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不言而喻。 关鱼心脏一缩,耳畔跟着一湿。 男人衔住她的耳朵,细碎的吻密密匝匝的落在雪白的皮肤上,成功让它们染成深粉。 大片的羞粉成功在她的皮肤绽放。 戛然而止的热情得以继续。 关鱼被男人抱着,径直放上桌。 桌上水杯的水细细密密的荡漾,带的窗帘上的鸢尾花在密密的震颤。 这没羞没臊的日子,简直过到了关鱼的心坎上。 接连几日。 白日两人在车子后座,手和手悄悄牵着不肯松开。 一旦到了招待所,吃过饭之后,饱暖思内啥。 两人从床上,到桌上,在门板,在墙壁,在窗边。 几乎路北川看过的那些册子里面的地点,姿势,都试了个遍。 关鱼眉眼间的春色越来越浓,整个人变得比从前更漂亮。 都说女人如花,需要男人好好滋润。 她整个人是被路北川好好的滋润了个遍。 而川市的裴斯野则是夜夜煎熬。 第一次尝试虽然以失败告终,但男人的体贴让鹿幼白很满意。 两人的感情反而越发的好起来。 受伤的第二日,裴斯野买来药膏,亲手帮她上。 和药膏一起买来的,是一本行方的书。 吃过饭之后,鹿幼白要忙着算账,男人就到了书房,埋进去就半天不出来。 等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药膏。 “这是什么?” “你受伤了,我帮你上药。” 尽管裴斯野说的大方,但耳尖儿还是红的半透明。 鹿幼白一开始没明白,等明白过来,耳尖儿也红了。 “这个你放下,我自己来。” “我弄伤的,自然该我负责。” 裴斯野一本正经。 这下鹿幼白不止耳尖红了,俏脸也通红。 她以为男人又要尝试。 毕竟谁第一次那样告终,心中都不服。 尤其是男人,最怕被说不行。 她放下计算机和账本收好,道“那我先去洗个澡。” “你一会也洗。” 起身欲走,手腕却猛地被扣住。 “一起。” 男人的瞳肉眼可见的焚了一团火。 鹿幼白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烧融。 但这种情况下,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只能含羞答应。 答应归答应。 可到了逼仄的浴室,手刚扶到领口,就被男人炙热的眸光吓退。 她吞了吞口水,小兔一样往后缩了缩。 “你,要不要背过身去?” 一根莹白剔透的手指点在男人胸膛。 裴斯野捉住那根手。 深邃欲野的眸定定地凝着他,眼阔微眯,“怕什么,昨晚什么没见过?” 鹿幼白脸轰的炸了。 手指尖颤颤巍巍去解纽扣,但是抖的太厉害,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然后。 骨节分明的指节代替了她的工作,缓缓,如打开礼物般,旋开了纽扣。 雪白皮肤一寸寸暴露。 随着他目光所经之地,羞耻的泛上一层粉。 鹿幼白脚趾抓地。 前世今生,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暴露在男人面前。 上一次光线昏暗,虽然紧张,但不至于这么紧张。 此刻她感觉男人正在用目光侵略,在攻城略地。 她整个人即将成为他的,再也没有退路。 “我先洗。” 她尽量忽略对方的目光,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如柱。 顷刻间打湿了秀发。 漆漆的发,雪粉的肤,如花的貌,俏丽的眉眼。 美人如花隔云端。 此刻美人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白色雾气之下,缭绕的水汽更给她的美添了一层。 水流染的雪白肩膀湿漉漉的,如镀了一层圣洁的光。 而鹿幼白沐浴在光中,笼罩在雾里,看的人心脏发紧,恨不得将她整个都箍入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鹿幼白软糯糯的嗓音传来。 “我洗好了。” “该你了。” 裴斯野将干爽的大浴巾递给她,整个囫囵着将她抱起。 一路将她放入暖融融的被窝。 鹿幼白羞的用棉被整个将自己裹住不去看他。 只隐约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离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来了。 “咚咚”“咚咚”她的小心脏跳的飞快。 想到接下来的事,紧张的双手抓牢床单。 棉被揭开。 露出小丫头娇俏绯红的小脸儿。 鹿幼白猝不及防的撞入裴斯野欲野涌动的眸。 男人刚刚沐浴过,头发擦的半干,泛着一层湿气。 俊美昳丽的脸庞氤着温润的一层光,一双眼眸火热若岩浆,能将人吞噬殆尽,透着不羁的野性。 男人的唇却好看极了,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红,此刻正微微抿直,一双瞳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的心脏轻轻一撞。 “阿野。” 这软糯的两字,让男人眼眸深了。 他低头就衔住她的吻,还假模假式的问,嗓音沙哑极富颗粒感,”可以吻你吗?” 她想逗他,说“不可……”,但“以”字直接被男人吞没。 他的吻细致极了,和之前的粗狂截然不同,像是小蚂蚁咬住心脏的软肉,一点点的在折辱。 酥麻酸甜交错捻揉,捻揉出的酸甜沿着血管无声奔流。 她情不自禁伸出雪白的藕臂勾住他的脖颈,莹润的指尖揪紧他漆黑的头发,随着进程,不断地绷紧,松开。 如此反复。 她觉得自己是块奶油,要被彻底融化了。 第353章让他把你还给我! 当男人的吻蜿蜒向下,她情不自禁阻住他遒劲有力的手臂。 “等、等等。” 她软糯喃喃。 一双鹿眸含水,碎着湿漉漉的光看他,看的他心房无声塌陷。 瞬间丢盔卸甲。 “等什么?” 男人深瞳内铺了一层火。 “不是上药吗,为什么要……吻我?” 因为害羞,最后两个字是气音。 “我怕你会疼。” 裴斯野简短的解释。 鹿幼白懵了,水润的眸呆呆地看着他,一时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 男人附耳上去,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 滚烫的热度顺着他温热的吐息,沿着耳尖腾的烧起来。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所以,动情后不会弄伤你。” 男人眸热如火。 她感觉喉咙被炭火堵住,密密匝匝的羞耻浮上腮帮,瞪着他俊美而严肃的俊脸,半个字说不出。 “……你。” 她给整不会了。 不是说裴斯野是个青瓜蛋子吗? 就是因为这样他们第一次才以失败告终,可为什么他现在表现得对这件事轻车熟路。 这中间哪里出了变数。 鹿幼白觉得怪怪的。 “你从哪里知道的?” 她觉得有必要在之前了解一下裴斯野的过往历史。 “咳咳……” 这个话题越界。 俊美的青年耳尖染红,修长的指节攥成拳堵唇,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总之。” 他欲野不羁的眸凝着她,含着清润的水光,一字一句,“我不会弄伤你。” 话罢,倾身。 漂亮的唇吻住她的同时,喉结快速滚动一圈。 骨节分明的手指如拨弄琴弦般,优雅的在皮肤上燃火。 鹿幼白觉得全身燃起来了。 优雅漂亮的雪颈后仰,任由男人的吻燃点最炙热的火种。 “……!” 裴斯野啄着她的唇,试图缓解她的难受。 指尖轻微的动作就惹的她紧绷。 清凉感缓缓弥漫。 许久。 鹿幼白缩紧的瞳仁渐渐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不断震颤的眼波。 潋滟的星光有节奏的在瞳仁痉挛。 裴斯野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稳住血管里奔涌的气血。 鹿幼白已全身虚脱,雪脊上浮了密密匝匝一层汗。 光洁的额上缀着小颗的汗珠,头发间的香气一阵阵散出来。 她羞的浑身泛粉。 不得不承认,裴斯野很会。 最起码在上药的过程中,她没感受到一丝丝的不适。 真不敢想,刚刚竟然发生了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床垫一塌,男人在她身侧躺下,铁臂钳子一般箍住她的细腰,迫使她在怀里。 嗓音低哑,蕴了欲。 “睡吧。” “不要胡思乱想。” “问过军医,说这种情况需要等几天才能恢复。” “抱歉,让你吃苦了。” 男人温热的吐息擦着她的耳廓,成功让雪白的耳朵变成粉色。 鹿幼白根本不敢多说。 因为刚才经历的一切对她这个母胎多年的女青年来说太超纲了。 “那你……” 两人贴的很紧,她依稀能感受到男人的灼热,如铁。 “我没关系,我忍得了。” 男人啄吻她漂亮的耳朵。 鹿幼白不敢再想,赶紧闭上眼睛,在酣畅之后容易疲惫,没有几下呼吸,她就香香的入睡了。 反倒是苦了裴斯野这个伺候人的。 软玉温香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裴斯野只能翻来覆去的烙大饼。 第二夜,第三夜,都是如此。 没什么进展,裴斯野的吃肉大计久久不能实现。 倒是让鹿幼白品出几分男女间的滋味。 裴斯野深知不能这样下去,每天去书房的时间更长了。 虽然冬天竹牛变少不好捉,但生意照旧红火。 只是苦了抓竹牛的工人。 每日劳作的时间一样长,但是捉到的竹牛数量却越来越少。 鹿幼白一开始还想挣扎,但是随着竹牛数量减少,只能减少供应量。 人一旦清闲了,每日陪裴斯野的时间也多了。 裴斯野在那本书的帮助下,技巧越来越娴熟。 鹿幼白觉得纳闷。 明明书上说男主裴斯野粗野蛮横,和前妻之间的做恨更是一场折磨。 可为什么这人和书上写的这么不一样呢? 第五日。 鹿幼白彻底好了。 这天算好账,把账本和计算机都妥善的放好,每日的营业额更是被她妥善的放到了小金库的保存地。 只等着天一亮开着面包车就存去银行。 也就在这时候出变数了。 正打算去把大铁门关上,一双脚步就沉沉的落在门槛内。 她还以为是裴斯野回来了,想到两人之间那些甜蜜的小戏码,心中一酥,扬起漂亮的眉眼欢欣雀跃。 “阿野,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不对。 落入眼帘的不是那张俊美昳丽的脸,而是斯文又白净,另外一种俊美的脸庞。 她的心“咯噔”一声。 因为来人正是原主的小奶狗初恋陆萧峰。 但又不同。 男人周身的气质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此刻男人气势更强,眼角眉梢洋溢着自信和从容。 澄澈阳光的眸更是焚着热情的光。 “幼幼,我从港城回来了!” “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吗?” “只要我有钱了,有本事了,立刻回来娶你。” “我现在已经有钱了,有资本了,我还是那么喜欢你,我来娶你了。” 陆萧峰无比激动,“这段日子苦了你了,你根本就不喜欢那个裴斯野,我才是你最喜欢的人。” “裴斯野给了你家多少彩礼,我这就十倍百倍的还给他!” “只要你跟我走,我愿意把我全部的财产都赠给他,他完全可以用这笔钱娶十个八个老婆。” 陆萧峰越说越动情,甚至顾不上仔细瞧鹿幼白此刻的表情,激动之下,一把就搂住了鹿幼白的娇躯。 男人的力量极大!她根本挣扎不动! 也就在这时候,一道冷冽的视线猛地冻住了空气! 第354章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那冷意生生让鹿幼白打了个颤。 越过陆萧峰那高大魁梧的肩膀向后看去,映入眼帘的人影让她一震。 素手激烈的捶打陆萧峰的肩膀,“松-开-我!” 她努力表现的抗拒。 下一秒。 紧箍细腰的力道猛然松开,接着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笼罩着暗影而来。 抬拳,狠狠照着陆萧峰的下巴揍去。 陆萧峰吃痛,空气传来一道哀嚎。 “陆萧峰,跑到我的地盘勾搭我老婆,你是打算算盘了!” 裴斯野下颌紧绷,怒气蓄势待发。 修长有力的指节攥成沙包大的拳头,狠狠地对着陆萧峰白皙的脸砸过去。 这张脸,看着就碍眼的很。 尤其想到鹿幼白可能喜欢过他,甚至现在还喜欢。 甚至于他刚刚还敢抱着他的女人,那股怒气就经久不化,生生的哽在胸膛里,化成熊熊的怒火,炙热的烧起来! 陆萧峰吃痛,但是却咬着腮帮,满眼的不羁。 “你打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你不就是比我有钱一点,比我更男人味一点,比我体格壮一点,比我能打架吗?” “我骨头没你硬,打不过你!” “但我唯有一点胜过你,那就是幼幼喜欢我!” “我们……两情相悦!” 虽然陆萧峰被揍的落花流水,却虽败犹荣,那股傲娇的嘴脸看的裴斯野一阵磨牙。 他也不废话。 直接拽着陆萧峰就丢出了院子。 “嘭”! 大铁门重重的砸上的一刻,饶是镇定如鹿幼白,小心脏也不禁颤了颤。 要知道原破文本来就说她最后要和裴斯野反目成仇的。 而罪魁祸首就是陆萧峰。 本以为她已经避开了所有的曲折,谁能想到终究是拗不过原剧情的强大力量。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门口。 男人拍上铁门,那道颀长的身影裹挟着磅礴的怒气,定在原地保持着背对鹿幼白的姿势,有两秒没动弹。 似在收拾心绪。 空气死寂,落针可闻。 鹿幼白这会是大气都不敢喘。 而门外那个不消停的还在不断叫嚣,甚至跳脚。 “裴斯野,你牛什么牛,你知道什么事爱情吗?” “你见过阳光吗,你知道花开什么样儿吗?你知道被人爱着是什么滋味吗?” “哈哈哈,我就知道!” “我曾经被幼幼深深的爱过!我们——两情相悦!” 就在那令人冷汗暴瀑的叫嚣声中。 裴斯野转身了! 那是怎样一双眼啊,深邃的瞳仁内徊还着致命风暴。 风暴中心的冷冽刺骨。 无数的冷箭朝着鹿幼白的心窝里扎。 她秒怂。 脚掌忍不住接连后退,水润的鹿眸眼波震颤。 “阿野,你听我解释……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的,是他突然冲出来就抱住我,我刚挣扎你就来了,绝对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啊。” 最后这一句已是弱不可闻。 因为男人已经步步踏着她的心跳逼过来,一双铁钳般的大掌更是箍住了她的细腰,强势的将她提抱而起。 甚至还用强壮结实的大腿朝着她的臀心提撞了下,迫她往上窜,搂住他修长的脖颈。 身高差无限被缩短,鹿幼白被迫对上他暗潮汹涌的瞳。 那里面似蛰伏着猛兽,下一秒就能将她吞吃撕碎。 “误会什么?” 男人的嗓音沙哑,似被砂纸磨过一半黯然。 鹿幼白的心为之一揪。 “我和他……没什么……” 她的话说了一半,鹿眸震惊的看着墙头瞠大。 因为赫然发现陆萧峰胆大包天,竟然双手扒着墙头,费力的往上爬。 一边吭哧吭哧爬,一边还不忘担忧的呼喊。 “幼幼,别怕!” “我来保护你了!” 下一秒,“扑通”肉体落地的声音隔着一道高高的院墙传来。 鹿幼白娇躯一震,不忍心的阖上了眼。 这,太不忍卒睹了。 “幼幼很关心他有没有受伤?” 男人的嗓音低哑,唇瓣抿着,深邃欲野的眸不羁扬起,似别有玩味。 “好,我放你去看他。” 话罢,作势要松开她。 鹿幼白脚掌落地,拔腿就要去看。 无论如何,这件事毕竟是因她而起,虽然她也不喜欢陆萧峰的纠缠,但实在做不到看着伤心小狗受伤,要是摔个好歹她摆脱不了干系。 但脚掌刚迈出一步,整个身体陡然一轻。 人被夹在男人左边的臂弯里。 男人裹挟着沉沉而来的怒气,就跟拎着一个小鸡仔子一样,直接将她给抱到了卧室里。 腰肢被箍的瞬间,鹿幼白醒过味儿来,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她上当了。 上了这个醋厂厂长的当。 他刚才说的话根本就是试探。 但已经来不及了,她摇晃着两条小细腿,试图从男人的力量下挣脱。 “裴斯野,你干什么,松开我!” “嘭!” 她掉入弹性绝佳的床垫上,身子还弹了弹。 整个人被摔的七荤八素,还不等起身,娇躯就沉压下一道结实的躯体。 男人的瞳仁染着怒火,却是对着她扯开一道讥诮的笑。 “幼幼?” 这个称呼绝对是一种讽刺,而不是单纯的称呼。 “看来你很心疼他。” 男人说话的功夫,修长如玉的手指扭开了身上的军装,军绿色的衬衣也抽出领带,慢条斯理的在她柔白细腻的手腕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又一圈。 鹿幼白觉得自己的心也被这一圈圈给箍起来了。 心脏害怕的紧缩成一个点,呼吸都变得困难。 而男人不耐烦的扯松领口,顺势将衣角从皮带抽出。 接着似是想到什么,踱至门前,“咔哒”上了暗锁。 “刷”窗帘遮天蔽日,彻底隔绝日光,让房间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而身材高峻的男人提步而来,那两条大长腿交替的每一下,都似踏在她的心尖尖儿上。 走一下,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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