。 夫人今日将琼娘泼了一身水丢出去, 还不知道公子那儿如何交代呢。 楚虞从花厅出来时,院子里的人纷纷垂下头, 脚尖紧扣, 看似很怕的样子,实则各有各的心思。 其中一个黄衣丫鬟是伺候过琼娘的,她可是知道,当初公子不常在宅子里,就琼娘一人时,那可耀武扬威了。 公子当初全然不管,定是在纵她。那琼娘又生的貌美,谁知公子如今心里是不是真不在意了。 说不准,这新婚头一天的夫妇俩,马上就要为了个娼妓闹起来了呢。 楚虞立在长廊下,淡然的扫了这内院一眼,目光正落在那黄衣丫鬟身上。 邹幼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那黄衣丫鬟头上簪了支桃红绒花,乍一看,倒是这下人里头最显眼的。 做奴婢的,最忌讳在穿衣打扮上过于出众,指不定是存了什么心思。 邹幼偏了偏身子:“姑娘,可要叫那丫头到跟前来?” 楚虞微微一颔首,邹幼便抬脚过去。那黄衣丫鬟有些害怕,双手紧紧扣在腹前,一直低着不敢抬头。 楚虞神色清冷的站在台阶上,低头瞧了半响,淡淡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回夫人,奴婢赵欢儿。” 她说话间,头更低了些,是个胆子不大的。 楚虞轻轻嗯了声:“抬头我瞧瞧。” 一众丫鬟小厮担忧的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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